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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H)

    “嗯……好痒……好难受……我要……”

    肖白迷迷蒙蒙的眯着眼睛,抱在清贵君身上蹭了半天也只能得了个隔靴搔痒,欲望驱使她本能的开始向平时避之唯恐不及的大魔头求欢。

    清贵君的耐力惊人,由着肖白在他身上胡闹半天也不阻止,直到肖白出口求他,他才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说道:“宝宝哪里难受?你得说出来,爹爹才会知道。”

    “这里……这里、嗯……这里面好痒……”

    肖白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身,还把小手指塞进不断流出水来的地方,她不但哀哀的叫着,还在用动作强调自己哪里难受,就如同一个跌倒了的幼童,向mama指着伤口,说这里好痛一样。

    “是这里吗?”清贵君大手握住肖白的小手,也伸出一根手指,和肖白的小手指一起插入水淋淋的xiaoxue搅动。

    “啊哈……”清贵君的指肚准确的按在肖白的敏感点上按揉,只搓揉了几下,便让肖白的水流的更凶了。

    清贵君耐心极好的逐根加入手指,这时已经将三根手指插入肖白的xiaoxue里抽插着,得益于肖韶和白翰如的那顿折腾,肖白的xiaoxue很快就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可是那是指一般男人,想接纳他,还是不够。所以,他又耐心的抽插了一会,见稍有松动,便塞入了第四根手指。

    “啊哈……里边…再里边点……里面好痒……够不到啊……”

    清贵君的手指虽然技术高超,可是肖白那里其实早就被那几人的非人尺寸喂刁了,莫说是手指,即便是寻常男人恐怕都难以满足她了。肖白被欲求不满逼得流出泪来,她摇着头一边摇着小屁股,吞吐着清贵君的长指,一边哭得稀里哗啦的求他,“还不够啊,我要更多啊,给我……给我……”

    “宝宝到底要什么嘛,你说清楚,爹爹才能给你啊。”清贵君的语气不再淡然,而是温柔细语了起来,就如同在哄骗小红帽的大恶狼。

    “我要……我要……”白翰如、肖韶那两个混蛋给肖白注入了太多的春药,再加上这洞窟里的那些奇花异草也有着迷幻作用,这些导致肖白的智力直线下降,她只知道自己非常难受,本能的想要,至于想要什么,她却是说不出来。

    “你要什么不知道吗?那爹爹教你,你说,我要爹爹的大roubang,我要爹爹的大roubangcao死我。”

    一个如此风华绝代、如得道仙君一般的人,却用那张芙蓉淡粉的唇说出如此的污言秽语。他本该早就飞升天庭,却囚于宿世的业障下,永远都不得解脱。

    就是眼前这个人让他破不了爱欲之障,不,实际上恰恰相反,是他囚住了她,他一世又一世追寻着她,终于攒够了十世的孽缘,方才有今日的深情相拥。

    为了她,他情愿跌落神坛,如果堕落成魔才能困住他,他宁愿抛弃千年道行,只为换得与她世世相守。

    “我要……我要爹爹的大roubang……快给我……嗯……”

    肖白鹦鹉学舌的说着清贵君教给她的荤话,喚回了清贵君有些游离的思绪,他低头轻轻亲亲肖白的脑顶,有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悄然滑落。

    “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肖白,只求你…只求你能永远伴我左右,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你都要接纳我,不要嫌弃我,不要厌恶我。或许你会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忘记,不过没关系,我会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地让你重新爱上我。”

    “已经……马上就要成功了,从这一世开始,我就可以真正的去到你身边了,你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那我就变成这个样子去见你好吗?你是我的人了,就再没有后悔的余地,从今往后,永永远远、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唔!”

    失了智的肖白根本听不明白他在磨叽些什么,只知道,他答应给的却一直没给,所以她气咻咻的一口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把这个堵住了,他就会做正事了吧?

    肖白的胡乱熊吻让清贵君笑了,他回吻了回去,直到把肖白亲得气喘吁吁的,才好笑的说:“都急成这个样子了?看来宝宝的小洞洞已经痒的不得了了,那就让爹爹给宝宝止痒吧!”

    清贵君把肖白放在床上,在肖白腰下放了个枕头,一手扳开肖白的大腿,一手扶住已经胀成深粉红色的巨大roubang,压向肖白已经有些微微张开的xue口。

    虽然经过了各种春药和四根手指的开拓,清贵君那东西的尺寸对于肖白来说还是太大了。大roubang压下去,莫说是可怜的小小花瓣,就是肖白腿间的rou也被挤压的不见了踪影。

    “嗯……好紧……”

    清贵君低头仔细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地压入肖白娇小的xue口,看着那湿滑roudong一点点的吞入自己:先是头部圆滑的尖端,然后是坚硬翘起的冠部,接着是自己又粗又长的圆棍部位。

    只是才进去不久,清贵君就顶到了一个东西,他浅浅一笑,俯身吻住肖白,大手也抓揉着肖白的rufang,身下却是突然一个前顶!

    “啊!好痛!好痛啊!你起来,我不要了!!好痛!!”

    肖白吃痛,对着清贵君又推又蹬,可是清贵君轻易地就捉住肖白四处乱蹬的脚腕,拉开来,向两人紧密重合的地方看去。

    就算是清贵君怪物般的roubang已经把xiaoxue撑到了极限,还是有点滴血液从缝隙处渗了出来。清贵君稍稍后退,看着自己浴血的roubang,竟然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他又俯下身,对着肖白又亲又摸,身子底下再次缓缓却不容抗拒地插入肖白还在流着血的xiaoxue。

    “当然会痛,因为你还是个处子啊……那几个……呵,只不过是个笑话……今天,我连上了你的身体,虽不能真的破了你的处,可是你的身体会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今天我给予你的这一切。肖白,我让你记住我,从身到心、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记住我!”

    小心(H)

    清贵君话说得斩钉截铁,可是身下的动作却小心的过了份,饥渴不已、亟待冲刺的roubang只是浅浅的插入一小部分,只要肖白还在呼痛,他就连动都不动一下。

    忍耐的汗水从他头上滑落,掉在肖白的脸颊上,又被他舔去。直到xiaoxue短暂的痛意散去,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他的roubang时,他才一点点的动了。

    他动得十分小心翼翼,硕大的roubang一点点的向前试探,只要肖白微微皱眉他就停下来,抚摸肖白的胸部或是亲吻她的颈侧,直到她的眉毛舒展开来,他才继续自己谨慎到过了头的开拓动作。

    他有足够的耐力做着这一高难动作,毕竟屏息凝神、气沉丹田什么的练功方法本身就有压抑精意的附加作用,而他已将此类功法天天如一日的练了千年。

    粗大的roubang蠕动着,即使走得再慢也到了尽头,只是至少还有一小半的柱身留在外边,看起来有些凄凉可怜。

    他没有像那些莽撞小子,急吼吼的硬是撞开了血路,而是极有耐心的轻轻抵在肖白rou弹弹的花心上轻微颤动,不一会就让肖白提高了呻吟的声调。

    “不要磨那里,好痒……嗯嗯……”

    “宝宝,不想让我磨,那就再长大些,将我都吃进去,你可以的,嗯……你在吸我,果然是个吸精的妖精……”

    女人的那里是十分神奇的所在,可长可短,即便是清贵君这种尺寸的怪物,只要抚慰得法,还是可以全部吃进去的。

    感觉到肖白花心的吸吮,清贵君改颤动为小幅度的抽插,他并没有重重的撞击阻隔他的花心,而是像抻面一样,用roubang来回搓揉着湿滑的rou壁,一点点的,被晾在外边的柱身逐渐被吞入,直到清贵君的小腹与肖白的肌肤紧紧相贴。

    “嗯……真是乖宝,都吃进去了呢,真棒!怎么奖励宝宝呢?一会给宝宝灌入又多又浓的热精好不好?这可是爹爹珍藏了上千年的佳酿,谁都不给,只给宝宝一人。”

    “嗯嗯……啊哈啊……好痒啊……好痒啊……”

    清贵君一边说着一边用圆润粗大的顶端慢慢画着圈的磨着肖白的花心小rou,刺激得那小圆rou颤抖着频频吸吮做怪的粗大头部,只是把那坚硬的大东西咽进去一半却只会让肖白觉得更加的酸痒难忍。

    “又咬又吸的,爹爹的roubang就那么好吃吗?真是个贪嘴的孩子啊。不要急,爹爹这就来喂馋嘴宝宝。”

    清贵君手臂支在肖白头的两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肖白的每一个表情,下身则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因为春药和大roubang能碾压过所有敏感点的关系,肖白的xiaoxue就如同决了堤的春河,每一次大roubang插入抽出,都会挤出带出不少的yin水。粘腻的水液让两人黑亮的毛发都湿的打了绺,还有清贵君鼓起的硕大囊袋上也被沾染上不少,随着roubang的动作,在肖白的会阴部上拉起了长长的粘丝。

    “嗯……宝宝……”

    清贵君就感觉是插在一个湿滑滑、暖融融的水洞里一样,既把他紧紧包裹又不会滞涩难行,让他舒服的忍不住低吟了几声。这种男人最舒服时才能发出的性感声音,让肖白的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她两只小脚在清贵君身后交叠,手也抓在他结实修长的手臂上,似在催促他可以更快更有力些。

    清贵君自然是欢迎之至,他插xue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插得肖白的小脚再也缠不住,只能岔着腿,架在清贵君的臂弯上颤动不止。

    流出的水愈加的多了,都被清贵君如木杵一样的roubang搅成了粘腻的白色泡沫,在两人的交合处拉着粘腻细密的粘丝。

    “呀啊……好舒服……要死了……嗯……小、xiaoxue舒服得要死了……哥哥,你好棒…啊!”

    肖白现在因为春药失了智,也不知道什么羞耻心,便很是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只是那声‘哥哥’叫得清贵君不开心,他一个深顶,冷冷的纠正道:“是爹爹!”

    “爹……嗯哈……好舒服……爹爹的东西插在里边,真的是好舒服,舒服的要死了……还要,再给我,还要……啊哈……”

    肖白扭着屁股,用深插到底的大roubang头部给花心软rou蹭痒,后来干脆将那小屁股一抬一颠,竟从下边开始自行吞吐起roubang来。

    清贵君低头看着那sao浪的xiaoxue饥渴到自行吞吃起他的大roubang来,刚刚的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真是太sao了,看来不cao死都不行了。”清贵君喃喃自语道,他将肖白的大腿压在她身上,不让她随意乱动,低头看着自己硕大的rou物一点点从那个roudong里拔出,直到突起的rou棱出现,带出了一小点粉红的xuerou,又深重的cao进去,撞得肖白嗯了一声,xuerou不自觉的收紧,将他的roubang吮住,嘬了两嘬。

    清贵君一直没有移开视线,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roubang的动作都化为了虚影。

    “呀啊啊……太快了,轻一些,慢一些……里边、里边要被撞漏了啊!!”

    肖白被压住了腿,小屁股徒劳无功的扭着,却怎样都无法摆脱大roubang对她的征伐。那rou物粗硬的头部似长了眼睛,次次不落的砸在她的花心之上,每一次都让她的花心酸胀无比。这么致密又快准狠的打击,让肖白很快就颠着小屁股缴了械。

    温热的春水从花心喷出,兜头兜脑的将正好撞到底部的大roubang喷了个正着,有些yin液顺着顶端小孔喷入,刺激着清贵君的输精管如同被微弱的电流电过。

    “嗯……你这个会喷水的小妖精,真是要命……”

    清贵君将自己向后撤出了一些,省的被更多的yin液灌入那个太过敏感的小孔,他低头爱恋的亲吻着还在高潮中尖叫的小嘴,大手也握住了两只肥乳,如在揉面团一样的搓揉不断。

    身体(H)

    肖白的房间。

    游戏仓已打开,肖白却没有醒来。

    她闭着眼皱着眉,睡裙被推高到胸部以上,下身的短裤却不翼而飞。

    从游戏仓里伸出数个灵活如蛇的细软机械臂,有的插入肖白哑然大张的嘴里,裹挟着小舌打转;有的缠在肖白高耸的胸部挤压,那机械臂的头部竟然还有一个拟真口器,那口器紧紧咬住肖白的rutou,如在吸奶一般不断嘬吸着。还有的机械臂捆住肖白的两个膝窝,迫使她将两条腿大大的敞开,让被无情机械折磨着的xiaoxue一览无遗。

    那xiaoxue里也插入了一个极细的机械臂,它精准的穿过处女膜上的小孔,深深插入,机械臂前端的口器则把肖白的花心吮住,口器里的拟真舌则不断弹击着被裹住动弹不得的花心,直到花心被迫喷出大量的汁液,那口器便像渴奶的幼兽一样开始吞咽,把那些温热粘腻的春液吞了个一干二净,就仿佛那些yin靡液体是它的能量之源一样。

    机械臂吞咽完最后一滴yin液,便松开被吸吮弹击到充血的可怜花心,它退了出来,配合着其它机械臂,将肖白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头趴在游戏仓里的软垫上,臀部则高高翘起,把湿得如同失了禁的xiaoxue清晰的展露出来。

    刚刚吸奶的机械臂又缠绕上去,小小口器咬住了肖白的rutou向下拉扯,直到把rutou拉得长长的,才啪的一声松开,如在玩一个弹力极好的橡皮绳。

    有些机械臂则让肖白的头被迫扭向后方,一个机械臂的口器咬住了小舌,来回吞吸。

    而刚刚插入肖白xiaoxue,饱食春浆的机械臂,又深入了进去,快速的弹击着肖白布满血丝的花心,时不时的就吸吮几口xiaoxue里积攒的过多春液。

    ******

    清贵君等肖白高潮过去后,就将被涂抹的水亮的roubang抽出,把肖白翻了个身,他双手伸向前,一手一个揪住肖白已胀成粉红色的rutou,长长的抻拽,直到肖白摇头哭喊着‘奶头要被揪掉了’时,他才突然放手,让那两小团极为敏感的小rou珠弹回原处,可这一恶行造成的酥麻感却久久不能散去。

    然后他的大手又捞起肖白的头,让她别扭的扭向后方,小嘴被大舌强硬的顶开,藏在里边的小舌被捉出来,夹在两片薄唇间吮吸,大舌还不断的逗弄着无法躲避的敏感舌尖。

    大roubang有一搭无一搭的轻顶着微开的xue口,却恶意的并不进入,逗得xiaoxue频频吐出馋涎,在roubang头部和xue口之间拉出长长的粘稠透明的丝线。

    “哈啊……进…来……里边空死了,进来啊……”

    刚被松开的小嘴就不知廉耻的开始求欢,不过是这么一会,清贵君就逗得肖白yin液流了一腿。

    “宝宝在求谁?好好叫人才是有礼貌的好宝宝啊。”

    清贵君恶劣的只插入一个粗肿的头部便不再深入,任凭肖白的饥渴xiaoxue疯狂蠕动着拉拽他入内也不为所动。

    “爹爹、爹爹,快给宝宝吧,宝宝都、都馋的要尿了!”

    “你个小sao货,两个小嘴都甜的要命!”

    清贵君不再继续他恶劣的逗弄,一个前冲就实实的扎到了底,扎得肖白花心紧缩,仰头尖叫。

    后入时rourou相击声十分响亮,尤其是在洞窟这种能聚拢声音的地方。从后边看,肖白的xue口如同一个鲜红得如要渗血的伤口,被粗大到过了份的rou棍破开着。时时有粘腻的春水从两人交合处被挤出,被剧烈甩动如rou锤一样的囊袋捶击的四处飞溅。

    大大的囊袋甩开时,间或会看见肖白被蹂躏得无法回缩的通红小球,它避无可避的被巨大饱满的囊袋捶击着,捶得充血红肿,膨大到前所未有。

    肖白感觉里边被粗硬的roubang顶得酸麻无比,腰酸的如要塌掉,外边那一点则频频被针尖扎刺般尖锐的快感刺激着,肖白无力承受这种里外高频的快感刺激,崩溃般的哭叫着,如同在被上刑。

    清贵君根本不理会肖白好似十分痛苦的哀求哭叫,只是低着头死死的盯着肖白被他cao得鲜红的roudong,大手紧紧箍住肖白的臀侧,让她无一丝逃开的可能,那肿胀到极限的狰狞rou棍狠狠的撞击着肖白不断抽搐着的花心圆rou,很快就让那孱弱的可怜小rou颤抖着吐水投降。

    “忍、忍不住了,要尿了……呃啊啊啊啊——尿、尿出来了!尿床了…呜呜……”

    随着肖白的惨呼,xiaoxue里外一齐喷水,就如同憋不住尿的幼童一样,一条清亮水线从xiaoxue前边的小孔里被逼出。

    “嗯?真是个坏宝宝,竟然尿了爸爸一床!”清贵君惩罚般的用大手啪啪的打着肖白的肥白臀瓣,给正处于高潮中的肖白更大的刺激。

    “对于尿床的坏宝宝,你说爸爸我该怎么惩罚你?不如就让爸爸也尿在宝宝的小saoxue里好了,这样才会让sao宝宝长记性!!”

    清贵君说着更加加快加重了caoxue的速度和力度,这让正处于高潮敏感期的肖白,差点就此闭过气去。

    清贵君看肖白的身体不正常的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听那喘气声,竟只闻进气,却没有出气声,知道下一秒肖白就要被他cao得直接晕死过去,赶紧把肖白捞起来,扭过她的头,对着她大大张开着倒气的嘴巴,就吐出一缕乳白色的气息。

    那气息被肖白吸入,她身体微微一颤,紧闭的眼睛迟疑的张开,感到身体的异状,她回头一看,身体巨震,脱口喊道:“清贵…君父!!为、为什么……呃啊!!”

    肖白错误的称呼让清贵君不耐的一个深顶,登时让肖白哑然闭嘴,他一边cao着xue一边冷冰冰、懒洋洋的说道:“我可以是你的‘父’,却不曾是谁的‘君’,我从始至终只对你这个saoxue感兴趣,嗯……你看看你,又开始不要命的吸了……”

    元阳(H)

    清贵君不再和肖白废话,他又开始啪啪啪的沉入caoxue事业中去,而刚刚清醒了一些的肖白被那roubang狠狠捶打了几次,便又头脑糊涂了起来,只有继续哀哀哭叫的本能了。

    清贵君知道再继续下去,肖白很快又要再一次被他cao得闭了气,所以他也不再克制,在几个似要刺穿肖白的重撞之后,他猛地停住,两手紧紧钳制住肖白的细腰,小腹微挺,rou囊如泵一样频频抽动,插入肖白xue中的巨大roubang也有力的向上一抬一抬的,喷甩出浓稠炽热如岩浆一样的白色浓浆来。

    “好烫!烫死了!!快放开我啊,要被烫死了啊!!里边着火了,要被烧死了!!呜呜………”

    清贵君从后将肖白抱进怀里,一只手臂却稳稳的固定住肖白的腰部,不让疯狂扭动身体的她把他正处于漫长射精过程中的性器甩出去。

    从正面看去,那容量惊人的rou囊如一颗怪物心脏一般,不知疲倦的收缩泵动着,将guntang浓浆不断的泵入肖白的xiaoxue里去,甚至那喷发而出的jingye的巨大冲击力,已经冲开了花心紧紧闭合的小孔,白稠的jingye争先恐后的闯入肖白身体的最深处。

    而清贵君的背后此时诡异的开始若隐若现的现出淡青色的鳞片,那鳞片极大,闪着斑斓炫目的宝光,如同世上最为珍贵的至宝。

    jingye已喷出大半,清贵君缓缓蠕动着roubang,开始悠闲的享受着剧烈喷发之后的快感余韵。他怀里的肖白则半睁着眼,口角流涎,浑身的骨头都似被打碎了一般,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她的身下被一个硕大无比的rou棍全部填满,可怜的xiaoxue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血红的巨洞。而在这被撑得变了形的roudong深处,还有小股jingye正从roubang上方的小孔里呲出来,然后再强迫性的全部灌入肖白的身体里去。

    “宝宝辛苦了,爹爹这千年仙君的元阳是有一些热,不过宝宝的身体特殊,吃了爹爹这元阳,对宝宝可是大有好处。不过呢……”

    清贵君稍稍顿住,气息有些阴冷起来,他咬住肖白的耳廓,用牙轻轻细细的研磨,直到把被cao得失了神的肖白弄得痛呼出声,他才继续道:“只是这元阳既然被宝宝收了,那宝宝就永永远远的都是爸爸的人了,无论你逃去了哪里,无论在何种时空,爸爸都会像附骨之蛆一样粘着宝宝了,到时候,你可不要讨厌爸爸才好。”

    清贵君病态的用脸侧蹭着肖白汗湿的头顶,仿佛是原始的雄兽在雌兽身上用自己的味道做着所属权的标记。

    “你喜欢爸爸,爸爸就会把宝宝喜欢的一切都捧到宝宝眼前,可是如果宝宝不喜欢爸爸,那么……爸爸会把宝宝拥有的一切都全部灭掉,无论几世,无论多少个轮回,都全部、统统的灭掉哦……”

    清贵君在肖白耳边低声细语,那语气温温软软,如同在哄着和自己血脉相连的溺爱稚儿,可是那话里的意思却让人听得心底禁不住涌上无限的凉意来。

    肖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xiaoxue也惧怕的缩了缩,夹得清贵君闭嘴低吟,他意识到,插在自己深爱的女人的性器深处,他以往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便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为了让被cao丢了半条命的肖白稍稍歇歇气,他只能依依不舍的一点点拔出自己的roubang。

    那整根拔出的巨大roubang,依然如一根钢棍一样,硬挺的指着天,原来淡粉的、没经过任何人事的纯净色泽已经被鲜红狰狞替代,那巨大冠状头部还粘腻着一坨白黏的jingye,红白色调的鲜明对比之下,让这幕yin靡的场景格外的冲击人的眼球。

    清贵君抬手将那坨jingye涂抹到肖白紫红的小rou球上轻轻画着圈,逗得肖白又开始有气无力的哼哼哭叫:“不要了,太多了……呜呜……要死了……已经死了……呜呜……”

    清贵君宠溺到不知道怎样好似的轻咬肖白粉扑扑的白嫩脸颊,身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用依然傲然挺立的大roubang摩擦肖白稍稍回缩的xue口。

    “怎么办啊?宝宝这就不行了?明明爸爸才刚刚开始啊……”

    那巨硕roubang磨着磨着就悄悄的起了变化,那柱身竟然开始长出了一个个圆珠一样的rou瘤,让那本就狰狞可怖的rou物更加的恐怖瘆人起来。

    清贵君搂着肖白,手指微动,左前方树上的果子就自行飞到了他的手中。他把那果子咬了个小口,将里边牛奶般的汁水挤入肖白的口中,直喂了肖白三个果子才罢手。

    三个不知名的果子下肚,本来软如烂面条一样的肖白似乎有了一些气力,浑浑噩噩的目光也有了一丝清明。

    清贵君将肖白又放回床上,抬手虚空轻扇,两人身上和床上的污浊便统统消失不见。他扳开肖白的双腿,伸指进去试探:“嗯,好像有些用过度了,有些肿呢。这也怪不得爹爹,谁让你找的那些小玩具个个都不怎么样呢,都几年了,你下边还是小得像针眼一样,还得爹爹小心开拓了,才勉强能用。”

    幸亏肖白还迷迷糊糊的,听不见他的恶意吐槽,不然准得狂喷老血三升!他们那叫小?!好吧,跟你这老魔头比起来,是细了那么三分,可是都已触及人类的天花板了!尤其那肖韶,干脆已经把天花板都顶得稀碎了好嘛!

    变态(H)

    清贵君把那几个家伙贬的一文不值,心里有些暗爽,男人就算是活了几千年,在这方面赢了还是免不了洋洋得意,可是清贵君那面瘫脸上却没露出一丝心底的小心思,他轻咳一声,伸臂虚抓,生长在右侧洞壁上的一株植物的花朵便飞入清贵君的手中。

    那花蓝莹莹的,还发散着幽幽的蓝光,竟美得有些如梦如幻。清贵君的手轻轻虚握,那蓝莹莹的花瞬间就变成了花泥。他伸指将这可疑的蓝色花泥统统涂抹进肖白的xiaoxue里去,连露在外边红肿的有点吓人的小珠子也没落下。

    他在这边忙碌的过程中,肖白渐渐有些清醒了过来,她没睁开眼,就知道是他在自己那里扣扣挖挖。

    天啊!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的爹睡了?!不不,明显是他算计自己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自己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好歹也是他养大的,他、他怎么就……难道,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吗?

    “你在乱想些什么?”清贵君忽然淡淡的开口问道,涂着花泥的长指也随着他的问题向上勾起。

    “嗯!哈啊……为、为什么……”那准确勾在敏感点上的手指让沉默的肖白惊呼出声,她咬了咬唇还是开口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什么为什么,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jianyin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吗?”清贵君抽出自己的手指细细擦干净,然后忽然歪着头看向肖白,嘴角挂上一抹诡谲的笑意,“因为我是变态啊。”

    清贵君的话噎得肖白无法可说,这、这家伙的长相根本就是骗人的吧?什么嫡仙、神君,这TM就是个披着仙皮的大魔头吧?!!

    清贵君俯下身子,用单手支在肖白的身侧,他垂着眼眸静静的看她,黑色的眸子在蝶翅般的睫毛掩映下似有暗光流动。肖白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个词:五彩斑斓的黑,只是一双黑色的眸子竟然能美到如此地步,肖白仅仅和他对视了一小会,就要被那对眸子吸进去了一般。

    肖白有些狼狈的错开视线,只是看了他一眼,她怎么就生出了,睡了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她绝对血赚的荒唐想法了?果然长了一张美到惊世骇俗的脸可以豁免一切罪责,尤其在她这个绝对颜控面前更是如此。

    不不不,做人不能这么肤浅,还是要认真探讨一下精神层面,比如他是怀着何种恶毒的心思才对自己的养女下手的,怎么可以心无障碍地就对她这样那样……

    不对……他到底对自己是如何这样那样的,她怎么一点都回想不起来了?不过……虽然完全没有记忆,可是现在自己身体这种十足的满足感是肿么肥事?她都不由自主的想咂咂嘴,想大喊再来一碗了!

    她这个身体就是个被颜和技术都点满了级的大佬推平的可怜渣渣,不但没有怀恨在心,反而还特狗腿的星星眼道:大哥超棒,不如……再来推小的一次?呜……真是够了!肖白!你的节cao呢?!!

    肖白偏着头在那里胡思乱想时,清贵君一直静静的看着她,此时看到肖白脸上出现了害羞的红晕时,那有些变冷的黑眸才再次柔和下来。

    他探手轻触肖白的xue口,低声问道:“这里……现在什么感觉?”

    他的动作和问话让肖白的脸爆红,她嗫嚅了半天,才用蚊蚋一样的声音小声道:“有些凉……”

    xiaoxue里传来的清凉感,让肖白知道他刚才大概是在给她涂抹消肿的药膏,只是…只是那样的人,却用手指伸进她…她那里给她涂抹药膏,总觉得,总觉得有点太……

    “现在痛不痛?”清贵君又用手指点了点肖白的xue口,把肖白又跑远了的思维拉拽回来。

    “不、不疼……”

    “那就好。”清贵君说着竟然侧身躺到了肖白的旁边,他用手臂支着头,还是那样默默又执着的看着她。

    那虽不尖锐却穿透力极强的坚定视线让肖白身上起了一层毛刺,不行,这样的大佬她实在是吼不住。肖白也不敢就在他眼前拔腿开溜,只能自欺欺人的转过身,拿背对着好像长了两个探照灯的满级boss,虽然现在又添加了一个如芒在背的体验,可总比面对面的被探照灯把脸突突烂的要好。

    肖白转过身去后,身后的大boss沉默了半晌,忽然,他将头搁在肖白的肩膀上,语气带着一丝2失落的低语道:“肖白,不要讨厌我……”

    我去!你的魔王人设呢?!怎么突然就走卖萌流了?难道下一步还要让她亲亲抱抱举高高不成?不过,更该死的是,她突然就心疼了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的渣王吗?竟然连自己的爹都不放过!太禽兽了!她刚才竟然还在回味自己爹的滋味不错,还要点赞呢!她真应该找个旮旯撞死自己!!

    清贵君赖在肖白的肩膀上,侧过头,正好能看见肖白红透了的耳垂,他的双眼微眯,像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想吃。’他散散漫漫的想着,颇有些急不可耐起来,‘怎么还没好?’

    他抬头,探过去看了看肖白,肖白脸颊通红,闭着眼,眼睫毛颤颤的在那装死。

    ‘这么可爱,就应该一口气吃掉。’

    大boss心里这么想的,便开始这么做了:他低头含住肖白粉红的耳珠吸吮,可这么一靠近,底下那所占空间巨大的东西不可避免的就贴上肖白翘挺的臀部,那份烫热让肖白浑身一抖,她悄悄的蠕动小屁股,想远离身后可怖的威胁,却被从身后伸出的手臂一把捞进怀里锁住。

    “嗯不……”

    长舌伸进耳洞里扫荡,大手抓揉着一只肥乳,时不时的还揪揪上边挺立的小奶尖。抵在肖白屁股上的大roubang缓缓的在那白弹的臀rou上蠕动着,就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眼镜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