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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我都感觉要眩晕过去,硬是凭着意志力撑了下来。 周逸然的人形在我眼前都扭曲起来,模模糊糊的见她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张口说了些什么,我肯本听不见。 “你.....太明显了。”我倔强地说道,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后背的疼痛也几乎让我没有力气说话。 大概是察觉到我听不见,她抓住我的肩膀就要看我的后背,我扯开她的手,咬着牙说∶“不如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她柔软的嘴唇贴上我的,我没有挣扎,因为现在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了。 我咬破她的嘴唇,口腔里都是血腥味,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方块型的小东西咽入我的喉咙。 妈的,是药,一定是。下一秒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印证了我的猜想。 不知道周逸然什么时候把药塞进嘴里的,但好像是为了昏迷我,现在醒来的感觉像是发泄过后的畅快。 可这次醒来的感受却令我更加慌张,我感觉我忘掉了什么,回想起很多细节都是虚影的,越想越头疼,和我刚穿越过来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个很大的猜想在我脑海中浮现,又转瞬即逝,我再拼命去想时,它仿佛有一层巨大的屏障把我抵挡在外,我似乎丢失了思考的能力。 醒来是在房间里,我听到外面客厅有喧哗声,好像是外面有人在吵架。 没有耳鸣了,我松口气。 我缓慢地起身,尽量使床不发出响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耳朵贴近房门想要仔细地听清。 吵这么大声,是故意让我听见的吗?我想。 “......又是你干的?你他妈就该死!” 这女生声音好尖锐啊,这样大喊大叫对邻居不友好吧? “小声点,家丑不可外扬。比起我,你的事情更严重吧......” 周逸然的声音,我听出来了。她的话越说我越听不清,直觉告诉她的说的话一定很重要。情急之下,我悄悄地把打开一条缝隙,正好能看到她们,声音也能传过来。 周逸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还未熄屏的手机,低下头看。而那女生的背影我格外熟悉,她背对着我站着,像是在指责周逸然。 记不起来,我果然缺失了什么。 “只有我和jiejie是一家人,你什么都不是,你们也不能结婚,你这种人也只配活在地底下了。” 我睁大眼睛看那女生的背影,这分明就是我妹啊。但怎么能歪曲事实呢,我和老婆就是一家人呀。 “难道你就有资格和她结婚了?” 这话啥意思?我怎么可能和我妹结婚,哪里是资格的问题,明明就是法律的规定。 陆安年颤抖着身子,好像是愤怒所致的,但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吵架陷入僵局,陆安年在原地酝酿着火气。 观察完,本想再看看周逸然。一抬眼就对上周逸然的眼神,似乎观察我也有一会了。 啊,糟了,干脆不躲了,但是老熟人怕什么? 她勾勾手,示意我过来,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听她的话啦。 走过陆安年的身旁,她转头很是吃惊地看着我,眼框都是红红的,不知道有没有哭过。 走到周逸然身旁,她一把把我抱在怀里,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我面对着我妹,感到有点不自在。在亲人面前被女朋友抱实在会不好意思。 我只好打破僵局∶“年年,你怎么了?” 感觉好像是第一次叫“年年”这个称呼,但好像在我失去的记忆中我似乎是叫过的。 年年没有回答我,反倒是周逸然回答我∶“年年身体不舒服,你愿意帮帮她吗?” “好呀,我愿意!”我笑嘻嘻地说道,心里却在想我亲妹子我帮忙这不废话吗。 周逸然却不笑,她俩都没笑,好像接下来是什么严肃的事情一样。 “最后一次,以后绝无可能。”知道她说是对meimei说的,但好奇怪的气氛。 “弥补遗憾?”陆安年苦笑道,情绪缓和多了。 什么遗憾,也不说给我听听,我怎么帮助她? 周逸然掀起我的衣服,脱下,我全身被暴露在空气中,我一瞬间要惊呼,被她捂着嘴往我口腔里又塞了什么东西,我咬住她的手阻止她,但药物还是咽下了喉咙。 她松开,我看到手掌上留下的深深咬痕,还是觉得不解气。 她又给我吃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一定是上次仓库那个小孩给的,但是她叫什么来着...... 我在陆安年赤裸裸的注视下脸逐渐发烫起来,怎么可以在meimei面前脱衣服? 她向前几步跪在我的面前,手指朝我下身摸去。 不对!这是我meimei?她怎么能碰我?我挣扎着要推开陆安年,手却使不上劲,浑身上下无力,只有xiaoxue还在抽搐着,刚刚的药发挥了效果。 周逸然在干什么?为什么让我妹碰我?我想出声骂她,可从喉咙里发出的只有嗯嗯的呻吟声。 怎么回事?我心里充满了恐慌。陆安年不紧不慢地抚摸着我的阴蒂,情绪不达眼底。“jiejie,这个力度可以吗?” 可以你妈毙。偏偏下面还不断涌出水来,嗯嗯的声音像是在回应她。 “乖,就这一次。”周逸然揉揉我的rutou,像是在安慰我。 前面这是比我小十岁的meimei,快感并没有让我觉得舒服,反而更多的是恶心。 这分明是在糟蹋我,而我什么也阻止不了。我看着我妹红润的眼眶,心里却藏着这样的心思,跟仓库那家伙一样。 “jiejie......”高潮之际,我听到自己的meimei叫我。 “jiejie,对不起。”她抽泣着,指着周逸然说,“可我要你明白,我对你不只是亲情。我可以比这家伙更好,她限制你的自由,剥夺你的记忆,迫害你的身体,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 我听不明白,我的眼眶里好像有泪珠流出来,我还是无法接受刚才meimei的行为。 “滚......”我声嘶力竭,喉咙好像压着带血的玻璃,顷刻间就会破碎了。 周逸然揉揉我的脑袋,冷声对陆安年说道∶“你的话太多了。” 陆安年笑着退后几步,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看着我们∶“我要看你们zuoai。” 听着这话周逸然愣了半秒,随后毫不犹豫地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我挣脱不开,双手无力地被她束缚着趴在沙发上,不知道药剂能持续多久。 花蕊已经被湿润过,现在却还在叫嚣着开口,迫切承迎着进入。 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异物的入侵迫使xue口剧烈地收缩,紧紧包围着略微冰凉的手指。 “哈......嗯!嗯......” 之前我会没有羞耻的叫,可现在不一样,meimei在看着,我不能...... “还把她当meimei?她还是你meimei吗?大声点!”周逸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抖着身子,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地方靠近。 “啊~呜......”无意义的呻吟声,为什么要叫呢?我不明白。 后入能顶得更深,我之前还不信,现在是真的......她发狠地往里面冲击,好像只要保持这个动作,一切都可以了。 凌晨一点,三人女人在昏暗的客厅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我的呻吟。 多希望邻居能告我们扰民,总不能房子隔音不好也是假的......我这样想着,周逸然又添了一根手指,在我内壁里转圈,我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再次被她分开。 “因为被人看,还是因为后入?感觉比平时更性奋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我蜷曲着身子,她压着我的手,终于在最后一刻,我挺起臀部承接了这一次的高潮。 我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这个姿势真的很不优雅,偏偏我还有点喜欢后入。 发丝贴着汗垂在我的脖子间,黏糊糊的,我感到很不舒服,但四肢乏力,只能扭着身子去蹭痒的部位。 没一会儿,某人帮我撩起发丝别在耳后,我习惯性地想说谢谢,突然想起,我刚被她cao,为什么要谢她啊! “原来是这个原因。”某人轻笑,但我觉得她笑得很猖狂,“我还以为你刚完就发sao呢。” 我无语,闭上嘴,反正也说不出话。 一直没说话(说话更离谱)的陆安年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行了,你走吧,希望以后不会见到你。”周逸然如此说道,我踹了一跤她的手背,想说都凌晨了让我妹留一晚。其实我也很尴尬,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但毕竟还是我妹,还是得照顾她。 周逸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误解我的意思,点点头催促道∶“你姐都让你滚了,快滚吧。” 我瞪了某人一眼,我妹临走前也瞪了某人一眼,这动作尤其相似,周逸然都笑出了声。 太可恶了,明明我妹可以留下的。我有踹了她一脚,但还是无力的。 “多大的人了,自己能处理好,我已经给她钱了,你担心什么,你觉得你们以后的相处还能好?”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心底发凉。确实,一个家里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能装作无事发生。 但是我妹哪能是钱就能保证安全的?她这个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