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光与暗(琴酒h,弱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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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总是被萩原研二打扫得干干净净,透着阳光的温暖,饭菜也在松田阵平的加持下,也不再是各种奇怪的口味——虽然也只有松田阵平在意这个。
戴着黑色项圈的青年一直非常愉悦地做着这些事,常年隐隐笼罩在眉间的郁色似乎不翼而飞,又回归成了警校毕业当年那个神采飞扬的青年。
他喜欢贴在佐月的身边,给他买各种毛绒睡衣,然后看着佐月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的样子冒出粉红色的泡泡,抱着佐月把脑袋埋在他穿着白色长耳绒毛兔子的肩颈上猛吸,直到松田阵平不忍直视地拉开了他。
“因为,超——可爱的啊!”萩原研二脸上还带着红晕说。
他在那家毛绒睡衣专卖店里充了会员,里面的每一件衣服他都想买回给佐月穿上。
“呃,也确实。”松田阵平看了一眼佐月,也红着脸移开了视线。
当晚,“小兔子”给他们俩cao了个遍。
几个人在吵吵闹闹中度过着生活的日常,又在新年倒计时的钟声中一起迎接新的一年到来。这让佐月不禁感慨,人类的节日真多,他本体睡一觉的时间,他们可能已经过了二三十个节日了。
“新的一年里,希望我们三个人还能继续在一起。”在钟声敲响后,萩原研二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说。
“这是当然的了,佐月。”松田阵平双手交叉置于脑后,笑着看向一旁的佐月。
“唔,应该?”佐月估计着今年他应该还是在这里的。
“什么是应该啊。”松田阵平揉了揉佐月的脑袋:“你还想溜去哪里。”
轮回者在每个世界里是有一定的任务时间期限的,时间到了他们就会返回轮回空间里,除非再次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要不然无法回来。
时间应该还是有的吧,佐月想。
————
次日。
「今晚7点,来这个位置。」
「地图」
“这图纸真的是你设计出来的?”松田阵平惊奇地说道。
“当然。”佐月点点头。
在他漫长的生命里,如果真的想学点什么东西,还是比普通人类多一些优势的。
松田阵平啧啧称奇。
“在这方面,你说不定是个天才。”他说道。
佐月不置可否。
“你以后,要不要重新回到学校上学?这么辍学流浪下去可不是办法。”松田阵平忍不住说:“虽然你的天赋很高,但是这个社会上想做事还是需要一些学历的。”
他感觉这样下去,天赋优秀的佐月会被埋没了。
已经成功应聘成黑暗组织一员的佐月对他的未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被通缉就算是优秀员工了。
况且,他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你们两个,非得在笼子里面谈这些吗。”萩原研二隔着笼子看着挤在一起的两人,微妙感觉像是一猫一狗正贴在一块。而他作为饲主,天天要给他们投食。
他买笼子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啊?!
佐月笑了笑,从笼子里面钻出来。
松田阵平不满地切了一声,也钻出来,换上羽绒服。
今天晚上他们约好一起出去逛街,顺便买一些新的生活用品。
许是因为今天是节假日,外面的人群很多,路过的几个高中生里面穿着制服,外面披着一件羽绒服,拿着一个别人听不懂的话题肆意地聊着,然后又很快打打闹闹起来。
一个滑着轮滑的少女看到他们一行人,被他们的平均颜值所惊艳,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耋耄的老人神色宁和地坐在路边的座椅上喂着白色的鸽子,电线上立着几只黑色的乌鸦,歪着头在打量着他们。
夕阳渐渐落下,昏黄的天空撒作橘红色,三个人站在超市的厨窗外,一起观察着被透明玻璃罩住的漂亮平底锅。
「老板有事,今天不开门」
超市外面贴着白色显眼的纸条。
“结果正好赶上关店了吗,那个锅我可是看上好久了,用来煎蛋非常的方便呐。”萩原研二遗憾地说。
“看上的东西果然还是应该赶紧出手。”松田阵平在一旁搭腔。
萩原研二干笑了一声,他才不会说是因为之前一冲动把钱都冲到了睡衣店的卡里。
“现在回去也太早了吧,要不要再到处逛逛。”
佐月看了一眼手机。
“抱歉,我要先离开一下。”他说。
“你要去哪,佐月。”萩原研二一愣。
“今天晚上有人找我,我可能不回去了。”佐月说。
“谁?你前男友?”松田阵平警觉。
佐月摇摇头,后退一步,就要告辞离开。
“佐月!”萩原研二突然叫了一声佐月。
佐月看向他。
漂亮的让人难以忘记的脸一如既往,冰蓝色的眼睛却在渐渐沉没的夕阳映着下,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没,没什么。”
萩原研二犹豫了一下:
“你还会再回来的吧。”
他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小时候家里开了第二家工厂结果赶上经济不景气破产,警校毕业后加入了心仪的爆炸物处理班后又被炸死。
事情进行到现在简直顺利得不可思议。
佐月比他想象得要温柔得多,阵平也不再向他追问过去的事,那个轮回者也没有再找过他。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太顺利的背后,会是毁灭吗……
佐月看见他忧虑的双眼,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们,从刚刚亮起的路灯下迈入黑暗,混入了人群中,好像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松田阵平见此,眉头微皱,就要偷偷跟上,却被萩原研二拽住。
“我们回去吧。”他说。
越往琴酒说的地方走去,人群就越少。就好像马上要脱离人类社会,去往另一个地方。
天色渐晚,天边最后一丝霞光被黑暗吞噬,狂风呜呜吹起,天空乌云沉沉,似乎是要下雪了。
“别动。”在一个拐角处,佐月感觉有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了自己的脑袋。
“琴酒。”他说。
“你的警惕性下降了不少。”琴酒说。
“对你够用了。”说罢,佐月身影一闪,反手夺下琴酒手里的枪。
“空的。”他说。
“对你怎么敢用装子弹的枪。”琴酒阴阳怪气地说。
“多谢抬举。”佐月淡淡地说道,然后把枪还给琴酒。
“难得见你这个样子。”琴酒冷眼打量了他一眼。
“你来找我,是想好要当我的狗了吗。”佐月说。
“你一天到晚就想着这种事?”琴酒嘲讽道。
“不然呢,想着怎么统治世界吗。”
“就你,不得把世界给毁了,呵呵。”
虽然说话间不是太客气,但也这算是两人难得相对平静地走在一起。
一月份的晚上,空气已经开始生寒。佐月穿着单薄,双手插兜,也不问去处,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跟在琴酒身边,琴酒叼着根烟,穿着一身黑色的长款大衣,戴着一顶黑色的高帽,银白色的长发被披在身后,寒风不断地将其吹起,在暗淡的小巷中偶尔吹拂到佐月的脸上。
佐月干脆拿起一缕在眼前观看,天色实在阴沉,像有个黑洞在不断地吞噬着光,虽然佐月的夜视能力不错,但还是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放手。”琴酒有所察觉,停住脚步,眼眸危险地眯起。
“质量好像比上次好一些了。”佐月无所谓地放开了手。
这似乎戳到了琴酒的痛点,琴酒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像是想要把佐月甩开一般。
前方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的一只流浪狗正好挡在了琴酒身前,琴酒看着心烦,一脚给它踹开。
小狗发出凄惨的呜汪一声,落在了地上,努力了几下都没有爬起身。
佐月看着那条流浪狗,它的身上有着脏污,和被人责打过的痕迹,脖颈上隐隐少了一圈的毛发,似乎是以前戴过项圈,又被人取了下来。
是弃犬啊。
佐月单手把它抱起。
“怎么,你还有同情心这种东西?”琴酒冷笑。
“你不觉得,它很像你吗。”佐月说。
小狗在他的手里不断地挣扎着,甚至想要上嘴去咬佐月,被佐月捏住了它的伤口处老实了,只是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琴酒狰狞地笑了一下,看起来他准备之后把这只可怜狗子一枪给崩掉。
两人不再多语,快步走到了琴酒现在的安全屋。
屋里的东西倒是一应齐全,佐月给那只狗洗了澡,脏污的外表褪去后,是一只颜色淡黄四肢雪白的小狗,看起来年纪不大,绒毛摸起来软软的。
“秋田犬。”琴酒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扔出一罐给佐月。
佐月接住,好奇地问:“它的名字叫秋田犬吗?”
“是它的品种。”琴酒淡淡解释一声,打开啤酒,自己先喝了起来。
佐月把酒放下,从琴酒那里要来他的医药箱,帮秋田犬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琴酒看着这个场景,越看越心烦,“喀呲”将手里的啤酒罐子捏得变形,清亮多余的酒液混着泡沫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过几天,boss会现身出现在一个地点。”他说:“那是我们最好的刺杀机会。”
“消息准确吗。”佐月让疲惫的小狗趴在地上,小狗轻轻地摇了两下尾巴,蜷缩在了佐月的脚边。
“他会在那里会见一个人,据说会影响到组织的未来。”琴酒说。
“这是最好的机会。”他说。
佐月回头看向琴酒,像孤狼一样的墨绿色眼睛锋锐依旧,眼底却多出了几分淡淡的青黑,看起来虽然没有公开说他是叛徒,但是组织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不累吗?”佐月道。
“你说什么?”琴酒惊讶地看着佐月,像是第一天认识他。
“一个人不累吗?”佐月说。
“这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琴酒紧紧盯着佐月,身体悄然绷紧。
“我最近经历了许多的事。”佐月说。
“看的出来。”琴酒撇了一眼佐月的右手。
小怪物竟然受伤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仙伤到的他。
“一个人对抗世界,应该是最孤独的事了。”佐月看着琴酒墨绿的眼眸:“所以,需要我陪着你吗?”
琴酒嗤笑一声:“陪着我?让我当你的狗陪着你?”
“你看,即使是我也会受伤,你也说不清楚会不会在某一天死在哪次刺杀里,或者是失手被警察抓捕审判,不知关上多少年。”
“而在那之前和之后,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就像这只流浪狗一样,落魄时,谁都可以踹上一脚,直到死在哪个角落里,被贪婪的乌鸦分食着尸体。”
“我至少可以帮你收个尸,或者立个碑,‘著名杀手琴酒长眠于此’,是不是还挺有趣的?”
“呵,这就是你对我未来的展望?帮我收尸?”琴酒冷笑。
“以你的仇家来说,这算是比较好的结局了。”
“亦或者,你更希望被boss杀死,来祭奠你那不值一提的衷心?”佐月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琴酒说。
“我救过你很多次,你也教会了我很多,相比较之下,我并不想让你死。”佐月说:“也可以让你为我收尸。”
琴酒沉默,他叼起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微亮的火星缓缓燃烧出一缕青烟,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到什么时候。”他说:“这个契约。”
“到我死之前吧。”佐月说。
“用我来当你的狗换?”
“也许。”佐月摸了摸脚边的小狗,站起身看向琴酒:“相比起让你当我的狗,我更想要你的心呢。”
他露出一个笑容,蓝色的眼睛离一片澄澈。
孤单,确实会打破人的心,即使琴酒再不愿意承认,他也认同这一点:一个人对抗整个世界,是这个世上最孤独的事情。
他没人任何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可以直接相信的话,他需要躲着警察,躲着组织,躲着一切可能认识追杀他的黑道白道,他们就像一群贪婪的豺狗一样,无时无刻在追踪着他,不给他喘息之机。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起佐月。
在和他搭档的时候,虽然总是被佐月额外惹出来的麻烦弄得鸡飞狗跳,但是他们总是能完美解决它。
他不用怀疑佐月对他说什么谎言,因为佐月的实力过于强大,想做什么都可以直接去做,也不用担心他对自己有什么企图——除了当狗这点。
在被组织背叛后,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竟然是佐月。
现在,这个甜美的诱饵就这么被摆在了眼前。
一份,对抗世界的勇气。
他也感觉到了孤单吗,这个不容于世的小怪物。
“你似乎变了很多。”琴酒叼着烟,有些含糊地说。
“我也是会累的。”佐月说:“而且,你也变了不少不是吗。”
“呵,也是。”琴酒冷笑一声。
在半年前如果有人和他说,将来他会被黑白两道一起追杀最后和强jian过的他的小怪物达成这种同伴协议,他肯定会一枪崩了那个人。
他把那把空了的伯莱塔扔给佐月。
“送给你了。”他说:“以后叫我杀谁,发信息提供情报。”
佐月用左手接住。
“谁都行吗?”他看着那把被保养得很好的伯莱塔,问道。
“谁都行。”琴酒说:“我的同伴,不是只有你吗。”
琴酒靠在窗边,屋子没有开灯,他神色不明地看向窗外,银白色的头发长长地搭在身上,用手拿着烟,火光明明灭灭,不知在想着什么。
佐月也看向窗外,阒无人息的街道外面有着几个破坏的自动售货机,远处传来长途卡车胶轮的呻吟声,乌云还是阴沉沉的,月光被隐藏在其后,显得更加昏黑。
“那你介意和我多发展一种关系吗?”佐月走过去,靠在窗户的另一侧,看着琴酒。
琴酒的眼眸移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佐月。
因为光线过于暗淡,他看不清佐月的神色,只能看到那双眼睛很亮,似乎是在什么时候给他留下过深刻的印象。
——在他快要死的时候。
那种无情,只是看到了什么有趣东西的眼眸里,现在却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是什么改变了他呢,琴酒想,反正不是我。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不爽,明明最初看到他那一面的人是自己,结果对方却因为不知道什么人改变了。
他的手不会也是为了救那个人而受伤的吧。
“好啊。”琴酒恶意地拽住了佐月的右手:“给我舔。”
结果自然是没舔成,即使是右手受伤,人和怪物之间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
这是琴酒被佐月单手制住,扒光衣服,跪趴在床上反抗不能时才愤恨得出的结论。
“这就是你说的另一种关系?!”他咬着牙冷声说,心里却有一种诡异的果然如此的了然感。
“我会轻一点的。”佐月说。
琴酒把头埋在枕头上没说话,后xue被慢慢打开的感觉总让他有几分屈辱,但是一想到是佐月,这种屈辱感反倒减弱了不少。
是他的话也没什么意外,他总是这样肆意妄为。
和惨烈的初次不同,佐月这次的扩张耐心细致了不少,被反复按压敏感点让琴酒的性器直挺挺地戳着腹肌,后xue慢慢溢出水来。
“你想要玩到是什么时候!”
琴酒已经被放下来的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后xue却被一直打开着不得满足,琴酒忍不住回头对佐月喊道,墨绿色的眼睛锋芒依旧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你想要了?”佐月轻轻地笑了笑:“求我啊。”
“哼。”琴酒冷哼一声就要起身,然后被佐月拽下,一举捅入后xue。
“呃!唔——”琴酒忍住身体被别人侵入的诡异感觉,身体本能地紧绷一下,然后又慢慢地放松下来。
他的身体靠在佐月胸前,后xue坐在佐月的性器上,感受到佐月咬住了他的肩膀,有些不适地动了一下。
“你要自己动吗,琴酒。”佐月松开嘴,对琴酒说。
琴酒起身,转了一个方向,面对佐月,突然露出恶狼一样的笑容,然后扶着佐月的性器狠狠坐下。
“唔——”两个人同时呻吟一声,琴酒仿佛看到了佐月的眼角染上一层绯红。
他控制自己腰部力量不断地起伏着,掌控主动权的同时,看着红晕慢慢爬上那个小怪物的脸颊,嘴里低低地轻声地吐出细微的呻吟声,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挠着他的心,眼眸里也逐渐覆盖上一层水光,神情莫名地看着他。
他占有了这个小怪物,把这个美丽强大的生物压在了身下。
一想到这一点,琴酒的性器立刻兴奋坚硬得涨出了青筋。
琴酒按耐住性器的冲动,把住佐月的后脑对着佐月的唇噬咬了上去,和强悍的实力不同,少年的嘴唇软软的,舌头也柔软嫩滑,微微张开任由他索取对方嘴里的津液,入侵对方的领地。
这个小怪物在放任我对他进行侵袭。
这是在把佐月抱在怀里,琴酒坚硬如铁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磨在对方柔软的小腹上时,琴酒察觉出来的。
他迷恋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白皙地身体上留下透明粘腻的腺液,强烈的征服快感让他的大脑不断翻涌着亢奋的情绪,他狠狠地咬住了佐月的脖颈,顺着撕咬往下啃噬着锁骨,胸部,rutou,在感受到他吸吮对方rutou时,手下的身躯发出微微地颤抖,大脑的情绪立刻升格到顶端,控制着yinjing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喷射出大量的jingye,涂满佐月的小腹上,后xue也紧缩着,控制不住的水液从体内流出。
佐月闷闷地哼了一声,jingye射到了琴酒的体内,在看到对方好像有几分呆愣的表情下,琴酒的yinjing又瞬间勃起。
他把佐月彻底推倒在床上,一手抚慰着佐月的性器,一手挑拨着佐月身上可能是敏感点的地方,每当佐月的身上发出细微的颤抖,都会遭到对方更过分的玩弄。
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琴酒的身后,琴酒坐在佐月的身上起伏着。
这个小怪物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他想。
是我最先发现的他,是我教会了他最基本的道理,他的价值观注定不容于世,只有我们才是最合适在一起的人。
他其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孤单的人,在别人的面前扮演着他们想看到的角色,没有人会接受真正的他。只有我,只有我才知道他的真面目,只有我才会接受完整的他。
前方的性器再次喷射出浊白的jingye,被琴酒恶意地对准到了佐月的身上。他收缩后xue,用新学到的技巧吞吃着体内的yinjing,在如愿感受到了热流射进身体里后,才从佐月的身上下来。
竟然睡着了?他看着佐月闭着眼睛,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口规律性地起伏着。
“对我也没点防备吗。”琴酒恶意地笑着,手伸向佐月细嫩的脖子。
但最终,他只是轻微地抚摸了一下脖子上被他咬出的红印。
“想要我的心,真是贪婪的小怪物。”他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俯下身抱起佐月走向浴室。
“不过,你要是以后都让我在上面,也不是不能给。”他看着佐月蜷缩在他的怀里,露出恬静的睡颜说。
路上,在路过那只被包扎好伤口,正趴下睡去的秋田犬时,琴酒感觉突然顺眼了不少。
先养一阵吧,他想,等哪天烦了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