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丝海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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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登基if,一些无条件顺从坏小孩的仙女教母~ 登基后的日子几乎是一成不变的,每日上朝,下朝,批奏折,审鸢报,然后拖着严正肃穆的冠冕去左慈的云帝宫里发疯。 是的,左慈仍住在云帝宫里,或者说他住的宫殿被取名作“云帝宫”。那处建筑是全然按照隐鸢阁建的,积土为山,坐落于洛阳宫城的最高处,连匾额都是特地从隐鸢阁翘回来挂上的,你生怕委屈了这位仙人,但显然他本人并不这样觉得。 “吾于今晨观天,见西方有白虹贯日之象 ,你要多加小心……” 你跟着他的步伐走进内室,一边走一边扯落身上的帝王冠冕,零零碎碎的缀饰逦迤一地,闻言则不声不响地将腰封往他身上丢去。 左慈的话音被你一砸骤然收了声,黑缎红纹的腰封从他不染纤尘的白衣上滑落,珠玉带勾磕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 “……” 玉碎声脆,落地铩音,左慈无声叹气,仿佛琴弦的铮然回响,但他又不生气,反而弯腰将那腰封拾起,妥帖地叠好搭在臂上,只原本系在腰带上的腰佩叮叮当当地垂下来,上面原本坠着的牒形玉佩残了半边螭龙仍挂在绳上。 “玉佩碎了。” “换一块就是。” 他这次没有像以往那般无奈地笑你,也没再说你与过去一样的话,幽翠的眸子盯着碎在地上的半边玉佩,眸光里隐约藏着你看不透的忧虑,最终还是俯身将碎掉的玉佩也捡了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他在为一块玉难过。 这是近乎荒谬的事,左慈怎么会为了一个死物产生情绪起伏呢?你皱着眉,却忍不住为这荒唐的事笑起来,本该是苦极涩极的,却将糖色眼眸被灯火一晃,反生出帝王一怒般的狠厉来。 “师尊宁可心疼一块破玉也不肯看我一眼吗?” 说着伸手便去夺,苍白的皮裹着瘦削的骨,如兽类尖利的爪子一把握在他的手上,由指尖用力死抠他的指缝,妄图将半块玉佩从他手里抢过来。 碎玉的崩茬还是锋利的,刺入皮rou,沁出血点,你掰着他的手摊开,用指甲挑出玉刺后俯身将他的掌心舔湿。不知道何年何月从什么人嘴里听到的,这样舔湿伤口能让伤好得快些。 “……吾还未净手。” 他这样说却也不把手抽出来,仍老老实实地任你动作,微凉的皮肤都沾染上你的温度,时不时被舔到痒处就会难耐地勾下手指,指尖擦过你的侧脸,将那份痒连带地传达给你。 “师尊怎么样都是干净的……”你嘟囔着,唇瓣湿濡含吮着苍白手掌,使那方寸之地开出一朵粉艳的花,是极漂亮的颜色,开在苍凉无尘的土壤上,突兀又暧昧。 吻痕沿着掌心而上一路攀过腕脉,你的手指也贴着手臂往仙服宽袖里面摸索。领地骤然被入侵使得左慈寒毛战栗,本欲低眉轻斥,却被你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了回去。 “师尊竟也要拒绝我吗?” 他便默默无言,将头一扭,反落了银亮发丝披在你身上,像一张霜雪织就的网,拢了你半个身子进去,倒像是他囚住了你。 “……你想要什么,吾都会让你……” “什么都让?” 他抿着唇轻阖眸子,微不可查地点了头。 仙袍看着轻质软滑,结构却着实复杂,两层外衣脱下后还有一层里衣,里衣包裹着左慈紧实的身材,他抖着手摸上了腰带,却迟迟不见下一步。 你等得心急只觉得他欲拒还迎般的动作实在磨人得很,索性直接抽出袖子里藏着的短剑,抬手抵在了左慈的腰带上,轻轻往上一划,那条雪白的腰带便应声而落。 里衣瞬间变得松垮起来,左慈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你勾了勾嘴角,用剑锋沿着衣料的缝隙往里,缓缓挑开了他半敞的衣襟。 只见被袍服掩盖下的肌肤莹润如玉,有型但不厚重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两点缀在胸前,看起来又纯又色,可爱的很。继续往下是一层诱人的腹肌,将腰肢衬得更为劲瘦,看起来张力十足。 你眸光一暗,忍不住往他跟前凑了凑“师尊放松些,又不是第一次了。” 左慈闻言难以抑制地闭了闭眼,你则低头亲上了身下人露出的一段锁骨,边舔吻边不时用牙尖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齿痕,还未做什么就被他按住后颈压在怀里,呼吸声都带着抖,叫你轻一些。 而你骤然被灌了满鼻子的太乙香,只觉得本就不甚清明的神智更是被敲了一记重锤。檀木与香兰交杂在一起沉郁却冷冽,说来奇怪,本是助益神明的香此时却叫你愈发昏头。 “师尊身上好香。” 闻言左慈搭在你后颈的手一颤,你则顺势抬起了握在他腰上的手,一路向上包住了怀里人的胸乳。 左慈被胸前传来的感觉激得浑身僵硬,但这一身皮rou还是软的,你并不肯善罢甘休,握住之后顺势便揉搓了起来,夹住了他的乳尖,用指甲不轻不重的掐揉着,直把人玩的呼吸紊乱,推着你的肩要把胸藏起来。 你毫不理会,反而微微抬头,含住了已被你玩得挺硬的乳尖,不但用牙齿扯着rutou玩弄,还非常自然地用另一只手摸上了左慈的另一只rutou。 “嘶……!”左慈蹙着眉将拇指抵在你的齿缝里,脸是红的,眼也是红的,诱哄三岁孩童似的“……别咬……” 你看着如冰似雪的师尊在你手中化成了春水,眼眸中常年不散的淡漠渐渐被春情所占据,翠色的眼底也融为一线苍茫山水,雾霭之下,是滔天的欲望在汹涌翻腾,便忍不住贴过去,吻住他的唇舌,叫他将堵在喉咙里的喘息呻吟通通释放出来。 左慈不止一次说过你亲人的方式下流,土匪一样从里到外侵略个彻底,将口腔里每一寸黏膜都打上自己的标记,牙齿动不动往唇上一磕,也不管到底是谁的嘴唇,总难免闹得嘴里血气腥甜,更是不亲到对方喘不上气不肯罢休。 “师尊不喜欢,我便不亲了。” 面上委委屈屈,在对方正要愧疚表示不介意时转而摆上另一副嚣张面孔,抬手直接把人按倒在床榻间,手指勾着他亵裤的边沿就往下拽,说话间露出一点锐利牙尖“不如直接干进去,让师尊连话都说不出来才好。” 说完手指从腿根一路滑到脚腕,食指意有所指地搭在后侧凸起的筋上“总觉得云帝宫还是大了些,就该把师尊囚在寝台,也免得我日夜惦念,生怕刻在墙里的符文何时失效,就被你逃出去了。” 左慈动作一顿,腿上便卸了力,伸手替你将散下来的鬓发好生掖在耳后,温润的掌心便顺势贴在你脸侧。 “吾不走。” 你只笑笑,并不回答信与不信。对你说过这话的人太多,但他们大都在来的路上死的死散的散,如今真正留下的寥寥无几,这也是你翻遍古籍将杜荆子仙解之地的咒语修改成纯粹的囚仙阵术,非要强留左慈在你身边的原因之一。 “……师尊上面的嘴说得好听,下面的嘴也得努力啊,万不能厚、此、薄、彼。” 说着强行将他脸朝下按在了床上,仙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无措地跪着,紧致挺翘的臀rou被迫高高翘起,已经半硬的干净yinjing无助地坠在身前,随着你的摆弄微微晃动。 你见状伸手帮他撸动,冠头哺出的前液没一会就打湿了你的手掌,你故意把手上的yin水全部抹在了左慈的臀rou上,而后趁着他还处于羞赧中不能自拔,抬手掰开那处挺翘紧致的臀rou,看着其中微微翕合但又粉嫩禁闭的xue口,忍不住舔了舔虎牙。 秘处被人不讲道理地揉开到底是让活了几百年的左慈感到难堪,只得咬住自己手臂,免得自己叫出声来。 你见状故意将手指往腺体上碾,逼得人松了口,连大腿根都在打颤“师尊为什么忍着?” 又添了根手指挤开炙热紧致的甬道,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的脊背轻轻一颤,原只是为了让他松口,未曾想对方竟然真的回答了你“……隔墙有耳……” 隔墙有没有耳你自然清楚,只要你进了云帝宫,一里只内是不会有人出入的,但既然对方提了这茬,你也乐于再逗逗他,抽出被甬道吮吸到湿滑的手指笑道“师尊说得有理,那您可要好生收着声音,莫要叫旁人听了去。” 说着要他收敛声音,手下却加快了速度,rouxue被cao弄的汁水横流,不住地发出难耐的水声,近乎苍白的臀rou因为手指的cao弄微微颤抖着,内里媚rou小口小口地吞吃着双指,不时还有一点随着你的抽插被带了出来,随即又随着再次顶弄被塞回rouxue中。 左慈会因为偶尔被剐蹭到腺体发出难耐的呻吟着,又担心自己的声音太大,低下头咬住了锦绣的被褥,从微张的双唇中流出来的津液打湿了一小块布料,使其上的金缕蚕丝都染上了暧昧水光。 巨大的快感鞭笞着左慈的精神,然而理智却又让他羞愧欲绝,他一边咬紧嘴里的被褥,一边控制不住地晃动自己的腰,快感和羞耻感拉扯着他的神经,恍然让他觉得自己平日里端坐高台的形象都带了那么点隐秘的yin荡。 “师尊,别忍了,我想看……” 你突然整个人趴在他背上,舌尖舔着他的耳廓说了一句话,那话音含糊不清,到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基本上没音了,但你知道左慈听见了,他不仅听见了,还因为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他的哪根神经让他突然射了出来。 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湿热粘腻,敏感到不能触碰,媚rou被你蹂躏的颤抖不已,绞着你的手指涓涓流水。 左慈的神智几乎是立刻就清醒过来,他僵硬着身体,咬着牙伸手想要把你的手拉出去。 你沉着眸了然,被他捏着自己的手往外抽的时候坏心思地轻轻弯了一下手指,指尖狠狠地顶了一下脆弱的媚rou,使他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咬着下唇便软了腰身,身下的xue口一片狼藉,隐秘晦涩的水声在狭小的角落里回荡,然而就在他被欲望高高吊起之时,你突然将手指从他的后xue中抽了出来。 内里食髓知味的媚rou忍不住绞紧你的手指,却被残忍地向外拔出的手指硬生生带出了一小截,忍耐多时眼泪霎时便下来了,他无声地呻吟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被延迟到来的快感生生逼到了高潮。 “……说真的,师尊,别离开我。” 半梦半醒间,左慈拉住你的手,将你牢牢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