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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与他无关

    明震!

    她、叫他的名字!

    明震止不住心神震动,健硕的身躯rou眼可见地轻颤。

    明明忍着心疼推开哥哥下了床。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当初是你想撮合我和李恩诺,你想放心想放弃,害怕告白失败的后果,行,可以!我在努力尝试,尝试和李恩诺在一起,我希望你放弃以后能重新开始,能好好待在我看得到摸得着的地方,我做错了吗?为什么你现在又不高兴了要拿我撒气?

    怎么,看到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接受不了就要cao我一顿出气?

    不敢告白的是你,害怕后果的是你,当缩头乌龟的是你,为什么承受结果的是我!

    是,我想要你,想你留在我身边,所以我愿意被你cao,喜欢被你cao,可我这么做了之后的结果是什么?是你依旧要逃避,生气了只会把我扔上床!

    明震!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只配被cao的泄愤桶吗?”

    明震心如刀绞,吸入的空气像是混着无数尖针利刃,从鼻喉到心肺,穿刺割划,破碎的心脏泵出黑色的血液,将全身筋骨寸寸腐蚀。

    她对他来说,算什么?

    ……她是他惟一的宝贝,是他愿意抛却一切去守护的至爱!是他镌刻在心中、在骨髓,无法拔除的魔咒。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到底该做些什么。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不会让你碰我。”明明打开房门,“出去。”

    许久,明震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动作,缓缓从床上下来,沉着脚步一步步走出卧室。

    一扇门,隔着兄妹二人。

    看到哥哥痛苦挣扎,明明忍不住鼻酸,眼眶泛红。她知道她在逼他,逼他去做他一直在忍耐的事情。

    可是她必须这么做。

    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哥哥自己下定决心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一夜都没睡踏实的明明揉着眼睛打开床门——

    门外伫立的身影吓得明明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

    哥……

    明明没有喊出口。

    四目相对,哥哥眼中的挣扎与爱意犹如实质,看得明明心头混乱,绕过哥哥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她真傻,她竟……从来没察觉到,那样的眼神怎么可能只是哥哥对meimei的宠爱?

    她想要。

    想要哥哥,想要这个叫明震的男人!

    “……有些事,不是什么男人都能接受的。”云楼的话言犹在耳,她却几乎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贪欲了!

    哥哥,明震……

    洗漱更衣烤面包,门铃响起后明明喊了句“等一下,恩诺哥!”就小跑到床头柜拿了叁个新买的情趣套套,在明震视野范围内抛了抛,一一塞进口袋,然后拿起手机走向房门。

    “咔嚓。”

    房门开了又关。

    明震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挪向明明的小床,缓缓坐下。

    “恩诺哥!看这个!”

    “哈哈!我赢了!恩诺哥加油!”

    “哇!恩诺哥好帅!”

    ……

    是,她和李恩诺是假的,但和其他男人呢?

    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查她,可亲眼撞到了,亲耳听到了,他不可能不查。

    步少文,她的初恋。

    林复,风流富家子。

    晏初飞,退居幕后的影帝,她的前老板。

    还有李恩诺告诉他的,韩珒,公关公司老板。

    还有吗?那个她时不时会用手机翻看的照片上的男人,也是吧。

    是她会开心拥抱,笑着亲吻,yin媚求欢的对象。

    是她要守护的幸福。

    她的幸福——与他无关。

    双拳紧握,心痛到碎裂时连呼吸都无比艰难,明震却无心顾及。

    他现在只想着一个问题:现在的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坐着李恩诺的车刚离开了小区,明明就请他将车停在了路边。不远处,停着一辆白鹤般优雅洁白的莹白跑车,一位气质不凡样貌惊为天人的年轻男人下了跑车向两人走来。

    “谢谢诺哥,接我的人来了,下午他会送我回去,那我们明天上班见啰。”明明微笑道。

    李恩诺无力地望着华云楼越走越近的身影,“这、这位也是你的……”怎么说?入幕之宾?

    “嗯,”明明没有否认,反而骄傲道,“好看吧!人好看,性格更可爱,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

    “……”李恩诺苦笑。明震听到会哭的啊妹子!

    罢了罢了,真不是他能插手的事,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要是都这样刺激明震了还逼不出一句实话,那明明不知道明震对她的感情也好。

    明明并不缺好的选择。

    哥们儿,自求多福吧!

    李恩诺走后,明明跟着华云楼回了奇南。

    韩珒都忙得脚不沾地了,云楼肯定更忙,所以她宁愿陪他加班,也不想他抽空陪了她之后又熬夜工作。

    华云楼看文件,她就坐在一旁看他;他开会,她就让他开着视频给她直播专享;只有他在跟人谈生意时她才回避一下,抱着奇南名下的奢侈品品牌产品画册翻看。

    奢侈品的设计、拍摄、修图都相当讲究,毕竟这种超高溢价的商品卖的就是个“feel”。

    快中午时,华云楼送走了客人回到办公室。

    “有看到喜欢的么?”

    “都很喜欢啊!”明明合上画册,笑道。

    “好,晚上回去的时候让人一起给你送过去。”华云楼坐到明明身边吻了吻她的小嘴。

    “啊?噗!”明明喷笑,“别!我是说产品和海报的设计都很棒!我要这么多衣服鞋子包包珠宝干嘛呀?平时买的够多了。”

    华云楼浅笑。

    “不过呢~”明明盈盈笑着捧住云楼的绝世帅脸,“你这毫不做作的霸道总裁范儿,真是太苏了!”

    “喜欢吗?”

    “嗯!”明明重重点头。

    华云楼想了想,“那我要不要为你去承包几个鱼塘?”

    明明一愣,随即笑疯了。“哈哈哈哈哈!你、你居然知道这个鱼塘梗!啊!不行!笑得我肚子痛!哈哈哈哈!”

    华云楼笑容亦盛,抱起明明走进休息室。

    拥吻着脱去彼此的衣裤,明明将云楼推倒在大床上,低头舔吻他胸前又换过一次乳钉的rou粒,小手探入他腿间抚摸着大腿内侧,指尖轻刮他坚韧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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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明烜:这才是卡rou啊姐妹们!昨儿老姐就没准备让大哥碰!

    明明:……你什么时候变性了?

    明烜: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姐你低估了大哥的极端啊!你肯定会后悔的!

    明明:什么意思?

    明烜:你问她!

    江山:谢邀,拒绝剧透。

    第223章具体地说

    明明沿着云楼胸腹上漂亮的肌理一路向下亲吻,茂盛的毛发下粉嫩嫩却又粗又大还弯翘的roubang已然高昂。不过才几天时间,roubang底的玉袋就鼓鼓囊囊地紧绷着,不知蓄了多少浓烈的欲望。

    云楼的性器每次看都让她很有“食欲”,舔舔圆硕可爱的蘑菇头,嘬吸敏感的边棱,吹口琴般抱着棒身上下含吮滑动,听他发出好听的哼鸣。时间充裕的时候她会吻遍他全身,咬咬他紧实的臀rou。

    男人们似乎都很喜欢从背后cao她,她的后背什么样她没有留心照过,但云楼的后背……

    完美的倒叁角形身型让窄窄的腰臀格外诱人,双臀半圆弧线饱满让人齿痒,最让她心动的是他乖乖地伏在床上任她抚摸、亲吻,这样全然交付予她的模样,她都想长根男人的大roubang好好cao他一顿了!

    退而求其次,被他压在身下狠cao也不错。

    她喜欢他在她身上挺动时沉醉于性爱的迷蒙表情,喜欢他胸口随着cao弄摇晃的坠饰,喜欢他温柔又有力地揉弄身体的手掌,喜欢他一插进她下面的xiaoxue就让yinrou舒爽地冒汁的大roubang。

    每次进出都将xue壁上的敏感点深深刮磨,致命的sao点被频频戳击,深处的花心也避无可避地被无数次顶干,被炙热的温度烫得几近融化,媚rou被撑得紧缩不已,还是被粗硬的巨物狂浪地干开,插得又软又湿,让男人抽插得更顺畅更舒爽。

    小阴豆也被他胯下的毛发磨得又酥又痒,他还不时去揉捏,像是玩弄着什么好玩的手把件,摸一摸、捻一捻、揪揪扯扯转转按按,再配合大roubang在xue内换着角度地插顶,干得她撑不了好久就娇啼着哆嗦,本能地想逃避持续了太久令人晕昡的高潮,心底和情感却希望他永远不要停,就这样一直抱她、干她,让她快乐地飘在云端,浪叫得口舌干渴。

    吃过午饭小睡了一会儿,明明在身下酥爽的刺激中醒来,灵活的长指插在依旧湿润的嫩xue中,稍微动作一下就让春液汩汩流出,让她被玩弄得快感更强烈,欲望更深。

    “云楼……嗯……”明明轻唤,小腰止不住扭动轻摆,小嘴在他的指jian下吐着气音细哼。

    “跪着,让我看看你的小屁股有没有被人cao坏。”

    明明羞红了脸,听话的翻过身跪伏,高高翘起桃臀,小菊花紧张地缩紧,却又下意识地放松方便男人等下好cao入。明显的收放开合让她自己都觉得实在太yin荡了,蜜xue里涌出yin汁,随着大腿滑下,滑出两道清凉粘腻。

    云楼低醇磁性的嗓音极为悦耳,偶尔说这些yin话的时候更是让人身心皆酥,又羞耻又兴奋。

    “没有……这几天,小屁股没有让人cao过,没有坏。”明明低低地解释。

    “千面燕没碰过这里?”华云楼有些意外,“这么绅士?”

    明明摇头。绅士不绅士的倒不一定,之前玩审讯py的时候,玩得最激烈的时候老燕子有在cao她的时候同时用鞭柄刺激过她的后xue,但她当时被cao怕了,哭求他不要插后面,再后来他就没碰过了。

    现在后xue被几个男人都插过了,老燕子早晚会知道,万一他也有兴趣……

    想想老晏子夸张的尺寸,明明打了个寒颤,嘟囔,“他太粗了,会死人的。”

    “……呵,”华云楼轻笑一声,“你在我身下夸另一个男人的尺寸,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明明一惊,小脸“唰”一下惨白,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华云楼按着肩膀摁在床上,高翘着的嫩xue瞬间被贯穿!

    “啊!不、不是!晏初飞他啊啊——”

    男人的大roubang狂放地在紧窒的湿xue里驰骋,大开大合又深又猛地捣弄拼命收缩的小浪xue,坚实的腹肌撞得小臀儿剧烈颤动,臀波激荡,男人似乎还嫌不够,握着明明的小细腰用力狠顶,直接破开xue底的软rou,让那深处极至娇嫩的小嘴被迫吮吸硕大的蕈头。

    “啊啊……云楼!云……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呀啊!是你、你才是最棒的!我最喜欢你的……唔嗯——”被cao得太厉害,明明抽搐着连连讨好。

    华云楼长臂一伸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录音丢到她小脸边,“继续。”

    明明顾不得其他,一边娇喘一边带着哭音媚叫,“我、我最喜欢被你cao……大roubang又粗又硬、插、插得我好舒服、啊啊……”

    “说具体一点。”华云楼停下抽顶,让她好说话。

    具体?明明欲哭无泪,忍着身下绝顶的快感与折磨。

    “你、你的roubang粉粉的,最漂亮,我、我每次看到都好想吃……还没有没你碰,下面就已经又湿又痒,只想你快点插进来,干我的xiaoxue……”一但开始描述,明明也渐渐放飞了自我。

    “xiaoxue真的被你插得好舒服,guitou翘翘的,次次都干到我的sao点上,爽得我脚趾都麻了,小腹里又酸又涨,每次都强忍着可还是会被你干到潮吹,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全身酥麻,脑子都不清醒了还是想被你不停地干!前面、后面,哪里都好,就连小菊花被你插也好舒服、好爽,想天天张着腿撅着屁股被你cao!

    看你开车的时候就想被你按在方向盘上干xue,看你吃东西就想躺在餐桌上被你插,看你批文件想被你用笔玩弄xiaoxue,看你开会想你当着那些啊啊——”

    被明明的性幻想刺激,华云楼第一次用最狂暴的方式cao她,将她翻回正面,看着她红透的小脸和氤氲的眸子,拉起她的双腿折迭压上双乳,被yin汁沾得又湿又亮的rou刃自上而下凶猛地刺入,打桩机一般疯狂cao干!

    “呀啊啊啊!”

    春潮喷涌,明明在极速的深重cao干下哭喊挣扎,却也被那绝美的性爱快感爽得无以复加。

    华云楼毫不留力地痛快cao干了一次,抱着她吻了吻,关了录音,下床倒水,含在口中一点点渡给明明。

    明明无力地侧躺着,小脸失神,赤裸的小身子还时不时反射性抽搐一下。

    华云楼看得身心皆爽快得很。目光一转,华云楼看向手中的叁个小方块——刚刚他捡起明明衣裤时掉落出的。

    浮点螺纹、毛毛虫、清凉环纹。

    华云楼笑笑,撕开一个清凉环纹的戴上,侧躺到明明身边,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掰开手感极佳的臀rou,粗茎顶着酥软的菊xue,撬开xue口缓缓杵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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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明烜:老姐,你在床上的这个情商真的是……

    明明:你这个处男没资格评价。

    明烜:……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大哥!帮我报仇!

    明明:他资历更久。

    明震:……

    明烜:老姐……你完了。

    江山:卡了两天,今天早点晚弥补一下~

    第224章她要哥哥

    明明的身子已经被cao软,加上套套上均匀的润滑液,华云楼又插得轻缓不至于弄疼她,可这样缓慢的侵入也让明明更清晰地察觉到异样——

    是那叁个情趣套套!

    她、她随手拿的也没注意是什么,想着刺激下哥哥就带出来丢掉的!

    她这几个男人随便一个都能把她cao得生死两难了,她哪还敢用这些啊!

    “云……”明明娇软地唤着。

    “嗯?”

    后xue内突然传出一阵冰爽,从尾椎逆势而上顺着后脊窜上后脑漾开,头皮双耳臂膀瞬间一麻,让明明嘤咛一声忘了原本想说什么。

    身体迅速重归兴奋,明明喘息着紧抓胳膊下的床单,感受那异样的冰爽之下,roubang上环环突起摩擦内壁的酥麻。

    “痒~”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华云楼问。

    “动一动……”

    “这不是在动吗?”轻柔地抽送。

    “不够嘛,里面好痒,好难受……”明明扭动着小屁股主动去taonong身后的凶刃。

    “那你自己来?”华云楼带着笑意问。

    “不要嘛,人家被你cao得没力气了。”

    “好吧。”华云楼“勉为其难”。

    华云楼就着插入的姿势搂着明明平躺,让明明背靠他怀中躺着,他则分腿踩着床面,腰间强悍地一抬,就顶着明明的小臀儿将她穿刺在他炙铁般的rou予之上。

    “啊啊!”反拱的姿势让后xue和臀rou将男人的凶物夹得更紧,只是稍微动一下就带来剧烈的摩擦!

    “云~啊啊——”

    华云楼掐着她的小蛮腰开始向上顶刺,二十多年童子功打下的坚实基础让他无论什么姿势都稳如泰山,苦了明明双腿悬空,尾高头低,全部身心的注意力都归集到腰间如钳的大掌和小屁股里正被凶猛贯穿cao弄的可怜菊蕾上。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顶乱插透,饱涨酸麻逼红了明明的眼,偏偏那阵阵冰爽还随着大roubang的挺动往内壁里渗,往脊髓里钻,让她在巨大的酸涨和别样的性爱快感中持续沉沦,头晕目眩。

    啪啪啪啪!密集的rou体拍击声越来越响,女儿家的呻吟越叫越尖细。玲珑的娇躯被顶在半空中,每次坠落,小菊花就被粗予捅得更深更重,上面的小嫩xue也受激地痉挛不已,媚浪地溅出爱液,濡湿两人身下的床单,染出暗色的yin花朵朵。

    等到华云楼终于射了出来,明明只觉得后xue已经冰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可前xue还在浪荡地吐着汁,昭示着她刚刚被干得是何等快活。

    华云楼总算是没一口气把叁个套套都用了,他将另两个直接放在床头,“还有其他喜欢的吗?下次带过来都试一下。”

    明明将小脸埋进枕头摇了摇,“不要了,太刺激了,饶了我吧。”

    华云楼轻抚着明明深陷的后腰,看她无意识地轻摆闪躲,“其实,你可能一直对我有些误会。本质上来讲,我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我只是想对你温柔。”

    明明点点头,“嗯。”对她来说,对她温柔就够了。

    “所以,我会很高兴你偶尔刺激我,让我稍微放纵一下。”

    明明小身子一紧。

    “之前的录音我发给你了,下次见到晏初飞你自己放给他听,我会向他求证是否听过。如果他说没有……我会叫齐人,关你七天。”华云楼说得很轻缓,一点也不像威胁。

    一、点、也、不、像!

    呜呜呜呜呜呜呜……

    和华云楼一起吃完晚餐,明明带着一身欢爱后的痕迹被华云楼送回小区。

    哥哥一般周日晚上或周一早上回,她不确定她这两天的刻意刺激能起到多大作用,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可能毫无作用。

    就看……哥哥如何决定了。

    在公寓楼下下车,吻别云楼,明明抬头望去,当看到自己的公寓一片漆黑,她的心脏猛地一缩,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明明大步冲进楼门,忍着颤抖猛按电梯。

    “哥!”电楼门刚开了道缝明明就挤了出来直奔房门,一边拍门一边喊。

    无人应答。

    冰冷的小手抖地按不出指纹,明明快速按了密码夺门而入——

    “哥!”

    空荡的房间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响。

    明明咬着牙关开灯。

    客厅,没有;卧室,没有;厨房,没有;卫浴,没有。

    都没有!

    他还是走了!还是决定放弃她,连再见也不说就走了!

    哥哥、明震……为什么……她终究是不配吗?

    连一句话、一个亲口说出的答案也不配吗?

    身体仿佛陷入巨大的黑暗漩涡,一点点吞噬了应有的温度,像是回到了幼时那单薄的、湿冷的小床上,紧紧裹着身上的衣服,寒冷却依旧从四面八方侵蚀,从指尖、脚尖、鼻尖,从每一个毛孔刺入……

    冷、好冷……

    果然,没有什么东西是强留得住的。亲情、爱情……

    哥哥爱她?哈哈哈!

    爱?

    是的,爱!可他以爱她为耻!骗她、cao她,绝口不提爱她!

    不!

    她又错了。

    没有人爱她!哪有什么人爱她?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不过是两性交欢的rou欲宣泄!

    连哥哥都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她还能留住谁?!

    这世上,真正爱她的只有她自己。

    只有自己不会离开、不会放弃、不会遗忘!

    “哥……”轻抚着书架,明明终是被心口的裂痛与浑身的冰冷逼出了泪花,抓着胸口的衣襟缓缓跌坐在地,看着满屋充斥着哥哥气息的家具陈设,眼眸中的泪水从涓涓到滂沱。

    “啊——”明明忍不住嘶吼,却吐不尽心中苦痛!

    模糊的视线中,一双熟悉的拖鞋突然走近,明明蓦然抬头。

    “我在,”伟岸的身躯蹲了下来,轻拭她脸上的泪珠,“为什么哭?”

    他没走?哥哥没走!

    明明慌忙擦净眼中的泪花,等看清哥哥那张略带疲惫颓唐但仍然风华傲人的俊脸,泪花重新弥漫双眸,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袖,明明哭得抽息,“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再也不回来了!呜呜呜呜……”

    “我只是在阳台抽了根烟。地上凉。”明震抱起明明一同坐进沙发。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即使清洗过,那种欢爱时留下的气息却不会随着水流消散。

    她并没有和李恩诺出去,而是去找她爱的男人了。

    然后回来没看到他,哭得像个孩子。

    他很久很久没见她这么哭过了,哭得好像他死了似的。

    “不要走。”明明哽咽,娇媚的小脸上满是让人心疼的泪痕。“留在我身边。”

    什么自尊、骄傲,她不要了!她要他!她要他留下!她不要、不要再一个人被丢下!

    “你确定?”明震平静地问。“如果你现在留下我,那么你讨厌我,要赶我走的那天,就是我……”

    明震没有说完,明明却听得心魂一颤,“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怎么可能会赶你走?”

    “即使知道我并不是同性恋,而是从你未成年时就一直在意yin你的禽兽,用你所有的东西都能手yin一整晚的变态?”

    “……这个,性能力是强得有点过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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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明烜:哈哈哈哈!大哥傻眼了!白熬这么多年!来来来!不用客气,先干她个七天七夜!

    明明:你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干我。

    明震:从你成年开始算,七年七天,不算过份。

    明明:…………………救命啊!!!

    江山:周末要加班,应该要聚餐,周六不确定还来不来得及再码一章,先更了先~哭求留言~留言多动力满满!

    第225章社死现场

    明明:“……”

    明震:“……”

    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虽然是计划着逼哥哥说出实话,可这会儿哥哥如此平静淡然地说出了他藏了多年的秘密,明明还是有些意外。

    微笑,小脸梨花带雨,“你看,也没有那么难对不对——唔!”

    后脑被哥哥的大手紧紧扣着承受他掠夺的深吻,钢铁般的臂膀仿佛要将她整个儿揉进他的身体,唇舌被哥哥吮吻到发麻,小嘴里的津液被劫掠一空,氧气没有入口,她每每挣扎着想透口气,才吸了一丝就被哥哥扳回小脸继续长吻。

    窒息的堵闷与亲吻的酥软交织,明明抓着哥哥的衬衣蜷在哥哥怀中因缺氧而浑身发颤,几近昏厥。

    明震抱起明明踹开卧室门,甚至来不及剥光她,扯下牛仔裤,硬挺的粗硬压着脆弱的花蒂和xue缝狠狠磨动了十几下,感受到湿意就粗暴地捅入!

    “唔嗯——”在濒临窒息中被攻陷蜜处,明明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进入痉挛,嫩xue的yinrou绞得明震额上冷汗涔涔,他却不敢停、不愿停!

    他怕现在的一切又只是他的幻梦!他怕醒来后等待他的只有无视和抗拒!

    就像过去无数的日夜,他在梦里吻她、爱她、抱她,睁开眼却只能面对他是她亲生哥哥的事实!

    醒时,对她的每一丝欲念皆是恶,每一次触碰都是罪!他利用着她的rou欲玷污她的身体,他把此生最想保护的人拖入了肮脏的禁忌,他该死!

    如今他甚至还幻想着她能接受!何等无耻!

    但是,他可以万劫不复,可以永堕地狱,只求这最后的美梦让他做久一点!

    “唔唔——哥、疼……”明明娇唤。身体无法放松,肌rou紧张酸涨得快要抽筋,xiaoxue已经在努力地分泌蜜液润滑,奈何哥哥蛮横地抽插次次深穿花心,guntang的roubang激烈的挺动让她的下身磨出了火焰,身体内外都被男人的身体强势裹挟着燃烧。

    “哥——唔!”

    明震不为所动,继续捕捉她的小嘴逼她唇舌相迎。

    尖锐的快感和痛感同时在下腹膨胀,在缺氧昏迷的前一刻,明明用尽所有的力气撇开小脸,挣脱出一只手,一巴掌用力甩在哥哥的脸上。

    时间停滞。

    明明委屈又有些生气地瞪着身上的哥哥。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刚对她表明了心迹,下一秒就不管不顾强硬地抱她。

    明震却是被一巴掌甩入了清醒与魔怔的夹缝。

    “哥?”明明这才发现哥哥状态似乎不对。

    摸了摸哥哥的脸再摸摸他的额头——

    “哥!你发烧了!”

    是嘛,原来他发烧了,所以才能做这样的梦。

    明震笑了。

    明震看着明明费力地推开他,下床慌张地找出体温枪,量了一下他的额温,小脸上的表情越发紧张,再然后……

    凌晨两点,明明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眸,扭头看了眼身旁熟睡中的哥哥,探了探他的体温——还好,没有再烧起来。

    她从未见过哥哥生病,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烧糊涂了居然是这个样子!

    回想之前在社区医院的几个小时,她觉得他们兄妹俩可以社会性死亡了。

    ——“胡说,相什么亲,我meimei不需要相亲。”

    几个小时前,她带着哥哥在医院输液室输液退烧,后排坐着的两位大妈正在聊儿女相亲的事,哥哥突然接口,吓了人家一跳。

    她连忙解释说哥哥正发高烧在说胡话。

    两位大妈挺和善,并不介意,还很热心地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有,很多。”哥哥转头严肃道。

    明明讪笑。

    两位大妈一见哥哥的模样四眼放光,“哎,这小伙儿长得俊耶!他是你哥哥?结婚没?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嫂子?”

    明震:“我不要嫂子,我只要meimei。”

    明明扶额。

    大妈:“呵呵!你不要嫂子,可你meimei想要个嫂子。”

    明震看看明明,“你想要个嫂子?”

    明明叹气。

    “那你嫁给我。”

    大妈都呆了,“她是你meimei怎么嫁给你?”

    “为什么meimei就不能嫁?”

    然后哥哥吐字清晰节奏明快地穷举了世界范围内哪些国家允许堂兄妹、表兄妹结婚,甚至亲兄妹、父母与子女结婚。一听那么多国家居然都允许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两大妈瞠目结舌。

    “就、就算在外国行!在我们国家也不行!”大妈恼了。

    “我是外籍。”哥哥平静道。半点看不出是在说胡话。

    明明无奈望天。

    “你、你们!近亲结婚生孩子没屁眼!”大妈咆哮的口水都快喷到她和哥哥脸上。

    “我绝育了。”哥哥轻飘飘甩出一句。

    她当时都担心两大妈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

    给哥哥喂了点水,明明下床披着衣服走出卧室,客厅没开空调又开着阳台门窗,扑面的寒风刮得她瑟缩着裹了裹外套。

    叁月倒春寒,这两天气温降得厉害。拉上阳台的玻璃门,明明看着阳台里的几个烟头和烟盒有些发呆。

    那是……韩珒的烟,她收漏了吗?

    “……”明明轻叹着摇摇头。

    云楼说的对,她不该逼哥哥。

    不是什么男人都能接受的。

    到厨房煮点粥,明明调好高压锅的时间就轻手轻脚拿了睡衣去淋浴。

    从医院回来再哄他睡着,她实在没力气洗澡就倒在他身边先睡了会儿,现在身下还粘粘的,带着微微的疼。

    对哥哥的气在发现他高烧四十度时就消了大半,听到他说他“绝育”后更是悉数化为心疼。

    趁他不清醒她问过了,原来他第一次抱了她之后的那个早晨,他留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