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离别(黄黑进行时/吃逼蜜汁浓,娇脸冷墙贴,玉腕红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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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瓦内特,我真的舍不得您。可我要去欧洲巡演,到法国的时候顺带看望我的祖母。我今年之内不会回美国。”路易说。 “年轻人当然要忙事业,祝您一切顺利。”逢萍说。 “到时候我一定还会找您的。” “好啊。”虽然这么说,逢萍觉得两个人的人生大概不会再有交集了。法国男人总是擅长场面话,他们的眼睛看谁都是一片深情。 逢萍一开始就清楚,这段艳遇迟早会结束。从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有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跟自己说早安,这样的日子结束了。路易先一步离开酒店。春苏可以照顾好这个家庭,世界离了她照样运转。所以她在这段时间毫无心理负担地尽情放纵。 在返回芝加哥前,逢萍想再见一次珀心。她走到沃特斯餐馆门口,发现餐馆的招牌已经被拆掉,内部正在重新装修。沃特斯餐馆已经停业了。她打电话给珀心留下的另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属于谢莉的母亲。老谢莉说,玛丽和她的女儿已经退租原本的公寓,但她并不清楚玛丽搬到了哪里。 老弗兰克的儿子一家住在爱荷华州。最近,他的孙子小弗兰克出生,再加上年老的疲惫,他决定带着半生积蓄搬到爱荷华州养老。珀心手里还有逢萍赠予的一笔钱,节约使用完全可以持续到自己病发死亡的那一天。如果谢莉换工作,她可能还要换住的地方,因为她讨厌过长的通勤时间。租房也是一个问题。 谢莉本来就打算搬家,因为她不久前决定和甘贡同居。艾伯特已经返回纽约。虽然看起来心事重重,但他主动邀请珀心跟他同住。这样一来,珀心和谢莉就成了邻居。最后的日子在艾伯特的家度过,珀心希望能享受最后的人生,但又觉得这样对艾伯特有点不公平。 艾伯特和甘贡请了专业的搬家公司,她们轻松了不少。收拾东西的时候,谢莉在某个盒子里找到了一张老海报,上面的是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大波浪金发美女。陈旧泛黄的纸面并不妨碍她永久的美丽。 谢莉把海报拿给珀心看,说道:“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有点眼熟。你长得像我妈最喜欢的模特。” “她是谁?”珀心说。 “我妈的偶像,玛丽昂·帕特里克。” --- 到家后,甘贡和谢莉一起收拾东西,全部整理好之后,谢莉到楼下泡咖啡。谢莉端着一杯杯咖啡转身,没注意到已经站在她身后的甘贡,手没拿稳,咖啡洒在了餐厅的岛台上。桌子上放着一本布艺精装的与谢野晶子版《源氏物语》。 甘贡赶紧拿起书,用抽纸擦拭。书页靠近书脊的部分被咖啡浸湿,布面外封也被染色。甘贡翻到扉页,左上角被染上咖啡色,幸好中间的赠语维持原样:赠:/月君/勤加勉强/水妹。谢莉用抽纸擦台面,说道:“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这里不是放书的地方,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把东西收好。”甘贡说。 这本书是伊水湄送给甘贡的礼物。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学校图书馆,他们的手在英文版《源氏物语》的书脊上碰到一起。水湄对日本文学很感兴趣,也知道此书在日本文学史上举足轻重。那时候,此书的繁体和简体中文译本皆未出版,于是她选择看英文版。 甘贡记起小时候,刚过完圣诞节就要去日本过春节。本多川一家人念不好甘贡的名字,于是他多了一个小名“月”。月(tsuki)是光树(mitsuki)的一部分。水湄因此用闽南话称呼他为阿月。二人的名字加起来是水月,恋情最终也如水中月一般虚幻。 甘贡把书放在二楼阳台的椅子上风干。他走下楼,看到谢莉正在看摆在小桌上的相框。照片里,一个白人男子抱着一个亚裔小男孩,旁边是一个年轻的亚裔男子,背景里的植物有着独属于热带的潮湿繁茂。 “我之前就有点好奇。”谢莉说。 “他们都是我的父亲,那个小男孩是我。”甘贡说。 “你看起来有点黑。” “我小时候很黑,可能我不爱晒太阳,后来就变白了。” 光树跟甘贡说过,瑞恩收养孩子的标准就是长得最黑最瘦的小男孩。那个孤儿院在缅甸克钦邦某个掸族聚居区,大概是瑞恩当初遇见初恋甘贡的地方。瑞恩希望儿子爱运动多晒太阳,但甘贡偏偏喜欢学习和看小说,好静不好动,像个身体孱弱的书呆子。 谢莉看到墙上还贴着几张塑封的老照片,其中两张是亚洲人的全家福,里面的人都穿着和服。他们站的位置一样,只是第二张照片里少了父亲。 甘贡说道:“这两张照片里的女孩子不是一样的。第一张照片里是大女儿和二女儿,第二张照片里是二女儿和三女儿。第一张照片里,三女儿还是胎儿,而大女儿在十几岁的时候自杀了。年纪最大的男孩就是我的父亲。” “你父亲年轻的时候真漂亮。我可以这么描述吗?” “没问题。你会在意我的家庭吗?我是一个被同志家庭养大的孤儿。” “我是单身mama抚养长大的孩子。反正都是被瞧不起的家庭状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有一个前女友。她的父母讨厌我的家庭,于是勒令他们的女儿和我分手。同志家庭不被接受。作为华人,他们讨厌日本人。” “我的mama不会介意,我知道她是一个很酷的人。就算她介意又能怎样,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谢谢你。” “今天是我搬到这里的第一天,用点实际的东西感谢我。”谢莉的手隔着裤子摸甘贡的性器官,不轻不重地摩了几下,然后缓缓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描摹逐渐隆起的形状。 甘贡吻上谢莉的嘴唇,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她光滑的大腿。谢莉的五官比较立体,嘴唇的厚度恰到好处,身材火辣。甘贡不想收拾沙发,但更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谢莉的脚跟和小腿肚摩擦着甘贡的后背。她的皮肤如巧克力,如红丝绒蛋糕,唯有手心和脚心一片雪白。 谢莉在接吻时总能占据上风。甘贡不甘落后,一直努力练习,精进吻技。他作为年长者被年幼者在床上教导,这让谢莉觉得很有趣。两个人的肤色差异明显,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官能的体验。两个人的衣服被随意地扔在沙发旁边。唯有这个时候,这个家允许不整洁存在。 谢莉不喜欢跟亚裔约会,因为她需要的是男人在床上的价值。在酒吧里,甘贡请她喝酒。他们早就见过,熟客和服务员记得对方的脸。非要说的话,谢莉觉得艾伯特适合当露水情人,甘贡看上去正经又无趣。她本想直接拒绝,幸好甘贡那天穿的裤子比较紧身。 尺寸合格但是技术差劲,谢莉干脆换成女上位,用男人的身体满足自己。站在艾伯特旁边,甘贡平平无奇。若是仔细看那张脸,平心而论,甘贡的长相算得上出众。他们最开始只是偶尔的床伴,睡着睡着就有了默契,也乐于保持这段rou体关系。 谢莉仰躺在沙发上,甘贡趴在她身上。即使是最普通的姿势,他也能刺激她内部和外部的敏感区域。这得益于女人孜孜不倦的教导和男人敏而好学的干劲。甘贡的声音是沉闷而克制的,谢莉则无所顾忌,任由自己语音放浪。她是在zuoai,又不是当众演讲。 谢莉抚摸甘贡的后背,甚至是屁股和腰。她偶尔会坏心眼地故意用指缝夹住他的rutou,又或者用食指和大拇指弹一下。他十分懂得礼尚往来的道理,也会狠狠揉捏那对丰满的rufang。她的身体仿佛混合了巧克力与蜂蜜的甜腻。最隐蔽的皮肤重重摩擦,欲望相融。 等到射精的时候,甘贡才想起来他过于急切以至于忘记的事情。温度略低的液体进入谢莉的身体,这也许会出现麻烦的意外。他没有马上退出,而是体会着这种完全真实的感受。多么美好。他抚摸着她的小腹,刚才挺出来的东西已经满足地缩回去了。 甘贡在谢莉的耳边低语:“全都射进去了。要是有了孩子,你说他或她会更像你还是更像我呢?” 谢莉沉浸在高潮的余热中,说道:“我吃了避孕药。和长期伴侣在一起,我都吃避孕药,毕竟更舒服,不是吗?” --- 艾伯特和珀心先后沐浴。温热的水浸没身体,整个人都放松了。珀心似乎能感受到他刚才就坐在浴缸的这个位置。艾伯特这些天没和她zuoai,但又主动邀请同居。珀心觉得他藏着心事,心中有一丝不安。她用浴巾擦干身体,然后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门。 艾伯特穿着暗红色睡袍,领口敞开,露出洁白的胸膛。他坐在床头,手里摩挲着珀心的那块丘比特玉佩。他看着后面刻的两个姓氏,毫无疑问,这是他父亲的字迹。他父亲每次签名,都用这种具有艺术色彩的花体字。他要怎么办,让他们父女相认,还是仅仅与异母meimei分手? 艾伯特刚抬头看着珀心,她的米色浴巾就从胸上掉了下去。珀心微笑着走向艾伯特。她低下头的时候,rufang蹭到了艾伯特的脸。珀心看到艾伯特无动于衷的表情,问道:“哥哥,你最近在烦恼什么?是工作上的事吗?” “没什么。”艾伯特说。 珀心用左手捂住艾伯特的右耳,右手伸出去打了一个响指。珀心这个安慰的举动,让他更为痛苦。因为玛丽埃尔哭泣的时候,父亲也是这么安慰她的,哪只手打响指随机。他联想父亲的日记,这个动作来源于父亲测试异色瞳女儿是否听力正常,后来变成了一种亲子小游戏。 “弟弟和meimei哭闹的时候,我会这样安慰他们。”珀心说。 艾伯特拿起珀心的左手,吻着手腕内侧。珀心解开他的浴袍,他脱下来扔在一边。珀心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上,艾伯特吻着她的唇。唇齿和双手一路向下,亲吻着,抚摸着。艾伯特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唇舌侍弄着敏感的阴蒂。 这段日子未曾亲近,珀心的身体更加敏感。她的双手抓紧床单,脚背弓起,双腿主动打开,鼻腔深处发出舒服的呻吟。艾伯特吮吸着小巧而敏感的豆豆,舌尖灵活地转动着。他沿着rou缝上下舔舐,把舌头伸进去搔刮内壁,偶尔用牙齿咬着一侧的yinchun轻磨。 艾伯特品尝着珀心的私处,吃得津津有味。男人高挺的鼻子蹭着女人的阴部。鼻尖戳着阴蒂,鼻息喷在最隐秘的地方。珀心爽得难以自持。她的手插进艾伯特的头发里,抚摸着他的头皮。艾伯特看着珀心,那双祖母绿的眼睛燃烧着欲望,目光几乎要烫伤珀心的皮肤。 艾伯特让珀心起来,站在墙边。刚经过持续的高潮,珀心心跳加速,双腿略微无力。艾伯特将珀心的手放在她身后,拿起浴袍的腰带,绕了三圈捆住那双手。艾伯特把珀心的脸按在墙上。珀心与墙稍微有一些距离,她的脸贴着墙,身体翘起。艾伯特可以看见珀心那泛着潮红的诱人的地方。 身体的欲望比内心的痛苦更为强烈。艾伯特爱着玛丽埃尔,迫于兄妹关系只能忍耐。他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替代品,可命运如此可笑。既然已经做了不伦之事,倒不如舍弃所有道德,尽情享受。他低头看见,暗红色的腰带将那双白皙纤弱的手腕衬托得更为性感。他撕开包装,将安全套包裹在硬到发疼的器官上。 珀心的左脸被艾伯特按在冰冷的墙上,身后则是火热的roubang,冷热对比强烈。她的手被捆住,目光被那只手限制,只能用身体感知艾伯特在体内狠凿。艾伯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薄腰。没有亲吻和爱抚,只是单纯地进行活塞运动。艾伯特不想在这个时候直视珀心的脸,尤其是那只蓝色的左眼。 珀心几乎要站不住,可艾伯特依然坚挺。他进入得很深,动作又很快,珀心感受到痛苦和欢愉交织溶解,其中欢愉更多。艾伯特第一次射精的时候,珀心几乎在颤抖。她只能求饶:“这个姿势我真的站不住了。哥哥,求你了。”艾伯特放下那只手,调整了一下姿势。 珀心的身体被贴在墙上,艾伯特的手臂锁住了她的脖子。她就这样被艾伯特牢牢控制。她看不见艾伯特的脸,只能感受到艾伯特重新勃起的器官又一次插了进去。她试图用手指抚摸艾伯特的身体,却被艾伯特用另一只手推开。艾伯特舒服的呻吟声萦绕在她的耳边,与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锁住脖子的手臂放松了,那只手掌覆在珀心的嘴上,阻挡了她难耐的欲望之音。珀心的呼吸洒在艾伯特的食指之上,她试着伸出舌头舔艾伯特的掌心。这种感受很奇妙。艾伯特很安静,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卧室里只有rou体碰撞、珀心闷哼和艾伯特呻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