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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路人视角 任豪靠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跟我说:“今晚你带上摄像机,来练习室一下。”他也不跟我说清楚要干什么,转头便又去挑逗手边的小姑娘。 我常常会感到很佩服他,他总是一点也不紧张,轻松得好像做了那些越线的事的人不是他,他并不是很在乎自己的事业,但似乎也没有要认真恋爱的意思,他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时候,我还会紧张又惊讶地问他“不怕吗?”他疑惑地问我:“怕什么?”我说:“我们不是练习生吗?来这种地方不太好吧……”他轻笑道:“我没谈恋爱,只是普通地玩,没事的。”他说得对又好像不对,慢条斯理的语气让人莫名感到安心,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等到女孩靠到我身上,他手机摄像头的光一闪即逝,拿着照片在我眼前晃了晃,调侃我:“郎才女貌真般配~”我才反应过来:我的职业生涯或许要到此为止了。 之后便是破罐子破摔的浪荡日子,我觉得从那天晚上过后便解下了一层枷锁似的,过去因前途渺茫的焦虑烟消云散,和一些虚无缥缈的梦想正式说拜拜,只等熬到合约结束。 混进了任豪的小圈子,我也看到了一些之前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蒙恩比起伯远其实和任豪关系更好,比如那个平时看着挺乖巧的小后辈背地里骂伯远是老事逼骂得很凶。 蒙恩和伯远,我们的队长和副队长,蒙恩常常不在公司,而伯远向来是个爱在老板面前多事的人,但令我惊讶的一点是:伯远不可能不知道任豪在外面干什么,但是他似乎从来都不过问任豪,那些和任豪走得很近小孩也可以免于伯远的啰嗦。 和任豪成天混在一起一个小孩凑过来说:“今晚你就知道了,伯远是最会装的,最管不了事的。”他语气有些神秘又有些骄傲,他身边另两个小孩也坏笑着跟我卖关子:“哥,过了今晚你就是我们自己人了,以后老事逼都不敢管你了。”而任豪一直自顾自地和美女嬉闹,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凌晨三点的练习室走廊很阴森,练习室亮着的白光竟让我感到了寒冷,不由得一激灵。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等靠近练习室,竟听到里面传来yin靡的水声和夹杂着哭腔的喘息。我掉头便想从这里逃离,里面却传来任豪的声音:“等你很久了,快进来。”一如平常的漫不经心,却不容拒绝。 练习室里是一副我绝对无法想象的景象:伯远戴着口球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被任豪白天戴的那根领带紧紧捆住,前端被插入一根细管堵住尿道无法射精,湿淋淋的发丝盖住大半眉眼,在看清我进来的那一刻眼泪似乎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发出惊慌失措的呜咽,挣扎着想从任豪身上离开。任豪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回自己的性器上,抓着他的头发看向我,没错,我进来时他们正以后入的姿势在zuoai,任豪的性器插在伯远后xue里,看周围流淌的jingye,任豪应该已经在伯远体内射过一次了。“你等我一下,等我这轮射完再从头开始拍。”任豪把伯远的头按到地上,抬起他的屁股抽插起来,“哦对了,摄像机带了没?”他轻松地仿佛只是普通地在和我聊天,轻松到这堕落的场景,伯远破碎的呻吟和jingye的腥气都像是我的一场幻觉,“带了。”我发现我的嘴巴只会跟着任豪的意愿回答。 我从背包里拿出摄像机和支架,伯远压抑又绝望的呻吟和rou体碰撞的声音扰得我手抖,在我把摄像机放上支架的时候,伯远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尖利的哭腔,他的嘴被堵着,由喉咙里发出的凄惨哀鸣吓得我差点把摄影机抖掉,我很难不转头去看他们。任豪似乎是cao到了伯远那一点,一直就着那一个角度抽插,他们下体相连的地方,伯远后xue红肿,汁水四溅。他已经跪不住了,四肢无力支撑,腰软软地往下塌,全靠任豪在后面抬着,他的头埋在地上,从颤抖的身体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来看,伯远的表情一定不会好看。任豪察觉到我做准备工作差点失误,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低喘着将性器捅进伯远身体更深处,探身到伯远耳边调侃:“你能不能控制一下啊?吵到人家工作了。”我看见伯远颤抖了一下,可能是紧张或是被任豪吓到了,他后xue一缩,绞紧了任豪的性器,这一绞直接绞得任豪内射在了他后xue里。“嗯……”任豪发出舒服的低喘,“啵”的一声把性器从伯远的洞里拔出来,拿开撑着伯远腰的手,任由他无力地倒在湿哒哒的地面。 伯远微张着嘴喘息着,口水沿着嘴角淌到地上,厚刘海盖住了他的眼睛,隐约能看到反光的泪痕。直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趴在地上的这个人是我的副队长,我刚来公司的时候他热心地帮了我很多,在我还没有和任豪他们混在一起的时候,他关于梦想和前途的长篇大论常常听得我心动不已,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前路昏暗渺茫的现实还是顶替了这位副队长的那些花言巧语,我意识到伯远是个大骗子。我不再觉得对着镜子练习微笑营业有什么用,毕竟我没有粉丝;我也不觉得在直播里需要小心说话,毕竟每次我的直播间只有几位捧场的同期;我甚至觉得没有练习走位的必要,因为商演的台子并没有什么施展的余地。然后那天任豪说要带我玩,我便去了,跟去的时候还在害怕被伯远看见,而他现在正以这样一副姿态倒在我面前。 “好看吗?”任豪搭上我的肩,“来,准备录下来。”他调整着相机的镜头角度,用安慰的语气对我说,“别紧张,已经很多次了,很多小孩都来拍过。伯远和我们是一样的,以后你想做什么事就不用顾虑他了。” 任豪对我展露出了一个帅气的笑容,就是这个笑容让那些女孩为他神魂颠倒,但我只觉得他的眼睛冷漠疏离。“可以拍了,拍的时候不准说话,角度那些听我指挥调整,拍完的录像带我们一人一份,不准发给别人。”他对我下达了指令,在我的余光里,伯远颤抖着把侧着的头转了下去,深深埋进地面。 拍摄开始。 宽阔亮堂的练习室中间,伯远上半身套着松垮垮的衬衫,下身一丝不挂,红肿的后xue随着呼吸以微小的幅度收缩着,股缝和地面一片泥泞,显然刚经历过一次激烈的性事,双手被一根领带捆住反剪在身后,面朝下看不见脸。这时走廊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任豪进来了,还背着一只大包,他冲练习室里打招呼:“伯远在吗?我进来了!”他走向伯远,而随着他的脚步声靠近,伯远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我觉得任豪这个开场真的非常无聊。我无法想象伯远的心情,我只知道我很紧张,还有些许期待。 任豪非常上镜,身姿挺拔,比例优越,脸更是棱角分明,淡妆便十分俊朗,加上此时亲切纯真的笑容,即使是作为同性的我也难以移开目光。这样的人应该是要成为大明星的啊。实际上作为练习生,当偶像的确应该是他最好的未来,但毫无疑问他已经做了很多越界的事了。他是什么时候放弃的我已经无从得知了,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一帮小孩花天酒地了。又或许,他也和我一样,觉得根本没有成为偶像明星的未来吧。 任豪走到伯远身侧,扯着伯远的头发拖行到正对着镜头前方。“让我们做一下自我介绍。”伯远被任豪拉扯着头发不得不仰起头,他那挡住上半张脸的刘海湿漉漉的,其间露出半只红肿湿润的眼睛,因口球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唾液,不适地发出了些许喘息。任豪抬手将伯远的刘海掀起来,露出额头和美人尖,还有神情哀怨的眉眼,这样毫无遮掩地对上摄像头让伯远慌张地想要扭过头去,不过立刻被任豪掐着下巴掰了回来。任豪介绍到:“大家好,我是zero-g的成员任豪,这是zero-g的副队长伯远。嗯,今天我们会为大家分享我们的日常生活。” 任豪扶起伯远上身把他摆成一个跪姿,说:“伯远虽然是我的师弟,但也是我的哥哥,我并不是一个外向的人,伯远会主动来找我搭话,很不错。”他的手往下探去,握住伯远的性器,伯远那上面插着管子无法射精,任豪故意使坏地上下撸动着,让伯远发出难受的呻吟,眼看着快要哭了出来才停手。他调侃伯远:“你好像觉得用前面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对吗?”真坏啊任豪,我暗骂,竟发觉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我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问并非是看着男人zuoai就能硬的变态。 “我邀请过伯远一起出去玩,但他都拒绝了我,嗯,应该是比起前面更想用后面吧。”任豪把伯远面朝上放到地上,掰开他的腿,扶着膝盖窝将伯远下身往上抬,让后xue完整地露出来,然后从包里取出皮带,将伯远的脚踝往后折过去和大腿捆在一起,等任豪捆好,伯远下身便成了无法闭合的M型。他向我招手示意镜头靠近,“来,给大家看看我们副队长后面的洞。”伯远羞耻地偏过头,努力不想发出声音。我把镜头凑上去,清晰地拍到伯远后xue的收缩和红肿的颜色,还有一些残留的jingye。任豪又对我打了个手势,我稍稍退远一点,让他俩都能完整地出现在画面里。“我第一次使用副队长后面的时候,他真的很紧,一根手指都很难插进去,”任豪像是在做示范一样,用一根手指插进伯远后xue,就着残留的jingye没用任何润滑。伯远颤抖着发出闷哼,眼睛湿润了起来。“但是现在插一根手指进去已经很轻松了,我往往会用四根手指给副队长做扩张。”任豪把手指拔出来,又同时四根插进去,这次插入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伯远显然很难受,全身难耐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抗拒的凄惨哀鸣。任豪按住他,毫不留情地把手往他后xue里送,声音依旧很平静,“毕竟副队长说过会帮大家解决生理问题,所以我时常来麻烦他,他都会这样温柔地帮我解决。”说话间任豪四根手指已经全部插进了伯远的后xue,伯远已经满头大汗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稍微有点尖的声线带上了一丝哭腔。我回忆起刚来的时候,伯远确实有说过如果有什么生理上的问题可以找他帮忙,但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任豪用手抽插了几下做好扩张,解下腰带,将尺寸可观的性器对准伯远xue口。伯远感觉到性器靠近,剧烈挣扎了起来,不再抑制地哭了出来,他抬起头,用哀求的眼光望着任豪,求他停下。不得不说伯远蹙起八字眉,眼窝因疲惫而凹陷的时候确实显得苦涩凄惨还有些楚楚可怜,任豪当然不会被打动,一手扶着伯远的大腿一手按住他的腰窝,对准他的洞口一个顶胯便捅了进去。“呜!”伯远的惨叫被口球堵了回去,变成黏腻的哀鸣,支离破碎的哭泣断续传出。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下身很痛,偷偷摸了一把,发现裤裆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该死,我暗骂自己一句。 任豪按着伯远把自己的性器往他后xue深处送,伯远浑身痉挛根本无法反抗,等到任豪全部插进去,他已经两眼翻白几乎要昏过去了。我震惊于伯远竟真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想起任豪之前的话,意识到今晚这样的事应该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迟钝如我也知道从任豪拍下我与美女相拥的那一刻起我的偶像道路就已经封死了,但直到今晚,伯远在我眼里都是非常完美毫不越界的人,真的无法想象在许多夜晚,他和任豪在这里进行激烈的性事,旁边或许都有人录像,即便如此还要维持完美的形象吗?不怕录像被曝光吗?我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这毫无疑问是会断送前程的行为,伯远看上去十分抗拒,既然如此不情愿,当初又是怎么让任豪抓住把柄的? “别发呆,镜头偏了。”任豪把我从愣神中喊醒,我点点头作了回应,定住心神。任豪示意我拍拍伯远的脸,我把摄像机靠近他的头,他仰着头,伸长脖颈,满是想要逃离的姿态,后脑靠着的地面已经完全被液体覆盖,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唾液,头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这绝非令人舒适的画面,看到这幅景象我甚至能够感同身受地感到一丝窒息。 我又在任豪的示意下后退一步调整角度。任豪一边解开捆绑伯远大腿的皮带,一边慢吞吞地说:“你喜欢我喊你什么?师弟?伯远?副队长?要不接下来就喊远哥吧,我还是很尊重你的。”你管这叫尊重吗?我暗暗吐槽。任豪将伯远小腿架到肩上,摆成一个方便自己抽插的姿势,还不忘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远哥一把老骨头了,怕把腿折久了对身体不好,明天跳舞要是摔了就不好看了,我还是给你松开吧,怎么样?”随着他的动作和话语,伯远颤抖着发出一些低微的呻吟。 任豪按住伯远的腰胯将自己的性器往外拔,“呜!”伯远难受得弓起腰,眼泪也随着流下来。“呜呜。。。”而任豪似乎很享受被伯远后xue挤压摩擦的感觉,他这沉醉的表情我在上次那个美女给他koujiao的时候见过。等性器拔出一半,任豪又一个挺身全部插进去,“远哥的声音很温柔,还是叫出来让我听听吧。”说着伸手取下伯远嘴里的口球。伯远张着嘴大口喘气,并不回应任豪。伯远的声音确实很温柔,甚至如果不故意压低嗓子的话,还会有一丝甜腻。任豪开始重复抽插的动作,将性器拔出大半,又狠狠地整根没入,一时间,偌大的练习室只剩下rou体碰撞声和伯远呜呜咽咽的喘息呻吟。任豪就这样重复机械地抽插,可能是蹭过了伯远的敏感点,他的呻吟骤然间拔高,“啊!那里。。。不要。。。呜!”任豪却勾起嘴角,使坏地反复摩擦那一点,直cao得伯远浑身酥软,呻吟声都变了调,他哭着向任豪哀求,“任豪。。。不要啊。。。停,停。。。求你。。。”可任豪自然不会放过他,回答道:“我看你年纪大喊你远哥,是尊重你,你能不能也尊重我这个公司前辈一点?嗯?”紧接着又是一个更加用力的挺身插入。“啊,不要。。。师哥,师哥。。。呜!” 伯远喊任豪师哥。我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喊他师哥,我们通常会喊他豪总或是豪哥,但从未有人喊过他师哥。师哥,是作为练习生的前辈,承载着多一分的时间和经验,这让我记起,任豪其实也是会在练习室挥洒汗水的人啊。只是他对着镜子练习的笑容,本应拿去应对热情的粉丝,现在却成了他撩sao约炮的道具。任豪并不是对得起这个称呼的人,但看表情,他对伯远的叫法很满意。 只是任豪依旧没有停下,抽插得更加猛烈了,“啊呜!不要。。。求你了,停。。。我。。。”在任豪粗暴的动作下,伯远后xue渗出了道道血丝,xuerou已经被cao得开裂了,被堵住马眼无法射精的性器肿胀挺立着。“啊。。。师哥。。。让我,让我。。。”任豪装作不知道凑到他眼前,“让你干什么?远哥也有说不清楚话的时候吗?”伯远涨红着脸咬住下唇,任豪见状又是狠狠一个挺身插入,“啊!啊。。。让我。。。让我射。。。”任豪勾起嘴角,拔出插在伯远尿道里的管子,伯远浑身颤抖地射出一道浓精,瘫软着发出无力的喘息。任豪也在几个抽插后内射在了伯远后xue里,他从伯远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还不忘调侃:“所以说远哥根本就不需要找女人啊。” 我以为他终于要停下了,可他又将细管插进伯远尿道,伯远发出一声惨叫,痛得蜷起脚趾。“接下来就让远哥教大家怎么使用道具,虽然身体构造和女的不一样,但作为教学视频足以给小孩们做示范了。”任豪扶着伯远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多亏了远哥的教学视频,那些臭小子在外面瞎玩的时候才不至于把人家女孩子弄得太难受,谢谢远哥啦。” 伯远应该是知道他想干什么的,“不要。。。” 他说着毫无用处的拒绝话语,想要蜷缩起身子,任豪拍拍他的脸颊,竟像是在安慰他一般,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别紧张,就和平时一样,放松就好。”我的天哪,什么叫就和平时一样? 任豪把玩着一只从包里摸出来的跳蛋,看看伯远又看看我,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说道:“要不今天玩点新的吧,远哥一边玩跳蛋一边给我口好了,以前没试过,今天来试一下,好不好啊远哥?”“。。。我不。。。啊!”不容伯远说出拒绝的话,任豪便将跳蛋塞进了伯远后xue,并直接推进深处。“啊!停!不要。。。呜!”任豪无视伯远的惨叫直接用遥控器将跳蛋的震动调到了最高档。伯远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咽,“呃。。。啊。。。快停下。。。师哥,师哥。。。”任豪从练习室角落搬来一把椅子,放到伯远身边,又拿出一枚跳蛋塞进伯远后xue。“嗯。。。不过可能这些还不够远哥吃,再加根按摩棒吧。”他一边说着坏心眼的话,一边从包里翻出一个长度适中,布满疙瘩的按摩棒,按住伯远扭动的腰身捅进他的后xue。“啊啊。。。呜。。。”伯远已经无法说出清晰的字眼,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任豪坐到椅子上,抓着伯远的头发将他的头拖到跨下,伯远浑身瘫软无力,若不是被任豪拽着,一松手便会滑落在地。 任豪掐住伯远的下巴,将性器塞进他嘴里,不顾伯远的挣扎哀嚎,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呜呜!呃!”似乎是插得太深,伯远喉咙里发出近乎呕吐的声音。任豪一边毫不在意伯远感受地让他被动地吞吐自己的性器,一边轻笑着说,“大家不要误会,如果是女孩子的话我还是很温柔的,我们远哥承受能力比较强,所以我才能比较放开了来。”他把插在伯远嘴里的yinjing拿开,体贴地让伯远得以缓解窒息,伯远仰着头,瞳孔已经无法聚焦了,像是溺水的人那般发出咳嗽和喘息,“咳咳,啊。。。啊。。。呜!”但也没等他喘息太久,任豪便又将他的头按到胯下,把yinjing塞进他的嘴里抽插起来,这一次他甚至还将按摩棒的震动也打开了,伯远浑身痉挛,泪水决堤般涌出,他的后xue里不断发出嗡嗡声,yin液流淌了满地。让伯远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koujiao,真的能够舒服吗?我咽了咽口水,控制住自己快要作呕的不适感,从他们身上移开目光,不忍再看这幅景象,专心当一个相机支架。 “上次远哥后面只是塞了一枚跳蛋和一根按摩棒就昏过去了,这次后面塞着两枚跳蛋和按摩棒还能给我口,嗯,进步很大啊,果然多多练习就会有结果,远哥你说是吧?”面对任豪恶意的话语,伯远似乎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欲望,只能听见他被任豪插入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远哥的嘴真的很适合给人口啊。”任豪拍拍伯远的脸颊,还摆出一副夸奖的自大姿态,“嗯。。。好舒服。”他一边按着伯远的头强制koujiao,在伯远嘴里自顾自地抽插,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嗯。。。我要射了,远哥你不会介意吧?嗯。。。哈,好舒服。。。”任豪一个顶胯射了伯远满嘴,还有许多jingye溅到了他的脸和头发上,“呃!咳咳!呜。。。”伯远被jingye呛得咳嗽起来,但任豪并没有把性器抽出来,他堵着伯远的嘴巴,无理地要求伯远把自己的jingye咽下去。伯远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我不知道他是否真能咽下去,感觉他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可能任豪终于觉得差不多够了,他从伯远嘴里拔出性器,松开抓着伯远头发的手,从包里抽出纸巾把手和yinjing擦干净,拉好裤链,又是那一副帅气体面的样子。没了支撑的伯远无声地滑落到地上,连呻吟都细微得听不见了,嘴里的jingye也流了出来,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按摩棒和跳蛋还在他后xue里剧烈地震动,xue口撕裂开来往外渗出血丝,血丝和jingye混在一起打湿了他下体的那片地板,只有时不时颤抖的身躯能让人确定他还活着。 任豪解下捆住伯远双手的领带,扔到他身上,说:“我的领带就送给你了,包里有干净的衣服。”他示意我停止拍摄,我关掉录像,走过来问:“我。。。我们就这样走了吗?伯远他。。。”“他自己会收拾,不用担心。”任豪踢了踢伯远的屁股,故意拔高音量说,“再过两三个小时就是早课啦!副队长可别迟到啊!”伯远没有做出回应,我担心他是否还清醒着。 我跟着任豪走出练习室,他对我说:“关灯。”当我关掉练习室的灯,看着伯远的身体消失在黑暗里,我感觉就像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永远消失了,今晚之前的伯远已经彻底在我脑海里死去。等任豪一手搭上我的肩膀时我还有点恍惚,他像是在安慰我:“别担心,没事的,伯远是我们中最脏的,他只是会骗人而已。”我很疑惑,为什么任豪做些事能够没有任何畏惧,这种录像拍到的是两个人,伯远会哭,但任豪好像只是觉得好玩,可我怎么也问不出口。 等出了公司大楼被冷风一吹,我感到下身凉嗖嗖的,拿手一摸发现我竟也射了,一时尴尬得有点不知所措。任豪拍拍我:“快回去收拾一下吧,录像带我去处理。”我不好意思地将摄像机递给他,便往宿舍跑去,回头看见任豪挂着令人安心的笑容朝我挥手。 过了今晚,我也成了他正式的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