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小爹,你可真辣啊(强制车,虐身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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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谓转醒后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双手好像被勒上了绳索,粗糙的质感很不舒服地摩擦着手腕,把两个手腕拧在一起半吊在空中,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这使得整个身体在半空吃力的微微摇晃着。 这还不算完,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被一个黑色布条蒙住了,这让何所谓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心悸。 他很不喜欢这种握不住主权、受制于人的感觉。 “妈的两只狗崽子呢,逗老子玩吗?”何所谓是个聪明人,他料定了是贺文潇贺文意搞的鬼,内心倒也放松了许多,直接不客气地骂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何所谓敏锐地捕捉到了缓缓走开的脚步声。 他闻到了一股朝夕相处的信息素味,但心里却是莫名的不安:“文潇文意?” 回答他的是覆上来的炽热躯体。 那人一边堵住了他的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何所谓结实匀称的胸膛和腹肌:“小爹,别找别人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何所谓属实被他恶心到了,扯着伤口就伸腿踹了过去:“滚尼玛的贺文意,别来恶心老子。” 贺文意疯了一样,掐着何所谓的下巴,自顾自道:“贺文潇那个倒霉鬼,手气差的很,非要扯着我玩游戏……不过最后,小爹的第一次还是我的。” 贺文意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何所谓裸露在外的窄腰:“小爹,你可真辣啊。” 何所谓被他摸过的地方几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泛起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 他偏过头,目眦欲裂:“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小白眼狼,老子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掐死你们。” 贺文意委屈道:“小爹,我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你让我好伤心啊。”他话是这么说的,动作却不见温柔。 贺文意想把何所谓碍事的衣服脱掉,但奈何对方的手臂被半挂在空中,贺文意又实在不想留给何所谓一丝一毫的机会逃走—— 于是他直接大力一扯,何所谓身上的黑色制服化作了几根破烂的布条,欲盖弥彰地掩在紧实白皙的rou体上,令人浮想联翩。 何所谓的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这使得他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后颈仰起,滚动着喉结。 何所谓不会求饶也硬气的很,但贺文意还是能够看出来,何所谓在紧张在恐惧。 恐惧什么呢?是即将到来的酷刑,还是作为一个a丢了颜面? 或者两者皆有,或者是别的。 “贺文意,”就在贺文意撕掉何所谓的黑色长裤时,何所谓终于再次开口,他声音低哑,透着疲惫,“我自恃待你们不薄,何必如此?” 何必……如此。 贺文意怔了一下,抬手却是撕去了何所谓身上的最后一层防备,他笑起来:“所以我们都很喜欢小爹啊,以后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狼王已经到了绝境,避无可避。 何所谓低下头,似乎想透过眼睛上的布条看到对方作乱的手,但结果却是毫无疑问的,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别的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 对方像对待爱侣般抚摸着他蝴蝶骨棱起的脊背,然后一路向下,贴上了他的后面 何所谓失声道:“住手!” 贺文意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性地吻了吻何所谓的腺体,然后猛然刺进了一个指节。 突如其来的刺痛使得何所谓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低吟,然后又被他咬牙吞了下去。 事已至此,便已经没了什么悬念,何所谓万念俱灰,甚至骂不出话来。 其实也没什么的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他何所谓什么大伤小伤没受过,何所谓稍显笨拙地安慰着自己,但一想到从小养到大的狼崽子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空荡荡的难过。 眼睛上的布条被突兀地撤掉了,何所谓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对上了贺文意满是爱意与欲望的目光。 贺文意附身轻吻了一下何所谓凌厉的眼尾:“小爹,我想让你亲眼看着,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何所谓却偏偏闭上眼睛,哑着嗓子道:“小畜生。” 贺文意的瞳孔缩了缩,他似乎对小爹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把单个指节抽了出来,直接对着微微开合的地方刺进了三指,不耐烦地搅弄着。 什么嘛,听说Alpha紧的很,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 可他没有注意到,何所谓被疼痛刺激地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狠戾的眼睛布上了一层血丝。 小狗崽子没轻没重,真他妈的……疼啊。 何所谓滚了滚喉结,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的不适。 贺文意见他适应得很快,便不再顾及什么,拿出手指,抵上了窄小的那处,然后不给何所谓任何缓冲的机会,一入到底。 何所谓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渗了血,他只觉得有个炽热的楔子进入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灼烧起来,将他整个人一分为二。 一瞬间,何所谓仿佛听见了尊严碎掉的声音。 Alpha的那里本来就不适合承受,再加上没有任何的措施,紧致地裹着贺文意,使他每一步的行动都很艰难。 贺文意却兴奋异常,他看到了渗出的血丝,野兽的天性一下子苏醒过来,他将自己拿出,然后再次狠狠捣入。 何所谓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脖颈,薄唇被迫溢出了几个不完整的音节,他依旧不愿意低头,报复性地冷硬道:“畜牲……就是畜牲,只 会、毫无章法的发情”。 贺文意从背后抱住他,咬住他的肩头:“是啊,我还会把自己的子子孙孙都送到小爹的生殖腔里,让小爹给我生一窝小畜生。” 他言出必行地抵上了Alpha退化的生殖腔,惹得何所谓一阵战栗。 贺文意深入浅出了几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里,他升起了一阵没来由的懊恼,掰开何所谓修长紧实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似的攻占着那里。 很疼,但是能忍。何所谓眼尾有些泛红,他呼吸不稳地握起拳头,指尖深深地陷进了rou里。 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像一种新型的酷刑,由身到心地折磨着他,逼迫他缴械投降。 生殖腔已经疼到了麻木,何所谓机械地感受一次次锐力不减的动作,眼前的雾气仿佛氤氲了时光。 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何所谓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训练营,他当时很累很累,却在自己的宿舍床头看到了两只丑丑的小狼娃娃,上面隐约沾了点血星。何所谓吊儿郎当地斜靠在床上,拿起娃娃上的贺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祝小爹生日快乐——贺文潇贺文意。”何所谓当时感动坏了,只觉得自己没白养这两只狗崽子。 可是谁又能想到呢…… 何所谓被猛然地拉回了现实,体内的物件有些不正常地跳动着变大,紧贴在他闭合的/生殖腔上。 所谓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一向镇定自若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小狗崽子滚开,别nong在里面。” 贺文意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色,他捞住何所谓的腰部猛然撞向自己,使自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用力咬上了何所谓的腺体。 就在信息素进入何所谓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一瞬间,体内的物件成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