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罗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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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塔罗涅花钱和赚钱一样轻松,如同吃饭喝水,只要觉得有意思能稍稍满足他的野心他就愿意为此买单。 但哪怕已经成为愚人众执行官的“富人”,他也仍然觉得不满足,幼时的过度饥苦使他的野心和贪婪仿若沟壑而永无止境,他憎恨过命运不公平,也憎恨过神的吝啬。直到长久的痛苦令摩拉克斯这个名字从期盼的救赎者变成了他想要超越和碾压的目标。 但摩拉和黄金的制造权柄天然站在金钱的顶峰,哪怕他已经“仙逝”,璃月也牢牢把控着铸币权。潘塔罗涅推行过其他货币作为取代摩拉的通用券,但显然稳固千年以来的贸易仍然难以短时间就撼动,他对此虽有心但还需要时间。 达达利亚是个例外。 他从每个角度都是,经历奇妙得简直就像小说画本里天然就要承担起命运誓途的主角,他强悍尖锐,又美丽青涩,既能成熟的展示自我价值,又幼稚的将自己比作武器刀具,是个热衷于战斗的小疯子。 不可否认,潘塔罗涅对他有皮相上的欣赏,精灵一样的样貌总能让人情不自禁地关注达达利亚,不过有同僚之间互不打扰的约定,他也只是逗弄几分并没有真的对人出手。 直到古老的岩神对这个在璃月尽兴大闹的执行官展露了兴趣,潘塔罗涅才蓦然醒悟,既然一时无法让岩神从金钱上落败,那不如从别的地方……比如情爱上,叫这位傲慢不公的神明感受一下挫败。 达达利亚被岩神秘密扣留了几个月,期间他已经谋划许多,比如他知道达达利亚的喜好,也是为他买单赚钱的好“伙伴”,他和达达利亚关系本就不错,更进一步显然也不会太难。 但回到至冬参与女士婚礼的达达利亚甫一露面就让他准备好的诸多礼物打了水漂。 青涩的做什么都有种稚气未脱而锋芒毕露的末席忽然像经历了一个深秋的酝酿,变成了水润饱满的甜桃,像熟的快要烂掉的果子,已经不再有未经人事的懵懂和……纯洁。 白雪中的精灵变成了岩神的战利品,而且已经被多番享用吞食。 潘塔罗涅心中恍惚,末席之前对自己的吸引力有那么大吗?回来的达达利亚艳丽得像油画中走出来的魅妖,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钩子,甚至少见的上了妆粉,他涂口脂了吗?为什么连唇瓣也是红得过于糜软的样子?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拦下了想要离开的末席,不过不巧的是二席也来参了一把,甚至叫他知晓了一些秘闻。 孩子,潘塔罗涅终于明白,连对整个璃月都需要年年把控亲身进行cao刀整改的岩神,这个傲慢的控制欲到了极点“人”,为什么会对达达利亚有兴趣并且还能再放他回来。 他并不觉得落败,因为他看见了达达利亚眼中并没有身在热恋的自信和愉快,甚至还有怀疑和忍耐性的愤怒。 摩拉克斯不知道怎么样爱人,而很巧的是,达达利亚也不明白爱。即便有这种难以斩断关系的羁绊,在感情上先动心的岩神仍然落于下风。 假使他的孩子今后要叫我父亲呢?这会气诈尸摩拉克斯吗?真是……想想都叫人觉得,开、心、啊,摩拉克斯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潘塔罗涅看了看跟着牵引绳和自己在走廊散步的人形牝犬,雪白的皮肤仅露出少许,带着能盖住整张脸的面罩,胶衣束缚着年轻矫健的躯体将每寸肌rou都勒出饱满纤滑的轮廓。 膝行的人犬糜艳到了极致,又茫然如出生的幼兽,经人亵玩也不懂得反抗和迎合的区别。 他带着人形犬走过长廊,间或停顿牵扯牝犬末席的乳尖和茎环,敏感脆弱处的疼痛和异样刺激叫达达利亚呜呜呻吟起来,也不知道是爽还是痛,但胶衣和各种装置保证了他无法勃起射精,也不能随意排泄,他最终只能在不断的干性高潮中像小狗一样尖叫着呜咽含糊地晃动屁股和尾巴请求主人的抚摸和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