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别哭啊,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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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已经凌晨1点,方治和一名侍从还等在客厅,听见开门声,走过去伺候她进屋。 “你怎么不去睡,这么晚,有侍从守着就行了。”徐潇潇对跪在地上为她换鞋的方治说。 方治:“程侍也还在等您。” 白烈帮她把外套脱下,“主上...” 徐潇潇拉着他往里走,对捧着衣袍的侍从道:“放到房里去吧,一会再换。” 又转头和方治说:“程熠没睡的话,让他去我房里等。” 她牵着白烈上楼,进了他的房间。 白烈快速扯掉围巾和羽绒服,把她抵上墙上,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他从出门就硬到现在,在电影院内,徐潇潇只是玩了他一下,性器被堵精棒塞的发疼,血气冲在下面,无从发泄。 “好了,要听话。”徐潇潇由他亲了一阵,才把人推开。 她打开浴室门走进去。 “...”白烈尴尬道:“您要看?” “嗯。”徐潇潇扬起眉朝他点头。 “过来啊。”她看白烈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来。 白烈挪着步子走到马桶前,徐潇潇指挥他自己解开裤链,放出已经憋得发红的性器。 她靠上去,伸手握住那根冒着热潮又清凉舒适的柱身,按住茎头对着下方,另一只手捏住精棒的头部,往里轻轻压转。 “啊....反了啊..主上...” 本就忍了一晚,里面积蓄的yin液胀得身下两颗囊球都鼓鼓荡荡,稍微晃动一下,都痛的不行。 “嗯?是吗?不好意思..”徐潇潇捏着抽出一点,又往里进去一些,重新堵死,“抽不出来诶。” “主上...” “嘿嘿,别这么紧张,放松放松。” 她越这么说,白烈越是紧张,精棒在她的手里,一会进一会出,一会压着茎头拨弄,一会又托着那副囊球挤压。 徐潇潇玩了一会,毫无征兆地一气拔出,白烈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脑,全身紧绷,随即精关一松,性器剧烈跳动,眼口急速开合。 什么也没有... “?”徐潇潇捏了两下茎身,又托着那囊球上下抖动,“不会是玩坏了吧。” 她话音刚落,白烈的性器突然绷直翘起,噗的往外飚出一大滩yin液,射到墙边的毛巾架上。 接着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射得墙上马桶上地上到处都是,有清亮的也有浓白的,看来是yin泄和jingye混在了一起,白烈单手支撑在墙壁上,喘息不断,眼睫上挂着泪花,可怜透了。 徐潇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后,“你...你这也太多了...” 白烈又羞又恼,别过头不看她。 他这样子让徐潇潇更想逗弄,笑嘻嘻把他的脑袋扳过来说:“羞什么?” “丢人...” “明明很爽吧?”徐潇潇指着地上的精水说,“你都射了。” 他看着徐潇潇笑吟吟的眼睛,不知怎么得眼泪就往两边淌下来。 “打住打住打住,哎哎哎,别哭别哭,你是男狐啊,你怎么回事...” 白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也知道自己是男狐。小时候顽皮白宴经常揍他,打的再狠他也从来没有哭过,可在徐潇潇这,总是特别脆弱,特别敏感,受点委屈就难受得不行,这辈子的眼泪都是在这人面前流出来的,越流越伤心,看到她这么哄他,心里又甜蜜蜜的,一时停不下来,甚至想要再多流一些,让这人多哄哄自己。 “你就欺负我,晚上又不陪我,还要这样欺负我。” “好好好,我的错,祖宗,你别哭了,啊....真的...别哭了...我心疼死了...宝贝小宝贝...” 哄了好一会,又被白烈拉到床上,左亲右亲,答应他明天让他侍寝,才算是把人哄好,从房里逃了出来。 方治站在廊外等她。 徐潇潇尴尬道:“你怎么还在这。” “担心您出不来,程侍还在您房里。” “是差一点...”她没回房间,反而是进了方治的房间,在沙发上坐下,揉着眉心说:“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主上太宠着他了。” 徐潇潇不承认,只是说:“...偶尔罢了” “雪狐大多恣意狂妄,不可一世,您这样宠他,以后在宫里容易吃亏。” “之前在学校里倒是见着黑狐在我面前不同...雪狐...狂妄?白烈不像吧?”她实在是无法把刚才那个哭得凄凄惨惨的人和狂妄挂上钩。 “那您觉得他凭什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邀宠,难道不是仗着雪狐的身份和容貌,他们天生骨子里就带着优越感。” 方治没有说她不在家时白烈的傲慢态度,甚至还经常会指使程熠做事,完全把他当成家里一并跟来的普通侍奴。 他看徐潇潇不说话,又继续道:“以后您身边的人多了,他肯定是要吃亏的,您要是真心喜欢他,还是...” “你管的太宽了,我这几天心情才好一些,别跟我说这些烦心事。”徐潇潇不想再听,站起来说:“来你这坐坐,也没得片刻安静。” 她打开门,回了自己房间,程熠同往常一样赤身裸体跪在地毯上。 徐潇潇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触手冰凉,她烦躁道:“开了暖气也禁不住你这样,跪多久了?” “没多久。” “我问你跪多久了。”她情绪变差,连着语气都略显严厉。 “一个小时...” 徐潇潇叹了口气,把人带到床上,盖好被子,“你躺会,我去洗澡。” 程熠坐起,被她按住,“躺着,别让我说第二遍。” 徐潇潇进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遍,随手套了一件衣袍,上床从背后搂住程熠的腰。 程熠转身,嘴唇点在她的额头上,手臂从她腰上穿过将人抱入怀中,轻轻拍抚。 两人都没有说话,程熠一直帮她摸着背脊,就这样,睡到天明。 可能是前两天的情绪太好了,昨晚被白烈那么刺激了一下,突然又莫名低落下去,徐潇潇从起床开始就没说一句话,坐在客厅里也没什么精神。 她情绪一差,连着家里气氛都压抑起来,魏见明坐在身边陪她,白烈被方治责罚跪在厅前,程熠站在廊边。 方治走过来,小声说:“主上,早上侍从出去了一趟,说有几家电动车店都开门了。” “...” 魏见明:“主上,让程侍陪您出去玩会?” 徐潇潇站起,几人跟着她动起来,侍从取来外套,程熠跟在身后。 她走到门厅,又转身上楼。 魏见明看向方治。 方治:“主上这几日情绪波动大了些。” 魏见明指向白烈问:“我能不能罚他?” “按目前的规矩不行,你是赤狐,他是雪狐。” 徐潇潇上了楼,白烈也跟着起身,他恼火得看向魏见明,“你凭什么罚我?” 魏见明:“我用御狐的身份也不行吗?” 方治只是说:“御狐的身份等同主君...” “你敢罚我?”白烈不可置信。 “我罚他抄十遍侍规宫规,还有,主上入职前他不可再侍寝。”魏见明对方治道。 “你说什么!”白烈叫起来,“魏见明,你算什么东西!” 方治皱眉,压着声音呵斥他,“白烈,主上还在家里。” 白烈没受这种过气,他对方治尊敬不过是因为阁署在他手里,主上大小事情又会与他商量,还从来没有赤狐敢压在他头上。 他走过去,两人身量相差不大,站在客厅中间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主君还没封就想借着名分压我,你一个折罪的器奴,真以为我会怕了你不成?” 魏见明:“我提醒过你,邀宠要有个度。” 白烈一早被罚跪,心中本就窝火,“侍寝各凭本事,既然御狐等同主君,你想罚我等你的主君封了再说。” 方治站在边上没插话,他不帮忙,魏见明并不敢和白烈公开叫嚣,主上对他虽说喜爱,但确实不如白烈受宠。 “方治,主君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众人一惊,徐潇潇不知什么时候又出来了,站在二楼的扶梯边。 四人立即跪在地上。 方治低头道:“属下会按主君的意思办。” “你呢?” 白烈抬头,见徐潇潇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垂下脑袋涩声回道:“奴知道了。” “把今日的议奏拿上来。”徐潇潇:“见明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