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rouxue开苞/口嫌体正直的高岭之花头下脚上看着saoxue怎么吃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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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cao进去,匹姹就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林邯景这后xue分明是初次招待这么巨大的物什,但rou壁却亲热得像是老相识一样争先恐后缠了上来,蠕动的媚rou榨出咕啾咕啾的yin液又节节推送,殷勤地浇淋在roubang每一寸。光这天赋异禀的水量就值得品鉴丰富的匹姹夸一句好xue。 “哈、啊……被主人侵犯了?主人的大roubangcao进处男rouxue了?好、好深呜……要坏掉了……” 变调拉长的尾音渐渐弱成了小猫似的哀鸣,被插得直接趴伏在地的林邯景头发散乱涎水横流,还不忘噙着泪眼忠诚地播报自己的感受。他心里分明是不愿意的,身体却又一板一眼地照着吩咐,扭着屁股去吃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柱身,矛盾的情态大大激发了匹姹的施虐欲。她结结实实甩了一巴掌在这位自愿卖身为奴的高岭之花屁股上,还含着roubang的林邯景被刺激得直接射在了裤子里:“嘴上说是第一次,屁股倒是扭得很风sao,是不是自己玩过很多次了?水流得比熟透的还多!” 下半身爽得不像是自己的林邯景心中渐渐有什么东西冒了头,他哭着为自己的清白辩解:“呜……没有、没有玩过……saoxue是留给主人用的……” 还没被开拓过的这处秘地紧致而火热,稍微动动就要擦出火星子了似的,又偏偏林邯景跟个拧开的水龙头似的哗啦啦流个不停,roubang打滑使不上力。被惹得有点冒火气的匹姹哼了一声,握住他窄瘦的腰身狂抽猛送起来:“没玩过还这么水?那就是天生要张开腿挨cao的种了!” “啊、嗯啊啊啊!主人、太快了!肚子要被cao穿了……哈啊、主人教训的是、呜、我是天生要给主人cao的sao奴隶……我是……主人专属的景奴……呀啊啊啊!那里、好爽……脑子变得奇怪了!啊、啊啊!!” 顶得稍微深入时时林邯景忽然剧烈挣扎起来,直觉在向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发出警告。那里被攻占的话一定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他惊恐地往前爬,却移动不了分毫——他的下半身可不乐意,还牢牢地贴在匹姹的胯上,放浪地迎合着cao弄呢。 他亲笔签下的奴隶契约仍在生效。 “呜哦、不要、主人、求求你……” “求什么?求主人cao得更爽一点?真是贪吃的奴隶——” “啊、不是、咿呀啊?!” 即使不健壮但也绝不比匹姹轻的林邯景被她轻飘飘地捞了起来,头下脚上地放到她之前坐着的老板椅上。那双笔直的长腿被她抓着穿过扶手,一座简易的囚笼就此形成。肩以上没着落的不安定感驱使他环住匹姹的腿,高高在上的女人瞥了他一眼,故意把那根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的凶器在他眼前晃了晃——逆着灯光骇人的轮廓横在他脸上,无措张唇含住阴影的样子色情极了。 “看仔细,好好吃。” 说完,女人干脆利落地把那根全方位吊打他的大roubang捅进他臣服了的rouxue。甜腻得想象不到的媚叫从他口中逸出,又催出一股yin水。他急促地喘着气,双眼却圆睁着,动也不动,遵从命令片刻也不敢把主人被cao得汁水四溅的样子漏了去。被弯折到极致的身体很轻松就能让他看见自己红肿肥大的rouxue是如何把那根粗大rou棍吃进去的,插进去就温顺地跟着凹进去,退出来就死皮赖脸地跟着出来,鲜红的rou壁被拉得变形都不肯对美味放手,哪是一个刚开苞的xue该有的样子?如果不是自己的,林邯景本人看了都得背后唾骂一声被玩烂了的sao逼。脑部充血的不适感让他的思考越发迟钝,无法逃离对自己的厌弃。嘴上却呻吟得更加放肆,满含讨好地赞美掠夺秘地的女人。 “啊、啊嗯、主人好厉害、景奴的肚子被cao麻了、呜、都没完全、哦、把主人吃进去……呜嗯、又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好舒服、当主人的奴隶好舒服、哈啊!” “呼、主人cao奴隶也cao得很舒服,果然你天生就该这样挨cao……” 匹姹已经差不多把林邯景的这口xue摸清楚了,水多紧实,喜欢被顶着一个地方磨,一磨就不要钱地喷水抽搐,好几次都差点把她直接吸了出来,尤其是前列腺,腰扭得和条蛇似的,把她的椅子震得咯吱咯吱响。而且……他可能还没有注意到,薄薄的衬衫上凸起了两个可爱的小点。这个自己找上门的奴隶真的非常有潜力……不过她当下双手都忙着抓他大腿当方向盘,没空照顾胸部,就留待日后实践吧。 “主人、哈啊、主人!saoxue最里面、啊、好酸……为什么……明明被主人撑开了、呜啊、很舒服、呀、但是同时、又痒又酸,好难受……” 林邯景似乎想给匹姹指出位置,但是双手都腾不开,只好含着泪哀哀叫唤。这个一身细皮嫩rou的男大学生耐cao得出人意料,除了开始用前面射精一次,后面小小的高潮一次之外,竟然一直跟着匹姹的节奏。不过他也是真的缺乏知识——至少缺乏性知识。他不明白所谓的酸痒其实是被cao熟了的rou体在渴求高潮。普通人的快感阈值会这么高吗?如果不是过往无数被采撷的处男在她身下一塌糊涂,她都要以为自己活不行了。 匹姹分出一只手摸上林邯景的小腹,拎起皮rou亵玩:“我的小奴隶真可怜,酸痒的是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被她的动作刺激得甬道下意识收缩的林邯景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快感,然而焦躁和空虚也十分鲜明,他挣扎着把自己往匹姹手里送,看起来格外滑稽:“啊、不是、是这里——呜啊!就是这里……主人、帮帮景奴、嗯啊、求求你……” 摩挲了下手下的位置,匹姹心里大概有了数——这是想被cao到结肠口呢。她笑眯眯地弹了弹那处,不出意料被rouxue死命地夹紧了:“主人倒是知道怎么帮这里止痒,不过要全部插进去,小奴隶受得住吗?” 全部……插进去?他呆呆地望着模糊视野里不曾进入过体内的roubang根部,全部插进去就可以止痒了吗?林邯景有些心动,但是刚才直觉的警告还记忆犹新,刚才差点就被顶坏弱点了,全部cao进去一定……但是好难受,好想要解脱…… 只cao这一次没关系的吧? 一定没关系的。 而且……也不是别人cao啊。 如果是主人,他应该主动送上去给cao才是。 矜持也好,自尊也好,那种不能帮助他获得快感的东西……全都抛弃掉! “如何?你的回答是?” 在匹姹饶有兴致的注视中,林邯景似哭似笑地对她说:“请……主人的大roubang……全部插到景奴的里面来……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