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相合（父女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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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回来了，你的女朋友呢？”艾伯特一回家，母亲就问起了珀心。 “妈，爸在家吗？”艾伯特说。 “他在二楼，玛丽的房间。” 艾伯特握紧拳头又松开，走上楼梯。他推开掩着的门缝，看到父亲坐在玛丽埃尔的床边。她的头靠着他的肩膀，两只手拉着他的下臂，二人几乎静止不动。 艾伯特打破沉默，说道：“爸，我想和你谈谈。” 他们来到书房。老艾伯特站在窗边，先一步质问：“你偷了我的日记。” “对，我拿了你的东西，因为我想知道真相。”艾伯特说。 “你知道真相之后做了什么？你并没有告诉玛丽……嗯，我忘了她现在姓什么。” “裴。” “我想她的母亲早已结婚。这比我想象中要容易，越南战后可是女多男少，而且她还带着一个美国孩子。看来漂亮的样貌总能得到命运的眷顾。” “我却认为，美丽给她们带来了不幸。” “来自你和我？” “你凭什么拉我下水？我没有结婚，没有出轨，更没有抛弃亲生女儿。” “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亲meimei。你爱上了玛丽陈（Marichen），她不爱你，于是你又爱上了玛丽。让我猜猜，你和她在一起是为了那张和玛丽陈相似的脸？” 艾伯特沉默。 “看来我猜对了。”老艾伯特说。 “我看过玛丽的家族合照，其中有你和她的母亲。当我看到你的脸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艾伯特说。 “菲尔兹血统的诅咒让你只能爱上亲meimei。你该恨的人不是我。” 艾伯特不理解这句没来由的话。他的愤怒无法抑制，重重给了父亲那张老脸一拳，然后把他放倒在地，双手掐上他的脖子：“你这个人渣，你抛弃了你的亲女儿，你有没有想过她留在越南会过什么日子？还有她的母亲阮香玉，你好意思在日记里写她是你唯一爱过的女人？” 艾伯特完全没有注意到母女俩已经进来了，还是老艾伯特提醒：“你最好不要掐死我，否则玛丽陈会向你开枪。” 艾伯特转过头，看到玛丽埃尔手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对着他的脑袋。 “你们在干什么？”老玛丽埃尔问。 “妈，你知道吗？他有一个越南混血的私生女。更糟的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她成为恋人。”艾伯特说。 “什么……” “爸爸，艾伯特说的是真的吗？你有一个越南情人？还有别的女儿？”玛丽埃尔跪在老艾伯特身边，枪口抵在他的太阳xue，声泪俱下，“你不是最爱mama吗？你不是只爱她一个人吗？你怎么可以和别人上床？你怎么可以有别的女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是不是只有杀了你，才能让你独属于我一个人。” 艾伯特想到骨髓配型的事，不能让玛丽埃尔这样胡来。万一擦枪走火，珀心的病更没有希望了。艾伯特夺下玛丽埃尔的枪，握在自己手里，连连后退。 “玛丽·裴得了白血病，只有你们能救她。爸，你已经抛弃了她一次，这一次，你能不能救救她，拜托了……”艾伯特说。 “白血病……”老艾伯特嘟囔着。 老艾伯特站起来，揉了揉被打的脸，说道：“我们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玛丽埃尔说。 “我要和你的mama谈谈，你和艾伯特先出去。”老艾伯特说。 “不！” “玛丽陈，出去，否则接下来一周我不会跟你说一句话。” 书房剩下老艾伯特和老玛丽埃尔两个人。 “你怎么能背叛我？”她说。 “你从来没爱过我，怎么配指责我？像你这种亲兄妹luanlun的精神病产物，你爱上了你的亲哥哥，你的儿子爱上了亲meimei。”他说。 “你怎么会……知道……” “亲爱的哈布斯堡公主，你在生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孩子可能跟你一样是个弱智。” “你跟我结婚之前是不知道我有先天疾病吗？” “我以为那是巧合，而不是遗传。你害了玛丽陈一辈子。” “我们只是相互利用而已，我嫉妒你的母亲可以成为弗兰西斯的情人，而你嫉妒弗兰西斯。” “我并不嫉妒他，相反，他是我的人生榜样。” “艾伯特，我从来没有出轨。” “没有出轨对象那是你的个人魅力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差点忘了，你只喜欢弗兰西斯，而他喜欢的meimei不是你，甚至得到他身体的人也不是你。” “我恨你。” 泳池事件之后，老艾伯特对弗兰西斯那句“不愧是亲孙子”的话产生了怀疑。艾伯特不可能是老弗兰西斯的儿子，他当初劝说玛丽昂流产，还间接造成了意外。如果是本就运动不协调的老玛丽埃尔，要做点什么简直不要太简单。老玛丽埃尔只是单方面喜欢老弗兰西斯，她在新婚之夜仍是处女。 只有一种可能，老玛丽埃尔是上代弗兰西斯和上代玛丽埃尔的私生女。这样可以解释所有疑点。杰克因为发现了女儿的身世和那对兄妹的私情，被上代弗兰西斯推下泳池。他们的私情后来被上代艾米丽发现。为了保全家族的名誉，他们选择了殉情。兄妹luanlun也可以解释老玛丽埃尔的先天缺陷，甚至隔代造成了玛丽埃尔的精神病。 老玛丽埃尔下楼的时候，女儿正在生气地砸客厅的东西。她在想，为什么父亲宁愿和一个越南女人上床也不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他有别的女儿？这是对她双重的背叛。 “够了，别摔了，我听着心烦。”母亲说。 “你也很生气吧，一起来啊，把古董瓷器全摔了，砸烂这个家。”女儿说。 “我没有你这么无聊。” “因为你根本不爱他，所以你才不生气。” “我很生气，只是没有像你这样歇斯底里。” “我爱他，我那么爱他。” “你哥哥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喜欢别的男人？”她的女儿让她想起老艾米丽，被偏爱的人总能践踏他人的真心。 “他是我父亲，不是别人！” －－－ 华盛顿某医院。 “我为什么要配型？我不会救她的，她的死活与我无关。”玛丽埃尔喊道。 “嘘，玛丽陈，这里是医院，安静一点。就当是为了我，我求你了。”老艾伯特说。 …… “你之前已经做过配型检查了？结果不符合？”父亲说。 “对，不然我不会求你们来的。”儿子说。 “她的母亲都不符合？” “她与母亲、同母的弟妹都配型失败。” “如果我和玛丽陈也失败了呢？那就得找我的母亲了。我的父亲应该没有其他的孩子，至少继承遗产的时候没有。帕特里克家三代都只有一个孩子。史密斯家倒是还有别的亲戚，可是平常很少走动。香玉的两个异母jiejie都在美国，她们还有各自的孩子。” 老艾伯特配型失败，玛丽埃尔配型成功。 两个艾伯特走进病房。艾伯特拉着珀心的手，说道：“玛丽，你有救了。” “什么？”珀心疑惑。 “玛丽埃尔和你配型成功，你们的骨髓相合度符合移植要求。” “我和她……” “因为你也是我的亲女儿。”旁边的老艾伯特说。 “女儿……？”上次见到老艾伯特的时候，珀心沉浸在玛丽埃尔的话中，根本没有发觉老艾伯特和照片上的父亲是同一个人。珀心挣开艾伯特的手，心情复杂。 “我会劝玛丽陈做手术的。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一次我不会见死不救。” 这时，玛丽埃尔也进来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救她的。” “玛丽埃尔，你不能这样。”艾伯特说。 “她一来，我就变成了玛丽埃尔？” “这不是重点。” 医院是玛丽埃尔最讨厌的地方，其次是学校。她刚才见到了太多的人，听到了太多痛苦的声音。她的心脏突然狂跳，泛起一阵疼痛。她捂住心口，紧皱眉头，顺势坐在地上。她觉得眼前变成一片黑暗，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喊道：“爸爸！爸爸！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救救我，爸爸……” 老艾伯特没有理会玛丽埃尔，她痛苦地喊着那个称呼。珀心因为她的痛苦而痛苦，离开病床，跪在地上抱住她的头，把她揽在怀里。珀心想起了政关痛苦时的样子，他有时候会头痛、心痛或腿痛，尤其是暴雨欲来之时。人类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是极其相似的。 在另一个病房醒来的时候，玛丽埃尔对老艾伯特说：“爸爸，我好像记得，刚才有一个人抱着我，眼泪掉在了我的脸上。那个人不是你，也不是艾伯特。” 珀心的病房。 “哥哥……或许我不应该这么称呼你。按照美国家庭的惯例，我应该直接称呼你的名字，艾伯特。”珀心说。 “玛丽……”艾伯特说。 “这个名字不属于我。我有越南名字，裴珀心。” “心。”艾伯特试着习惯对她用新的称呼。 “你不能和史密斯小姐在一起，所以和我在一起。你曾经把我当做你meimei的替身。好可笑，我也是你的亲meimei。” “心，我爱你。哪怕你是我的亲meimei。” “不，你爱的是另一个meimei，另一个玛丽。” “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你在看到照片那一天就知道了真相，但你什么都没说。你明知道我是你meimei，你还和我上床。” “对不起。” “你知道我曾经在生日许过什么愿望吗？我吹蜡烛之前，在想，要是我有一个哥哥就好了，他会照顾我。如果没有哥哥，有一个jiejie也可以。那时候我不会想到，远在美国，我真的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jiejie。” “我会照顾你的。” “像哥哥还是像情人？”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什么样。” “我想，我们是时候分手了。” －－－ 玛丽埃尔讨厌医院，镇静剂药效一过就离开了。老艾伯特心有亏欠，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珀心去死。现在只有玛丽埃尔能救珀心。 “我救她，这对我有什么好处？”玛丽埃尔说。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老艾伯特说。 “我想要你和我上床。” 玛丽埃尔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开始脱掉外套，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都来一遍怎么样？” “我已经老了。” “那就慢慢来。” “你喜欢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我是你的公主，难道你不知道公主是被服务的吗？” 老艾伯特知道，玛丽埃尔对他的感情和玛丽昂对上上代艾伯特的感情是一样的。玛丽昂情人众多，八卦小报对此津津乐道。她所有长期和短期的情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第一个名字必定是艾伯特、弗兰西斯或亚历山大。如果不是，说明这个绯闻绝对是胡编乱造。 他一件一件剥开女儿的衣服，直到她完美的身体完全袒露在眼前。他的舌头探进了玛丽埃尔的口腔。她积极回应，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的口腔发出黏腻的声音。他想象自己是男主演，正在与女主演上演亲热的对手戏。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感受着年轻人身体的热度与皮肤的弹性。 她可以更美的，如果没有因为生病而面色憔悴的话。她的一只手伸向他的下体，握住了前半部分。她用阴部的前端摩擦着手上的东西，跃跃欲试般想要把他放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移开她的手，按在床单上。 “不行，你不能生下一个比你更可怕的小怪物。”他说。 玛丽埃尔拉开旁边的小抽屉，拿出一枚安全套。 “你的房间为什么有这种东西？”他问。 “从你们的卧室里偷的。”她说着，用牙齿撕开包装，张开嘴将安全套卡在嘴唇间。她低下头，靠近他已经勃起的器官，用嘴将安全套套了上去。他被眼前艳丽的场景刺激了，下身变得更硬。他的yinjing描绘着那道缝隙，然后缓慢地全部进入。 他们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相连。 “爸爸，我终于得到你了。”她说。 “玛丽陈。”他依旧用昵称来称呼她。 他们用最普通的姿势zuoai。他循序渐进，让那个无人造访的角落逐渐适应。他进入得很深，里面紧致温热，被这样包裹着，他都要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他们的关系。他尽量延长这场情事的时间，努力让她满意。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他看着她脸上发自真心的笑容，她很少这样开心。他想象着，她现在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做完之后，她也不让他退出去。他侧躺着，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轻轻抚摸她的身体。等她满足地睡着之后，他退了出来，将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他在她房间的浴室简单地洗了一个澡，穿上衣服躺在她身边。 等她睡醒了，他问：“你答应了吗？” “说话算话，我会给裴捐骨髓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