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福

    欧阳锋拿起厨刀，侍女看他穿着华服却近庖厨，觉得十分可爱，消泯了他拿着刀具的锐气。因为侍女想要吃甜的，他先是做了罐梨汤，他单手打了几个鸡蛋，还给她做了盏羹，其余的就随便开火做了几个小菜。侍女一直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等他，叫下人准备餐桌并温了壶酒，等到过了三炷香的时间，终于一一做好。欧阳锋一手扯过围裙，扔在一旁：“来吧，尝尝老毒物的手艺，能不能喂饱你这个小馋猫。”侍女揣着一个汤婆子，等他过来塞到了他手里：“我们一起吃吧。”两人拿起筷子，侍女为他斟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她端起小碗看着那黄橙橙的蛋羹，尝了一口。欧阳锋的厨艺并不像他的武艺那般好，不过是家常水平，但已经颇为难得，重在心意。侍女边吃边落泪，她用手指拭过泪珠，为了不让自己过于失态，她低头把着碗：“好吃。”殊不知在小时候mama经常给她做这两样，欧阳锋歪打正着，她一下子触景伤情，止不住掉下珍珠般的泪滴。

    欧阳锋见她异样，挨到了她边上，将她抱住：“你怎么哭了，别哭了。”欧阳锋拍了拍她肩头，这才止住了。她抬头看着欧阳锋：“我高兴你对我好，就像我mama一样。”欧阳锋一听这话，忽然一愣也不知说什么好，于是道：“你既然这么说，那晚上……叫我爸爸怎么样。”侍女忽然破涕为笑，擂了他一拳：“老不修，你没个正形。我们快吃饭吧，一会凉了。”两人互相喂着浅酌了几杯，将菜吃了大半，慢慢悠悠从厨房离开。

    他俩在雪中散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欧阳锋因为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醺，现出蛇尾，在雪地上迤逦蛇行。侍女收起他的鞋裤，跟在他身边，跟了几步却跟不上了。欧阳锋一见她没有跟上了，返回头去，用尾巴缠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甩到自己肩头。侍女如同被俘获的猎物，欧阳锋搂着她的臀把她扛在肩上。侍女拍了他背两下：“你快放我下来，要不……换个姿势，顶的我肚子不舒服。”欧阳锋蛇眸一转，听了她话，重新把她抱回怀中。欧阳锋行进方式不同，侍女窝在他怀里与之前感觉大不相同，但只要是他其余什么也无所谓。欧阳锋也不看她，声音在空旷的院中响起：“走吧，现在带你去看个好东西。”侍女搂着他脖子，看着他花白的胡须随风飘动，微卷的短发更是发丝被风吹起，许是酒劲上头，随着他缓缓蛇行，侍女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时，侍女发现自己在一洞xue之中，她躺在一张驼毯上枕着欧阳锋的大腿，欧阳锋正在手上摆弄着什么东西。侍女起身一瞧，发现他手里握着一癞蛤蟆。“醒了？”侍女看着那长相有些丑陋一鼓一鼓的赤色生物，奇道：“这是你要让我看的好东西？”欧阳锋握着那蛤蟆在它头上背上用力一挤，一些黏液从蛤蟆不平整的后背囊泡中泌出，沾到他的手指上。欧阳锋把蛤蟆放开，一把捞过侍女的后颈，用刚才沾着黏液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嘴唇，他的指腹沿着嘴唇轮廓滑动，将手指塞进她微张的口中。

    手指上微凉的液体她尝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欧阳锋如此动作，让她一下忘乎所以，任由他抚摸唇角，甚至不在乎他手上那蛤蟆毒质，他的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和，捉着她的舌头，将那粘液揩在她的舌尖。“味道如何？”欧阳锋笑着问她。她不知所以，但反握住欧阳锋的手，将他指上的蟾毒舔尽。那粘液犹如性液一般气微腥，但不同的是味初甜而嘴唇口腔皆有麻辣感持续，那腥气让她闻了想打喷嚏。她怂了怂鼻头，眼中迷离，让欧阳锋望之生怜。于是他用另一只手按住侍女后颈，吻了上去，她口中还有剩余蟾毒，两人舌头纠缠涎液交换，也就一并进入欧阳锋腹中。欧阳锋道：“世人皆道我是西毒，却不知毒不仅能要人性命，也能让人快活如神仙。”听到这话，侍女不由自主的寒栗，酥麻感从她的尾椎处向上蔓延，流传到小腹丹田，游走在奇经八脉四肢百骸。欧阳锋捧着侍女的脸，尽情吻着她。她从未感觉如此被他需要一般，沉迷其中回应着他的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