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雪（轮x预警）

    夜色降临的很快，周围的寒气并没有给尤莱亚太多思考的空间，他在积雪还未融化的阴天里穿的太单薄了，刺骨的寒风让他不住发抖。当然有解决问题的办法，随便找个对他露出下流眼神的人，酒吧后门附近都是这种醉醺醺的家伙，Alpha或者Beta，除了信息素的味道他们都一样，挨cao的时候尤莱亚感受不到明显的区别。

    阿什莉不合时宜的关心并没有带来多少实际的好处，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被人踩在脚下。

    “喂，多少钱？”有人注意到了尤莱亚，尽管他的穿着并不显眼，并且把自己的身体藏在路灯的阴影下。

    他既不会贴上去揽客，也没法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尤莱亚乍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娼妓，但在这种寒冷的夜晚，衣着单薄的Omega孤身一人在酒馆后巷徘徊本身就是一种信号。他便宜又廉价，只要付钱路过的醉鬼都能cao他，甚至如果他们够残苦冷血，尤莱亚就是免费的。

    “四个格罗西……”他还没说完就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手劲很大，扯得他往前踉跄差点跌倒。

    “啧，又闻不到味，是个beta。”那人语气不耐，呼吸间吐着酒气，闻起来让人反胃，但尤莱亚没吃晚饭，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吐出来。看上去他对尤莱亚不满意，这桩生意不一定能谈成。

    尤莱亚垂下眼睛，他说不上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只知道他需要钱，如果今晚的客人不是这群人，那他大概率要在这里等到后半夜。

    “等下，喂，你们看仔细他。”那人的同伴探头过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眯起眼睛仔细的盯着尤莱亚，然后一把拉掉了他的兜帽。

    尤莱亚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有人围了过来，他听得见他们说话，那些脏话和怒骂一丁点儿都没避讳他。

    “雅利安人！”她惊呼，香水的味道混合信息素浓得让人头痛。

    “cao，看他的头发！”

    “帝国的婊子！”

    周围变得嘈杂，越来越多的醉汉聚集过来，有人扯住了尤莱亚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抬起来让他们看仔细。这很痛，但是他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这么做没有任何用，他不如省下些力气，这样一切结束之后，也许他还能走回去。

    然后就像以前他不止一次经历过的那样，尤莱亚被一群醉醺醺的闪米特人拉进了后巷。

    他在心底松了口气，今晚他至少不会空手而归。只要他的身份被发现，他总能招揽到客人，尊严与人格什么的，那些东西早就被碾碎了，如今的尤莱亚不是什么受过良好教育的帝国精英，他只是个被切掉了腺体的、没有工作的Omega，在让人越陷越深的堕落与绝望中，他只剩下自己的身体能出卖了。

    …………

    尤莱亚被扔到地上，他裤子被粗暴的扯掉，还有他右脚上的鞋子，单脚踩在雪地里很冷，凹凸不平的青砖硌的人生疼。尤莱亚在发抖，但只是因为冷，毕竟无论是恐惧还是疼痛，他早已经麻木了。他抬眼看了一圈，一、二、三……一共五个人，分辨他们的第二性别没什么意义，也许每个人都会按着他来一次，又或许只有其中几个会cao他。

    有人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本该是极为私密的xue口被暴露在不停闪烁的路灯下，有人的手指插了进来，指甲很长，恶意划开内里的软rou，疼痛让尤莱亚收缩甬道。

    “这么下贱，是个Omega，被阉过的。”有人注意到他的后颈冷笑出声。

    任何反应都会被曲解为迎合，这也是尤莱亚早就习惯的事。又或者作为Omega，他本就是个yin荡的婊子。尤莱亚没有吭声，他只是感到有热流从下体流出，是血，内里的伤口才刚愈合便又被划破，但这种也只是无所谓的细枝末节，并不值得任何人在意。

    第一个人走过来握住了尤莱亚的腰，他一下插到底，没有任何缓冲就开始抽插。完全没有快感，尤莱亚疼的抽气，脚踩在雪地里站不稳，几乎要滑倒，如果没有人架住他的话。

    很痛，粗胀的roubang将rouxue撑开，连同伤口一起，每一次插入都会划开血rou，不过是囊袋卡在xue口堵住了血，才让他看上去没那么糟糕。

    “喂，你有没有用力cao啊，他都不出声的。”旁边的女人抱怨：“连个雅利安人都搞不定？”

    “妈的，这贱货被cao松了。”男人恼羞成怒的低吼。

    另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这种金发的猪猡，一个人怎么能喂饱他呢？”

    尤莱亚眨了眨眼睛，他后背一阵寒颤，本能意识到了危险。仅仅只会对他使用暴力的人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些带了脑子想方设法折磨他的人更加恐怖，人性的恶质大抵如此，而不幸的是他体验过许多次。

    说话的人加入，他捏住了尤莱亚的下巴：“不说话还能有别的用处啊。”说着他将yinjing塞进他嘴里。

    现在尤莱亚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当两个人同时开始cao弄的时候：他发出了含混的鼻息：“呜……嗯……”但那些微弱的呻吟很快就被rou体拍击的声音掩盖，两人一前一后cao弄尤莱亚，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rou壁的挤压让他无处可逃，深喉的压迫让他呼吸困难，后xue的翻搅痛得像是内脏被撕裂。

    然而余下的人没有一个觉察到他的痛苦，又或者说尤莱亚的痛苦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好的催yin药，他们的眼睛里煽动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一堵人墙几乎遮蔽了所有的光线。

    但即便是这种事……尤莱亚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因为从很早以前开始，那个女人就将他丢进了地狱里。

    他哭过、愤怒过、哀求过，那些都没有用，除了憎恶的眼神和刻薄的诅咒，他并没有得到过更多的“帮助”，如果把切掉他的腺体算进去的话，也许这是她帮过的唯一一个忙。

    旁边的人急不可耐，他们等不了第一个结束便脱了裤子，现在尤莱亚就连双手都被占用了，他们抓住他的四肢将他抬起来，双腿悬空让他几乎是“坐在”嫖客的yinjing上，很深，甚至顶端碾过生殖腔的腔口，这让尤莱亚疼的发抖。

    “吃这么深还在扭屁股，他喜欢你的jiba。”说这话的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将jingye灌进喉咙里。

    jingye腥臭的味道让人反胃，但尤莱亚合不上嘴，他只能把它们全部咽下去。自尊和羞耻心这些东西早就已经不存在了，模糊视线的只是生理性的泪水，他浑身都在痛，与被撕裂的下体比起来，胸口那点钝痛微不足道。

    凌虐持续着，他们一齐加入，轮流cao他的嘴和屁股。说实话尤莱亚不确定他们之中有多少会付钱，就像他逐渐没法数得清他们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一次、两次、三……失智的狂欢中计数变得没有意义。

    除了疼痛与屈辱，他们给予他的是jingye和血，他的身体被他们扯碎了吗？尤莱亚模模糊糊的想，他看见他们的roubang从他身体里拔出时黏着血，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坏掉了，他还活着这件事就是一族的污点，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抛弃他。

    “啧啧，金发猪猡，cao起来也就这么回事。”

    “都不会叫，真他妈无聊。”

    他被像是垃圾一样扔在雪地里，血和精斑黏在腿根，小腹被射到鼓起。非人让人恶心……现在他的模样就是如此。

    几枚硬币被丢在地上，还有几枚被他们塞到了屁股里，他们没打算弄死尤莱亚，所以只是在离开前又踹了他几脚。现在浑身都疼，四肢冷到麻木，暂时没法动弹。

    天上好像又开始下雪了，尤莱亚闭上眼睛，眼泪还是在流。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习惯了，很早就习惯了，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地方，他只是需要休息一阵，然后把钱捡起来回去。

    他动了动手指，冻僵的手指不听使唤，他试图爬起来，可是雪地好滑，他跌倒的时候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鞋，又有人过来了。

    “四个……”尤莱亚张开嘴唇，可他的的声音哑了，于是只能伸出手指，在抬起头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

    阿什莉……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

    地上的非常脏，雪泥和鞋印把他的金发沾染的一团糟，他的衣服被扒光了，丢在雪地里早湿透了，他浑身沾满了恶心的体液，他身上混杂着许多人的信息素，这些气味让Alpha本能的烦躁不安。

    阿什莉会拐进这个巷子并不全是意外，她从酒馆后门出来时撞见了一群人毫不收敛信息素的年轻人，醉汉和性交易在这一带并不罕见，只是他们口中谈论着的，却是个金发蓝眼睛的雅利安人，这就让阿什莉有种不详的预感。

    在小巷最深处看清尤莱亚的时候，阿什莉停住了脚步，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将掌心掐出白印——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了。

    “尤莱亚……”她蹲下身，看到被他手指压住的硬币，该死的，他到底在干什么，就为了这个？

    尤莱亚努力想从雪地里爬起来，他看上去伤的并不很重，只是浑身被冻僵了，四肢都在发抖。

    “你在做什么？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她朝他大吼，怒气压抑不住，却还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这么冷的鬼天气，他居然只穿了单衣就出门。

    尤莱亚怔愣了片刻，然后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干什么？……咳咳……”他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没法好好说话：“……我是个男娼……”他对她笑道。是的，他在对她笑，扭曲的笑容爬满他的嘴角，蓝眼睛里却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一片冰冷死寂。

    “……”阿什莉一时间没接上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他是个男娼。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件事，毕竟是她将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曾经温柔美好的年轻行政官，在被她俘虏之后，阿什莉无视了国际法对战俘的保护，任由仇恨滋长蔓延。她折磨他、践踏他、最后毁了他。

    为什么那个时候，她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尤莱亚罪有应得呢？

    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些凌虐弱小的霸凌者，那些肆意杀戮的刽子手，尤莱亚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去帮助什么，去保护什么，还有，他会向她道谢。

    他的嘴角有些肿，他们打过他，这让人愤怒。可是为什么？以前她明明可以做到对他身上的任何伤口都无动于衷。那个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好脏、好多伤，可她甚至能够扯着他的头发将他重新丢回牢里。

    现在想起来……那些事大抵都是不对的……

    “你是傻瓜吗？”她在责怪他，怒气冲冲的样子，看上去很凶。所以阿什莉伸出手的时候，尤莱亚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这一次她没再去按压那些伤口，也没有拉扯他的头发，和以前不一样，她用指腹替他擦掉粘在脸上的那些脓黄色精斑。

    尤莱亚呆滞的望着阿什莉，他似乎无法理解她的行为，和往常一样，只要不是机械义肢，她总是非常温暖。而且现在衣服上有她的信息素，她的气味包裹着他，和那些人不同，这种带着甜味和果香的气味……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尤莱亚梗着脖子避开她的手：“这不关你的事……”他从齿缝中挤出些声音：“我回去了……”他虽然这么说，可事实上他四肢都没有力气，好容易撑起上身，却又被雪水滑到，摔回雪地上。雪、黑泥、许多人的体液把他弄得一团糟，狼狈的小丑、污秽的男娼、下贱的Omega，明明这一切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可此时此刻阿什莉又出现在了他身边。

    他总是无法从她身边逃离，无论是在噩梦中，亦或是在现实。这个把他推入地狱的女人，他甚至连一心一意怨恨她都做不到……真的是，太贱了……

    “尤莱亚……喂！尤莱亚！”阿什莉的声音逐渐变得遥远，她为什么语气会这么焦急呢？他不知道，他的意识随着逐渐冻僵的身体飘远，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没再倒在雪地里，非常温暖的怀抱……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