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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不要在这种地方了。” 苏唯曦点头,这种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她也不想过。 “舒服吗?”安博远轻按着。 “嗯,有武功就是好。连按摩都比没武功的人舒服。安公子,你传授两招给小女子吧。”苏唯曦闭眼享受,不闭眼她的脸朝前也注意不到,背后安博远听了她的话眸子一暗,神情有丝苦涩。他的嘴唇微张,他想问苏唯曦:还有谁给你按摩过,到底没有问出。 背后没有声音,安博远没有答应传授她武功,苏唯曦也只是随口问,也没有再纠緾下去,安博远按摩的力道恰好,又针对xue位轻重缓急地按,苏唯曦舒服得直哼哼。 一个大丫环端着托盘走来,听到哼哼声刚想退下,安博远已喝问:“谁?” “公子,是奴婢,送饭菜来给苏姑娘的。” “端进来吧。” 大丫环羞红着脸端了进来,意外地见纱幔后不是她所想的春光,不过也很暧昧,苏唯曦半躺在安博远怀里,安博远那双好看的白玉一样的手落在那软绵绵的双肩上,正轻轻地捏着。 见那个丫环一副羞涩含情艳羡的模样,苏唯曦猛地醒悟过来:自己怎么半躺到人家怀里了?妈呀,自己与安博远的接触太亲密了。 “吃饭吃饭,真饿啊。”苏唯曦掩饰着坐起身。 菜式难得的精致。苏唯曦问:“缴获很多战利品?” “嗯,元洪一路入侵抢掠搜刮的东西大部份还没送回国,都放在灈水,灈水城那边收获很丰厚。刚才传来消息,新安郡也拿下了,对元洪的包围圈已形成。” “那我军是不是要乘胜追击,把元洪击败?” “不。元洪智勇,我军之胜,皆是出其不意。现在我军只有两万兵马,要分守邺城新安灈水三地,樊城三万也不能出城,暂时只宜安守,待元洪粮尽自行撤走。 这几处兵力皆追随赵德明,国都那边得到的消息,成王爷会动手从萧政手中夺取军权拥戴赵德明登基,等国家各部运转正常,再集结军队慢慢夺回失地,赶走烈国兵马。”安博远详细地分析了政局给苏唯曦听。 苏唯曦点了点头,看了看安博远,这人看起来温煦和柔,实则步步为营,与他为敌不得,想到徐成业在他挑唆下踏上行军打仗的路子,以后的风波挫折少不了,由不得暗暗叹气。 “怎么啦?”安博远关切地问,眸光专注醉人。 那双眸子荡漾的柔情让人陶醉,苏唯曦半天才回神,她不满的说:“安公子,你是不是抛媚眼成习惯了?以后不要那样子看着我。” 安博远一惯淡定的神情一僵,有些木呆地点了点头。 两人不再说话,很快吃完饭。 安博远问苏唯曦:“明日我要去灈水,你是留在邺城还是跟我一起走?” “跟你一起走。”开玩笑,留在邺城谁知会不会再来迎来一次烈国兵,苏唯曦可没有与邺城生死共存亡的伟大情cao。 难自制 曙光未现,苏唯曦就起身了,虽然昨晚忘了问安博远什么时辰起程,然而依现在的局势与古人的习惯,大概天色微明便要起程的。 果然她才刚起身,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小姐,安公子命奴婢来伺候小姐梳洗。” 洗漱完毕,侍女给苏唯曦盘起头发,戴发饰时问她:“小姐,要戴哪些头饰?” 苏唯曦看了看首饰盒,那里面有凤钗、步摇、绢花,看着都累赘,只有安博远那根如意玉簪子翠莹莹的简洁却不失精致:“还插那根簪子吧。” 侍女给苏唯曦盘的是垂鬟分肖髻,苏唯曦照了照镜子,怎么看都觉得没有安博远盘的好看,她暗骂:“这家伙,长得好看就罢了,连盘女子的鬟都哪么好看,也不知给多少女子盘过?” 安博远出现在门口时,苏唯曦才刚把他骂完。 两人一起出了守备府,外面备了一辆马车,只有一个马车夫,没有随从。 苏唯曦问:“就我们俩回灈水?” “嗯,之前要打灈水和新安,现在已经打下了,邺城这边的兵力也不能太少,现在新安留了三千人守卫,这边两千,灈水还有一万五,死守足够了。”安博远一面说,一面跳上马车,转身朝苏唯曦伸出手。 苏唯曦攀着安博远的手,跳了两次没有跳上马车,忽然腋下一紧,安博远把她抱上马车了。 马车朝灈水驰去。 安博远看来考虑得颇为周到了,马车里厚厚地一层织毯,可是第一次坐马车的她还是给颠得晕头转脑。 两个时辰不到苏唯曦便叫停了,她蹲到路边大吐特吐。 一块手帕递到她跟前,跟着一双手轻轻的伸到她的额角按压着。 “多谢安公子。”苏唯曦享受半天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看,太阳已快升到半空,约已时了,她不想坐马车,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不想再尝试,看看马车是两马驾的,于是说:“安公子,我们骑马吧,车厢让车夫返回邺城驾马匹过来套吧。” 安博远沉吟了一会:“骑马也行,苏姑娘,没时间等你慢慢学骑马了,我们俩共乘吧。” 也罢,总比颠得半死不活强。苏唯曦点头,她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并且穿来这些天,她觉得这个朝代并不是保守得像历史上的那些封建社会,其开放程度比现代不差多少,大概少的只是那么多的一夜情N夜情婚外恋吧。 安博远把苏唯曦抱上马,自已坐到前面:“抱着我。” 有点吃亏了,苏唯曦想,没等她算好帐,安博远已一拉缰绳,扬起马鞭。 “啊……”苏唯曦惊叫,急急地抱住安博远的腰,总算她反应快,没在马儿扬蹄前进时被摔到地上。 璧玉公子骑射极为出色,苏唯曦领教了。 风在耳边呼呼刮过,苏唯曦紧张得要命,她开始还稍直身子,后来便受不了了,整个人趴到安博远背上,要不然没被摔下马。她的脸蛋也会被风儿刮成几片片。 什么疾驰的快-感都没有,有的是一种对人身安全不可掌控的恐惧尤其是当马甩开蹄子飞奔起来,安博远蹬着马蹬,上身前倾时,苏唯曦只觉空空的没了依仗,此时根本顾不上什么姿态和矜持了,两手紧紧地抱住安博远的腰部。 夜幕黑沉,经过一条小溪时,安博远拉起缰绳勒住马。 “我们休息吧。” 苏唯曦说不出话,只虚弱地点了点头,赶了一天路,中午下马吃了个饼就跟着赶路,她真的吃不消。 用溪水洗了洗脸,精神稍好些,苏唯曦靠在一棵大树上看着安博远忙乎。若依她,不过啃两块饼,喝几口溪水就解决了这顿晚餐。而安博远这种公子哥儿,看那样子,山野间却能整出一顿烛光晚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