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口球,假装妓女jianyin将军,骑rou(宋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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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呼吸声在这个房间内清晰可闻。 被束缚在床的男人,浑身紧绷,隆起的肌rou线条既流畅又漂亮。现下他的上衣因激烈的动作幅度而敞开,使他的锁骨和大片胸口处的肌肤显露出来。伴随他含着怒意的喘息,胸口也在随之一起一伏,晃得人挪不开眼。 雪白的束缚绳,紧扣在他古铜色的手腕之上,动作的挣扎使绳索愈发束得紧,先是勒出红痕,慢慢地,那一小块的肌肤又泛成白。剧烈的色彩差别,往往能给予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最好的证明便在于,骑在男人胯上的女子流出的蜜水更多了。 泛滥成灾的春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打湿了男人亵裤的布料,勾勒出那块即使是在沉睡中也依旧显得沉甸、可观的巨物之形状。 女子不由自主地前后滑挪了几番,让她的臀缝,可以一直从他的男根底部,蹭到那敏感的guitou部。再更具体点来说,其实她几乎是扒开了自己的yinchun花瓣,正在用那两小片娇柔的花瓣夹着这根东西,摆着腰肢地前后摇摆。 这样的动作,使得她那颗袒露出来的小小阴蒂也能隔着单薄衣料,来一路地蹭过那根阳具的底部与头部。 显而易见,女子从这番动作里得了快。 阳具是很敏感的。她才蹭了几个来回,阳具便已微微翘起。 对此毫无察觉的女子不曾收敛力道,照旧自给自足地用阴瓣夹着阳具两侧,非常光明正大地骑在它的身上,令那枚娇小的花蒂被磨得愈发肿大,不再掩埋在花园内,而是抖着水地、颤悠悠地开起来。 “哈……”不知是谁的闷哼声先响起。随即便是混作一团的、交错的喘息。 也不知何时起,被压着的男人不再甘于一直被压制。他虽被束住了四肢,腰间处却是自由的。 被磨得挺翘的阳具被男人高频的耸跨动作带得更加向上,再配合上女子的前后摇摆,只听到女子短而急地尖叫一声—— 那硕大饱满的guitou,隔着一层被精水洇得紧贴在它身上的布料,直直地插入了女子那道狭小的、正一吸一合着的花xue入口。 紧窄的入口被猛地这般刺激,顿时间缩得更小,狠命地勒住了那guitou。 顿时间,二人俱是浑身僵了一瞬,连带着呼吸都一窒。 宋行远的反应更为剧烈。 他吸了口凉气,浑身上下都抖动起来。他手指发白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整个人无法控制地想要向后仰,却又被床阻拦了动作,只有脖颈稍微向后仰,显露出那脆弱的命脉。 女子只是失神地朝上看了一眼,却只见到晃动的床帏。 也是水红色的床帏。她大婚之夜的床帏也是这般的色泽。艳得喜人。 缓过神来后,女子低下头,居高临下地审视身下的人——那仍被她夹着的宋行远。 guitou本就敏感又脆弱。她夹得又实在是太用力了。以至于这guitou都被勒得充血,失去几分美感的同时,却增添了狰狞和可怖。 紧得窒息。于是乎,本来张扬舞爪的阳具和那硕大又漂亮的guitou,都被榨得溢出浓稠的白液,它们飞溅进宋行远本就茂盛、发卷的耻毛里。这般星星点点地黑白交错着的景象,看着既是yin靡又是惊目。 看着眼前的一幕,女子忍不住伸手沾了点白液,低头轻嗅了下。 浓得冲天的麝香味。 可想而知这人是有多久没发泄过了。 她顿时啼笑皆非,难道她不在身边,他便连自我纾解都不会了? 但又瞥见宋行远这被束缚得难受的模样,看见他张大嘴巴、卖力呼吸,看见那条束缚住他眼眶的白布上洇渗出的水痕,还看见他身躯上新增的rou粉色、蜈蚣状的愈合痕迹…… 黎平霜的眼底浮现出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柔意,以及一点极其细微的怜意。 她忍不住抬手,先是抚摸过宋行远的脖颈,再向下顺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平心而言,宋行远摸起来并不算舒服。 因为他身上有太多疤痕了。根本数不清。 有的伤很浅,看得见,却摸不出来。比如,宋行远的左手臂内侧就有着一道很奇怪的疤——很小,形状也奇怪,活像是一只小兽用它那未长开却已有些锋利的牙齿咬上去的。 黎平霜反复地摩挲过这道伤,直到那块皮肤都变得发红、发烫。 这是五岁的黎平霜初见六岁的宋行远时,送上的第一份“生辰礼”。 正当她准备挪开手,继续折腾下去时,宋行远却开口说话了。 他好似很开心,毫不掩饰地笑起来,他胸腔内发出的震动和轰鸣,黎平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但口腔内的口球,却偏偏让他无法说话。 “……” 黎平霜却当无事发生,只是伸手抵到他的胸口处,摁着不让他起来,镇定地压着嗓子惊呼一声,然后慌忙地说道“小将军怎知奴是夫人派来的?” 这是自导自演了起来。 但黎平霜不会再给他接着反应过来的机会,她当机立断地坐了下去,让那本苦苦徘徊于入口的guitou,彻底地插进她湿润又温热的甬道内,甚至蹭过某块软rou! “哈……夫人派奴来的时候,嗯——” 黎平霜适应得极好。她本就天生以此为修炼,在这方面自然天赋异禀。 她一面抬臀,换着角度地吞吃那男根,好让它能精准地戳顶她的敏感点,舒服得她情难自禁,更快地动起来,以至于雪臀几乎都晃成残影。 一面又稳着呼吸,慢慢说道:“就和奴说了,小将军胯下的剑……比腰间的剑还要凶上百倍。让奴……嗯呜……” 此话方出,黎平霜便发觉那堵满她甬道的阳根竟是胀大了一圈,硬得让她产生一种小腹都有些发酸的滋味。 “千万不要太贪吃……哈啊、否则……嗯!”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微压下身,两只手臂伸直了地撑到宋行远的胸肌上,借此作为支撑点,好让她更快地抬臀、下压地玩弄那根翘得红油油的rourou。 “但是奴一看到将军这张脸,”黎平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行远,喟叹道:“就忍不住开始想象……” 黎平霜不知道的是—— 现在被绑着的宋行远确实极其漂亮,白布与蜜色肌肤的交织,那充满男性气息却又遍布伤痕的身躯,都让他有一种既刚硬又脆弱的矛盾感,让人无法挪开眼。 可是她却更加漂亮,宛若一樽浑然天成地立在林间泉水眼处的玉石,散发着清润的气息。有些凉,又有些说不明白的美。 如今的她骑在宋行远的身上,浑身赤裸,室内的灯火映在她雪白的胴体上,也照出她眼底朦胧的水泽,和飞红的、入情了的脸颊。 “忍不住想,若是这张脸能因为奴而失神……哈、”黎平霜再无法忍耐,掐握住上了宋行远的胸口。那根在她甬道内反复戳弄的rourou实在太粗也太长,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实点,让她舒畅得浑身筋骨都在发麻。 她得抓住些什么,以来抵抗这种快感,这场浪潮。 “……” 宋行远压抑着喘息,他能感觉到黎平霜正在掐捏他的胸口,一会儿将他的肌rou向内推、挤出一道沟壑;一会儿又松手、让他的肌rou分散开,抖落出几道波纹。一会儿,她又用手掌轻掴上来,扇得他的乳尖都立起来…… 灼烧感袭来,宋行远很想出声追问,你到底想看到我怎样……? 口球却让他无法合拢嘴巴,只能狼狈地流下津液,只能无力地仰头喘息。 但是无论怎样都可以。 从黎平霜骑上他身上那一刻,就好像什么心有灵犀的感应般,他莫名地笃定:就是她。 事实证明,确实是她。 ……大概也只有她,能让他毫无防备,才能趁机将他这样绑起来。 宋行远心知肚明,他永远不会对她设防。 掐握着他胸口的玉手松开一只,转而掐握住了他的脖颈。 他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抬高下巴,以便她掐得更顺手。 黎平霜凑近上去,像一条藤蔓般缠绕住宋行远,无论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宋行远都被她的气息包围住,上下两处命脉都被她握于手中。 “我想看……”她低吟,俯身亲吻宋行远胸口处的新伤,湿热的气息拍打上去,令宋行远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黎平霜逐渐收紧手中的力度,再直起腰坐起来,拉远和宋行远的距离,开始剧烈地晃动起腰肢,骑马般地驾驭在他的rourou上。 卵蛋拍打雪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花xue与rourou的交合处充斥着泥泞的汁液,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黏腻的水声,男女交错重合的喘息……所有暧昧的声音都在这时无限放大。 “嗬……” 宋行远的喉间挤出呜咽,鼻翼都微微发红,蒙在他眼上的白布洇出明显的水痕,霎时间,他脖颈和手臂上的青筋都突显出来。 “嗯……啊啊!不愧是小将军……这剑果然好生凶猛……哈啊——奴的甬道都要被插烂了……呜!” 黎平霜爽得咬住舌尖,一个劲地将自己压向那rourou,恨不得整根牢牢吃住。 她的双膝本来跪坐在宋行远腰的两侧,现在膝头发力,夹紧了他的腰。 但那根roubang却是奉行着主人的意志,哪怕主人都被掐得脸红耳赤,它也依旧昂扬,一顶一戳卖力地cao干着黎平霜甬道内的软rou,插得那些软rou都过电般地发起酥麻来。 重枝说得没错。黎平霜忽然想道。 有时候床榻上真的得来点不一样的。 她平日里从不如此说话。却没想到,原来人也能从这里面得趣。 就拿宋行远的这根阳具来说……这次当真是较之从前更为地持久和凶猛。 黎平霜第一次生出自己好像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来。 “嗯呜——”她拱起腰,手里下意识地用力,掐得宋行远失神。 那本就因口球而无力流下津液的口腔,在此连番刺激下,不得不流出更多的津液。银色的丝线滑落下来,让宋行远看起来无比地狼狈,若是看此模样,大概无人会联想到他就是威风凛凛的宋小将军。 终于在最后一次的抽出和重新插入之际,那根rourou推开所有cao到发软的花rou,势不可挡地直击入花xue的最深处——那道隐秘的宫口。 黎平霜:“呃——呜,不行,哈!远哥,远哥……” 宋行远顿时间剧烈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发颤,发出一道忍耐许久的呻吟,抽出那根已被浸泡得油光发亮的rourou,抵住黎平霜的花蒂,射出一撮jingye。 直到此时,黎平霜才解开宋行远的口球和蒙眼布,抓紧他已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头亲吻下去。 口球放得太久了。 宋行远的唇角都有些撕裂,口腔内是若隐若现的铁锈味。但即使如此,他依旧温柔而主动地回应着黎平霜的亲吻,乖巧得让她心软。 而蒙眼布也蒙得太久了。 几乎是睁眼的那一瞬间,宋行远就不适应地被光亮刺激得滚下热泪。 黎平霜转而亲吻他的眼尾,舔舐那些发苦的泪水,也尝到了一点汗水。 她又伸手摸了摸宋行远的喉结,她知道,明天起来,他的这里定会有一道很明显的掐痕。 “……我又越线了。”黎平霜胡出一口气,难得地皱起眉。 这些年来,她的身边一直都只有宋行远一个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仿佛随着年岁的长大,她的身体却本能般地开始渴求更暴力、更直接、更……的性爱。 可是若是真心地爱一个人,真的会如此行事吗?黎平霜不止一次地思考这个问题。 莫非其实她对远哥并非…… “小霜,”宋行远却在此时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口球和掐脖所带给他的伤害,但他永远都是一副没有关系的模样。 黎平霜听到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要因为这个伤心。” 宋行远抿唇笑起来,那双浅色的眼眸像蜜罐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不是说过的吗?” “永远不必对我感到抱歉,也不要愧疚……” “能够与你在一起,你愿意……”他的声线轻颤了一下,“愿意只让我在你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 昔年桀骜的少年宋行远从未变过。 他依旧好战,依旧野性,只要在战场上,他便是无人能束缚的苍鹰,挥剑之处皆无生机——他是宋家的骄傲,更是这个家族的继承者。 只是,他也学会了很多。 黎平霜和他一样的骄傲,不服输。 小的时候,他们初见就能大打出手;即使长大后,也是师傅教导的学生里最不和谐的。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是势如水火的“敌手”。 直到有朝一日,宋行远发现,黎平霜开始不再关注他,开始觉得他无所谓。 或许也是在那一瞬间里,苍鹰自愿入笼,以求分得一些薄爱。 这是他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下去的唯一方法。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答案。 【宋行远if线2.0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