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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向你告解H(下)koujiao/坐莲/cao尿

    

五十六、向你告解H(下)koujiao/坐莲/cao尿



    “为什么她们要告解呀?”

    银荔踩着那双柔软的羽鞋,噔噔噔地拽着他跑进月桂林。

    银落华跨步稍快些许便跟上她,沉默半晌,“为了力量循环。”

    “什么力量循环?”

    她是个问题宝宝,每天问题一缸一缸的,倒完一缸明日又蓄。

    “为了清洗灵魂的肮脏,保有现在的所得。”

    银落华被她推坐到他做的四足木椅上,椅背抖落零碎的花瓣,“为了以后还能看到树木枝叶,鲜花似锦,生物存续,让幸福永恒,安宁不被打扰。”

    她还是仰着脑袋,不理解,“那为什么你们不告解?”

    “这是仪式。我们无人可告解,只听任告解。”

    “那我要告解吗?”

    银荔学着告解的姿势跪在他面前,伏在他膝头和往常无二。

    “随你。”

    银落华抬手捏起她的耳垂,薄薄软软的一朵,淡然又无边界地宠溺。

    “咳咳。”

    银荔清清嗓子,双手撑着他略微分开的大腿,掌心下的肌rou温热柔韧,力量勃发。她摸着摸着就忘了要干什么。

    他不声不响被她非礼,双腿克制地敞开了些弧度。

    她眼睛直了。他双腿间的羽毛布料隆起好大一块,十分突兀。灰扑扑的圆眼睛向上寻到他的脸,英俊优雅,别无异色,身体的变化于他不过如四季交替一样稀松平常。

    银荔的手不安分地摸索上去,被他一把拎住手腕,“不是要告解吗?”

    “哦……”她缩回爪子,乖乖放在他膝盖上,近距离盯着他优美的肌rou,身子有些发软。

    “我向你告解。”

    身体全靠挨着他支撑,跪得着力点歪歪斜斜。

    “……原谅我的盲目、我的贪婪、我的不忍心。”

    搜肠刮肚地学着挤一些祷告词,她说:

    “祈求以你的柔慈,宽恕我,热爱我。”

    银落华的大拇指擦过她发顶的旋儿,沿着头发和颈椎,停在她的后心。以脊柱为分界,一半羽翼,一半单薄的rou体,被他一并拍打抚摸。

    银荔无时无刻不享受他的爱抚,但也想要做一些别的坏事。

    她双手撑着他的膝盖,稍微立起身子,歪到他腰侧,牙齿精准地咬上他下裙的系带,头一偏,活结系带自然松开。

    裙身散在椅子上,顶起的yinjing再也藏不住。他按着她后心的手顿住。

    银荔兴致勃勃,高昂得像个斗士:“我要亲亲它!”

    她的理想是把口水遍布他的每一个角落。

    银落华俯瞰,一只清瘦的折翼小鸟在他身下,小得叫他不能停止怜爱。

    他不说话,就当是他默认了。她这回降低距离,近在咫尺地观赏这根笔直的yinjing,逐渐膨胀的头部大如鸡蛋,红彤彤的。三五条粗细不一的筋络沿着茎身肆意生长,脉络的源头盘在他结实的下腹,随呼吸起伏。

    不丑陋,让她也不难为情,只是大得有点吓人。她只是盯了一会儿,膨胀加倍了,从顶端的细孔涌出几缕清液,沿着茎身滑到底部的圆球下。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走茎身上流走的清液,试探性舔了一下,没咂摸出滋味,又舔一下。

    银落华扣在她后心的手瞬间紧了。她那张纯洁的脸在他肮脏的胯下,舌尖逗鸟一样蜻蜓点水。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遛遛逗逗,舌头扫过guitou顶端的小孔,水液冒得更多更快,舌头挡不住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把大鸡蛋含进嘴里,深深地吸食清液,舌尖不住地搜刮小孔。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刺激骤大,银落华压着她的肩膀,轻轻喘息。

    她把他流出的液体都吞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口腔富有余地,无师自通地把yinjing含深了去。

    深得她两腮鼓起,支支吾吾。

    柔软的嘴唇在他的yinjing上吮出吻痕,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罪孽,止不住从唇边流出的口水也是洗涤他的清泉。

    银荔笨拙地时而含深时而含浅,鼻息嘤嘤,喘不上气,也学不好,明明以前跟十六学过性爱知识,真正用起来还是那么难以领悟。她委屈地红了眼眶,正准备退出来,却被他察觉意图,大掌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下按,重新深喉。

    “唔唔——”

    她双手按着他的大腿内侧,想摇头,被他堵得一个字眼也说不出,转瞬被激射喉道,黏腻咸腥的液体突突突灌了她一嘴。

    银荔被射呆了。

    他射了三两股,便克制地退出她柔软的嘴唇,白浆裹在guitou,眼看着就要脏了,她手忙脚乱地把喉咙里的东西咕噜咕噜吞进去,又仔细舔干净眼前茁壮的jiba。

    他随着她动作,她舔完后,舌尖扫了一圈嘴唇,心想这还比天天吃果子露水有滋味一点。

    银落华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低头吻她。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灵活又耐心地扫荡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柔软的腔rou,小小的牙齿,交缠的舌头,把她咽不及的口水渡回自己嘴里咽下,最后咬了咬她两瓣红肿的嘴唇,才算完成。

    她被他吻得有点湿。

    可能不是有点,而是很多。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们可以……吗?”

    “可以。”

    银荔慢吞吞地骑在他身上,双手自然圈住他的脖子,“那你这次要轻一点哦,上次累到我了。”

    他不答话,她下体贴着他的东西蹭来蹭去。磨了一会儿,自己腰软下来,坐在他腿上。那根东西顶在她肚皮上,她平视他,又亲他的脸。

    椅子的坐位太小,他约摸是按照一人半位做的,他坐上去之后,她的两只膝盖勉强挤在他的臀肌两边,动作幅度略大一些就滑下去。

    她自暴自弃了一会儿,解开裙子,努力往他身下够,势必要把自己嵌进去。

    银落华低头看二人相连处。她的yinchun还没消肿,水流得汹涌,把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打湿了。

    她想对准一个位置慢慢往下坐,但又害怕往下坐,犹犹豫豫的,只有水一直流,直直流进他guitou的射精孔去。

    银落华看一眼她还有点发红的眼睛,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压,直接猛烈地把她串在yinjing上,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好了。”

    回应他的是说不出话来,小死了一回,从屁股到腰都在颤栗的身体。

    银荔完全地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臀,唯一可靠的着力点在那根硬挺的yinjing上。牢牢嵌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短暂的凶悍过后是温情的蛰伏。

    从窒息中回神,她恨恨地咬他胸肌上朱红的rutou,狠狠咬狠狠舔,连拉带扯,“你欺负我。”

    他的手从她的腰滑到两瓣臀rou,承托她的小屁股,怎么也不反驳,“嗯。”

    yinjing安静地卧着,饱腹感却不能视若不见。

    “舅舅,你动好不好。”她难耐地动了一下屁股,“椅子太小了,我腰还累。”

    于是他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深入的挺动。

    因为坐在木质的椅子上,他不便动作,所以有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上,把她的腰紧紧按下来,让胯吃得更深。

    她在他身上哼哼唧唧,被掌握的绵长韵律插到某些地方,从屁股哆嗦直上大脑天灵盖,快活地死去。

    他zuoai的节奏很有规律,就像他这个人,任何事情都不急不躁,静水深流,流淌过河底下一颗石子必先经过上一颗,她可以捉摸他流过的固定时间,怀揣不落空的期待。

    哆嗦久了,腿脚一软,膝盖一滑,滑出椅子边缘,失去了勉强分散的着力点,下身重力不可控地往下沉。恰逢他正按着她的后腰挺入深处,如此一招,往上顶撞的guitou意外地迎接了向下沉的下体,势不可挡地钻进她身体更深处的地方。

    她条件反射弹起来,被他安稳地压住后背与腰,一点一点地撬开骨头缝。

    呼吸失去了,心脏也悬停了。唯一跳动的地方是她为他打开的身体深处。

    银落华低头看她定格放大的瞳孔,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峰,咬了咬她的嘴唇,给她渡气。

    他的气息横渡过来,她活了。甫一动身,就被他的宽厚的掌心压着翅膀,揉乱了羽毛的方向,另一只手回到身前,寻她一掌可握的胸乳。

    银荔两条腿大开,在椅边两侧晃荡,偏生脚尖碰不到地,只能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深深地cao她。

    这个姿势太深了,深得她蹙眉,咬起嘴唇,五脏六腑都被他拨开。

    他用舌尖舔她的唇缝,把牙齿包在唇下,无声化解她的自伤,抽插两个来回之后,不动了。

    他cao动,她也湿,他不动,她也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摸上她薄薄的肚皮,就着那块皮肤挤压,还能摸到属于他的凸起。

    “嗯——”

    她颤颤xiele,反而被他顶起的yinjing塞在下面,流不出来。紧接着是一股一股的液体激射在她身体里,联合她流不出的爱液,一并堵在源头。

    “我想——我想、”肚子越来越涨,坠坠下垂,她的嗓子变得尖细,双手乱挥,指甲抠进他的肩膀:“我想……”

    “别怕。”

    银落华依然沉静宁和,好像人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扰乱他。面对她的慌乱,他只是更用力地按压她胀起的腹部,不动声色地继续排泄肮脏的欲望,要她全盘接受。

    “——”

    清澈的尿液喷在她们相连的下体之间,溅满他的腹部,沿着他下腹盘根错节的筋络没入椅面,又向椅脚流去。

    他还把她因为挣动而拉开的距离按了回去,她被他箍着,断断续续地尿得断流,他射多少,她便跟着尿多少,尿得她羞耻地哭了出来,被他安静地在眼眶舔走泪液。

    他射完了,她也尿完了,趴在他肩头呜呜不止。他退出来,她合不拢的下体张成包容他太久的圆状,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包一包吐出来,又像尿了。

    林间一直凝然无风,也安静得没有任何动物嬉闹。直到这刻才扬起千丝万缕的微风,穿过她们的头发,停滞的时空复苏。银落华摸着她的头,抬眼看风的来处,默然不语。

    小孩哭着哭着,坐在一滩浑浊的痕迹上,抱着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