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持宠而娇/指交/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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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天地间一片死寂。乌云如墨,遮蔽了月光,偶有几缕惨淡的光束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晕,却更显得阴森可怖。 林内几只乌鸦被惊起,发出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更添几分森然。 风渐渐停息,空气中却多了一丝寒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逼近。 泥土松动,一只枯槁的手破土而出,指甲长而锐利,划破夜的寂静。接着,一具行尸缓缓爬出,周身散发着腐朽的气息,青面獠牙,双目空洞透着无尽的怨毒。 惨白的光辉洒在行尸身上,更显得狰狞恐怖,同时也照清了盘踞在它肩上的狐精。狐精挂在没有意识的尸鬼身上,一双猩红的双眼在黑夜中格外醒目。狐精张着嘴,露出森森尖牙,它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红线铃响起,行尸俨然踏入姚汜布的阵法。 “完了……”先前布的阵是净寐,有让死者入土为安之意,可将尸体中未驱散的魂魄吸入阴闶,是对尸鬼最简单有效的阵法,若是遇到强劲的走尸也可大幅削减其实力。 可眼下这个情况,这行尸显然只算得上个工具,主要源头还是因为这只狐精。 蓝曦臣用眼神安抚他无碍。 行尸堪堪踏入,阵法便发动,不出两息行尸便剧烈地挣扎起来,而后轰然倒地。它肩上的狐精在踏入阵法之时便察觉出不对劲,慌忙逃走。 而蓝曦臣拔出朔月,迅速追了上去。 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姚汜,“不必在此地等我,处理好行尸后自行回客栈。” “曦臣哥哥小心。” “嗯。”随即消失在暮色中。 姚汜上前用落霞割下行尸头颅,指尖捻起符纸,嘴中念念有词直至符箓开始燃烧,便扔在行尸残骸上。 尸骸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而后归于平静。 欲回客栈,准备按蓝曦臣的话在那里等他,可一回头便瞧见了除祟回来的蓝涣。 衣裳有些许凌乱,浅色的外衣沾上了血,正朝姚汜和煦的笑着。 “子都,我们回去吧。”他伸出温热的手掌。 姚汜愣住片刻,剑指蓝涣。 狐精被识破便用本体示人,它腹部有几处凌厉的剑伤,尾巴也被砍掉了半截,浑身上下血淋淋的更加骇人。 它化做一道红影,朝姚汜门面扑去。姚汜早有准备,脚尖一点跃起数尺,落霞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劈狐精要害。 尽管狐精受了伤,反应也十分迅速,身形一晃避开了攻击。 落地后,长剑再度挥出。 狐精见他攻势凌厉,不敢怠慢,双手一挥,十指如钩,化作利爪,直取面门。 姚汜迅速侧身避开,同时将落霞反手一撩,削向狐精的利爪,汩汩鲜血冒出。 狐精受伤恼羞成怒,怨毒的剜了一眼姚汜,随即四周的林木开始剧烈摇晃,叶如利箭般射向他射来。 姚汜挥剑格挡,脚下动作不停快速移动。他从怀中掏出大把爆破符扔出,利箭般的叶片被炸得四散。 狐精头一次见修士这般,震惊之余想再次使用术法,可却已是强弩之末。 姚汜将指尖划过剑锋,精血汇聚,随即迅速投掷佩剑。 狐精见剑光袭来,急忙闪避,可为时已晚,被姚汜一剑定中头颅挂于墙壁之上。 他上前查看狐精的情况,却被道冷声震在原地。 “修士佩剑不曾离手。” “曦臣哥哥!”姚汜惊喜的回头,却瞧见蓝曦臣森寒的脸。 他紧张的咽了咽唾沫,转换表情期期艾艾地望着蓝曦臣,希望他不再计较。 可蓝曦臣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收敛神色道:“回客栈再说。” 烛火映人,姚汜老老实实跪坐在蓝曦臣旁边。 “回云深后抄十遍《礼则》给我。” “曦臣哥哥…十遍太多了。”姚汜爬过去抱着蓝曦臣的手臂撒娇。 蓝曦臣不为所动,“子都知道剑若是偏了一分,你还能完完整整站在这里吗?” “不会的,御剑也是能cao纵自如,况且在夜晚还有影……” 蓝曦臣微微侧目,姚汜便噤了声。 “十五遍。” “好的。” 姚汜上一秒还在据理力争,下一秒便没有尊严的同意了,嘴脸变换十分之迅速。甚至还扬起笑脸让蓝曦臣早点休息,别再生气。 翌日一早,二人回了云深。蓝曦臣忙着向蓝启仁汇报情况,姚汜也要回自己院子。 “有给我们带东西吗?”聂怀桑道。 “有喔。”姚汜利落地掏出纸砚。 江澄皱眉,“你又被罚抄了?” 姚汜讲述来龙去脉。 “活该,修士佩剑不能离手你不知道啊!这么危险还被泽芜君看见。” 姚汜掩面而泣,“帮帮我江公子。” “最后一次……”江澄咬牙切齿。 “耶耶耶!” “子都兄我也来帮你。” “怀桑你最好啦~”姚汜递过纸笔。 “总是这样…”江澄闷声,似乎又在生气。 姚汜常在这种时候装聋作哑。 好在蓝曦臣没有规定期限,有充足的时间。 姚汜抱着厚厚的抄书赶往寒室。 蓝曦臣细细翻阅,虽发现些字迹异常,但也揭了过去没有计较。 “子都很难过?怀桑和江公子都回了本家。” 世家弟子前往云深听学三月有余,如今结课后也皆数离开。 就连聂怀桑也在姚汜的帮助下通过了结业考核,不必再提心吊胆的担心被大哥训斥。 离开时还甚至拽着姚汜的衣袖,让姚汜记得来清河找他。 “倒是算不上多难过,毕竟又不是再也见不上面,但总归是会想念的。”姚汜认真回答着,话末也不忘讨蓝曦臣欢心,“当然,要论最最最喜欢的还是曦臣哥哥~” 且不论这句话几分真假,蓝曦臣倒是很喜欢听姚汜对他说这样的漂亮话。 世家弟子皆离去后,姚汜愈发粘蓝曦臣得紧,毕竟与他交好的同窗都走了,他一个性子跳脱的人在云深也确实难熬。 入夜,姚汜也自然而然的歇在了寒室,与蓝曦臣卧在一处。 云深也不是没有人提出过异议,只是刚开始尚且念着姚汜年岁轻,且留宿寒室的情况也只是偶有发生。 可如今姚汜已然过了少不经事的年纪,又时常粘着蓝曦臣,可能是那些老古董时常提起,竟连一向偏心他蓝启仁竟也开始在他耳边念叨了。 姚汜被烦透了,便朝蓝曦臣哭诉。 “曦臣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姚汜泪眼婆娑。 微微低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水渍。眼梢氤氲着红痕,一副小可怜模样。 这等风言风语自不会传入泽芜君耳中,蓝曦臣看着姚汜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是不忍,拇指拂去泪珠安抚道。 “子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吗?我并没有讨厌你。”蓝曦臣将还在掉眼泪的姚汜揽进怀里,轻声哄着。 姚汜自然不是什么安分的小白花,将长老的施压全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直到察觉蓝曦臣神色有异才肯罢休。 “没关系的,子都只要知道曦臣哥哥并不讨厌子都就好,哪怕和曦臣哥哥不再来往也没关系……”姚汜暗自垂泪。 妈的,讨厌老子的人都给我等着吧。 姚汜这边继续靠在蓝涣怀里当柔柔弱弱的小白花,边哭边揩油。 “子都别怕,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也不知道蓝曦臣怎么和那群长辈说的,之后没人再提及这事,只是望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蓝启仁也对他愈发严格了起来。 姚汜去问过蓝曦臣,却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只告诉他事情解决了让他安心,他得不到答案也就没太深究。 又是同寝一宿,姚汜难耐的抓着衣衫。 双性的身体异常yin荡,更何况又习惯了性爱,变得十分难以忍耐。 好几次在晨兴湿了亵裤,还染湿了蓝曦臣的袖口。 蓝曦臣对此也只是无奈,然后用手帮他疏解。 可蓝涣似乎对他是双性的事情并不感到惊讶。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过乳尖、yinchun,激起一阵颤栗,插入湿滑的xiaoxue,温暖的rou壁立刻将其包裹住。 “唔嗯……” 手指模拟性交开始缓慢地抽插,指腹也在内壁里不断摩擦,花xue收缩着吐露yin水。 “唔……曦…”姚汜被酸麻感和刺激得挺翘臀rou,呻吟着抓住蓝曦臣的手臂,yinjing也立了起来。 蓝曦臣抽插的速度极快,xue口也因为手指的动作泛红,晶莹的yin液被带出。 yin靡的水声中掺杂着呻吟,手指被紧致湿软的女xue吸吮。 蓝曦臣的两根手指被尽数吞没,指尖不断抠挖着向最深处顶撞,yin水被不断带出,染湿手掌,满手腻滑怎样都抓不住。 密密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不断攀升,刺激着神经。 姚汜眼神渐渐迷离,四肢也逐渐无力,抓住蓝曦臣衣袖的手明显松了许多,唇边抑制不住发出喘息。 “曦……臣哥哥,慢一点,要…喷了……”声音被插得不成语调,双颊酡红、眼波流转。 蓝曦臣却指入得愈发激烈,手心的yin液顺着动作流在身下的被褥。 姚汜哆嗦的夹紧双腿,yinjing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白浊。被手指抚慰的xiaoxue也同时潮吹,喷出sao甜的yin液。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没缓过神,双目失焦,全身泛着暧昧的红,就连脑袋都晕乎乎的不甚清明。 蓝曦臣抽出手指,骨节分明的手上挂满黏腻的液体。将无力的姚汜搂在怀里,吻舐掉他脸颊上晶莹的泪珠。 姚汜仍旧拽着蓝曦臣的衣袖,不让他走。 蓝曦臣没脾气的俯下身,敛了敛姚汜额前的碎发。 “难受吗?” 姚汜恢复了些力气,跪坐在蓝曦臣身上,湿哒哒的下体贴着单薄的亵裤,硬挺的性器抵在臀缝,炽热又粗壮。 “子都别闹了…”声音温柔缱绻,让人忍不住更加得寸进尺。 解开松松垮垮的单衣,rufang挺立在蓝曦臣面前。 身体清瘦却不单薄,肌肤白嫩滑腻,如同刚出窑的白瓷。 姚汜的奶子只比寻常男子鼓一点,有着略微的弧度。 蓝曦臣喉结滚动,眸色晦暗,却偏转过头。 姚汜勾着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在面颊落下一吻。 “我……”蓝曦臣耳尖泛着红,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姚汜蹭着蓝涣撒娇道:“曦臣哥哥,舔一舔…” 红艳的rutou被捻住摩挲,手掌抓着周围的乳rou,留下道道红痕。 另一边则被重重吸吮,舌尖舔舐过乳晕,不断探入乳粒的小孔,牙齿也或轻或重的叼着。 乳首敏感,他骑在蓝曦臣的腿上,随着动作打颤,手指紧紧拽着衣领。 蓝曦臣是修士,手上力气很大,捏得他rutou生疼,没一会儿乳粒便又肿又红。 “……疼,呜…”姚汜落泪,抽抽噎噎道:“曦臣哥哥……轻一点。” “……抱歉。”蓝曦臣喉间声音沙哑。 姚汜一低头,只见自己胸部被揉被咬得肿胀几分,水粼粼的一片,指痕、牙印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