一边cao一边拳头按肚子/爽到失禁/初次服侍想要的奖励是
书迷正在阅读:在总受文里勤工俭学(abo)、末世天灾:我囤了整个物流园(父女)、灌篮高手之支配欲(npH)、榨精萝莉受孕记(快穿,高h)、yin乱的巨乳已婚少妇(高h)、催眠之在纯爱文里侵占她人配侣(np)、快穿综影视之我和男配HE了(NP)、灌篮高手之支配欲(npH)、银色情挑、怪胎(年下1V1,h)
硕大的roubang整根没入,本该保卫内在的xue口沦为装饰物,无人涉足的、不可涉足的最隐秘的地方被匹姹霸道地叩开了——林邯景像是一张要崩毁的弓,器官摩擦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那根给过他无限欢愉的roubang现在转变成了来讨债的,一下一下挖着他自己都不了解的深处,重重的叩击中被封存在体内的另一个自我,他从未见过却本能抵触的自我,逐渐被剥除封印。 好像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忘掉了,但是能被忘记,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看,已经按你希望的全部cao进去了,”匹姹按了一下小腹上的凸起,“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yin乱的奴隶。” 奴隶契约第三条,主人可随意处理奴隶,不论受到何种对待,奴隶都必须接受并对主人心怀感激。 “非、非常感谢……主人用大roubang帮saoxue止痒……” 即便双腿打颤,林邯景还是挤出一个笑容道。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眼泪口水糊一起的笑容有多像被玩坏的娃娃。 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满足的匹姹欣然决定送他真正被玩坏的体验,抵着林邯景小腹的手握成拳,深深浅浅地挤压起来。 “啊、呀啊?!什么、要坏、呜、嗯嗯嗯!!!!” 再耐cao也是初次,在这种攻势下林邯景毫无疑问地高潮了。 啊,或许还有失禁?望着牛仔裤上逐渐蔓延开的深色痕迹,匹姹不太高兴地努努嘴,失禁这种事,不在她面前大大方方表演出来就没意思了。 “嗬、啊、主、主人……我是、呜、为什么……脑子、好奇怪……想要……” 林邯景的瞳孔失焦,剧烈地颤动着。失禁给他的冲击比被cao了洞还大,心神波动下竟然开始对抗起了催眠。 不过这点小抵抗匹姹并不放在心上,比起恐惧,快感更加叫人难以对抗。所以只要给他远胜于失禁的快乐就好了。 依旧坚硬如铁的roubang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在刚被打开的结肠口打着圈温存,尚处于不应期的林邯景根本招架不住,身体直打颤,如果不是匹姹在上面给他把着,连椅子都能给他掀倒了。 “痒……酸……” 林邯景的注意力被重新拉回交合的性器上,他可怜兮兮地叫唤,无师自通学会用后xue去taonongroubang。 “你想主人怎么办呢?请求的方法和止痒的方法,主人都教过小奴隶了对不对?” 匹姹装作要拔出roubang的样子,尝过荤的林邯景哪能忍受那种空虚,蚀骨的欲望不需要大脑许可从嘴里一连串飞出来:“主人,请用主人的大roubang塞满景奴的saoxue吧。景奴最喜欢主人的大roubang了……景奴的saoxue天生是要吃主人的roubang的,只给主人用,求主人不要剥夺景奴的职责……” “真乖。” 沾满yin液的rou棍停在将将要脱离的位置,随后在林邯景殷切的注视中重重贯穿! “呜哦哦!!是这个、就是这个……舒服、更多、嗯、主人、啊啊!!” 男人所学过的一切喉舌技巧此刻只用来彰显欢愉,动听和婉转是通往极乐的入场券,放荡拿着鞭子立在他身后,抽打他拉着欲望的马车向前。 新一轮的抽插匹姹存了心要把林邯景日得想不起今夕何夕,捏着匀称的大腿rou靠重力去凿那口水xue。匹姹放了手,椅子就只能靠林邯景稳住了,他无助地抱紧她的双腿,竭力用背部稳住椅子不让其划走。作为代价,他白皙的躯体被磨得通红,被热意唤醒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不公平,密密麻麻地控诉着独享宠爱的rouxue。 想要被cao。迟钝的大脑里回荡着。这里想要被cao,那里也想要被cao,如果有很多个主人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全身都享受主人的疼爱了。 林邯景的屁股在匹姹眼里不像个屁股,倒像是个多汁的大桃子,随便碰碰就急急地往外涌,不少被拍成了白沫,把肥嘟嘟的红肿xue口簇拥着,愈显得中央的yin行神圣。几滴yin水溅到他脸上,他下意识想拭去,猛地往下一坠才醒悟过来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抱紧匹姹,嗯嗯啊啊地用舌尖去追逐那随着摇晃的水珠。匹姹自上而下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下身涨得都有些疼了——什么高岭之花,依她看只是之前没地sao个尽兴吧! rou刃抽送的速度加快了,林邯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主人,也没工夫去问了,他吐着舌头承受凶猛的cao干,口齿不清地陈述这场漫长性爱的细节。 灯光变得刺眼了,在他上方噗嗤噗嗤进出的roubang在他眼里幻化成刀叉,老板椅是匹姹的餐盘,他是被盛着供主人享用的佳肴。 这一行为是神圣的。 这就是……奴隶。 他颤栗着,接受自己的命运。被匹姹的餐具划成两半。 “哈啊……射了!” 白色的汁液洗刷他的内侧,他听见自己和餐盘碰撞发出声响。 瘙痒的小腹深处不再sao动了。 主人的jingye……就是他的良药。 林邯景被从漫长的体位拘束中释放,刚一倒转过来,还大敞着的saoxue就吐出大股大股yin液jingye的混合物。素来挺得笔直的脊背和被抽了骨头似的,主动依偎在匹姹身上。这也不怪他,那么长时间被以刁钻的姿势侵犯,没昏过去他都想夸赞自己,可惜sex时间外的匹姹没耐心和脏兮兮的奴隶拉扯,把他往隔间的淋浴室一丢:“洗干净,自己去床上等着,还有些事要和你交代。” 林邯景乖乖地应了,过了一会又打开门探出个头来:“主人……满意景奴今天的表现吗?我可以要奖励吗?” 催眠了还会主动索要什么的奴隶可不多见,匹姹有了点兴趣,挑眉问:“中规中矩,准了。想要什么?” 清冷的面容上浮起两朵红云,冲淡了疏离感。 “下次射在我嘴里,或者……一个塞子。” 锃亮的瓷砖上,跪坐的某人用手指堵住后xue的样子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