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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小妈诱惑继女,继女一边骂着小妈一边又幻想跟小妈zuoai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青春期少女难以启齿的梦。

    梦中的自己还是平日里的学生打扮。深色格子裙配白衬衫,领口处系着精致可爱的蝴蝶结。青春期的孩子校服总是偏大一些,走动时纤细rou体在宽松布料中若有若无的晃动,更显得她发育中的身体娇小惹人怜。

    这样打扮的她无论是出现在上学的路上,还是学校课间的回廊,本来都没有奇怪之处。可偏偏梦中的她身体生出了一些异样,让一切都如这虚幻的梦一样不切实际。

    她长出了翅膀,黑色的、小巧的翅膀。不仅如此,她的背后还长出了一条正安耐不住兴奋舞动着的细长尾巴,尾巴尖甚至是心型的。

    叶婵就像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旁观者,不知所措地看着梦中异样的自己。这份不知所措中有羞涩,有尴尬,却唯独没有惊讶。倒不是因为她深谙梦中都是虚假的幻想的道理,只是因为她心里明白一切本该如此。

    她是个魅魔,一个靠吸食人类性欲为生的魅魔。

    平日里的叶婵温柔乖巧,清纯到随便一句荤话都能让她满脸通红,但无论她再怎么否认无视,都无法改变自己隐藏于人群中的非人魅魔身份。

    她曾做过不少努力阻止魅魔血脉的觉醒,却难以抑制住压抑本能在体内的疯长,直到异变出现在精神最为脆弱的深睡梦中。

    在她被收养时,母亲就已经告诉她身世的真相。起初,叶婵是不信的,直到某天身体发生的异变迫使她接受不愿面对的现实。

    白皙的脊背长出黑色的翅膀,乱摇的尾巴微微掀起略长的格子裙。那双水雾般的棕色眸子也变成了不属于人类的粉瞳,其中还有色气十足的红心。

    和那日一脸错愕的自己不同的是,梦境中的叶婵面对身体的异样却是面无表情,也没有出现认知中魅魔常见的荡漾微笑。

    梦境中的少女像是已经接受自己魅魔女王之子的身份,居高临下用力踩着自己身前的性奴,仿佛对方不是有血有rou的人,只是一张随处可见的廉价毯子。

    她脚上穿的并非气场十足的高跟鞋,只是一双平底皮鞋,就像她身上的衣服一样带着学生气的朴素与稚嫩。

    但这样的外貌却并没有打破她的气场,反而和她神态中的高傲完美融合在一起,让梦中的叶婵带着往日那位清纯柔弱的学生妹影子的同时,也是一位仅靠眼神就能支配一切的少女暴君。

    其实那双鞋也并非一点鞋跟也不带,鞋子底部还是有一层充当鞋跟的凸起。只不过那跟太矮,并不能让它的主人瞬间增高。但对于“叶婵”脚下那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来说,那踩在脊背上带来痛感的坚硬却是他没办法忽视的存在。

    哪怕是跪在地上被人踩,少年孱弱清瘦的身体中仍然有着一股不屈的骄傲。但无论是叶婵还是魅魔叶婵,都心知肚明这份执拗的坚持用不了多久就会土崩瓦解,只因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叶婵”的魔力侵蚀。

    一开始他全身心都在抗拒成为性奴。魅魔香甜气味还没彻底释放,就已经让欲望烧得他险些理智全失,直接跪在对方面前翘着屁股求被cao。可他还是死死咬紧牙关,靠着意志奋力抵抗身体的欲望,但很快他就败下阵来。

    最先败下阵来的是他的身体。对面的魅魔甚至不需要开口,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让他一个腿软跪在了地上。可就算这样,少年为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还是在努力硬抗着欲望。

    他多次尝试站起身来,或是哪怕跪在地上也不让自己低下头颅,但从腹部升起的灼热烫得他身体产生前所未有的躁动,像个沙漠中马上就要渴死的人似的乞求着有人能赏赐自己一些甘霖。

    那份躁动越烧越旺,很快一股难忍的空虚躁动便向他的全身涌动,而他还在硬撑的理智就这样被一点点侵蚀、占据。

    抵抗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屁股还因为快感爽得微微翘起。在被支配自己的少女更加用力一踩的时候,欲求不满的他甚至下意识用奶子摩擦地板,只求能得到更多的刺激能达到最后的高潮。

    明明最初他全身心都在抗拒着臣服,可如今他的身体和大脑,乃至于灵魂都强行为她雌堕。现在的他就像一只饥渴到失去理智的笼中的狗,满脑子都是如何吐着舌头讨好自己的主人,为的就是乞求对方能尽情玩弄自己的身体,从而缓解一下他躁动不安的欲望。

    被踩在脚底的江澜心中觉得这是耻辱的,又觉得是爽的。

    他常年接受的教育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汉上跪天下跪祖宗父母”,但如今他却被一个体型娇小的柔弱小姑娘踩在脚下。这有违男人尊严的现状让他身上残存的理智都在咆哮着崛起反击。可另一方面他又是爽的。

    叶婵的鞋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鞋跟,那踩在他背后的短小凸起磨得他后背生疼。对于这具被欲望折磨的身体来说,这份顺着神经传遍他四肢的疼痛,却是一种带来快感的解药。他甚至为之上瘾,心中幻想着叶婵穿着的是更加尖利的高跟鞋,被踩在身下的自己能感觉到的又是怎样的快感。

    这份快感光是幻想一下,就让此时欲求不满的他爽得险些因脑补高潮。可是无意间望见的“叶婵”居高临下眼神中的冷冽,又让脚下的他心惊胆战缩成一团。

    现在的他是那位少女的性奴。身为奴隶的他又怎么能嫌弃主人带来的恩惠呢?哪怕是平底鞋带来的刺激他也应该感激涕零地全部接受。

    灵魂已经被彻底侵蚀的江澜缩在“叶婵”脚底下,心满意足地感叹到。

    叶婵看着“自己”脚下的江澜,心中半是心疼半是酥爽。

    她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毫无疑问的是,在第一眼看见江澜作为性奴被“自己”虐待时,她心中感觉更多的是难以言表的快乐。

    哪怕她竭力否认,甚至为此多次祈求母亲让自己不要觉醒魅魔血脉,可在内心最深处,叶婵却是惹人怜爱外表完全不同的抖S,不然过度压抑欲望的她也不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在看见江澜咬牙抵抗欲望侵蚀的时候,叶婵的心中满是愧疚,却又忍不住希望他快点败下阵来。虽然理智上她希望和江澜谈一场健全的恋爱,从小的她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和他成为琴瑟和鸣的灵魂伴侣,但她毕竟也有自己的欲望...

    平日里她一直压抑自己的本性,无非是担心被自己多年的江澜嫌弃。

    叶婵心里知道,江澜心中的自己一向是娇小可怜的meimei,像百合花一样纯洁无瑕的少女。倘若被他知道自己的本性是满脑子扭曲性癖的魅魔...

    一想到那个场景,叶婵只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要从梦中醒来。

    她深爱着江澜,从小便是如此。

    那时别人只当她是日日围着江澜身边转的小豆丁,总是笑着说俩人就像亲生兄妹一样。表面上她只是温柔笑笑:“他的确就像我的哥哥一样。”可那时还未理解什么是爱的稚嫩心灵就已经为此烦躁不满。

    那份感情也许从那时就已经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哪怕和他分离也没有停止生长,直至少女心性的成熟才在她心头绽放出一朵明艳的爱情之花。

    和江澜的重逢,本该是一件让她幸福又充满期待的事。虽然旁人都还拿她当孩子对待,但他们已经渐渐发现眼前的她已经出落成貌美的年轻姑娘。她相信只有自己还能待在江澜身边,迟早有一天能作为爱人站在她的身边。

    她体弱易羞,却并非是没有主见任由命运摆布的人。为了自己的爱情,在细水流长平淡日常中慢慢接近对方的心,才是她追求幸福的选择。却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珍惜的机会,反而成为催化魅魔本能的契机。

    情感与性欲总是相伴而生,魅魔中假借爱情的幌子来吸食欲望的人不在少数。以前她听到这些,心中增加的只有对魅魔群体的不齿,却忽视了爱情本身的存在也是对魅魔本能的最好催化剂的事实。

    和江澜相处的日常让她每天都跟生活在蜜罐里似的。

    多年的分别没有让俩人的心疏远,反而彼此都更加珍惜能和对方相处的每一天。对方若有若无的回应,以及眼神中不经意流出的爱意都让叶婵明白这是一场双向奔赴的爱恋。

    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那朵摇曳在心间的爱情之花终会结出幸福之果,却没想到与之伴随的是魅魔的欲望在逐渐膨胀生长。

    有时在很平常的闲聊时,她注视着江澜清秀的脸,会突然产生用魔力引诱他像梦中那样哀求着让自己虐待。有时上课时不经意扫过座位上的江澜,脑海中想到的不是对方温柔的笑,而是被自己凌辱时的高潮神态。

    她恐惧着内心深处性欲扭曲的自己,却又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被那份幻想馋得想要快点让一切变成现实。

    昨晚的梦让叶婵一天都心神不宁,仿佛夏日聒噪的蝉直接塞进了她的胸腔,使她从醒来就一直处于心烦意乱的状态。

    万幸今天并非正常教学日,只要她穿着校服出现在座位上,哪怕胡思乱想一整天也不会影响学习。

    因为那个不堪的梦,叶婵今天有意回避着江澜。她又怕江澜伤心,将所有的躲避都藏在正大光明的理由下面。只等待熬到放学,在几天的假期里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等到再次见面时,她又是那个在他面前能毫无顾虑地笑的叶婵。

    可这世间很多事往往都不如人所愿。平日里她绞尽脑汁寻找和江澜独处的机会,却很少能得偿所愿。今天她头一次希望和江澜保持距离,却偏偏得到了机会。

    临近放学前,俩人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帮忙。

    老师留给他们的工作有些多,但难度不大,两个人低头干活的时候,偶尔也能腾出精力闲聊两句。聊着聊着他们就和往常一样,顺理成章相约放学一起回家。

    其实叶婵原本是准备拒绝的,她甚至都想好了理由。但听见江澜询问自己是否愿意时,还是习惯性地笑着点头说好。

    话音刚落她就有些后悔,毕竟自己现在状态不稳,万一中途发生什么没有克制住本能,也许几个小时后梦中的一切就会变成现实。

    但,如果没有那个万一,自己不就可以和江澜一起回家了吗?

    甚至在她有意忽视的内心深处,也有几分对梦境成真的期待。

    夏日的午后,一切都和往常有些不同。

    同学们大部分都已经离开学校,他们出来时,空旷的cao场只有残留的暑气在空气中弥漫。他们踩着斑驳的树影向门口走去,能听见的除了夏日的蝉鸣,只有彼此的言语和加重的心跳。

    有一瞬间,叶婵望着蔚蓝的天空,竟然觉得俩人并非是相约回家的同学,而是一对在校园散步的情侣。

    无形中拉近的距离、若有若无的亲昵、言语中难掩的在意,以及不小心触碰身体时的害羞躲闪,每一样都让气氛逐渐微妙暧昧起来。

    叶婵觉得自己脸又开始红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羞的,也许是因为热的。毕竟夏天的午后总是和正午一样炎热,又毕竟恋爱中的少女总是一个不注意脸羞得红了起来。

    她抱怨着天气的闷热,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拭着额角的汗珠。可能为的不是留下来的汗,只是为了借机隐藏自己羞涩的情愫。

    此时的她心中没有任何性欲的邪念,只是享受着俩人独处的午后。唯一称得上欲望的,只是想要在这种氛围下牵一下江澜的手。

    少女的情怀是清纯的诗,却没想到这便是她之前担心的“万一”。

    叶珏体内的封印终于因为这份涌动的爱意破碎。在她无意之中,魅魔身上的催情香味就开始在空气中涌动。

    被激起了情欲的两人都因为这突然的状况身体一僵。压抑多时的叶婵看着自己面前的江澜,竟然一时不受控制地扑到他的怀里。只是简单一扑,俩人身体的触碰就让她体内的欲望更加躁动。

    残存的理智拼命阻止她继续下来,但叶婵脑海中却有无数声音呐喊着要她掌控江澜。

    控制他!凌虐他!让他的身心从此沦为自己的俘虏,今生今世所有的情感和欲望都围绕着自己而来。

    她近乎失控地从江澜的怀中抬起头望向他,那双清纯的水润眸子如今已经彻底变成非人的粉瞳。眼瞳中央的红心只是望上一眼,就会被她瞬间抢走灵魂的控制权。

    原本准备询问叶婵是不是不舒服的江澜几乎在瞬间就被对方蛊惑。失去理智的他在那一刻脑海中浮想起的只有跪下雌伏于这个被自己视为meimei的少女面前,甚至对“主人”尊称的呼唤都已经在他的喉头蠕动,下一秒就会脱口而出。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的声响唤回了两个人的理智。

    意识到自己失控的叶婵惊慌失措,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跑了。生怕自己一个动作过慢,就因为暴露出来的魅魔本性被对方嫌弃。毕竟她在江澜心中一直是个温柔乖巧的meimei形象啊...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留在原地的江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却是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刚才的发生的一切。

    叶婵的及时抽身使得他没有意识到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江澜误以为那些都是自己在暧昧氛围下的幻想而已。

    他暗恋叶婵多年,只不过事实和叶婵脑中想的有些出入。江澜不会因为那些事嫌弃叶婵,因为背地里的他其实是个女装抖M。

    叶婵极力隐藏的内心深处的欲望其实也是江澜渴望得到的。他渴望被她征服,渴望被她凌辱,渴望自己的身与心都被也叶婵支配。

    如果白天的一切是真的就好了...

    晚上回到家中的江澜在为自己换上女装时,忍不住回想起白天的事情。

    如果婵儿真的是魅魔应该有多好,她当魅魔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爱,可惜这世界上没有魅魔。

    穿好女式情趣内衣的江澜还给自己的jiba戴上贞cao锁。被蕾丝布料紧紧勒住的皮肤比往常敏感的多,只是平常地站在家中,接触到偏凉室温的身体已经被刺激的产生些许的快感。海绵体在冰凉的锁中膨胀,脆弱下体被束缚住的痛感让江澜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也让他爽得呻吟出声。

    就像所有sub一样,他渴望有一个主人能支配自己。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主人是叶婵。

    他顺着白天的那件事展开幻想,幻想着叶婵是支配自己的魅魔主人。

    成为主人的叶婵平日里还是他熟悉的样子,但一旦到了俩人独处的时候,略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却会摆出强硬的冷冽。

    “跪下!”

    命令自己时的她语气是冰冷的,软绵绵的声音中是不允许拒绝的强硬。

    平日里的他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被甜化了,但那时的他只会在主人强硬的语气下乖乖低头,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认真服从主人的每一条指令。

    她不会像往常一样眉眼弯弯、声音甜甜地喊他“澜哥哥”,不带主语的命令仿佛自己这具rou体只是件微不足道的玩具,一个供她随意玩弄,稍微不高兴就会在他的屁股随便踢两脚的玩具。

    偶尔,叶婵也会羞辱他。

    起初她只是磕磕绊绊说着让自己脸红的话,毕竟天性易羞单纯的她不可能一开始就是手段毒辣的女主人,但身为魅魔的她却有着不可小觑的天赋。只需要几次,她就能面不改色说出让他只是听了一句就能爽得腿软的荤话。

    那时候的叶婵在魅魔本能的影响下,偶尔会像个小恶魔对他恶作剧。例如,在吵闹的课间,抱着书本找他讲题的叶婵,会突然趁着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时机,凑到他耳边说句羞辱他的sao话。

    说这话时叶婵的声音轻飘飘还带着甜意的声音,好像是小女友在不经意间冲你撒娇,但话语里传达出来的意思却是辱骂你是条sao狗。那句话不长,毕竟是趁大家不注意时说出的话,但每个字都狠狠踩住他的性癖。

    他会被她刺激得脸红心跳,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但这是在学校,四周都是熟悉的同学,而且距离上课只有不到三分钟,所有为她而起的欲望都只能在绝望中被迫平息。

    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叶婵却又恢复平时无害单纯的模样,眼神中的无辜仿佛在说:“婵儿怎么会做坏事呢,澜哥哥?”

    一想到这些可能,江澜兴奋地全身的细胞都为之颤抖起来。被唤醒的欲望让他的菊xue开始空虚发软,事先准备好的假jiba刚插进去,就被欲求不满的xuerou死死咬住。

    前所未有的汹涌欲望只是靠这样是没办法满足的。

    江澜掐着自己早就挺立的rutou,试图通过借此帮助自己步入高潮。他偶尔粗鲁地胡乱搓着双乳,有时也死死捏拽着敏感乳尖上的一丝嫩rou。敏感rutou处产生的快感让他爽得颤抖着浪叫。

    巨大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江澜的大脑,有几个瞬间他都怀疑哪怕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魅魔,自己也会被这份快感引诱到心甘情愿成为性欲的努力。

    偶尔几个瞬间他也会承受不住快感,近乎崩溃般闭上双眼粗喘着试图从休息中得到缓解。这时的他会从脑海中看见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叶婵。看见她居高临下地辱骂自己,甚至还会用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去踩他的屁股或是被贞cao锁锁住的下体。

    这份想象非但没让试图休息的他喘一口气,反而刺激得他渴望得到更多的折磨。

    早就勃起的yinjing,将窄小的贞cao锁撑得没有任何空隙,甚至最后还从金属花纹的缝隙中挤出。本来它顺从着欲望勃起,只为了能追随本能插进某个xue里,结果却被小小贞cao锁折磨的变成紫红色,仿佛在惩罚它丑陋的本能。就连勃起射精的机会都被彻底剥夺,只能被禁锢在冰冷的锁罩中勉强流下一点点前列腺液。

    江澜闭着眼睛继续幻想着被叶婵惩罚的场景。有时在粗喘呻吟中,他夹杂着爱意呢喃着叶婵的名字。有时却是在高潮浪叫中,神志不清地一遍遍喊着主人。

    原本他以为这一次就像之前每次自慰经历一样,只是在敏感地位传来的刺激快感后,欲求不满地结束一切。他从来都没有从自慰中得到高潮,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却没想到今天的他在对叶婵凌辱自己的幻想着,竟然翻着白眼身体颤抖地在锁里高潮射精。

    这是他第一次在锁里流精,前所未有的高潮让他脑子有半分钟因为快感余味失神,

    高潮后的他望向天花板,心满意足却又因为一切只是自慰倍感遗憾。

    如果白天的一切是真的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