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xiaoxue像出水的壶嘴(温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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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母亲了。这次她来看你,眼里带着浓烈的哀伤。 可是母亲,良善被人欺,慈悲生祸害。你死了那么久,怎么还那么固执? 你在梦里哭着,醒来时脸上却干燥一片。 傻子还昏睡着,你摸摸他的脸和干裂的嘴唇,觉得气色比之前受伤好多了。你嘲讽地笑了,傻子才cao那么几次,就给你cao开了。以后多caocao就好了,果然贱人贱命。与其日后被那帮随意支使他的山野村夫折磨,不如现在就帮他松一松屄。你恶劣地想着。 越管家让人递了信约你今日在临镇见面。是好消息,或许再过不久,你便能手刃仇人,生啖其rou了。 商议好之后的计划,你目送着越管家走远。母亲去世后她苍老了许多,你看着她萧条的身影渐渐模糊,悲从中来。她的恨意比你只多不少,可你们都明晓那样浓烈的恨底色却是爱。那个时候,母上的眼光早已不再为母亲停留,流转到他人身上,即使母亲还为她怀着孩子,而那些表面的虚情假意却将母亲推向万劫不复之地。你那时以为她们相爱。后来你回想起你幼年本能追随母亲时的眼光总会在某些不经意间和越管家的视线短暂交错,你才明白那才是爱。母亲,您的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所珍爱的,将你背弃,你所忽视的,将你珍之重之。 你回到小傻子那间破烂的草屋时,正遇上村长来看小傻子。你不知为何没有拾步而进,而是停住了脚步。 “上次来借药我就和常英这孩子提过了,怎么这回又伤了?你这段时间是遭了不少的罪,你傻啊,真傻。她这是逮着你欺负,不会疼人。”村长温热粗糙的大手摸上小傻子的脑袋,他是真的很疼小傻子,语气里全是对你的指责和对小傻子的忧心,没有一点在你面前的和颜悦色。 小傻子傻气地摇摇脑袋,眼睛虚张,眼皮软塌塌,嘴巴抿着。看着很让人爱怜。 “喜欢...喜欢...”他语气迟钝而缓慢,倒显得十分真诚。头发乱糟糟一篷杂草,怪可怜见。 “喜欢...喜欢常英”。这是在责怪村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村长笑出了声,“你这傻子知道什么喜欢?” ”知......知道,常英也......也喜欢我。”小傻子说完这句话居然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容,在他那张愚蠢的脸上简直显得诡异可怖。你难以想象这傻子脑子在想些什么,蠢货,屁股都给他cao烂了还在乱说话。村长闻言笑得更大声了。 等村长走了你才姗姗进门。伸手就将镇上顺手买的糕点丢到床上,把给傻子买的伤药放在桌上。明明只是去赴个会,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买这些。你想到越管家临走时和你说的话,一股烦闷涌上心头。 “你从不爱吃这些甜腻的,常英,你是给那个傻子买的?你是要回家的。你是常家的大小姐。你难不成真要把他这样的货色当成你的正夫?他只是你继父用来羞辱你羞辱你母亲的工具!你要让别人耻笑你一辈子吗?你想和害死你的母亲的人沾上关系吗?你对得起死去的母亲吗?”提到母亲,越管家的情绪激动起来,目眦尽裂。似乎你要是真喜欢上了傻子她会将你活剥了。 喜欢上傻子?你怀疑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傻子说喜欢你的时候,你依旧不能免俗地有一丝隐秘的情绪,可是得到一个傻子的喜欢又有何用?傻子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谁和他成亲他就喜欢谁。你看到傻子小心翼翼地拆开油纸,吃得嘴边都是糕点的碎屑,时不时还从床榻上捡起掉落的渣滓往嘴里捻的蠢样觉得没劲透了。被孩童欺负都不敢还手,躲到山上被毒蚊叮得满头包,跑起来草鞋都能丢。给口饭吃就屁颠颠地给人家当牛做马,当面骂他一口一个傻子地叫他还咧着嘴笑。一样的山路你都会走了他还是绕不明白。说话也吞吞吐吐像谁掐他脖子了似的,你怀疑他脑子里打了结。 傻子吃着糕点偷偷在看你,显得很开心,仿佛立马就忘记了害他躺在床上的是谁。你想到他说喜欢你,油然而生一股厌恶和反感,仿佛被拉到和他一样的境地里去。可你面上不动声色,你莫名想到母上对母亲的虚情假意、曲意逢迎,到最后蛇打七寸,一招毙命。你对此跃跃欲试。 ”傻子,以后我会对你好的。就像今天这样。”你渐渐滑向一个漆黑的深渊,那里有着血缘最亲切的呼唤。你想你也是个天生的怀种。傻子啃着桂花糕朝你露出憨厚的笑容。 你的继父现在被越管家弄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你。你们的生活渐渐好起来,你去一趟镇上就能带回米面和rou,偶尔向村民买些鸡蛋、白菜之类。你给小傻子买了小鸡,你记得他拉你去看村长的小鸡时雀跃的样子,他天天围着鸡转,搭棚喂菜,你让他在床上撅着屁股学鸡叫,他学得活灵活现,你掐着他的屁股一边干进他的鸡眼一样小的rouxue一边说自己在cao小鸡的saoxue。他还不知情趣地大叫着说自己不是小鸡。 后来村上的人终于在你们家大口吃rou吃饭的日子中渐渐记起,你原本也是个富小姐。巴结你的人多了,想从你嘴里漏点rou出来吃吃,手指缝里漏点银钱花花,连带着对小傻子态度也好多了。可小傻子却还像以前一样傻,真不是会享福的命。 傻子不做活了,因为少见日光尘土还rou眼可见白起来。天天吃好的被你养得油光水滑,贴了点rou,捏一把像是肥油要从手掌心滑出去一样腻,你爱不释手。 你喜欢无时无刻地cao他,各种姿势,各种地点。 傻子和你正在浴桶里泡着,蒸腾的水汽将他熏得发软,热水像你的体液将他包裹,他舒服地呻吟一声。你从背后赤裸地贴上他瘦削的背,茱萸刮蹭着他的背部,在没有入口的肩胛骨上用乳尖去cao弄他的背。你现在会赤裸着上他。傻子痒了,将漂亮的蝴蝶骨外扩,想要振翅而飞一般,嘴里漏出两声笑。他时常和河流一样欢乐。 “傻子,跪着坐。”他坐在桶里你干不到他。粗长的性器贴着他的骶骨,你气息不稳。 傻子扒着浴桶边缘听话地跪坐起来,前胸紧紧贴在桶壁上,双手挂在桶前自然下垂。他知道你想拿你的roubang塞进他的屁眼了,他总是很乐意给你随便进入他的身体把他捣来捣去。你将手摸到傻子身后尚未打开的洞xue,探进去想要撬开蚌rou取珠,你挖到他的花心,拨弄珍珠一样来回拨弄那块嫩rou,小傻子呜了一声双肩放松下沉,在热气中微微颤抖,舒服地吁气。你再探入一指,他又警惕地像被惊扰的蜻蜓,收起了翅膀,肩膀贴紧了脖颈。你咬上他纤细的颈,抽插起来,时不时加快手下jian他的动作,你感受到里面某处嘭起的弧度,若有似无的地挑逗你的指尖,指甲抠挖掐弄几下,双指一屈便又快又准地直中花心。紧缩的肠道畸变了你双指的形状,傻子丰盈的臀rou剧烈地往中间挤着,臀rou内陷得两个粗口小碗,后xue颤抖着喷射出的热液被你的手指挂着带出,甚至比热水还要guntang。傻子后身xiele没甚气力,张大嘴呼气整个人慵懒下来就要往水里坐去。你勾起嘴角趁机扶正自己早已肿胀的阳具悄悄对准那刚被cao开的殷红小口。 “啊!!啊啊啊啊啊!!”小傻子毫无防备地全力坐下却地被你用突如其来的巨大的阳具钉住,双眼爽得上翻,腿一软倒在你怀里。你侧过脸瞧他。小傻子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呼一吸间肋骨若隐若现,尽管长了些rou他还是太瘦。眼珠飞斜上插,眼角不知沾的是泪水还是汗水,睫毛一簇一簇挂着水珠,妖冶异常。你体内的性器又壮大了一分,你埋在傻子耳垂和肩膀间的脖颈啃食,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傻子狭窄的后身被你突然又胀大的roubang吓得更加拥挤起来,肠rou不停地绞动想要将你绞碎,可怜的xue口大力地圈紧了你的roubang想要张合着将害人的roubang挤出去,却因为被填得过于完满而无济于事。你抬起傻子的双腿将它们竖直搭在桶上,又将傻子的双手并作一束放在腿上。你抬起身子,傻子被你压饼一样整个人叩在桶壁,你抱着傻子的腿将他整个死死环住,他难受地哎哟起来,你却就着这个姿势从下而上地开始不管不顾地cao起来。阳具在他的下体进进出出,你缓慢而有力,钉得又深又死。你的roubang不想血rou做的,倒像是没有温度没有情感的木桩,而傻子的甬道是堵塞的沟渠,你挥动着木桩大力cao干,想要把他捅穿,让沟渠哗啦啦地通水奔流。傻子嗯嗯个不停,你加快了身下的频率,他的媚叫被你打桩打得断断续续,你又抱住他将他翻过身来,性器在扭转中磨砺着傻子的saoxue,傻子的rouxue太小,卡得你旋转的动作缓慢而艰难,每动一下都让他肠道内的媚rou贴着roubang移位,巨大的刺激引得他惊喘连连,不停摆头,抽筋一样痉挛。你抵着傻子的头正面cao他。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你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傻子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急促像快要死掉。 “呃啊呃啊!!!”随着一声直上云霄的浪叫,傻子没用的小roubang喷撒出热流,后xue止不住地喷水浇灌到你的roubang上,刺激得你又胀大了一圈。你看着傻子睁不开的眼睛,忍住没射,等傻子后xue不再痉挛,眼球渐渐转正,高潮的余韵快要散去,就要睁眼迷蒙瞧你时,你又毫无征兆地一记深顶再扶着傻子转动身体,就像是他自己用yin荡的花心在来找cao,roubang准确无误地划过rou壁钻到了花心,再将沾满情欲的浓厚精血全数喷射在那一点。傻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嘶叫起来,眼球囫囵转了个圈便又直直上插,前根又颤巍巍地立起来,小腹哆嗦起来,后xue瞬间又紧绷起来把你吃得死紧。他又喷了。真能出水。 你喜欢这种感觉,你喜欢被他湿润的身体包裹得快要窒息的感觉。你要一次一次地让他重复高潮,让他不知疲倦地被你cao得前后流水,用你的rou棍感受他鼓动的血液,奔腾在他的体内,带着你在他的身体里跑马。 傻子一动不动地,前两次高潮和这一次强制高潮让他疲惫不堪。你起身穿戴好,又将半昏的傻子抱起来,他湿淋淋的一尾鱼被你拎到椅子上。 你扯来一截上次给傻子做衣裳的布料,桃粉色的,像动情的小傻子的颜色。傻子毫无生气地被你拴住了手反扣在椅背上,双腿抬起和手绑在一起,脚掌朝后。他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被你牢牢困在了椅子上,下身对着屋顶高高抬起,门户大开。刚刚被cao熟的rouxue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活力,你凑近对着那处吹气也只能被刺激它虚弱地一张一合。粉嫩的rouxue和粉色的布料交相辉映,你的指尖围绕着褶皱一圈一圈地打转,傻子十分想回应你的热情,可呼出口的只有他气若游丝的叹气。实在是有心无力。稍稍抬起傻子的上身,你用舌尖挑逗那两粒瘦小的豆子,它们很快站立起来,中心凹下一颗芝麻大的圆孔。你舔舐着乳晕,点着头将齿尖刺进小傻子rutou的小孔,小傻子痛呼出声,你却越来越大力,像要将他的rutou刺穿。你想如果牙齿也能出精就好了,你会把jingye通过乳孔射满他的奶子。傻子嗯嗯啊啊起来,你又开始吸吮起来,小时候你也这样吃过母亲的奶,母亲哺育了你。你想试试小傻子扁平的奶子是不是也能被你吸出奶水。你吸得砸砸有声,小傻子的奶子像鲜嫩的豆腐,都快被你吞进肚子里去了却不见一滴奶水,奶头上脆弱的皮肤被你吸出了血水,傻子连连尖叫,你真想把他cao到大肚,只有孕夫才会有丰沛的奶水。血腥味在你的嘴里炸开,你幻想那是小傻子的奶水,越吸越来劲,迷醉其中,直到平坦的双乳被你用嘴吃出小山峦一样的弧度,细密的血珠渗出,像在喷奶。你揪着小傻子的奶子,又以掌覆上大力揉搓着,被你吸坏的奶头和乳rou被你高热的掌心辣得生疼,豆子被你压扁深凹。傻子被痛意唤醒,手脚挣扎得磨破了皮,原本就微肿的眼睛此刻像沥水的水蜜桃。你只顾埋头吃奶,兴奋到甚至没听到他的求饶。 傻子痛得清醒过来,你的破坏欲也苏醒过来。你握住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小傻子的xiaoxue直直插了进去,小傻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流着眼泪虚虚地看着你,你却闭着眼只顾cao干。 “小saoxue即使被cao松了还是那么紧!你天生就是给我cao的!傻子!傻子就是给我cao的!”你甩着头猛烈地朝着让你快乐的sao屄进出,你血液下冲,哪怕天塌了你也只想以cao着小傻子的贱屄的姿势死去。湿的,软的,紧致的,收缩的,会喷水的,让你快乐。如果能一刻不分地停留该多好。 你不满傻子不出声,抓住傻子的长发将他一把扯起,手臂仿佛与上身分离,你知道傻子很痛,即使嘴巴发不出声音,rouxue瞬间颤动的收缩也出卖了他。傻子仰着头,嘴唇微张,露出的猩红舌头安分地躺在嘴里。你用两指钳住那条小舌将它扯出傻子的嘴巴,傻子呜呜呜地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顺着嘴角胡乱地流,莫名地让你想到你瘫痪在床的母上。你将傻子的口水摸到他的尻xue上当作润滑,傻子的水露气息早已寡淡得无处可寻,你释放出自己浓烈而极具攻击性的竹叶气息,又对着傻子的花心抽插了数十下,强行唤醒了小傻子细微的情潮,小傻子的身体终于开始热起来,他缓缓睁开了眼,眼神迷蒙得仿佛在你cao弄他时做了一场大梦,而他对你的jiancao毫无波澜,你大为光火。 “看看你的saoxue!怎么吃我的roubang!不知羞耻!”你拽着傻子的头发,几乎将他的脸扯到自己的saoxue面前,瞳孔对着roudong。 傻子被吓坏了,闭着眼不敢看,只晃一眼就瞧见那么小的地方被儿臂一样粗的性器cao弄着。你的roubang被他的rouxue填得饱满而紧实,连为一体,连发丝都难以进入。xue口早已被你不知疲倦的cao弄变得红肿而油亮,像起了水泡一样亮晶晶的,那些细密的褶皱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凸起的弧度,昭示着你的强悍和无情。你简直想把那么美的屄cao碎了才好。你扣住傻子的头,两指掰开他的眼皮,逼着他看,看他的sao屄是如何吃进你的roubang,看他的jianxue是如何挽留你的凶器去偷窃他的花心,看他下面湿淋淋的嘴巴怎么噗嗤噗嗤地招客。傻子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小小的xiaoxue被你粗长的阳具cao开了,甚至前所未有地翻出了鲜红的嫩rou。身体的一部分似乎要被你的roubang卷携带走,害怕地不行。他想闭眼极力避免这刺激的一幕却不得,像最贞洁的处子被恶劣的浪子夺走了最为宝贵的身体还要被迫当街卖yin。他的嘴巴却随着你的深挺吟哦,像最yin荡的妓子不知羞耻地祈求恩客将他干死在这里。 “常....常英,rou,rou要掉出来了。”他哭哭啼啼地,“你....求.....慢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一个挺身,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傻子身上,肿胀的性器进入到了从未抵达的地界,你避免射到傻子的孕腔口稍稍退出,将浓稠guntang的浊液喷洒在深处。 傻子的前根被刺激得微微抬头,却再也喷不出精血,因为傻子今天没怎么进食喝水,连深黄的尿都没几滴,就那么干颤了几下。后xue也微微绞动着颤抖便算作数,痉挛了却喷不出一点肠液来取悦你的rou棍。傻子嘴唇干裂起来,身上干燥得不像是被人醉生梦死地cao过。 “连水都榨不出了。没用。” 他彻底睁不开眼了,任你如何摆弄都不再有动作。你瞧着没意思,看着桌上的茶壶,灵机一动。 “出不了水就是sao屄坏了,我给你cao坏的,我帮你让sao屄出水。好吗?”小傻子不作声,“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我当你愿意了哦。傻子。” 你摸了摸茶壶里的水,冷的。刚刚被你cao得翻出红rou的xiaoxue现在尚未闭合,随着傻子微弱的气息小幅度的翕张着,你往里望去,里面漆黑而幽深,身下的大roubang回想起被这密道夹出了精水的滋味自觉抬起了头。你碰一碰边缘的肠rou,细红的一圈像鸡肠贴在外面,你热心肠地将它们一一送回内壁。你居然还记得小傻子说rou掉出来了。 你将茶壶口对准傻子上翘的屁眼,轻易就戳了进去,冰冷的水顺着guntang的肠道咕咚咕咚地进入傻子的身体,肠道急剧地绞起来,像是蜘蛛正在用他的肠子织网。傻子再一次在冰火两重天的割裂感中幽幽转醒,看着自己的原本深凹的肚皮在被你的jingye灌溉得平坦后,又被冰冷的茶水填得如怀胎四月,甚至遮挡住了你专门调整好他看到自己saoxue的视线。 一壶茶水很快灌完了,傻子guntang的肠道先是被你浓烈guntang的jingye浇灌,再被一大壶冰冷的茶水塞满,快要炸裂了。然而saoxue上抬,根本无法流出。他拼命地收腹,明明微张的saoxue却流不出一滴水。jingye和茶水满胀得甚至快要从他的喉管倒灌着顺着嘴巴喷流而出。你饶有兴趣地看着傻子无助地呻唤,急得痛苦难耐。傻子的肠子绞痛,像碎成了千结万结。你将脑袋放在他圆球一样的肚子上,听里面声如泉涌,千军万马。 “用你的贱屄烧一壶热茶吧。嗯?”你挂上温柔无害的表情,俯下身将头抵在傻子的头上,望进他的眼里,睫毛相触,呼吸相接。你还从未和他如此相近过。他的眼睛黝黑得像一口井,带着潺潺的水声。你心跳失衡一瞬。 傻子甚至没有犹豫地就如你所愿地眨了眨眼示意甘愿,连痛苦的哼声都被咬死在唇齿间,只是挪着脑袋想要贴你更近更近一点。你要将耳朵紧贴他破裂的嘴唇,才能听到蚊蝇般嗡嗡的痛吟,挠住你的心,带来细小而酥麻的痒。 过了很久,等到傻子连细弱的痛苦呼吸都微弱得快听不到了。你才将他早已被捆绑得僵直的手脚松开,举着他纤细的脚踝将双腿大开,慢慢将他的腿根对准了茶壶再缓缓下放。 他像个用来烧完水的铜壶,身下那张xiaoxue成了他倒水的壶嘴。 混杂着jingye和肠液的茶水汩汩地顺着傻子的下体流入茶壶,顺着傻子的腿肆意横流,丢到外面去会被人误以为轮jian了吧。你不着边际地想。贱屄终于出水了。等到只剩几滴残留的茶水挂在xue口时,你满意地摸摸温热的茶壶。傻子的甬道不但可以用来cao弄还可以热水。你将手指刺入那被折磨数次的羊肠小径,被茶水沁润后那里平整光滑、干净冰凉。你摸进去像带了上好的玉扳指。 冰凉有如尸体。 傻子还能有力气看你是你意料之外的,他四肢僵硬,快要坐不住椅子,却努力看向你。他想抱你,想你像要求他用贱屄暖茶时那样温柔地贴着他的脸。他的嘴微张着想说些什么。你走过去,用手里的茶壶对准他的嘴,将带着腥臊味的茶水里咕咚咕咚地重新灌进他的肚子。下面的嘴热,上面的嘴喝。 “自己的saoxue把茶热好了,就别浪费了”你歪头看他。 傻子终究没能说出些什么,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滚落。眼皮慢慢闭上,他脸色惨败如纸,唇色灰白得像暴雨前的阴天,全身上下只剩喉头还在本能地吞咽着发出动静。你突然就软弱起来了。提不动茶壶了。你盯着傻子看了好一会儿,也灌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一会儿浮现母亲哀伤的脸,一会儿又浮现谁说的“常英也喜欢我”。你其实知道的,傻子不喜欢这样。你想着,或许也需要怀柔一些。母上当初不也对母亲好到你以为那是真的爱。 于是你放下茶壶,轻轻搂住傻子的脑袋,抱在自己的肚子上,贴着自己的胸膛,用衣袖认真擦去他脸上漏出的茶水和体液,仿佛他是你珍爱的孩子。 “好啦,“你听见自己说,”你不要哭了。我抱着你呢。”你将头伏在傻子的面颊之上,你温柔起来,他的眼泪就开闸一般潺潺,很快渲染开来。你闭上眼去找他的嘴巴,你知道那里像荔枝一样丰润,你咬上那两瓣rou,那里还有傻子忍痛时咬的齿痕。你贴上去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你是为了要给自己一个吻他的理由才会那么折磨他。猫儿一样,你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将傻子的呜咽吞噬,极富耐心。 傻子拼命睁开了肿胀的双眼,望着你失神。 或许从这一刻开始,傻子才开始坚信,如同他爱你一样,你也用着不一样的方式在回应着他。他以一个孩子一样稚嫩的直觉,感知到了你对他莽撞的、犹疑的、夹杂着恨意和轻蔑的独一无二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