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都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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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母的案子已经过了追诉期,但其恶劣的影响仍持续发酵,连带着公司也受到牵连,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市值呈断崖式一跌再跌。董事会召开大大小小的紧急会议,经投票暂罢倪光禄董事长的职位,由倪晓鹏接任。 倪光禄想不放权也不行,心灰意懒去国外躲风头了。 栀子有心进入公司核心,打算从基层做起。 倪安安躺在信托基金上,坐吃山空也够几辈子,她乐得清闲。只是倪晓鹏始终有愧,转出三分之一的股权给她。 “姐,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你的,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什么叫都属于她?我是透明的?我不姓倪?”栀子嘲弄道。 倪安安摆摆手:“这种事你们自己决定,我很累,不要烦我。” 哪怕没有背靠大树,她凭自己的能力也可以过得很惬意。而雷耀在与倪光禄合作期间趁火打劫,朱家兄妹的产业早已陆陆续续落入他的口袋。 倪安安病了了,伤口炎症引起了低烧,雷耀和张嫂忙前忙后。好在病情不算太严重,轻微的鼻塞咳嗽,吃喝要人伺候。 “烟不要抽了,酒也不要喝了,嗯?”夜晚雷耀搂着她躺在床上。 “嗯……”她哼唧着,也不知是不是答应。 “病从口入知不知道?不要什么都往嘴里塞。”他捋了捋她额边细碎的发丝,淳淳教诲着。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倪安安抬眼看他一脸坏笑,果然就知道他正经不过三秒。 他跪在她身侧,捏着那发热的面颊,食指挤入苍白的唇瓣间,中指紧随其后。 病时的唾液较平常更为粘稠,加上鼻子不通气,没几下就搅得指缝间湿润粘连。另一手早就探进衣底,粗糙手心触上光滑而高温的胴体,逡巡着专属于他的领地。 “呃……嗯……” 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其实和你第一天认识的时候,我就爬上了你的床……”他一粒一粒解开黑绸睡衣的扣子,拨弄开里面白色短小的吊带。 “如果当时宝贝醒来,会对我露出怎样的表情?震惊?愤怒?恐惧?抑或是——期待?” 修长的手指绕着舌头不住打转,故意拉出长长的蜜丝好让她看见,另一手则在奶尖儿上搔刮。 “唔唔……”她病恹恹的样子凭添了几分哀艳,眼角泪水犹云带雨。他手上不再是戏狎般的逗弄,而是疾风骤雨般侵袭而来。 “呜呜……呜呜呜……” 身体被他揉得火烧火燎的疼,尤其是那热的发胀的rufang,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挤压变形,粉白的乳rou溢出指缝儿,粗粝的手掌揉蹭在上面,发出肌肤挨蹭时特有的沙沙声响,yin靡之中有种脉脉的温情。 “宝贝想知道那天爹地都对你做过些什么吗?” 倪安安没有思考太久就点了头。 “希望宝贝保持这样的好奇心……”他笑得流里流气,低头就将红肿的乳粒儿含进嘴里吸啜,手指拖拉着粘稠的唾液从她口里撤出,自下颌一路滑至颈项。 “啊……”她声音沙哑,嗓子有些疼了。 “那天宝贝也哭了,”他低头吮去她的泪,轻啜的声响黏腻暧昧,同时伸入她内裤一探。 她夹紧了腿,磨蹭得火热。 “让爹地帮你把下面的泪也擦擦干。” 他钻入被里,一阵窸窣,扒下她裤子,双掌托住软绵绵的小屁股,低头一嗅,同时用鼻尖拱开yinchun。 “那天宝贝明明睡着了,下面还是流出好多水,和今天一样多。” 她嘤咛一声,沙哑的嗓音虚弱而诱人,想要合上腿,却被他的膝盖顶开。 高挺的鼻尖从小核处开始磨蹭,唇舌的位置正好对上xue口,方便他亲吻。 舌头挤入了湿润的xiaoxue里,那紧致温热的巢xue令他神经激颤,全面的包裹感带来十足的惬意。 “嗯……嗯……” 舌头进进出出的抽插,她不受控的扭动着腰肢,似是挣扎,又像是往他嘴里送。 肌rou的酸痛让皮肤格外敏感,就连被褥的摩擦都会让她感到刺痛,更别提下面那销魂蚀骨的逗弄了。 “宝贝这么多水是想淹死爹地吗?”xue口里的sao水越积越多,突突的往外冒。 她一边喊着爹地,却死咬着牙不肯泄身,两手捏着枕头边儿扭着,足足磨了两个小时,终于在他口中哆嗦着潮喷了。 “啊——哈——”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的时间比往常都要久一些,而他不停动作,在余韵的敏感中继续吸吮。 “不要……不要……受不住了……啊啊!” 她快要疯了,那guntang的舌头一下一下的,似乎搔到了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