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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总攻不知道的梦里的秘密

    吴邪把他扔在地上,冷漠地叫他把衣服脱光。

    跪趴在地上,高撅着屁股,他照做了。

    但吴邪没理他。

    吴邪在跟另一个男人接吻,两条腻滑的舌头纠缠得像发情的蛇,暧昧的液体沿下巴流下来滴到地板,像是溅起了一点,又像是他的错觉。

    他爬过去舔那滴在地上的唾液。

    完全不是平时吃到的味道,舌苔上感觉微微发苦,像从地底爬出来时树边长满青苔的坑洼的积水,又像的某个午后他随手塞给他跟他说“爱要不要不吃扔掉”的巧克力。

    反正不像是吴邪的。

    但又确确实实是吴邪在他面前,在他面前抱着别人,一边吻着一边不守章法地把手伸进了那个人的裤子里,摸着那个人的屁股,嘴上腻得像糊了一层糖浆,黏黏糊糊地喊着“小花”。

    哦,原来是花儿爷。

    他们在他面前调着情,暧昧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他看见吴邪不安分得很,胸口、rutou、脊椎、屁股,解雨臣的身体统统给他摸了个遍,最后吴邪解开自己的裤链,暴露出那根原本粉粉嫩嫩、却因为经常在他屁股里进出而变得暗红的粗大的yinjing。吴邪一只手依旧跟解雨臣相互爱抚,另一只手却伸下来,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扯动他的头皮带来剧烈的痛觉。吴邪把yinjing塞进他的嘴里,其中意寓也无需明说,已经做过成千上百次的他习惯性地为吴邪舔舐着,将那根粗大的yinjing含进嘴里、狠狠地捅进喉咙里,舌头讨好地绕着柱身舔弄,他满意地听见吴邪的呼吸的加快。

    布满暧昧的水声的室内多了衣料摩挲的声音,先落在地上的是粉色的衬衫和西装裤,连带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却因被粗暴扯下而外翻卷曲的领带,然后才是中年男人买衣服时在地摊上随便捡的打折的几十块钱的衬衣,上面还留着质量极差而带有劣质布料无法完全吸收的汗渍。裤子已经懒得或说没空脱下来,随便晃晃腿蹬掉,吴邪忽然伸手摁住他的头,挺着腰在他往他喉咙里狠插了几下,直把他插出呜呜声后又不客气地推开他的头拔出来,让他的头磕到了什么重物发出“咚”的一声闷声。但是他并不在乎。他双眼直直地盯着那根热腾腾地粗大的yinjing从他嘴里抽出来,然后直接插进解雨臣的屁股里,插出一句绵长的、因多年的唱腔功底而变得异常有韵味的呻吟声。

    他们在他面前激烈地zuoai,咕哧咕哧的水声传进他耳朵里,平日里他最喜爱的“大宝贝”在别人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肠液沿着yinjing淌下来流到两颗巨大的囊带上,甚至他能看清那囊袋上沿着流淌液体的血管。鼻子里塞满了甜腻的腥臭的味道。

    他硬的发痛。

    撅着屁股爬到两人交合的性器前,他伸出舌头舔着沾满液体的囊袋,去舔在解雨臣身体里穿插的yinjing的根部,吻着在他的训练下变得线条分明且结实的小腹。

    他如愿地听到二人呻吟和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大,解雨臣颤抖着扭头跟吴邪说着“别让黑瞎子……”却没有得到吴邪的答复,吴邪只是咬着解雨臣的后颈,在双重的刺激下加快速度在解雨臣的身体里抽送,,不过多时就把解雨臣颤抖着插射了一次,更接近女性的高潮方式让解雨臣很难平淡如平常,只无力地瘫软在一边,喘着气倒到床上。

    他继续舔着吴邪的yinjing,吴邪还没有射,但yinjing跳动已经在要射出的边缘。他爬上床,爬到吴邪面前,撅着屁股握着那根热乎乎的yinjing塞进自己的屁股里,那里没有半点儿干涩,在情动的影响下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控制着肌rou收缩括约肌,他也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吴邪”。

    如愿以偿地得到激烈的穿插。

    他撑起身体勾着吴邪的脖子主动吻上吴邪,主动勾着吴邪的舌头,一点又一点地探着吴邪的上颚和舌根,果不其然得到了他理想中的激烈回应。他迎合着吴邪与解雨臣时完全不同的很难称得上温柔的吻,正如他大开着两条腿吞下吴邪的粗大的欲望。他咽下真正熟悉的属于吴邪的唾液,也吃下了吴邪最终射出的jingye。

    他感受到身边有人的强烈的视线。

    愤怒、不甘、嫉妒、占有欲……强烈的情感化为浓烈的视线宛如一根根毒刺刺穿他的身体。

    但是他不在乎。

    你看啊,最终到最后,汗水、喘息、唾液、jingye,吴邪的一切还是在他的身体里、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强烈的快感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如街头忽然刮过的狂风般一下子席卷了他,他急切地撑起身体就着吴邪刚射完半软的yinjing挺着腰抽送了几下,在吴邪惊讶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把自己打射出来,喘息停不下来,快感也停不下来,他抖着声音喊着“吴邪”,喊了一遍又一遍。

    像献祭一般把自己整个人都奉献出去,无论是任何弱点和致命点都暴露在吴邪眼皮底下,一览无余地展露给身上的这个人看,不求回应也不求得到,只是在想方设法的勾引和诱惑,他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无论经历过多少人,这个人总归是有一部分是属于他的。

    一遍又一遍带着高潮后粘乎乎的声音喊着,吴邪像是被喊得不耐烦了,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总之吴邪低下了头,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苦思冥想后最终回应了他:“……瞎子。”

    于是连呼唤也开始有他的一部分。

    “瞎子。”

    “黑瞎子……”

    “啧,醒醒。”

    黑眼镜睁开眼睛,就看见吴邪站在他面前,皱着眉看着他悠哉游哉地躺在属于吴邪的老板椅子上,手上还抱着吴邪出门前随手扔给他的黑夹克。

    “我喊你帮忙看个铺子,你就是这样帮我看的?怕不是没等王盟回到来前台的古董都被人拿光了。” 然后他趁店里没有人小声地嘀咕道:“还好前面放的都是假货。”

    轻度眩晕和被强行唤醒时的脑袋里的嗡嗡声,眼皮酸涩的不适感,所以果不其然那个是梦境。

    吴邪在他面前絮絮叨叨,毫不掩饰自己小jian商的本性,一点点可能有但实际上压根没有的损失都要斤斤计较,各种带有生活气的念叨和小小的抱怨在黑眼镜耳里左耳进右耳出,直到他念叨着:“本来就没几个人了,你还不好好给我看铺子,回头养不起你咋整,一起去抱小花大腿求他给口饭吃吗?”

    在醒来时便忘得七七八八的、活色生香的梦境随着吴邪话一并撞进他脑里。

    恍惚间,他一日既往地勾起嘴角,亲昵地勾上吴邪的脖子:“小三爷,回头找花儿爷来一起玩吧。”

    “哈?我刚刚说的你有在听吗?”吴邪看着黑眼镜,“找他干什么。”

    这多半就是同意了的意思,黑眼镜也不回答,只是弯了弯嘴角: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