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后掌掴到求饶,屁股发红肿胀;巨型玉势cao到浪叫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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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完话后,冉秋桐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听到隔壁动静小了,挂念着聂鸣越情况的吴奶奶忍不住来探望,看到昏睡中的聂鸣越巨肚如常,瞠目结舌愣在原地。 曲泠裳拿出之前应付赵婉儿的借口,给聂鸣越编了个凄苦的身世,说他中了诅咒无端大肚,姐妹俩只好来溟山求医。 吴奶奶听了后,总算是明白他为何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更加心疼聂鸣越。那之后,她对他更加好,把他当作自己亲女儿一样照顾。 两人就在镇上住下了。聂鸣越一胎接一胎地生,他的身体慢慢习惯了这样的频率,每次生产虽然还是折磨人,但他再也没有力竭昏迷过,只是会虚弱一两天。 吴奶奶心疼他月月遭受这样的折磨,变着花样给他补身子。她苦恼怎么都没法把聂鸣越喂胖些,这人是越来越瘦,身形也瞧着单薄了许多,冬天裹得这么厚也看着弱不禁风,更显得他的孕肚大得骇人。要不是看着他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吴奶奶才勉强放下心来。 曲泠裳比从前更忙碌了些,常常早出晚归。聂鸣越与吴奶奶相处的时间成倍地多起来,他不好意思总是麻烦老人家忙前忙后照顾自己,主动帮忙做些家务。 吴奶奶被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逗得合不拢嘴,耐心地教他洗菜做饭。见他闲暇时总是爱发呆,她便主动教他针线活和做手工。 聂鸣越最初只是不忍拂老人好意,后来自己也慢慢察觉出了乐趣,闲来无事便跟着一起织毛衣。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齐肩的长度,每次低头总会被发丝遮住视线。吴奶奶见他烦恼,便拿发圈帮他扎起来,还在他鬓间戴上个花发卡。 曲泠裳回来时便见到这样一幕,重孕的人在温暖的灯光下低着头做针线活,有些长了的发丝柔顺地束在脑后,鬓边的发夹平添几分娇俏。 聂鸣越闻声抬头,看她盯着自己的头发不说话,不自在地抿抿嘴,伸手想把发夹摘下来。 回过神的曲泠裳抓住他的手,含笑道:“很好看。” 聂鸣越眼睛亮了亮,抿唇一笑。 吴奶奶见她回来了,忙招呼她来吃饭:“你这小姑娘,地冻天寒的还穿得这么单薄。快来快来,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曲泠裳朗声应下,扶着聂鸣越一起坐到饭桌旁。 日子就这样平淡过着,一晃眼就是一个春秋。 聂鸣越完全适应了崭新的生活,一些事情在时间里悄悄改变。 他产后身材恢复正常的时间越来越短,到后来孕肚已经无缝衔接,衣柜里那些寻常衣物再也没有被穿上的机会。 他的身高比从前矮了十多公分,之前快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如今堪堪一米七五,和曲泠裳走在一起只稍微高一些,就像个普通的高挑女人。 头发自由生长,如今已经过肩长。曲泠裳格外喜欢他黑亮柔顺的长发,总是变着花样给他编发。她还给他剪了个碎刘海,发丝遮住他凛利的眉眼,让他气质更加温和。 第二年冬天,曲泠裳终于告诉聂鸣越他可以一起回溟山了。喜讯来得太突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问:“溟山不是外男不能进吗?” 她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我已经处理好了,放心吧。” 再说,曲泠裳上下打量聂鸣越,如今有谁能辨认出他是个男人? 虽然不舍得和吴奶奶分别,聂鸣越还是垂泪和她告别,同曲泠裳一起上了溟山。 他被安排在山顶的小屋里,日子比从前更加清静,他只能靠织东西来打发时间。 山上寒气重,一年四季都冷,聂鸣越现在身子弱,一直都穿着厚厚的冬衣。冬天他整日窝在壁炉旁,天气稍暖些才肯迈出屋子。 曲泠裳来看他的时候觉得有些冷清,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几个小孩子。 孩子们都穿着单衣,一进屋都惊讶地说好暖和。一个眼尖的小孩看清了聂鸣越的脸,大声惊呼:“哇!这个jiejie长得好漂亮!” 小孩一窝蜂围住他,叽叽喳喳地夸他好看。孩子问他的名字,他柔声告诉他们,为首的小孩便脆生生地叫他:“越儿jiejie!” 他求助地望向曲泠裳,谁知她竟坏心眼地装作没看见,笑着说:“白日里这些孩子没人照料,鸣越可以帮忙照顾一下他们吗?” 孩子们欢快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给冷清的屋子增添了不少活力,他笑着点头答应了。 曲泠裳转头叮嘱孩子们:“越儿jiejie身体不好,你们不要调皮惹她生气,知道吗?” 孩子们听话答应。聂鸣越手很巧,手指上下翻腾不一会就编好一只小兔,三两下就将孩子们哄得服服帖帖。他说话温柔,又有耐心,孩子们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入春后孩子们去了学堂,聂鸣越终于有了安静日子。天气暖和时,他便坐到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 赵婉儿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已经一年多没见过聂鸣越,此番路过溟山,鬼使神差地请求拜访,谁知溟山竟放了她进来。她一路往上走,没想到在山顶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聂鸣越。 她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 院里的女人穿着嫩绿色的袄裙,衣襟、袖口和裙摆都滚着温暖的毛边。她的脖颈上围着一圈兔毛围脖,下巴藏进柔软的毛绒里,显得脸越发小。脚上穿着短靴,脚踝也被暖绒包裹住,往上整条腿都包裹在厚厚的连裤袜里,膝上盖着暖和的绒毯。 女人黑亮的长发编成蓬松的麻花辫,随意地垂在胸前,细碎的发丝落在颊边。她窝在躺椅里,手搁在高耸的孕肚上。她低着头做着针线活,唇边是淡淡的笑意,眉眼间满是温柔。 以为那是个凡人,赵婉儿无意打扰,本想安静走开,谁知女人突然抬起头,放下手里的针线有些难受地揉起胸来。她看清了女人的脸,震惊地发现这居然是消失不见的聂鸣越。 势头正猛的聂鸣越销声匿迹一年多,到处都在传他已经飞升成神了,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窝在溟山,还成了这副样子。 赵婉儿鬼使神差地转过身,迈步向他走去。院中的人并没有发现她,赵婉儿故意加重了脚步声,聂鸣越闻声望过来。 看清来人的脸,他惊讶了一瞬,随即灿然一笑:“婉儿meimei,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 赵婉儿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怪异感越发重。她避而不答,垂眸看着他揉胸的动作,语气淡淡地说:“我帮你吧。” 聂鸣越有些迟疑,赵婉儿继续说:“我帮你揉过的,你忘了吗?” 闻言,聂鸣越咬咬唇,低头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他白皙的胸脯。 赵婉儿伸手抓上去,微凉的掌心冷得聂鸣越一颤。她按压揉搓着手里的两个白团子,聂鸣越闭着眼仰起脖子,面上飞起红晕,如桃花般鲜艳欲滴的红唇张开,甜腻的呻吟声从中逸出:“嗯啊、嗯…嗯、嗯…啊…” 看着眼前的人享受的样子,赵婉儿无名火起,发狠掐手下的rufang。聂鸣越吃痛,呻吟变了调:“嗯、嗯...呃、呃啊!婉、婉儿meimei,你做什么?” 赵婉儿没理会他,继续使劲掐着他娇嫩的乳rou。柔软的乳rou被她捏成各种形状,手指深深陷进去。 聂鸣越满脸痛意,高声尖叫:“咿呀呀呀呀!痛、痛啊啊啊啊!松…松手…呃哈、哈、哈...松手啊呜呜呜呜...” 他满脸是泪,两只手抓着赵婉儿的右手往外扯,没拉动半分。两条腿无力地在地上乱蹬,腿上的绒毯在挣扎间落到地上,头发散乱开来。 赵婉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聂鸣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中厌恶更盛,恶狠狠地说:“废物!不男不女的怪物!” 聂鸣越挣扎尖叫,赵婉儿听得心烦,取出自己的长鞭,扬手就要往下抽。腰间突然被粗如成人大腿的金藤环住,她被重重往后甩在地上。 聂鸣越终于逃脱她的魔手,捂着胸口小声啜泣。 曲泠裳径直路过地上的赵婉儿,头也不回冷淡地说:“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靠近溟山。” 赵婉儿怔愣地看着她走向聂鸣越,神游般爬起来,逃命似的跑下了山。 曲泠裳没管身后的人,走到聂鸣越旁边。聂鸣越的衣领被扯得大敞,白皙的乳rou红肿着,还留着青紫的指印。 她俯身帮他把乱了的衣裙整理好,一颗颗将扣子扣回去,又捡起落在地上的绒毯盖回他的腿上,这才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擦掉他脸上的泪水。 做完这一切,她站到聂鸣越身后,解开他散乱的辫子,重新帮他梳起来,口中问道:“rufang还胀吗?” 聂鸣越抽咽着点头。她召出一根金藤,把它的样子化成同聂鸣越生下的灵种一般,俯身抱到他怀里:“那让灵种来喝吧。” 聂鸣越接过去,解开衣襟,金藤贴了上去,吮吸着他的rufang。 曲泠裳编好他的头发,抬头看到冉秋桐站在门外,正抬手要跟她打招呼。 她没打扰聂鸣越,轻声走了过去。 去年冬天一别后,冉秋桐借着她给的提示,勘破了几处秘境,如今已练到合体期。她们二人还算投缘,竟处成了能说上几句心里话的朋友,冉秋桐隔段时间就会来溟山找她聊天。 冉秋桐看她走过来,新奇地问:“我刚看赵婉儿屁滚尿流地跑下山,跟见了鬼似的,她是干了什么?” 曲泠裳不答,只看着不远处低头喂奶的聂鸣越。 冉秋桐不明所以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聂鸣越红红的眼尾,俨然是哭过。他的胸上青紫交错,看着骇人。 “她欺负聂鸣越了?!”她瞪大了眼,咂舌道,“在溟山干这种事,胆子真大。” “一报还一报罢了。他自己种下了因,合该受着这个果。” “但我观赵婉儿不过金丹初期的修为,怎么能把他欺负去了?” “成为溟山山灵的母体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冉秋桐嘴角挂着神秘的笑意,“每生一胎,修为便弱一分。他如今诞下几十胎,敌不过也正常。” “那等他修为耗尽,不就会死了吗?” “无妨,我会帮他把修为保持在筑基初阶,不会让他死的。” 冉秋桐早就对她的身份隐隐有猜测,见她自己不避讳,便大胆问道:“那灵种究竟是何物?他生得这么频繁,不会影响你的灵力吗?” 曲泠裳眼底闪过狡黠,她拔下一根头发,那根发丝在她手里化成了灵种的形状:“可回收材料,循环利用。” 冉秋桐失笑,转头看到聂鸣越眉眼温柔注视着怀里灵种的样子,莫名想不起初识时他的样子。她感叹道:“没想到当年修为高深的聂令主,如今变成了这般模样。” 曲泠裳神色淡淡:“这是因果,他如今过的便是他从前想要的生活。” “他喜欢女人的rufang,于是有了比谁都傲人的乳峰。他垂涎女人的花xue,于是自己也长了花xue。他想要孩子,于是一胎接一胎地不停生。至于他渴望成神,如今还有什么身份比溟山山灵母体更珍稀尊贵的身份呢?” 世间再也没有英勇卓绝天资过人的聂鸣越,只有溟山上娇弱柔媚的越儿姑娘,在溟山山顶上,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