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屄抽烟管/宫交/拘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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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指被郭嘉含在屄里,摸到两片肥厚的yinchun都轻抖起来,便知道他有多辛苦、多努力。但你偏偏坏着心眼抱怨说还是好松,奉孝的xue都快玩成产道了,就这么急着生孩子? 他闻言便湿漉漉地瞪着你,一双薄唇紧抿着,像在跟你较劲似的。 你四下寻觅好玩的物件,刚巧瞥见他常用的那杆烟管随意搁在案上,玉雕的莲苞烟锅盈润透亮,似是刚点上烟叶不久。你用手指触了一下,还是温热的,便将之拿在手上轻巧地把玩起来。 郭嘉不知你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望着你。你觉得他这副专注的模样很喜人,便衔着烟嘴吸了一口,没有过肺,而是捏住他的下颌,将烟云唇对唇渡了过去。 他似是被你刺激到了,胸腔一阵剧颤,引得乳rou都抖出波来。他将一口烟吸下去,双目朦胧含泪,竟发出一声喜极的泣音。 “呜!殿下…” 郭嘉神情急切,扭着腰想要贴你更近,却被你用手臂拦住。你握住烟杆递给他,神色里透出一种异样的兴味,“奉孝就用这个吧?你若是能用下面这张嘴抽进去一口烟,我今日就饶了你。不然我就穿衣走人,等你什么时候将这口松屄紧好了再来找我。” 他犹豫着不敢接,像被你这孟浪的建议吓傻了,连同腿间两片湿红的蚌rou都不再颤抖。你见他怔怔的没有动作,便立即起身去取丢在一旁的外衫。 郭嘉发觉你不是在开玩笑,忽而间便慌了神,身子猛地前倾,紧紧抱住你的腰。“殿下、等一下…我做,我做,你别走!” 见你回头,却仍是一副随时要走的模样,他咬着牙抓过那柄烟杆,将烟嘴一端对准了xue眼。你则抱臂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饶是郭嘉见多识广,也没有听闻过这种玩法。烟杆那样长,他终归是有些怕,接连插了几次也没有找对地方。 郭嘉不时抬起头来观察你的神色,却没有看到哪怕一丝松动。他只好低头,不再想其他,试了许久,才终于将烟杆推进去。杆身纤细,并无不适,可玉料冰凉,又雕有花纹,磨得xuerou既痒又痛。他挺着胯,纤瘦的腰身因发力而乱颤起来,湿软的甬道却连夹都夹不住那细物。 你没有催他,只是朝他稍微扬了扬下颌。郭嘉看一眼不住向外滑的烟杆,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阻止它被女xue一寸寸吐出来;接着又看一眼你,那张时常含笑的脸此刻冷若冰霜,毫无怜悯之意。 于是郭嘉咬紧牙关,狠心将烟杆向内捅。形状圆润的烟嘴破开宫颈,顶进胞腔,终于被紧紧地含了进去。郭嘉则尖锐地啼哭一声,眼神已然涣散,像是短暂地失智了。你轻拍一下他的小腿,却见他毫无反应,小腹抽筋似的抖动,xue倒是紧咬着烟杆没再松口了。 郭嘉的yindao生得极长,zigong内鲜少有人造访。哪怕他吃过那么多人的yinjing,真能顶到最深处的性交他却近乎从未尝过,偶有一两次也都是拜你所赐。你则嫌他深处太过紧窒,cao弄起来艰难异常,平日便大多只是在宫外抽插。 烟嘴捣得郭嘉下腹酸软无力,前端也断断续续地喷出些絮状的jingye。你正疑惑他的女xue为何没有高潮,想扒开yinchun一探究竟,他却伸手过来拦住你,脸上露出一种爽极又累极的苦笑,“殿下、啊…好殿下,不要摸…我怕喷太多水,湿了烟嘴,就不好抽了…” 于是你难得好说话地收回手,心中思绪飘忽地想着,大抵是他的zigong太久没被插过,猛一贯穿竟有些反应迟钝了。 再看郭嘉,他浑身上下都沁着一层薄汗,裸着的肌肤莹润透亮,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鬓发也已湿透,粘连在脸侧,看上去好不狼狈。 即便那份可怜有大半是表演出来给你看的,即便你清楚他现在多半爽得连舌头都含不住,但还是禁不住心软。他也知道这招好用,见你眉头皱起,喘息的间隙里,眼睛便露出一抹潮湿的狡黠。 你自觉被他吃得死死的,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抬手握住烟杆便插弄起来。那边郭嘉正屏息凝神地缩着小腹,忽然遭你一通捣乱,本就濒临峰值的快感泉涌而出。他哭着尖叫,露出一张你熟悉无比的、狰狞的高潮脸,“啊!呃啊!殿下、殿下…zigong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你感受到他的雌xue狂乱地绞紧,接着又全然脱力地大敞开来,甬道深处激射出几股清液,光亮的木质地板上汇了浅浅一滩。烟嘴也湿透了,yin水顺着烟杆一路流到你的手心里,你则解气地将之抽出来扔在一旁,换上真刀实枪亲身上阵。 郭嘉还处在潮喷后的余韵中,不应期内的阴xue张开一个圆洞,也顾不上假意贞洁地闭紧了。他的脸庞泪痕交纵,目光不知放在何处,直到你将yinjing头部都插进去了,他才忙不迭地回过神来。 “呜嗯!殿下、殿下等等,我里面还没、啊!太过了…殿下太过了!” 你将他的哭叫置若罔闻,手掌轻巧地托着他的臀,叫他下身半悬起来挨你的cao,动作又快又重。被烟嘴撬开的宫口拦不住你,不消片刻便被狠狠撞开,箍住性器宛若这世上最敬业的yin器。你撞进湿软柔嫩的宫腔,性虐一般恶劣地搅弄,像要将那团紧致怕生的rou打散。 你每动一下,郭嘉都会从齿关中漏出一声哭吟。他的神智已然不清,似是想要推开你,但两手搭上你肩头时又紧紧揪住了皱起的外衫。随着你挺动腰身,他甚至连你的衣襟都抓不住,只好扯散了你腰间一条衣带攥在手中。 好缠人,又好可爱。你忍不住吻他神色恍惚的脸孔,却又情不自禁想要得寸进尺地欺负他。于是你暂且停下动作,抓住那条衣带,让它从郭嘉胸前两枚乳环中间穿过,交叉着勒紧了yinjing根部与睾丸,再吊着下方的阴蒂环向上系好。你在衣带的连接处打了一个挣不开的死结,让郭嘉身上三枚玉环串在一起。托你的福,他现在只能弓着腰;一旦动作稍微剧烈一些,便会扯得他身上最敏感的三处既痛又爽。 郭嘉像是没反应过来,你安静了许久,不知在捣鼓什么,他只好频频地将腰沉下来吞吃你的yinjing。一面吃着,嘴上还在含糊不清地浪叫。 你不满他自顾自玩得入迷,手腕一翻便推着他的身体跪伏在地上。yinjing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郭嘉的yin叫声骤然拔高,竟是又小去了一次,撅着臀好久没有动作。等回过神来,他才发觉你方才做了什么,扭过头来嗔怪地望着你,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只水色淋漓的眼睛。 “殿下…莫要再欺负我了,快解开,别闹…呜嗯!殿、啊、殿下!求殿下不要扯、嘉要不行了…呜呜!” 你将那条衣带的尾端牵在手中,像拉着一条驾驭他的缰绳。郭嘉扭腰摆臀的sao浪模样恰似一匹发情的牝马,且脖颈还被拴着动弹不得。你稍一抬手腕,他的rutou与阴蒂便会不得已被拉长,连同身下囊袋也被勒得鼓凸出来,隐隐泛着紫红,好不可怜。 接连几次逗弄,郭嘉愈发左支右绌,只好尽量蜷着身子挨cao。他将脸埋在手臂中,臀也不敢抬得太高,闷着声音哭叫求饶。这姿势实在很累人,郭嘉的体力经不住这样消耗,跪在地上的双膝打着颤,凹下去的两枚腰窝里积起一掬汗水。 你扯住衣带插了许久,直到宫腔里每一处都叫你捅得松软多汁,又将浓精灌了他满xue,这才松开手,也抬腕拭去额角的薄汗。湿透的布料翩然坠下去,黏在他赤裸的汗湿的脊背上。 今日的确玩得太过火,你后知后觉地发现郭嘉早已许久没有声响,还担忧是不是一时放纵将他玩得晕死过去了。等到将他翻过身来,看到他仍迷蒙地睁着眼睛,只是双唇微张,一副被cao傻了似的可怜相,你虽于心不忍,但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再看他的胸口腿间,rutou与阴蒂都被凌虐到异常肿大,合不拢的xue口则吐出汩汩精水,在他会阴处张开一口喂不饱的圆洞,艳红的媚rou还往外翻卷着。 你也有些倦了,却又不敢放他在这里不管。于是你蹲下身,轻拍他的脸颊,无可奈何地开口唤他,“奉孝?郭奉孝?郭嘉?” 他闻声“唔唔”地低吟,目光逐渐清明。那张脸上仍有尚未褪尽的潮红,显出一副颓靡的病态。他先是定睛看准了你的脸,接而合了合眼帘,贪恋地握住你的手指贴在脸侧,开口时还带着一点虚弱的哭腔,“殿下…以后莫要再这样玩弄嘉了,这副病骨头,是要被你折腾得散了架呀…” 你暂且不答话,还惦记着他方才突然伤感是为何,反手捏住他的鼻尖,威胁也似的命令道,“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准叫别人动你的身子。你的命、你的心、你的人,这些都是本王的,听见没有?” 你知道他在意,便有心装出一副孩子争宠般的模样。要么说你如何能在众多情人知己中周旋而毫无纰漏,你打小擅长逢迎,还从未有过看走眼的时候。至于真真假假,你也不在乎,你只图春风一度。 “呜!”他果然喜欢,又激动地抖起了肩膀,喉咙里溢出一声热切的哭音。你侧过脸,分明瞥见他那口女xue在颤巍巍地翕动,“我知道了,殿下,我是你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