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怪物(琴酒h,战损,血腥,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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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你好像很不开心?”佐月疑惑看着琴酒面无表情的样子,站在他的身前。
“让我过来,连时间地点都不说一下的嘛。”
佐月抱怨似地移开了琴酒指着他的枪口。
“对你来说,只要想找,不是怎么都能找到吗。”琴酒冷笑了一声,放下枪。
“也是呢。”佐月弯起双眼。
“波本调查的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呢,他一直防备着我。”
“我看你和他们几个玩骑士过家家玩得很开心。”
“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莫非你是嫉妒了?”佐月把手搭在琴酒的肩膀,被他一手甩开。
“你知道正常的任务该怎么做了吧,卡慕。”
“也许吧,要不你和我一起来一次任务?”佐月执着地把手搭在琴酒的肩膀,用力。
“唔—”琴酒闷哼一声,本能地掏出枪,却被佐月单手卸掉手腕。
疼痛的冷汗从身体冒出,琴酒咬着牙,忍受着肩膀上越来越深刻的疼痛。
这个怪物又回来了,他想。
最开始见到佐月时,是琴酒去执行组织给的覆灭一家中型制毒基地的任务。
那家制毒基地曾经和组织有过联络,结果现在有线索暴露给警方了,他们反而想把组织推出去顶罪。
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琴酒在心里评价着。
这次来是想踩个点,这个基地巡逻的人数,路线,交换的班次,以及适合投放炸弹的地点。
没想到当他暗中来到基地的附近时,却发现周围一切静悄悄的,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和散落的尸体。
陷阱?内讧了?被人先一步灭口了?
正当琴酒思索着要不要派一个人去试探时,基地的正门突然走出一个人。
穿着中学生的黑色制服,留着一头黑色短发,一副悠然的样子。
突然,他转头看向琴酒的方向,蓝色的眼睛里满上笑意。
被发现了!
琴酒迅速掏出枪对准那人的方向,手腕却好像被什么打中,突兀一疼,手枪掉落在地。
什么东西?!
琴酒感觉自己的左手腕麻木一片,骨头都好像有点松动。
而那个人已经赶到他的身旁,在他进行反击时,三两下就制服了他。
琴酒这才发现,这个人浑身浓重的血腥味道,黑色的中学制服也上满是血迹。
那个基地,难不成?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合常理的想法。
在他的大脑极速运转,思考着脱身的方法时,这个人突然放开了压制住他的手。
“我叫佐月,你们杀手组织还缺人吗?”眼前这个人笑着看着他。
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澄澈如水。
一个17岁的少年能单枪匹马的杀掉了整个制毒基地里的人,无论是心态还是能力,都是组织需要的人才。
于是琴酒在向boss申请之后,带走了他,把他扔到了组织的训练基地里,他相信组织能找到控制和训练这个少年的方法,让这个少年成为组织最锋利最恐怖的一把刀。
却没想到组织这么快又就把他扔回来,让琴酒先带着他做任务。
结果琴酒就只能在手腕的伤还没养好的情况下,带领着佐月完成组织给的杀戮任务。
然后见证了佐月各种“高效率”的任务完成方式。
“把看到的人都杀了,不就潜伏成功了吗?”
少年看着琴酒,好像不解地问。
“你不可能杀光所有人,这样下去任务你早晚会暴露的。”
琴酒沉着脸,看着倒在地上的五具尸体。
他明明可以做到潜进来只杀掉任务目标,但是他还是把所有人都杀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佐月弯起眼睛笑着说。
佐月只会对善良有底线的人网开一面,可惜和组织扯上关系的人大多数都是无恶不作,倒显得佐月像个疯狂的刽子手。
琴酒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之后的一次任务中,佐月就多杀掉了一个警察高官的儿子。
——那个人,借着高官父亲的身份职位,在外面强jian了17个未成年少女,都被息事宁人,直到最后一次,他拉着被迷晕的少女走进小巷,却正好看见佐月的灭口现场,被佐月顺手杀掉。
结果捅了大篓子了,愤怒的高官父亲,几乎调动了所有的警力去追捕他们。
虽然他们做了简单的变装,警察们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们,但是他们的搜索圈子也在不断地变小。
更麻烦的是,琴酒受伤了。
为了隐藏佐月这个大杀器,一直都是由琴酒单独交接佐月。
手腕伤势一直没好全的他,只能带伤执行任务,终于在这次大范围追捕中,翻了车。
他们在逃亡时,一颗不知从哪窜来的流弹,打中了琴酒的后背,所幸没伤到肺部,但也严重影响了琴酒的移动能力和他们的躲藏范围。
现在,他们正躲在一个没有住人的别墅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窗外。
“暂时安全了。”佐月感受了一下周围的心跳声,没有人隐藏在周围。
琴酒狼狈地侧身坐在地上,鲜血已经浸透了他黑色的风衣,脸色苍白,颤抖着左手。
——在刚才,他拼着受伤的左手,硬是开枪进行还击。
“组织会派人来救你吗。”佐月也坐到他的身边,好奇地问这他。
琴酒沉默,如果是原来,他可以冷笑一声,肯定地告诉佐月,组织会派人来救援,可是这次,任务处处显露出诡异。
他之前观察过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路过巷口,可偏偏是在佐月进行灭口时,那个高官的儿子恰巧遇到了一个少女,又恰巧选择了那个小巷。
——一切都太巧了。
这次任务的时间地点只有组织的几个高层知道,会不会是朗姆……
琴酒扫了一眼毫无回复的手机,冷声说:
“在被抓到前,我会自我了结,至于你……”
琴酒看着毫无紧张感的佐月。
以佐月的实力,是这种围堵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你还不跑吗,在这等什么?”
佐月观察着琴酒明明已经面无血色还要露出强硬姿态的脸,认真地说道:
“你真的不要当我的队友吗。”
要不是身体太过虚弱,琴酒简直要被佐月给气笑了。
“你觉得会有谁想当你的队友吗。”自从认识佐月,他都要被折腾死了,各种倒霉奇怪的事都纷至沓来。
“那好吧。”佐月点点头,起身从别墅的窗户翻走。
琴酒也闭上眼睛,尽量保持体力,好在警察闯入时能多杀几个回本。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听到有人翻进来的动静。
这么快就追来了?
他睁开锋锐的墨绿色眼睛,用右手持枪指向来人,却发现是佐月。
“你怎么回来了。”琴酒警惕地看着佐月,严重怀疑佐月已经投靠警察一方,现在试图活捉他。
想到佐月的速度与力量,琴酒当机立断,把枪口对准自己,然后右手腕又被类似小石子样的东西打穿。
枪支咔哒一声掉落在地上,失去唯一机会的琴酒眼睛带着憎恶地看着佐月。
“我在周围的别墅里找到了医药箱。”佐月提起手上的白色箱子,也不管琴酒信不信,一步步走进已无反抗之力的琴酒。
双手废掉,后背中弹,前方有佐月靠近,后方有警察追捕,琴酒发现自己已经陷入绝境。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给你把子弹取出来。”
佐月脱掉了琴酒的湿漉漉风衣,拨开银白的长发,用剪子剪开里面的衬衣,露出琴酒苍白,肌rou均匀充满力量感,又散落着各种伤疤的后背。
尤其是那个新鲜还在流血的血洞,差一点就打中了脊柱。
佐月伸出手,手指捅进了那个血洞。
“呃啊啊啊——”琴酒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
他的疼得浑身颤抖,冷汗从额头流下,背部的肌rou好像在不断地跳动着。
佐月是故意的,琴酒被疼痛激醒的脑海中闪现出这个想法。
他生气了,他在报复自己。
纤细的手指在血rou中翻搅,疼痛的神经好像都在被佐月控制,琴酒想要咬住受伤的手腕维持清醒,却被佐月塞进一块纱布咬住。
“唔呃——”子弹终于被拿出,血液迫不及待地从中流出,还没等琴酒送一口气,冰凉的液体被浇上伤口,火灼一样的刺痛顺着血洞深入身体,让他的身体疼得陡然抽搐起来。
是酒精,这个混蛋!琴酒咬着纱布,差点把牙给咬碎。
佐月自然是不知道琴酒在心里怎么骂他,他还在用止血带尝试着给琴酒止血。
应该是怎么做的吧,他记得他好像玩过这方面的游戏,佐月用力压住琴酒抽搐的身体。
在他的一番摆弄之下,琴酒身上越来越苍白,体温越来越低,在成功止血之后,琴酒已经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应该是成功了吧。
看着呼吸微弱的琴酒,佐月想了想,把琴酒挪到了别墅里的床上,抱住了他。
我的技术一定没问题的,佐月乐观地想。
也不知道佐月的技术是真的有那么精湛,还是琴酒的身体底子好,总之琴酒在不安稳地睡了几个小时后,还是醒了过来,体温也回复了一些。
只是看着抱着他身体的佐月,疼痛的回忆涌上,让他本能的战栗了一下。
“醒了?”佐月睁开了在琴酒眼中如同恶魔的蓝色眼睛。
“你到底想要什么。”暂时没有把握从佐月手里逃脱的琴酒只能色厉内荏地冷声质问。
“救你啊,这不是给你治疗伤口吗。”
你是想要折磨我吧。
琴酒从佐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
佐月永远是这样,无论他做了什么在他人眼里如同疯魔一样的行为,都是这样的平静。
就好像理应该这样。
琴酒放弃去分析佐月的想法,直接直白地说:
“说吧,怎么能让你救我出去。”
是队友的话,自然是免费的,但是如果不是……
——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
佐月的某个好友说过的话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佐月打量了一下留着银白长发的琴酒,和他苍白肌rou匀称的身体。
“你非要在这里吗?”琴酒撑着虚弱的身体,凶狠的墨绿色眼睛对着佐月露出杀气。
琴酒在和佐月在一起时,很多时候底线已经一低再低了,但是他还是没想过佐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想要他的身体这种想法。
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感觉,这段时间和佐月的相处已经让他有种认知,佐月这个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他甚至在佐月面前已经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了,生死都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
“不可以吗?”佐月笑着看着他。
毫无慈悲,毫无怜悯。
琴酒沉默了下来,以佐月的实力,只要他想做,哪怕这次他拒绝了,下次他依然可以把他打晕带走。
而且以佐月的长相,也说不上有多吃亏,顶多掌控权不在自己手里让他有些恼火而已。
琴酒低下头,默认了佐月的行为,然后佐月扒下了琴酒的裤子,在琴酒惊惧的目光里,就要把自己的性器捅入。
“……先扩张。”琴酒之前根本想象不到,他有一天还会用如此软弱的语气说话。
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就这么直接插入的话,他怕是以这种可笑的方式当场死在这里。
他甚至还得在这个别墅里亲自找润滑剂,亲自扩张。
原来在这个世界做这种事需要润滑剂和扩张啊,佐月在旁边若有所思地观察学习着。
把琴酒看得身体好像都在隐隐作痛。
可恶,这个混蛋,他就是故意地看我笑话。
琴酒在心里骂骂咧咧,手上还是细致地动了起来。
琴酒毫不怀疑,不管他有没有扩张好,佐月都会毫无犹豫地直接冲进来。
可怜受伤的左手,因为之前右手被打穿,现在只能让虽然伤还没好,但是还能动的左手代劳。
琴酒想要活下来,他还需要去调查是谁出卖了他,他还要去组织汇报佐月到底有多强,组织里还有太多需要他做的事情。
只要不出卖组织,他无论如何也得尝试着活下去。
哪怕是祈求眼前的怪物。
这个毫无伦理道德,没有任何共情能力,看待人类如同动物一样的怪物。
琴酒很早就向组织打过报告,让他们加强对佐月的控制,洗脑也好,微型炸弹也好,不能让佐月在这么无所顾忌下去了。
「他是组织的未来,即使是你也没有他重要。」
琴酒到现在也还记得boss给他亲自发的消息。
也记得当时心里的冰冷。
“这样就可以了吗?”佐月把手指插入琴酒的后xue转了一圈,似乎是在研究松紧的程度。
琴酒身体紧绷,后xue猛得收缩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慢慢放松了下来。
“……嗯。”他声音沙哑,找了一个不触碰后背伤势的姿势。
然后感受着巨大的rou刃,一点一点地破开自己的身体。
疼痛剧烈地传来,一丝鲜血,顺着结合的部位流出,琴酒还是粗估了佐月的尺寸,扩张的不够完全。
不过佐月暗中记下了这一点。
他缓缓抽插着,让琴酒适应下大小。
琴酒颤抖着身体,始终一声不吭。
佐月只有通过他身体偶尔的抽搐,来判断是否捅到了敏感点。
所幸佐月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还不错。
很快就让琴酒在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些特殊的快乐。
佐月把手摸向琴酒半勃的性器,刚一上手,就差点一下给捏断。
“……轻点。”琴酒弓着身子抖动着,忍受着想要逃跑欲望,咬着牙,从牙缝里透露出一丝气音。
佐月放轻了力气,但是他的抚摸实在是太毫无章法了,满脸冷汗,欲望又被撩得不上不下的琴酒只能再次用他半废的左手,教着佐月如何抚慰性器。
在佐月翻来覆去把琴酒折腾好几次,终于射出之后,琴酒已经再次陷入了昏迷。
他的眉头蹙起,脸上还有不知何时留下的泪痕,白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
双腿大大地打开,边缘带着一圈白沫的后xue红肿地张开外翻,红的白的液体混合着润滑液缓缓流出。
身后的中枪的伤口再次崩裂,染红了白色的绷带和床单。
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就像一只被虐待的流浪犬。
琴酒再次醒来时,他已经不知道被佐月用了什么办法,逃离了警方的追捕,带回了组织的医院里。
身上的伤口都得到了更妥当的治疗,就是后xue处还在隐隐作痛……
琴酒的眼神闪过一丝充满杀意的锋芒,给他治疗的医生需要灭口了。
“你放心,你后面那里是我处理的,没有人看到。”佐月的声音突然传来,琴酒本能地就要起身拉开距离。
他强行控制住身体留下的恐惧,眼神凶狠地看着佐月说:
“你怎么在这里。”
“我可是救了你诶,怎么一见面就要赶我走呢。”佐月笑眯眯地说。
看着琴酒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离我远一点的样子,佐月后退了一步,远离这只还浑身是伤,看谁都想咬一口的流浪犬,幽幽地说:
“我已经获得代号了,目前是你的手下哦。”
琴酒一愣,然后迅速拿出手机,才发现boss已经给他发来了信息。
「任务完成,佐月的代号为卡慕,以后为你的手下。」
琴酒紧咬牙关,开什么玩笑。
他所受的伤,他被佐月折磨的痛苦,都被组织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他是组织的未来,即使是你也没有他重要。」
这句话再次在琴酒的脑海里浮现。
“别忘记给我任务哦。”佐月笑笑。
虽然佐月也不知道为什么组织不制止他胡来,还给他代号,但是只是随便找个工作赚钱的佐月也乐得如此。
琴酒冷眼看着带着平静笑容的佐月。
随后罚光了佐月卡里的钱,把这个麻烦安排给了才加入组织一年多的苏格兰。
据说这个成员脾气还不错,应该能够这个怪物多折磨一段时间吧。
骑士章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