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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月迟+谢迟/麻绳磨批/剃毛/女装侍奉)

      由于宗内在与谢采谈合作的缘故,月泉淮这几日都没有来寻迟驻的麻烦,也恰好给了他从群交媾和中多了缓神的时间。他心知肚明,月泉淮不过只是暂时没空来折腾他罢了,等再过几日,等到确认海龙会连同狼牙军三方的合作,他又没几天好日子能过。

    果不其然,在事情谈成后的当夜月泉淮就把他叫进了房。

    他一如既往顺从地塌腰伏在对方的身下,guntang的手心暧昧地揉着肩头和发力撑身的臂膀,顺着肩颈抚弄而下,停留在微微颤动的腹间皮rou之上。那处正随着逼临高潮的女xue紧缩抽动,深入至宫腔的性器在柔软rou腔中顶出圆润形状,对方手上向腹腔压弄,双向挤兑的痛意从xue间涌入骨脊,高潮野蛮地冲撞在身,他张着唇努力从欲海探头喘息,但身体压制着躲闪的本能,乖巧地任对方抚弄。

    在月泉淮的控制下,高潮来得漫长而又延绵,女xue规律抽搐绞动对方的性器,阴阜上的体毛让沾附了不少湿黏体液,凌乱地挂着透亮yin靡的丝。

    不知过了多久才让那根男根中的阳精悉数灌入,他被精水烫得发出微弱痛哼,即使疼得厉害也不敢乱动,直到对方松了手将他丢弃在床间角落,他才短暂地得以喘息。等好不容易从失神中回了魂,却发现月泉淮竟在观察他失控的情态略有所思,寒意瞬时从脊骨夺窜而起。

    月泉淮看他因惶恐而微微蜷缩的动作,手指又搭上他仍然发着清热的皮rou,无需用力就能轻易摸到薄皮软rou下的身骨,嗤笑道:“老夫方才发觉你又长开了些,是有些忘了……你如今几岁了?”

    迟驻怎么也没料想到竟问的是这事,一时没能答上话,何况他在月泉宗度日如年过得浑噩,年年磋磨如此也记不清了,大抵落到月泉淮手中时未至及冠。

    那只手抚摸着因瘦削而在皮上凸显的腹线,掌心一路抚摸进下延的阴阜,他控制着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稍张腿膝,好让对方的指尖滑进被浇灌得湿漉红肿的rou花里。

    “……二十有馀。”

    他压着嗓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有些含糊的低声应道。对方听罢只瞧了他一眼,似乎在思索什么,但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并非插入体腔,而是上下来回抚弄的快感从户间涌上,却并不强烈,只是像细细密密的泡沫,或是米粒覆过手面时的轻压,让血液在女阴处回转,整个泛着温软热意。他的身躯难得有一刻在月泉淮的触碰下感到舒缓,连腰臀都在就着对方的手磨擦。

    “哦,那便是老夫之前疏忽了,没让你与其他人一同行冠礼。”月泉淮的突然出声,才强行叫沉浸在柔情欲海中的意识归巢,意识到自己竟在渴望被对方温柔爱抚,脊背冷意渐起蔓延至四肢僵在原地,唯有腿心间泛着热意,又被摸得迷迷糊糊只能勉强听着些话,“过几日你与他们一同参礼。”

    “……嗯、嗯…是……哈啊…”

    迟驻唇舌微张,挺起绷紧的腰腹,连脚背都难忍地一下下磨蹭被褥。女阴处红肿充血至极限,指尖按在花蒂上一挑一拨,松软的花xue便抽搐张阖,热意从肿胀的蒂根上漫起直冲下腹,温和的触碰和时不时停下的动作延长着酥意,迫使那处高潮延绵不止,潮涌酸意驳杂一处,他一时恍惚拢不住腿,爱液混杂着精水喷溅而出。分明听着了,半晌却从喉腔里掏不出话来,只能呻吟着发出缠倦的鼻音。

    体毛被淋了个透,像密林中牵挂着的银丝,月泉淮摸了摸他湿透的耻毛,对这硬质的手感有些不满,又在他清瘦的身上瞥了两眼。

    “硌手。”对方抽了手,把黏腻的爱液都擦在他的尚在发抖的腿根,随手从置架上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刃丢在床榻边,像是在说着最为平常的小事,“清理干净。”

    若是从前,大概还有些难言的羞耻于身,定是要让他的脖颈至脸颊都抹上赤红艳色,但如今这般命令只叫他麻木,羞耻和自尊早已连同被打碎的脊骨湮灭。迟驻缓过气后摸过那柄短刀,冰凉的刃面在敏感发热的皮肤上冻得一颤,刀锋贴着阴处小心处理,但初次处理还是生疏,不免在那处划出一两道渗血的伤痕,他也只是顿了一下出了身冷汗,咬着下唇不出声,手上动作在月泉淮的注视下依旧不停,就任由血珠从伤处滴落,留下一串血痕,最后藏匿于隐秘的囊底。

    “……请义父查验。”

    他张开腿心,光裸洁净的白皙皮rou泛着一层被蹂躏过的薄红,伤痕和血迹像雪原上被垦出的一条道,突兀地狞在雪面。月泉淮触碰那些深红的痕迹,尾指在扣环上轻轻一勾,牵动着他重坠深渊。

    *

    作为渤海国国教,月泉宗极为重视礼节,cao办行的规制也是颇为隆重,虽然宗门内并不对外声张新月卫众的存在,可能是为了让这群层层筛选出来的人心有所归,又或许是月泉淮这义父身份于此,非要扮演什么父慈子孝的相。

    迟驻的身量还算得上高,在月泉宗被折弄多年虽体态如松般劲瘦,但与旁人的高大精壮相比,就是隔着层叠厚衣也一眼能看出肌体单薄,夹在这些或方至二十的人群间倒也不显得突兀。只是不同其他人那般面带喜色,沉郁地立在那,惹得不少新月卫侧目,他全就当看不见。

    礼毕后本该是“家宴”,但此次谢采至场,长者们亦有密话相商,自不会留下与这群义子混在一起。房室内生着炉火,暗光跳动着在皮肤上映出昏影,月泉淮和谢采二人于坐席之间,只余下一人在其间侍奉。

    粗物已经含在女xue中整日,走动时上下坠动着顶在腔口,为防玉势滑落,麻绳束绑的位置难以启齿,稍一动粗粝的麻绳便从瓣中磨过,花蒂更是没能逃过苛责,糙绳把那处拢住夹起,绳结毛躁地扎在蒂根上,本就敏感的嫩rou在压弄下可怜地红胀,yin水沾在绳上反倒是勒得更紧。

    昨夜月泉淮扔给他一件精致的女性衣装时他便猜到了,前些日子的新旧帐都是要算的,方能驯养至实处,素雅的长裙掩去腿间喷涌的湿意,迟驻将腰线撑得笔直,能不动便不动,免得压着绳叫自己更不好受,腿根已经磨得出了层血痕,唇抿做一线,右手仍托在注子底部,将酒稳稳斟入碗中,谢采仅瞥了一眼,看着迟驻抿唇忍耐的模样,眉间微挑面上却也不显。

    “谢长老是我月泉宗贵客,良辰夜当佐美酒佳人作伴。”月泉淮凝视着对方兴味盎然,“只是可惜,合作之事不便叫外人得知,也难为谢长老寻得一美人。不过我座下新月卫皆为男子,倒也有些生得不俗,只得勉强挑选一二信得过,又能让谢长老得趣的。啊,不过据我所知,谢长老在东海有妻室,想来也更习惯看女子模样,便叫他梳洗一番换了裙装,聊表心意。”

    谢采竟未有蒙羞之意,接过新月卫手中的酒,也不拒人贴紧,反将有些局促的迟驻拉至身边,饮上一碗,平淡反道:“那么谢某,在此便谢过月泉宗主。”

    武学所致,谢采手上的茧与月泉淮相比算不上多,手掌推搡着布锦贴着衣摆,自腿肚向上抚至依旧青红的膝骨,手向内深入却触碰到一片湿漉的、不应当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物。难得面上有了些惊诧之意,指腹摩挲着那处肿胀的女器,余光不起眼地在月泉淮与他身上打了个转。

    谢采侧了面暧昧地从贴上迟驻的面骨耳侧,只用两人之间能听见的声音轻叹道,“你若是再不动,待会可要遭罚了。”

    听罢,一直尚未动弹的迟驻才动弹了一下。单手却也难为他,左手摸索大半天才解开对方的衣带。对方的手拉着麻绳扣节上下滑弄,他腿根一麻,痛痒撕扯汇聚在腿心,叫他忍不住发出几声难忍的轻喘,已经被麻绳摧残过的花本就逼临极限,被这么一拨弄,迟驻眼前阵阵发白,xue道痉挛感冲入他的脑中,甚至能够想象到那处无助收阖的模样,呻吟声止不住从唇间淌出,爱液便从女xue的缝隙溅出滚落。

    “月泉宗主教养得好,这孩子确为极品。”

    “谢长老何不进入其中细品一番。”

    月泉淮把弄着手中杯盏,视线悠悠落进尚淌着汁水的xue间,那处已经没了耻毛遮挡,白裸的肤上还带着结痂的伤疤,女xue外侧红艳得几欲滴血,绳缚在柔软白皙的皮rou上留下星点血斑,如同妖娆蜿蜒的蛇一路盘绕至腿间秘处,将挺硬的rou根毫不留情的勒紧卷曲,又将囊底rou花强硬地分开,好让绳结侵入软壑。

    “月泉宗主如此热情,我自当收下此礼。只是想来,宗主调养他多时,谢某用他这处可称得上是暴殄天物。”

    “想用哪处便自用吧。”

    谢采的指尖探向微微开拢的后xue,那处虽未被异物疼爱,但前些时候又是被轮番jianyin,又是双龙入体撑得撕裂渗血,佐以药物喂养,这张嘴要比曾经湿软太多,对方摸了摸rou窍小口,轻轻按压,那处便急不可耐地吃进了那一小节指尖。

    灼热观察的视线从背脊传来,仅剩的神志在提醒迟驻不能这般随谢采摆弄,若是随了谢采的掌控,他这几日恐怕日子不会好过。他挪了挪身背对月泉淮,顶着二人的视线分开双膝,压腰抬臀俯身而下,腿间yin浪情形一览无余地裸露在月泉淮眼前。

    温热口舌则隔着衣料含住谢采未勃的阳器,红舌仔细勾勒着囊袋的形状,直至口涎润湿那处衣料勾出些微勃的模样,他便连根吞入口中吮吸,腰眼发力上下挤弄,绳结也不断剜入花缝,花蒂更是遭罪地被磨得出了血痕,而口中布料虽软,但异物于喉间摩擦粘附让喉间更是难受,压弄在喉腔中痉挛几欲作呕。谢采的五指揉进他的长发不紧不慢地捋下,鼓励似的让他吞吃更深,短暂的窒息和花xue高潮感涌入体躯,他腰腹酸涩蔓至四肢,湿黏滑腻的yin液从缝中溢出,拉出情色的水线坠于地面,连腿根都淋出了一片水光,突然的潮吹叫他颤动不止,又不得不强撑着臂弯和腿膝不让自己瘫软下去,只能呜呜地发出了几下咽声。

    好在口中的性器在侍奉下已然勃发,他吐出那根粗物,舌尖在布料上勾出一段小小的银丝,转了身伏下,乖顺地垂眼不语将湿透的两xue展于谢采眼前。

    “唔……嗯…”

    男根大小正合,既不像奚人那般旷野粗壮让迟驻只吞个顶头就耗尽力气,也不像月泉淮那般长得能随意直接顶住脆弱敏感的腔壁。弧度平缓适中的性器在花xue间来回蹭了蹭,柱头微微顶弄在充血的花蒂上,迟驻忍不住呻吟出声,沾满湿滑水液的性器毫无阻碍地侵入后室,肠壁听话地缠住那根异物。

    谢采稍动了动,并没有料想中那般被紧锁得无法动弹,反而湿软又听话地包裹着rou器,往前略是一顶,身下的孩子便颤着声发出叫喘,破rou的绵密水声在身躯交合耸动间越发明晰。想来这个叫做迟驻的新月卫平日里没少被月泉淮侵犯调教,不然就是再天赋异禀,身躯也难以做到这般yin欲放浪。

    性器顶在一处柔软的凸起,任由开垦的松软身躯猛地一颤,呻吟声忽地拔高,叫喘声在性器来回的挤占下变得柔软,似在其中带上了若有若无的泣音,接着xue内无序地剧烈痉挛紧缩,绞得男根上涌起阵阵高潮的热意,谢采不动声色地匀了气,握住新月卫的腰胯冲撞至顶。

    迟驻被他插得腿根直颤,漂亮的女xue又湿了个透,勃发的白皙性器前端涨得艳红,在束缚下只从那小口中淌了着透亮腺液,分明是即将高潮的模样但无物从其间溢出,腰腹痉挛更甚。

    在变了调的叫声中,谢采将元精尽喷入后庭深xue,而身下这小家伙衣裙散乱,半掩着挂在臀rou上,面色满是欲红,长发湿漉批散着落在颈侧,又绷住腰臀,身躯流线在高潮间漂亮极了,那根勃起的rou茎抖了抖,在微弱的哽声下又乖顺地伏在腿间。

    谢采缓了半口气,不紧不慢地穿戴上衣袍,视线在迟驻身上扫了一圈,持起方才未饮尽的美酒淡淡道:“宗主调养手段卓绝,谢某行得痛快,便在此多谢月泉宗主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