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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淮融梦中遇到两白馒头,手感如同果冻一般又似棉花一样,正想再拉扯狠狠蹂躏一番,梦醒了,手中哪是什么馒头白玉,明明是一对酥胸,在自己宽大手掌中被揉的泛红。

    淮准冷哼道:“如若你拿半点这事上的积极性,修为早早上去,哪里用到我担心你?”

    淮融讪讪一笑:“昨日还梦情蜜意,你怎变得这般快!”手掌依依不舍的收回。

    淮准看着胸上的红痕,心想刚才还庆幸昨晚胡闹还有些分寸,一转眼兄长的大手直接窝住开始大力蹂躏,这一片红色要是露出,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

    淮融手指拉住她的食指,“看在昨日我没胡闹又尽心尽力的份上,饶我一次嘛。”此人在力字上着重发音,并且大有一副你可以揉回来的期待样子。

    淮准拿他没办法,受不住淮融的软声祈求,起初也是淮融可怜兮兮的说自己鸡鸡要爆了,淮准才被迫帮忙,一入陷阱再也出不来了。

    话说最近的天气越发热了,更是出现了一大批制冰的修士,修士不治病摆摊卖冰,该画面着实好笑。街上的店铺都关上了门,普通人的敏感性有时比修真人要高,他们深知天灾人祸的危险,骨子里的基因叫嚣着远离这里。

    饶是淮融吊儿郎当的,得知这个消息也皱紧了眉头,兄妹二人一合计前来寻伯父伯母,淮准见院中甚多东西,大伯父甚至焦急的看着通言尺。

    “我们已决定动身去青州避灾。”伯母简约说道。

    “实在是通言尺联系不上淮州知府,否则我不会让你们以身涉险。”大伯父说着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淮融,“你兄妹二人将书信送过去,知府大人看了扁知,遇到危险直接催动护身符,不要犹豫,我与你们伯母先动身去青州严家。”青州位于淮州上方是内陆地区,青州严家便是伯母严文靖的母家。

    原来海底真的有东西,淮融拿过书信,立马动身。一出邛海镇,空气一下清凉了许多,景色还是青山绿水,春色宜人,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没遇见其他人。等二人来到晋城时,气氛越发诡异,太安静了,鸟鸣蝉叫都消失了,空荡荡的城门无人值守,大街上空无一人,隐约还能闻到腐臭味。

    淮准拔出剑,铮的一声剑鸣在安静的街道上回响。

    “太古怪。”淮融整个身子绷紧。二人小心闯入淮州府,只见知府倒在桌前早已变成一具干尸,手里的通言尺显示淮秋的消息。

    “通言尺被破解了,但此人不知是伯父,只知道有人要来,我们得赶紧走。”淮准不容有思直接催动护身符。

    “迟了!”沙子在玻璃上摩擦般的声音传来,二人明白腐臭味的来源了。

    淮准将淮融护在身后,只见突然出现的怪物,皱巴巴的青皮下无数的红色虫子在蠕动,依稀的头发长在大概是头上,头部像是血块胀起,一个个血疙瘩让整个头部凹凸不平,更奇怪的是它没眼睛。

    “好香的味道啊,我啊嘿嘿嘿,好久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了。”怪物痴痴的笑着,口水从裂开的大嘴中流下粘连在地上。它散发着一股死鱼的恶臭味,令人烦躁不已。

    突然一根舌头冲向淮准,犹如一道血影冲到淮准面前,淮准能堪堪顶下,被撞击力撞退数米。

    淮准咽下一口血,当机立断喊道“淮融先走!”见淮融神色犹豫,淮准眼疾手快直接催动他的护身符,淮准的身影在淮融震惊的眼神中消失。淮准咳出鲜血,执剑撑起身体。还是太弱了,在敌人面前如此渺小不堪。握剑的手掌隐隐颤抖,骨头裂开的疼痛让淮准脸色苍白,鲜血沿着黑色的剑身流在地上,黑剑铮铮发出剑鸣。

    此时舌头发生异变,只见舌尖张开一洞,似血管般狠狠插入淮准的腹部,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鲜血。淮准燃烧金丹,将舌头狠狠插入地下,趁着怪物晃神之际,摔破随身玉佩,身形一转回到海棠春色。玉佩是父亲遗物,淮准本想着留到关键之时,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手里握着的护身符,废纸一般,早在一开始催动却毫无动静。

    “咳。”淮准吐着血,整个人浸在血中,如同一个血人。最后模糊的看到哥哥慌忙赶来,焦急又怒的喊着她的名字。

    视线一点点清晰,鼻尖缭绕着药味,“啊。”喉咙干涸的裂开发出短暂的声音。淮准如木偶般转动头部,环顾四周,是陌生的地方,屋内无人,简朴的木屋整洁无尘,方形的窗上支开,窗外树荫婆沙。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白发青衣的男子推门而入,淡黄色的瞳孔象征着他非人的身份,声音如同山间水,“竟然醒了,你稍等片刻,淮兄外出采药了。”

    一张俊逸的面容,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玻璃般的眼珠淡淡的望着淮准,礼貌、疏离、脆弱三个词浮现在淮准脑海中,淮准在美色中些许沉沦,心想如若兄长是桃花倒映在幽谷山泉中,那这位公子便是披散着薄纱般月光的青竹。

    “淮小姐”男子见淮准怔愣,泉水流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实在失失礼,我是淮准,淮州人士。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男子轻笑,“我不过一山间野夫顺路,小姐不便多礼。”男子翩然坐下,白丝束起披在身后,修长的手指解开淮准腰间的纱布,一缕发丝散落在淮准的脸上。淮准尴尬撇过头,这时才发现自己上身只束了胸衣,大片春光乍泄,偏眼前人一副男女无别的样子。

    “咳咳,还不知恩人姓名。”淮准撇开头,忍着痒意。

    “哦,我倒是忘说了,鄙人宿临。”宿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好了,你再将养些日子便可下床了。”宿临可算起身了,淮准忍不住挠挠脖间。

    “meimei,你终于醒了。”淮融此时回来惊喜的说道,轻柔的为淮准披上薄纱外衣,又狠狠揉搓一把她的头,转头却换了一副面孔,“还请小叔注意些,男女有别!”

    见淮准惊讶的样子,淮融柔声道:“他是我父亲的弟弟,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看来刚才山村野夫之说是在逗她。叔叔?看着宿临的模样,原来是禁欲熟男,淮准胡乱想到,又低声跟着叫了声临叔。宿临笑着应了声少女脆脆的声音,不知在想到了什么,恍然一瞬露出怀念的样子。

    “你和你母亲很像。”宿临留下一句,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

    夜色深重,宿临作势要解开衣衫躺下,淮融一脸惊惧,“你也睡这?”

    “你睡得我睡不得吗?只有一间床。”看着淮融的模样,又是不屑道,“你们的顾虑真多。”

    淮融只能躺在中间隔开二人,背对着可恶的小叔叔,看着淮准憔悴的面庞,心疼的自己眼泪汪汪。淮准看他可怜兮兮觉得肚子胳膊也不疼了,心里甜滋滋的。

    “哥哥,好紧啊。”淮准小声说道。平日为了方便都会把胸束起,只有夜间会松开,昏迷的几日一直束着,早也难受不已。

    淮融轻轻的解开胸衣,一双白丘迫不及待的弹出,借着月色看着酥胸上的红痕,淮融心疼极了,大手罩住轻轻揉搓,看着完全笼罩在掌心中的胸,淮融不禁想到再长大些,一个手掌就握不住了吧。

    淮准不敢发出声响,眼睛被逼出了眼泪,淮融舌尖卷起泪珠,轻轻将淮准抱在怀里,两个手不重不轻的揉扯着掌中之物,下体早已guntang无比,直勾勾的戳着。碍着隔壁躺了人,还是长辈,两人都不敢随意出声,殊不知隔壁的宿临什么都听去了,只是少女的身子被挡住,只能通过淮融不断摆动的双臂猜测可能发生的事情,实在揉胸吧,宿临一本正经的分析到。

    淮准从宿临非人的相貌和不同常人的认知可以猜出,他大概率是兽族。兽人听力视力极其敏感,这个认知让淮准有些羞耻,但是情到深处,兄妹二人都有些忍不住。也许是知晓了淮准的心声,不一会隔壁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淮准松了一口,尚好的左手轻悄然滑到下体,拨开睡裤,握住长龙轻轻taonong。

    但是淮融心里清楚宿临不过装睡,虽然知道兽人对欢爱之事开放无比,如若邀请说不定此人还会加入学习,但是淮融自己毕竟在人群中长大,学的是长幼尊卑。背德的感情和当众的情事让他双耳泛红,心脏狂跳,张嘴将淮准耳朵含住吮吸。

    月光洒在床上,床上三人,一人呼吸规律从未变过机械一般,两人面红耳赤,克制的喘息催情剂一般让空气焦灼,啧啧水声响中混着粘腻的滑动。等二人终于完事歇下,一双金瞳竖起,看着腿间衣服的竖起,宿临坐起,看着淮融的手还紧紧地握着白rou,不屑哼一声便又躺下撸动,男人的声音比淮融更加低沉大胆些,丝毫不惧被别人发现,直到白浊喷起这个夜总算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