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我(原著向/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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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写完了。钢笔往桌上一撂,人靠在椅背上,浑身轻松,这才觉出了渴意。没等说话,边上候着的人已经有眼色地将茶水递到跟前来。 杜洛城一低头,先入眼的却不是白瓷描金的杯子,而是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那一只红宝石戒指。 窗帘大敞,午后的阳光洒进来,给本就镀着金的戒指平添一层光,熠熠生辉。一颗红宝石色泽瑰丽,正如同一只幽深的眼睛,与他对视着。 他不觉看入了迷,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似的,将杯子接过来放在一边,低下头,去寻那只戒指。 唇瓣摩挲着冰凉的宝石,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将那戒指含入口中。 空茫而痴迷的神色,落在边上人眼里,格外可爱。 食指的皮肤被那带着凉意的唇贴着蹭着,传来幽微的痒意,叫人心下一动。 薛千山退到人身后,缓缓俯下身子,将他整个儿笼在怀里,下颌搁在人毛绒绒的头顶上,另一只手就捻上人耳垂。 小少爷受了点刺激,轻轻颤了一下,但动作没停,软舌包裹着戒指,又舔又咬,像猫咪很专注地玩着自己的玩具。 一点啧啧水声从唇齿间流泻出来,他指间也沾上亮晶晶水渍,极诱人。趁人失着神的当儿,食指分开人半阖着的齿关,探进口腔里。 舌尖在被他触碰到的时候滞了一瞬,然后试探着伸出来,将他包裹住。 滑腻的软舌带着热度与湿意,细细地舔舐指间每一寸肌肤。被他搅弄得欲拒还迎地躲,又贪凉似的贴上来。他指尖压在人舌面上,那舌尖儿就不安分地、蛇信子一样来回地款动,挨蹭着指腹。 小少爷被他玩得红了眼眶,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手指收回来时,牵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换了平常,他早该恼了,把人作乱的手指一口咬掉都是轻的,今儿却格外不同,不知是没从梦里醒过来呢,还是格外有兴致同他调这个情。 他就转头来,睁着水意盈盈的一双眼,一声不响看着薛千山。眼神直勾勾的,里头的骄矜与渴求都不加掩饰。 他开始摘眼镜,搁在桌子上。没了镜片的阻隔,眼里的水汽显得更重,湿漉漉的,微下垂的眼角,眨眨眼就够让人生怜。 袖口的扣子被解开,他慢慢将袖子挽上去,露出白生生一截手臂,线条流畅,阳光底下散发着诱人色泽。 眼神一瞬不瞬还看着他。 像什么,像一只恃宠而骄的讨摸的猫猫,很有把握主人一定会上钩。 薛总裁就真的上钩了。领口的扣子解开第一颗,就被他代了劳。一面解着扣子,一面移开碍事的椅子,将人往办公桌上按。 不防被冰凉又硌人的桌沿抵在腰间,小少爷眼神才清明了点。看人真刀真枪的样子,神色带上了慌乱,声音出口都打着颤:“真……真在这儿啊?” 他搂着小少爷的腰将人往身前带了带,一只手垫在人后腰与桌沿之间。食指的戒指隔着衬衫剐蹭着肌肤,隐秘的酥痒感叫人几乎软了腰。唇贴在人耳侧,吐着热气:“不然呢,嗯?” 一点柔情,一点威胁,足够叫不太清醒的猫咪翻开肚皮任人摆布。 扣子解了上边儿几颗就没人管了。杜洛城毫不设防地仰着头,脖颈绷出很漂亮的线条,一条条青筋攀附在上面,将皮肤撑得脆弱透明,简直让人想一口咬开血管,来吸食带着血腥气的甜蜜液体。 没什么支撑点,全靠手撑在桌面上,被人顶撞得有点扶不稳,偏移了一点,正落在写好的稿子上,然后无意识地将纸张揉出褶皱来。 虽说被揉出的纹路也像一朵花一样美,但总裁很不忍心,将稿子从人手底下解救出来,推得远远的,换成自己的手,与人十指相扣。指甲就深深陷进他rou里去,指节随撞击摩擦着硬质桌面,也忘了去痛。 小少爷今天难得不太开口,只是高高低低地喘,被撞得狠了就呜咽一两声。好像所有的话已经在笔下说完了,留给他的只有最真实、最原始的悲喜。 他还有点不太习惯,握了握人手指,凑到耳边去逗他:七少爷嗓子真好,唱点儿什么呗,《琴挑》还是《幽媾》? 非要等人找回来点心神,横他一眼,抛出一句滚才心满意足。 还没组织出什么语言,心思就又被他撞散了。人像立在浪尖儿上。浑身发着颤,抬起下巴来讨吻,手臂无力地环上他脖颈,把自己又送近了一点。 他不紧不慢地与人唇贴着唇厮磨了片刻,温声问:“累了?” 小少爷用齿尖咬着他耳垂,哼了一声算是应答。 然后不防被他抄着腿弯半抱起来,整个儿挂在他身上。离了桌子,一点儿着力点没有,全靠下边儿连接着,于是进得更深,实实在在地碾过敏感点。 小少爷一声惊喘,底下吐出的液体给总裁黑色的衣裳沾了一抹显眼的白。 气息乱了个彻底,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一口咬在人侧颈,叼着一块rou磨牙,算是有限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