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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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带回家的漂亮奴隶不服管教顶撞主人怎么办? 当然是绑去床上狠狠教训一番啦。 事情的起因是一场斗兽表演,当地执政官为了讨好你父亲的杰作。你被捉去顶班,不情不愿干坐了一天,既没看上各种珍奇的猛兽,又嫌弃打打杀杀的决斗表演,反而一个不小心相中了他们的“表演道具”——一名用来角斗的奴隶。 你发誓绝对不是你色欲熏心,被这名奴隶一身健壮的浅蜜色肌rou迷了眼,而是他确实身手了得。手无寸铁但把场上的角斗士们杀了个七七八八,实在是不可多得的高战斗力人才。 送上斗兽场的奴隶都不是什么值钱命,即使“失手”杀了几个人也可以被原谅——谁让他被贵族小姐看上了呢。你只是随意央求了下父亲就得到了这个“新玩具”,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等不及想要像书上明君招贤一样收服这个漂亮的绿眼睛奴隶了。长得那么好看,尤其是眼角那颗小痣……等调教听话了正好放在身边当贴身侍卫天天看,养眼。 众神在上,你爱惨了他那一副漠不关心的冷淡表情。不像奴隶,倒真高贵得像个少爷。 黑发奴隶的冷淡表情在你走进房间时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低喘着粗气,试图在你面前保持一个体面的姿势。可奴隶哪有什么尊严可言?颈间的沉重锁链、给野兽用的止咬器、特意被人卸掉的胳膊,没有一处不凸显着他的下贱。也许是被捉来时吃尽了苦头,又或是身上伤口疼痛,他一番挣扎还是没能找回四肢的控制权,只能跪坐在地上,费力地抬头看你。 之前在角斗场干脆利落扭断敌人脖子的健壮双臂如今了无生气地耷拉在地上,像是只被拔去了爪牙的黑豹。你很是心疼:“萧逸,你还好吗?” ——是的,驯兽第一步是使其放松警惕,你甚至特意打听来了他的名字。你轻轻碰触他的额头,柔软的额发擦过你的指尖,随即意识到他应该是不太好,受了这么多伤,还摸起来很烫,像是发了烧。 “关心我?”萧逸玩味的看了你一眼,绿眼睛里暗含嘲讽,“我是低贱的奴隶,可不是什么精英角斗士。你绑错了人吧,这位贵族小姐?” “……你!”你被他呛得一愣,随即有些恼怒。作为贵族,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和你说话,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一个低贱的奴隶! 你愤懑萧逸不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踩上他硬邦邦的大腿作为惩罚——这里肌rou健壮,你早就想上脚了。 养尊处优的贵族少女自然无法对斗兽场摸爬滚打的奴隶造成什么伤害。少女的脚像片云轻飘飘擦过他的大腿,皮肤却没来由地泛起一股痒意,在身体左冲右突最后汇集到发热的小腹。萧逸突然意识到自己硬得发疼。或许是右肩的伤口太痛,一向敏锐的他竟没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 发烧……还会导致这样吗? 黑发战俘在你的脚下闷哼,漂亮的绿眼睛有一瞬的涣散。你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不小心触及了他隐蔽的伤口,赶紧扒开他身上湿乎乎的破布条检查。伤口没找到,却被突然弹出的高热巨物狠狠打上手背。 你愣住,看着萧逸有些迷茫的表情和一旁桌子上大大小小的奇怪道具,福至心灵恍然开悟。怪不得侍从们要跟你说什么“按最近流行的玩法准备妥当了”,原来是这种“玩法”。 萧逸止不住的喘息,高热的身体,一切忽然都有了缘由。在这个美丽误会加持下,更没人相信你是单纯看上萧逸的身手了。 不过没关系,你生活在开放的罗马。每家少爷小姐们都难免养着几个容貌出众的奴隶当玩物,所以萧逸当不了侍卫还可以做性奴。 你只犹豫了三秒就决定乘人之危,美美把脚搭上他的身体。 不错嘛,热乎乎的,胸膛和小腹的肌rou都很紧实,但皮肤又很光滑。唔,腰间还有两颗小痣。你一边品鉴一边继续在他的身体上作乱,十分享受这张新“脚凳”,但萧逸就没那么好受了。 在他眼里平时毫无威慑力的少女,此刻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引得各处的灼烧感更甚。本来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稳呼吸被轻易打乱,可偏偏自己的胳膊还失去了行动力,无法制服这作威作福的大胆贵族。 好热……好爽……身体变得好奇怪。 黑发奴隶努力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和身体的颤抖:“你的侍从……他们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自然是不和我会做就会死的药,”你被他不识时务的天真逗笑,一脚踩上他挺立的性器,“怎么,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还没反应过来?” 萧逸的小腹狠狠抽搐了一下。他怒目而视始作俑者,不明白为什么出了那残酷的圆形坟场还有这样的折磨等着自己:“你们这些yin荡的罗马……呃!” 你没让萧逸说完这句话,小腿施力碾了碾脚下挺立的guitou。少女略显粗糙的脚掌正好擦过敏感的系带,身下人猛地xiele气。他无力松着双唇,高高弓起背来试图止住身体的抽搐颤抖,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竞技场上冷淡的杀人机器竟然直接被你踩射了。 房间里一下满是jingye的腥膻气息。你有些嫌弃地在他胸膛上擦净脚底的白浊,不忘嗔怪他两句:“哎呀,你这低贱的奴隶把我房间里的地毯都弄脏了,怎么办?” “滚。”黑发奴隶漂亮的绿眼睛里有隐隐翻腾的怒意。冷淡的野兽呲起獠牙警告你的冒犯,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撕开你的喉咙。 好凶。你被他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仿佛被大型食rou动物锁定的感觉令你惴惴不安,却又紧接着更加兴奋。毕竟萧逸现在完全受制于你,不能造成一分一毫的威胁。 不过你还是感觉有些挫败,从前都是各路漂亮的男宠想尽办法主动爬上你的床,你向来只有拒绝的分,哪尝过碰壁的滋味?萧逸的不识好歹令你恼怒,这样不知礼数的奴隶,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决定给予不听话的宠物一些惩罚。 “不让我碰?好啊,那你就安心当张脚凳吧,”你踢了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只是你一会可别求着我碰你。”你美美在他肚腹间寻了个最温暖的位子放脚,拾起一旁桌上的手抄本看了起来,时不时还指责黑发奴隶发出了太大的喘息声打扰阅读。 萧逸很快就尝到了放狠话的苦果。自己喝下的诡异药剂效果非同小可,释放过一次的高热身体食髓知味,叫嚣着索求更多的快感,可偏偏他连疏解自己都做不到——更不要说始作俑者的双脚就搭在自己的小腹,时刻提醒着他刚刚攀上云端的快意。 他偏头嗅闻你的小腿,悄悄地夹紧双腿试图以此获得快感。不知怎的你身上传来的气味令他感到十分心安。可随着夹腿的节奏,他胯下的东西一弹一弹触碰着你的小腿肚,黏糊糊的腺液在你和他之间拉了丝。暴露了这羞耻的动作不说,还严重影响了你的阅读速度。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啊。你看着耳朵都红透了还努力绷着脸的萧逸,心中暗爽。你愿意适当迁就不服管教的宠物,不过宠物打扰了主人看书可不行,不能坏了规矩。你环视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道具,挑了根中等大小的银质细棒,揉搓一番后缓缓插入了他的性器。多亏了萧逸之前的释放和刚刚吐出的那些腺液,银棒进入的十分顺利。 你满意地点了点封堵严实的马眼,故作善解人意:“帮你堵上了,别弄得哪里都是。” 牙尖嘴利的奴隶这次没顾上反驳你恶趣味的嘲讽,他还沉浸在被揉搓guitou和贯穿性器带来的快感中不能自拔。身体不住打着摆子,几乎维持不住跪坐的姿势;无意义的哀鸣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起顺着双唇流下,打湿了止咬器的绑带,使他看起来更像只发情的野兽。明明这过量的快感足够他数次攀上云端,却因为你“好心”的帮助无法畅快释放。 萧逸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能继续安心看书,他几乎是全靠意志力在忍耐。被插入的性器更硬了,小腹抽搐着,和脑子里的东西一起叫嚣想要和身前的少女zuoai。也许他下一秒不是吐出来,就是晕过去。 事实上你的心思早就不在书上了,只是耐着性子等待萧逸的身体被快感彻底击溃——他的喘息和呻吟早就听酥了你半边身体。 怎么能光顾着让他一个人爽呢?你骑上萧逸结实的大腿,把纹理分明的股四头肌磨得湿乎乎水淋淋。似乎又觉得只磨大腿不够爽,你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身下,满意地看着萧逸急红了眼——只许你磨他不许他碰你,太痛苦了。他只是胳膊脱了臼,不代表失去了触觉。 可你才不管他这些,甚至因为他的表情更兴奋了几分,心满意足地在他凸起的手骨上磨蹭阴部。这么漂亮的手,不占便宜白吃亏呀。 萧逸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放松时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很不错。看着就非常有力的大手,此刻因为你的肆意妄为均匀包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十分色情。你看得心花怒放,翻过他的手来在掌心磨蹭自己的蒂珠。宽大的手掌分布着好几处粗茧,敏感的蒂珠受不了这种粗暴对待,没一会你就轻喘着气喷了他一手。期间萧逸几次下意识想低头嗅闻啃咬你的脖颈,都被你无情的一把推开。 还好用项圈和止咬器把他拴起来了,不然我脖子都被啃烂了。 你心有余悸,爽够了依然不肯走,坐在他暖呼呼的手上休息。缓了好一会终于又重新拿出主人的气派来循循善诱:“很想高潮对不对,要不要试试求我呢?” 那双勾人的绿眼睛看向一旁,不知是因为赌气还是什么,努力咬着嘴唇不泄出呻吟,用沉默代替回答。 好生气,这么折腾还能如此冷淡,自己精心挑选的奴隶简直不是正常人体质。你不解萧逸的固执,沉思一番决定玩点不一样的。 你在指尖淋上了足量的软膏,探向萧逸的后xue。 “滚出去!呃——那里怎么能!”萧逸的脊背猛地绷紧试图挣扎,展现出了今晚最强硬的拒绝,可他的后xue在药剂的浸yin下比他的意志先行妥协。高热柔软、乖巧听话,甚至自发吞吃着你的手指。你轻轻叹气,萧逸本人要是也能这么配合就好了,现在弄得好像是一场强jian。 你也想温柔对待他呀,是萧逸自己不懂适时妥协! 不过他的挣扎没有持续太久。白天在斗兽场的厮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沉重的锁链消耗了他太多力量,而且出于兽类的直觉,他本能地预感到自己还需要为之后的折磨积蓄更多体力。萧逸努力放松肌rou,试图忽略后xue传来的酸胀感。 身前的贵族少女并不清楚萧逸心中所想。你只当是这固执的野兽终于想通了人情世故,高兴地亲吻他的额头,还不忘爱怜地揉搓那一头黑色乱发:“这才乖嘛!” 与话语间的怜爱的不同,你手上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暴。你之前没有床伴,自然也没学过如何扩张,只是凭着直觉用两根手指在他身体内部随意探索亵玩。 但初学者一般运气都不错。没多久你的手指就碰到了那个隐藏在柔软肠rou后的微硬腺体,你下意识按压那一点,满意地听到萧逸哀叫出声。 “在这里吗,还挺浅的。”你不忘揶揄他。 “不……停,停下……” 直接刺激身体内部的带来的快感非同小可,一路顺着脊椎传到大脑,带来身体更大幅度的战栗。前后都酸胀无比,萧逸只感觉自己的理智也被你的手指击碎了。 好想放弃,好想射,好想求她放过自己。 你看出他的纠结,决定为他的崩溃添柴加焰:“想射?说几句好听的求求我呀?”说罢一边刺激他的腺体一边抽插深埋性器中的银棒,没有丝毫怜悯。 “不啊啊啊——!” 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是瞬间萧逸就攀上了顶峰,后xue死死绞住你的手指,身前被堵死的roubang可怜地弹跳两下,却只漏出了星星点点的白浆——如此简单就到达了干性高潮。 “好sao呀萧逸。”你温柔地舔吻他翻白的漂亮眼睛,颇为满意他刚才的表现。 “呜啊,求、求你,拔出来……真的不行了……”短短的一根银棒如同直接在膀胱里搅动一般,萧逸只觉得性器酸胀难忍,好像要爆炸。他终于放下身段小声哀求,毛茸茸一颗脑袋在你胸前拱来拱去,祈求你的宽恕。 不错,事情终于按照你计划的发展了。你喜出望外,决定抓住这个好机会再欺负他一下。你拿起一旁准备多时、涂满软膏的yin器:“把这个全吃进去我就帮你拔出来,怎么样?” 那根东西面目可怖,几乎和他自己的一个大小,显然不是能轻松纳入的尺寸。萧逸只是看了一眼就摇起了头:“吃不下的,对不起、不行……啊——!” 现在道歉已经太晚了,你也当然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估摸着后xue经过干潮早已松软,你直接将yin器的头送了进去,随即按着他的身体往下坐。 他健壮的大腿肌rou绷紧,试图和你对抗控制插入的速度。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身体早就力竭,不断颤抖的大腿根本顶不过你的作弄。后xue传来色情的水声,萧逸在他自己体重的作用下把yin器一口气吃到了底。 “嗯——!” 又是一次干性高潮,之前冷淡的黑发奴隶如今翻着白眼,已经发不出太多除呻吟以外的声音。你伸手拔出了他股间的银棒,决定遵守诺言给他个痛快——只是萧逸的身体没给他痛快释放的机会。 似乎是因为憋了太久,jingye已经无法从尿道畅快涌出,自然也无法带来太多快感。你听着他无助的哼哼觉得可怜,伸手狠狠揉搓了几下他水淋淋的饱满guitou。 效果立竿见影。几乎是瞬间萧逸就射了,jingye混合着腺液喷的老高,有的甚至挂上了他的睫毛。你被他的生理反应逗笑了,继续手上的动作,满意地欣赏着他脸上那愉快又痛苦的纠结表情。 你的快乐完美建立在了对萧逸的折磨之上。后xue被巨物填满,身前性器还被一刻不停地刺激,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过量的快感。你只见他身体猛地弹动两下,略软的性器里吹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随后就瘫坐在地上怎么叫都没反应了。那张冷淡的脸上如今满是他吹出的yin液,漂亮的绿眼睛涣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非要这样折腾才乖,真是的。你有些嫌恶地在他放松的胸肌上擦了擦手,顺手捏了下他挺立的乳尖,引起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又一阵颤抖。 等侍女们服侍你沐浴归来时,识眼色的奴隶们已经将卧室里的一片狼藉打扫完毕,顺便留下了一个清理干净的萧逸。他裸着身子趴在地毯上昏睡,宽阔的后背布满了伤疤与未愈合的伤口——不知道上面有哪些是今天留下的。 不存在的良心被刺激到,你忽然有些心疼,帮他解开戴了一晚上的止咬器,希望他能趴着睡舒服点。 没想到刚转过身就被那具健壮的躯体猛地扑倒在床。 “别叫。”一只大手捂住你的嘴,扼杀了你求救的机会。 “那个没用的家伙爽到昏过去了,很没出息吧。”“萧逸”制住你胡乱踢打的四肢,一路轻咬舔吻你的身体,“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我还可以做得更好。你别要他了,选我好不好?” 好像玩脱了。压制住你的这个“萧逸”瞳色是诡异的一红一绿,明显精神不太稳定。调戏了一天猛兽的你,即将落得个葬身兽口的下场。 可你看着怼到眼前的健壮大臂,控制不住自己神游天外、胡思乱想:那么重的锁链他都挣断了,身体素质真不错,不愧是我亲眼看上的奴隶。 等等,又是谁给他接上的胳膊,他不会一直是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