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哦(电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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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事情比较多。” 笔尖轻点在桌面,发出哒地一声,让霖涵察觉到了,他也停下了动作,静等着下一步“指令”。 笔尖往上,是一小节被软胶包裹的部分,覃烟一边说今天的工作,一边用指甲在上面轻轻地抠弄。 霖涵这样想着,把手放在了自己的rutou上。乳尖已经挺立,被触碰的时候,会有电流一样的感觉,他就跟着听筒那边传过来的频率,一下下玩弄着。 或是揉捏、或是掐弄,渐渐变得不满足,在心里祈求下一步。 咔哒…… “你在身边就好了,我还能给自己找一个偷懒的理由。”笔尖在覃烟按动之后弹出,发出咔嗒声,接着是在纸上划出笔迹的簌簌声。 霖涵指尖沾了唾液,慢慢游走在全身。 覃烟动他就动,覃烟停他就停。 耳垂、喉结、锁骨、前胸……顿笔的时候,他会用力气揉捏手指停留的那一处皮rou,捏出痛痒、留下红痕,然后顺着声音再继续。 不知覃烟是在写什么,总之等她那边停止声响的时候,霖涵的手正好放在了内裤的边缘。 薄薄一层棉料已经被勃起的yinjing顶成了帐篷,接连的快感让马眼流出的黏液已经顺着纤维的缝隙溢出来。他伸手用指腹沾了一点,放在嘴里。 在口腔内荡开的腥气让喘息急促起来。 “你在做什么?”覃烟问。 霖涵呼吸停滞,声音暗哑:“没做什么。” “你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覃烟咔嗒咔嗒的按着笔,霖涵也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yinjing好涨,被握在掌心,一跳一跳的。 咔嗒—— 已经退下去的包皮被霖涵圈着又向下退了一点。 咔嗒—— 沾满了黏液的掌心裹住茎身,向上,直至包裹住guitou,沾取更多的黏液。 咔嗒—— 向下。 咔嗒—— 再向上。 咔嗒咔嗒咔嗒—— “唔……”好爽。 “是不是累了?感觉你今天没什么精神。” “没有。”霖涵撒着谎,在心里祈求着对方赶快给予指令。 “好吧,那你就再陪我一会儿吧,一个人看文件真的好无聊。” 随着听筒传出来的声响,霖涵的手再一次圈住了guitou,然后,覃烟又开始写字了。 本欲向下的手掌索性再向上一点,包裹住整颗guitou,马眼在这样摩擦的刺激下源源不断地涌出yin液来,让动作像书写一样顺畅。 哒—— 笔尖顿在纸面上。 不要停下…… 攀升的快感陡然停止,霖涵小口小口急速喘息着,拇指不老实地搓动马眼处的嫩rou。 yinjing一抽一抽的想要继续。 他咽了口口水,屏住呼吸听着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除了电流声和呼吸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好想要。 心脏不安分,手也不安分。拇指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一个劲儿地往马眼里钻,将那一点湿滑的粉色软rou掐得艳红。 “覃烟……”别停,求求你,快点玩弄我。 “我在。”咔嗒,“刚才看到了一点不和谐的地方,需要明天开会去讲。”簌簌、簌簌,“也别总是我说嘛,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了。”哒、哒哒。 手掌绕着guitou摩擦了一圈,把包皮撸起来又翻下去,然后在覃烟的尾音处猛然收紧。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射出来了。 霖涵张大了嘴,将攒在胸腔的空气大口大口地呼出去,才找回一点平静的声音。“我今天、没有什么新鲜事。” “我还以为你今天的工作很多,才这么少话。”咔嗒、咔嗒,“所以只是想我?” “嗯……” “可是……”哒、哒,“一心二用有点儿难,我还有几份文件。” “我可以,就这样陪你么?”霖涵问,“不需要说话,我想陪着你。” “好啊。”簌簌、簌簌,“我很快结束。” 电话另一端的覃烟再也没有说过话,只有其他的声音:笔尖落在纸上、纸页翻动、落笔、笔尖弹出再收回。 她思考着什么的时间里,有时寂静无声,霖涵就像被放置在床上的玩偶,光裸着等待指令;有时会不停地按动手中的笔,霖涵就跟着那样的动作,疯了似的撸动yinjing。 然后再停止,等待下一次疯狂。 睾丸已经缩了上去,射精的冲动一个劲儿地冲撞霖涵的神经,可覃烟的声音却迟迟没再传过来。 “覃烟?” 没有回声。 “覃烟?”他试探性的又叫了一次。 鼓起的胸腔再也装不不下更多热切,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覃烟好像出去了,他刚刚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覃烟不在,那他要怎么办? 就这样等这么?让湿漉漉的yinjing就这么翘着? “覃烟,你在么?” 他无法忍受快感的戛然而止,却觉得如果此时有动作,就像是对覃烟的反叛。 不在她的掌控内获得快感。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就占据了霖涵的大脑。 宠物偷偷地做些坏事是可以的吧?是会被包容的吧?之后会有训斥吗? 霖涵的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训斥……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嘉奖。 覃烟会惩罚自己。 “覃烟……yinjing好涨……”他的胆子大了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的压制自己,他甚至能听到呼出的气在话筒里的呲呲声。 “它好涨、好硬,怎么办……想射……” “覃烟,你摸摸它好不好,我想你、想你摸摸它。” “摸我的rutou,覃烟,摸我的rutou……”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嗯……嗯嗯…” “唔……啊——哈、哈……嗯、嗯嗯” “呜——” 声音逐渐变得黏腻,发出的音节再难变凑成完整的句子。霖涵像一只小狗,在床上缩成一团,一边不住的拱着腰,一边把yinjing撸得通红。 覃烟……覃烟…… “我好想你。” 他像是在哭,呜呜几声,又不住地叫她的名字。 “我爱你。” “覃烟,我爱你……” 是不是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时候才能将这句话说出口?是不是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时候,才会放任自己讲这些愚蠢的情话。 一边是快要高潮的热流,一边是喉咙处无法抑制的酸涩,霖涵呜咽着、抖动着。 “我要射了,覃烟,我要射了。” 咔嗒—— “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