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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高(H)

    肖白的目光如同被恶魔召唤了一般,不可抑制的被他腰下的部分吸引而去,虽只是匆匆一瞥,那黑色毛发下垂吊着的,即使是沉睡着,却还是会让人吓得梦中惊坐起的可怖物件,让肖白瞬间头皮发麻,爸爸果然是爸爸!!这是终极boss吗?!我的天!!!

    不不不,现在不是研究尺寸的时候,是做为一个父亲,却在女儿面前露鸟的问题!!难道…她竟没发现清贵君是天然呆吗?

    看着肖白那副完全慌了手脚,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样子,清贵君眼底滑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笑意。他虽步伐缓缓,可是那长腿也不过是几步就迈到了肖白身前。过近的距离让肖白压力倍增,平时就算是他穿得好好的,都让肖白有一种被血脉压制般的天生惧怕,现在这副让人快要爆炸的样子,更让肖白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君父!你……”

    “叫爹爹。”清贵君淡笑着纠正肖白的称呼,长指微扫,肖白身上打着结的腰带就似被谁拉动一般,松散了开来。

    “啊!!这!

    衣襟散开,肖白这才惊觉她里边竟也是光洁溜溜,吓得她条件反射的赶紧合拢了衣衫,眼里带着警觉的瞪向清贵君:这个老狐狸不可能是什么天然呆,他这是要做什么?!觉得无趣,所以要到她这来玩什么背德体验吗?!

    肖白眼里的防备让清贵君眼底刚刚出现的些微笑意瞬间散去,他又动了动手指,肖白整个人突然就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悬空提了起来,她拢着衣襟的手臂被强制打开,僵直的向两边伸着,完全动弹不得。没有了阻碍的衣襟再次松开,一对美乳俏生生的挺立了出来,却好死不死的正正的对着清贵君的视线。

    “这就是我错失了千年都无法采撷到的花朵吗?”清贵君抬手轻握一只白乳,还用食指缓缓摩挲着已经悄悄挺立的乳尖,喟叹着说。

    肖白只感觉羞窘欲死,他虽不是自己的生父,却也是将她自小养大,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怎么像话!!

    可是还有让肖白更加无法接受的:肖白悬空的两条腿忽然也被刚刚那股奇怪的力量扯开,固定成大大张开的蛤蟆腿姿势,清贵君眉眼不动的低头看着肖白再也无力遮挡的那处,在肖白羞得满眼通红的视线中,伸手轻撩肖白微微打开的xue口,然后手指张开,用研究审视般的目光看着在指缝间拉丝的黏液,语气平淡却格外恶劣的品评道:“女儿,你在心底唾骂着我时,却流了这么多的yin水,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虚伪了啊?”

    他的话让肖白的脸上如同有个炸弹爆炸了般,红得如要滴血,可是他慵懒说出的恶劣话语却要命的刺激着肖白又无法自控的吐出一包yin水来。

    上帝啊!她是怎么了?!!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咦?又有水流出来了。”他脸色平淡,却故意做出发现什么有趣事物的样子,低头细细研究着肖白那处,还伸出手指浅浅的搔了搔。那手指看似无意,却是精准的扫过敏感的xue口,又轻轻带过半隐半现的小小珠子。

    “嗯……唔!”肖白浑身一阵轻微战栗,嘴里不自觉的溢出轻吟,然后马上意识过来,又赶紧慌忙忍住。

    “你一定是很疑惑吧,为什么会这样?”

    清贵君没有对肖白的重点继续进攻下去,而是直起身,两手环过肖白的细腰,在肖白的后背与翘臀上轻轻漫漫的抚摸,看似没什么手法,却让肖白的身体又开始轻轻抖颤起来:肖白从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的敏感点,这人、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对了,她模模糊糊的记得那两个该死的给她下了什么狗屁的春药,现在一定是春药的余韵未消,一定是!!

    肖白咬着下唇,抑制着就要冲口而出的轻哼,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分泌着汁液,很快就让她的整个下身都变得湿漉漉的。

    清贵君的手逐渐加重力量,原来在各处逡巡的手指,现在则重点照顾肖白的翘臀。他把那两瓣软rou当成了上好的面团,来回搓揉着,搓得肖白的两瓣臀rou都酥麻发胀,而连带着若有似无地被挤压着的xiaoxue,也饥渴的微微张开小嘴,似乎是要急于吞咽什么似的,吧嗒吧嗒的咕哝着往外吐口水。

    “乖女儿,你在听我说话吗?”清贵君在肖白耳边湿湿热热的轻喃,那低醇如酒的喉音让肖白呜的一声,xiaoxue一抽,竟不自禁的要开口求他了。

    求他什么?!她、她真的要疯了。

    “不要害羞,”清贵君的手终于松开被他揉得红肿的臀瓣,却又探向肖白已经水意涔涔的xiaoxue,“你不是说这世上你最爱的就是师父我吗?那么对着我流这么多水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你不就是小骗子了吗?小骗子的下场可是很凄惨的。”

    他的语气淡然,却让肖白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xiaoxue也吓得死死咬住浅浅探入半个指节的长指。

    “乖,不要害怕,爹爹疼你。”

    清贵君没有强硬的继续深入,只是用那半个指节在肖白的xue口浅浅出入,他只是动了几下,刚刚还死死咬住的小口便开始微微张开,似乎是极为欢迎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欢迎到喜极而泣的地步。

    “你听,你下边也会叫人呢,真是好乖。”

    这时清贵君已经伸入了整个手指,那长指不疾不徐的在肖白的xiaoxue里动着,因为水量充沛的关系,细微的咕叽咕叽的击水声在这安静的洞府里却是清晰可闻。

    肖白已经羞恼到麻木了,她全身都不能动,只能闭眼咬着唇任这个恶劣的坏蛋予取予求。

    “肖白,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吗?”清贵君淡淡的问着,指肚却精准的抵在肖白的花心上微微一挑,让肖白xuerou抽紧惊叫出声。

    这个样子她根本无法聚起精神细听他到底在说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在关注着,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手指的一举一动。

    “你看那边。”清贵君退出半个手指,不给肖白太多压力,让她有精力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障狱

    肖白有些木讷的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处角落不知为何一团漆黑,黑浓得如同被泼了墨。忽然,一束不知从哪里照射而来的昏黄光线微微照亮了那里,肖白这才看见那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身黑衣,用手抱着头,身体在微微抖颤。

    那人给肖白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肖白正在疑惑,那男人猛然抬头向这边望过来,竟是阿刃!!

    他、他怎么瘦成了这副样子!!

    黑暗角落里的男人已经瘦脱了相,两腮塌陷,本来上挑的长目,现在向外圆鼓鼓的凸出着向这边望来,形同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饿鬼!

    “阿刃!!他怎么……啊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他怎么了?!呜呜……”

    在肖白叫出阿刃名字的时候,清贵君在肖白身体里停滞的手指忽然猛地深深插入,并且迅速的抖动抽插了起来,让肖白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瞬间又开始涣散,她快要崩溃了,她的心着急的想扑过去查看阿刃到底怎么了,可她的身体却只因为清贵君的一个手指便澎湃起伏的不能自已。

    “小姑娘长大了,开始知道心疼人,爱别的男人了。师父的心还真是五味杂陈啊,明明以前小宝宝的全世界只有师父一人的。师父……有些伤心呢……”清贵君叹息着,却好整以暇的又放入了一根手指。

    “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放了他吧……”

    肖白收回一直停留在那黑暗角落的目光,泪眼婆娑的望向正在对她做着背德恶行的养父,肖白这个冷情冷心的人也有了软肋,为了长死在心尖上,再也撇不下的心头rou,高傲的她也开始学会了乞求。

    “让我放了他?原来在你心中,爹爹我是个这么坏的人吗?可真让人伤心啊,明明是我将你一点、一点养大的……”清贵君一副兴趣索然的样子抽出了手指,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肖白望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慌的厉害,阻止的话不经思索的就冲口而出,“我……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他怎么了,他…他……”

    她想问阿刃没事吗?却怕激怒了清贵君,这种担心别的男人的话,她直觉的觉得他听了一定会生气。

    清贵君扫了那个黑暗角落里的男人一眼,淡淡的说道:“那只是个幻像,却又是曾经的真实。不是我将他关在那里的,那是他……自己选择的。”

    肖白越听越糊涂,却不敢仔细询问,她就是怕清贵君,不知道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能穿越漫长的时光,在这一世和你重逢,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吗?”

    清贵君转过身直视着肖白的眼睛继续说道:“为了不忘记你,不喝下能了却所有前尘往事的那碗汤,他们必须付出常人无法想像的代价!”

    “死去的魂灵因为心中执念,不肯老实踏上奈何桥喝下那碗汤进入轮回,就会在忘川里堕为恶鬼,时时刻刻在自己的执念形成的障狱里煎熬。”

    “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生同寝,死同xue?可是你知道活人躺在漆黑密闭的棺材里一点点死去是什么感觉吗?他在桥头痴痴等你,可他哪知你早就先他一步步入了轮回,他等不到你,痴守在桥上不肯离开,不知经过了几十年的岁月,终于堕成了执鬼,被鬼差打落桥头。”

    “可是他泡在忘川的血水里,头还是高昂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着奈何桥上,他怕自己一眨眼,你就已经走过这桥,把他彻底抛下了。”

    “只是忘川的血水有着腐蚀性,他泡的年头久了,头脑就有些糊涂起来,他有时会忘记与你之间的一些细微小事,这让他害怕起来,因为和你之间的回忆已成了他的所有,如果渐渐忘记你,那他也将不复存在!”

    “他开始反抗,他想从腐蚀心智的忘川里爬出来,可是鬼差挥舞着鞭子一次次将他打落下去,那是能直接鞭击到灵魂的鞭子,那种疼痛何止是rou体被鞭打的万倍!”

    “就在这一次次的反抗和被鞭打之下,他的灵魂开始出现了裂痕,像他这种死都不知悔改的恶灵,是地府里顶不受待见的存在,他就算最后被鬼差抽得魂飞魄散也不会有人管的。”

    “只是为师看不下去了,毕竟他是爱着你的,虽卑微如蛆虫,不过到底还没坏到要被彻底抹杀的地步。虽然他已经被你像是破抹布一样丢在身后完全忘记了,为师还是对这个可怜的蝼蚁伸出了援手。”

    “只是扭转轮回的事,就算是神通如为师也是不能轻易做到的,他必须自己接受试炼,就是在他自己的心障里煎熬整整五百年,如果到时候他还能清晰的记住你,没有疯掉,那么五百年的苦思执念会化为一种念力,保护着他的灵魂在轮回之轮里穿梭,投胎到你所在的世界。”

    清贵君说的每一句话都似在将肖白的心一片片的撕碎,她看着黑暗中蜷缩着的那个黑影,哭到抽噎。

    可是清贵君如同一个播放声音的机器,完全不为所动的继续说下去:“你知道他在自己的心障里看到了什么吗?”

    清贵君稍稍俯下身子,贴到了肖白的耳边轻声说道:“他什么都看不到,那里一片漆黑,因为他是活着在棺材里一点点死去的,所以他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片漆黑,只有他一个人。””不……不……不………”想到那种凄惨可怕的场景,肖白崩溃的摇头痛哭。

    清贵君离得更近了,几乎已经贴到了肖白的耳朵上:“不过,后来他有时也能看见些东西,那是你一世又一世的片段,你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在别的男人身子底下娇喘高潮,他看了一世又一世,无一世遗漏,即使他痛苦的闭上眼睛,那种鲜活的场景还是会在他脑中一遍遍的播放,完全无法避开,就像……现在一样……”

    清贵君说着说着就开始吮吸肖白胀红的rou嘟嘟的耳垂,长指向下,又摸向肖白腿间的细缝,在那上面来回轻撩。

    “你看看他,是不是还在直勾勾的看着,就像这五百年来的每一时每一刻一样?”

    情债(H)

    清贵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柄大锤,一遍遍的重击在她的脑中,肖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裂开,心疼得像是要掉了,可能下一秒她就要疯了吧?可是她转念一想,她这只不过是听着就要疯掉,那他、他足足煎熬了五百年,那是怎样……怎样……

    肖白形容不了了,她只想着自己一定要熬住,等她能动了,她一定要扑过去,去抱抱他、亲亲他,不让他再孤寂下去。

    只是她还有得熬呢。

    清贵君抬起双手,握住肖白的双乳,两个大拇指在肖白的乳尖上画着圈,嘴里却又开始淡淡的道:“好徒儿,别忘了,不止他一人,这千年来,你欠下的累累情债可真是不少呢,抬头看看,看看他们真实的样子,哪里有什么光风霁月、绝世风华,不过是一个个讨债的恶鬼罢了。”

    随着清贵君的话音落下,肖白的眼前依次出现了一个个被点亮了的区域,里面是他们,有被烈火不断焚烧着的,有被利器不断穿胸而过的,有在冰寒地窟里蜷缩成一团的,还有的满身都爬满了蛆虫,正在活生生的被啃咬着皮rou筋骨!!

    他们真的如同被折磨到骨rou支离的厉鬼,在那样痛苦的境况下,他们却都齐齐的直勾勾的望向肖白这边,望向他们咬牙在心底念叨了整整五百年的人,哦,不出意外的,她又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不知羞耻的大敞着腿,任那个男人上下其手,任那个男人用肮脏的roubang噗嗤噗嗤的插着他们魂牵梦绕的xiaoxue。啊……他们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五百年,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去学会习惯呢?

    那一道道目光成了击溃肖白的最后一发炮弹,肖白尖叫起来,努力的想挣脱束缚,她不知道她想去哪,只要不是这里,不,她想死,她不知道背负如此多的,如血海般深浓的深情她该怎么办?她用什么报答他们?把自己的心搅碎了,一勺勺的喂给他们吗?!!

    显然,肖白的挣扎是无用的,她拼尽全力,也不过是身体抽搐了一阵。终于她放弃了挣扎静了半晌,忽然声音飘忽的问道:“那爹爹是怎么来的?你都说了你无此神力,那……你也像他们一样吗?也……经历了那样的……五百年吗?”

    她的话让清贵君的动作一顿,不过他很快就牵起嘴角,微微笑道:“乖,让爹爹疼你。”

    清贵君指尖微动,肖白的身体就向上提高了些许,现在,肖白大敞四开的xiaoxue正对着清贵君的头部,那张美到如仙如画的脸却离自己的性器如此之近,这种强烈撞击般的鲜明对比,即便是快要疯掉的肖白也感觉后脑一阵阵的发晕。

    清贵君将肖白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对着低头看他的肖白微微一笑,安慰她道:“别紧张,你小时也是时常坐在我的脖子上嬉闹的,现在不过只是小小换了个方向而已。”

    那、那能一样吗?!!真是要疯了!!

    可就在肖白两眼发黑的时候,身下就感到一阵湿溽和痒意,那如仙人一样的养父果然开始舔她的xue了!!

    清贵君又舔又扫,还嘬住了肖白的xue口啧啧有声的吸吮,那种蚀骨的感觉让肖白再也无法乱想其他,忍了又忍,还是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嘴里被迫吐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算了,算了,就此沉沦吧,她只能做一个木偶,还债的木偶,随便他们怎么摆布,直到把这深渊般的情债还清的那一天。

    可是,一夜痴缠,百日相思,千日情重,一生念念,三世成劫,这一世又一世,百年复百年,情爱累累垒成山、血泪绵绵深如海,这累世积压的情债,又不知生出多少纠缠不休的孽缘,彼此叠加,永无休止,只怕肖白是永永远远都还不清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肖白的手臂能动了,她无意识的搓揉着清贵君顺滑的长发,将那头黑瀑彻底搅成乱流。

    清贵君停了下来,抬头看向肖白,肖白已经被他弄成了失智的牝兽,只知道随着低俗的欲望开口哼叫,甚至还有来不及吞咽的不雅流涎从嘴角流了下来。可是清贵君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她不清醒也好,省的她脑袋清清亮亮的就又想着怎么逃开。

    “这里……”清贵君伸舌在肖白被舔的水淋淋的rou缝上上下滑动,“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细心的伺候着,现在虽然长大了,为父依然会小心侍候,这里是为我生,为我长的,是为了专门接纳我才好好长大的软rou,它是属于我的,跟你关系都不大,我不疼它,谁疼?”

    肖白被他那夺命长舌三魂夺去了七魄,也听不清他说了一些什么变态疯话,只知道那勾魂的舌头没了,她竟不满起来,用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就往自己的腿间按,嘴里还娇嗔道:“还要……不够……”

    她娇软求欢的声音让清贵君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微笑着将肖白降下来,抱进怀里,在肖白颈侧吮吸着说道:“不要贪嘴饭前甜点,要不然正餐就吃不下了……来,爸爸喂你,一定会把宝宝喂的饱饱的。”

    只是清贵君要喂的那个,只怕是大胃王都吞不下:本来肖韶那东西已经是怪物尺寸了,可到了清贵君面前也只能算是个弟弟!

    看脸明明是个嫡仙一样的人物,可是底下那东西却是鬼王系的:大概是因为清贵君肤色白的关系,那大东西也是干干净净的淡粉色,只是粗长的吓人,硬挺挺的向上嚣张的指着天,头部竟然远远的超过了肚脐之上,就肖白那小身板,这要是被这怪物插进去,估计能给她直接串成烤串了!

    只是肖白现在迷迷糊糊的,还没意识到致命的危险就在眼前,她还不知死活的用那湿漉漉、奇痒难耐的xiaoxue上下蹭着那个大roubang解痒,很快就把那硬挺rou棍涂抹的湿淋淋,光亮亮。

    “乖宝,这饭要吃进去才能好好的长身体啊。”清贵君语气柔和,在不明真相的人听来,他就是在哄着一个不爱吃饭的幼童,可实际上,此饭非彼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