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有两根的女攻蛇娘与她的双性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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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一次要多少钱呢?他还真能回答的上来,一切都是明码标价。不过他更想问她想让他做到哪一步。 “就是抱着你cao,可以吸奶,不用受伤的那种。” “那样吗,三百块或许是合适的价格。”说实话,她突然这样说话,他有点不适应,她在他的心里纯净如天上月,居然也会说这种污言秽语,难道是被他给带坏了吗。 她没让他扶,自己拄着拐坐上轮椅,推进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他跟了上去,站在一旁看着她。直到找出一只紫色钱夹,她从夹层抽出三百块钱,塞到了他的手里:“给你三百块,现在我们是单纯的金钱和rou体关系,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他看着手里的钱,松了一口气,把钱塞进自己的乳沟之中,柔顺的跪下来,回了一句:“是,奴知道。” “哎,不要破坏市场,只是三百,应该买不到这种服务吧?” “好,客人,奴家知道了。” 明月震惊,明月思索,明月点头,接受了这个设定。 角色扮演也是夫妻情趣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是没想到她还懂这个。他好像还是把她当成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孩子,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顶着满脸淤青,眼神却利得像是泛着冷光的刀锋,穿越时空,直直扎进当年那个因为母亲几句好话就被卖为性奴的软弱少年的心口。 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尽管是为了主人下达的任务在演戏,可他还是无可避免的对这个孩子生起了怜爱之心。在得知她成功坐上逃离家长的火车的那一刻,那个被囚禁的少年似乎也得到了拯救。 他不常做梦,也基本不会想起她,他的灵魂已经跟着坚毅顽强的少女去往他乡,被留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的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麻木的承受着命运强行安插在他身上的一切罪行。 幼年的他就已经有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和稳重,听着母亲日复一日的埋怨,说他是个没人会喜欢的怪胎,他始终沉默不语,大脑却未停止转动。他曾思考过或许这世界上会否有一具和他完美契合的灵魂,他们共同游历和体会这个不算完美的世界,然后在各自生命的终点坦然分别。 “话说,这么多年来,你有想过我吗?”在抽屉里翻找摸索时,她短暂的脱离了自己所扮演的嫖客角色,问了他情侣间最常问的问题之一。 如此简单的问题却困住了他,他完全可以黏黏腻腻的说出她听了会开心的答案,可他不想那样做。于是,沉默了很久,他摇了摇头:“没有。” 她明显僵住了,等恢复行动力,翻找的动作也变得心不在焉,语气闷闷:“一次也没有过吗,” 停顿了两秒,她追问道:“为什么?”所以她一直在他的阴影下长大,而他早就把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忘光了? “不敢想。”根本没有什么海市的小少爷,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离开那里。不敢想,他已经脏到不能更脏,多想一秒都是对她的玷污。 听完这话她又僵住了,不过看起来倒是勉强消了气。她的眼珠子往下转了转,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捉弄他的鬼点子,再抬起头来看他,强硬道:“不行,说你想明月,想到快要疯掉。”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没有拒绝的必要,也没有拒绝她命令的权利和资格,所以他看着她的眼睛,乖乖复述:“我很想明月,想到快要疯掉。” “对,就是这样,乖~”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的夸奖着。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合适的女主人,她没有调教的经验,似乎是天生就知道怎么对狗狗恩威并施,让狗沉湎于主人的威严与温柔,sao浪的身体和不安的灵魂,都再也离不开她。 她总担心他会和当年一样离开她,但她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离开,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她和他不一样,她有自己的爱好和社交,她需要呵护,也需要空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粘在他的怀里。如果真的按照他的标准来,只会把她吓跑。 他也不是天生就不喜与人亲近,其实他在幼儿园时期也曾交过朋友,那是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他们的关系很好,他帮男孩解决家庭作业,男孩给他分享自己的玩具。直到他发现男孩不止他一个朋友,阳光开朗的男孩身边总是围着许多人,他只是其中之一。 他拿出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塞进男孩的怀里,问男孩可不可以不要理别人,只和他一个人做朋友。男孩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吓哭了,从此见到他就躲,还到处宣扬千濯是个可怕的人,让别人也不要理他,否则就会被他缠上。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可以那么多人做朋友,逐渐长大,似乎只有他觉得这样没问题。课本上说友谊是分享,老师也这么教导他们,而他却固执地认为友谊绝对的占有。 即便是现在只能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他也没有改变他的想法。他看着她和朋友一起打游戏机,聊着最近新上映的电视剧里的剧情和角色,聊着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活,笑得开心,他只能将自己隐在不起眼的暗处,假装看着书,耳朵和眼睛却忍不住往她那里飞。 他们聊的东西他都不知道,什么妆容还有服装搭配他也不懂。她给他买什么他就穿什么,紧身毛衣的会暴露他刚生完孩子的小肚子和赘rou,贴身的包臀裙则把他的肥大屁股展现得淋漓尽致,可她说好看,他就乖乖穿上。 除了发sao和做家务,他什么都不会,他知道自己很无趣,所以沉默,所以忍让,所以躲在角落笑着看她和别人谈笑风生。他仍然认为爱是绝对的占有,但他知道只陪在自己身边她会不开心,比起那个,他的不快实在算不得什么。 “你说,明月是你的女朋友,你很爱她。” “明月是我的女朋友,我爱……爱她。” “很好,”她拉开了他的衣领,掏出一只鼓鼓胀胀蓄满奶水的奶子,像是玩皮球一样揉捏着那团软rou,他的乳球太大,一只手根本捏不过来,她一边揉一边轻轻拍打大奶子的另一边,说出的话已经变了语气:“有心爱的女朋友还出来卖,哥哥还真是不堪寂寞呢。” “嗯……没有,我……”明明更残酷的羞辱都不能让他有任何波动,这话却令他羞耻万分,他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半真半假哀求道:“客人,奴家……只是为了赚钱,呜,求您,别捏了,奶子好涨。” 她凑到他的耳边,轻笑道:“哥哥怎么还有奶,肚子也鼓鼓的,是不是有了。” 集奶器本来就已经满了,奶子被她捏的又痛又酸,奶水从乳孔喷出,不甘寂寞地往外顶,她又使坏拉住奶嘴头晃那只硕大的肥嫩乳球,内外夹击,几乎要把奶堵弄掉。 “奴刚生完孩子,月子还没过,求您……怜惜,啊~啊啊,奶子痛,客人,不要再扯了。” “为什么啊,你出来卖还不让客人摸奶,那你把钱退给我吧,我不嫖了。”她佯装生气,松开了捏奶子的手,眼看就要撑起身子离开。 “不行,”千濯扯住她的手腕,拼命的摇头,胸前被拉出一只的大奶子也和衣服里的另一团奶子摇摇晃晃碰撞在一起,他哀求道:“赚不到钱她会打死我的,您别走,奴给您摸。” 千濯乖顺地躺下,把另一只奶子也从衣领掏出来,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rufang,两只乳团水球一样晃晃荡荡,由于重力向两边摊开,又被衣领所限制,不至于完全垂到床单上。吸奶器还吸在他的rutou上,红红肿肿的奶头在乳汁中随着奶团摇晃,在透明的奶嘴里若隐若现,看着涩情不已。 明月无奈的躺下来,一边继续揉捏着刚生完孩子的大奶人夫的rufang,一边继续问他:“她都打你了,你还给她赚钱?” “嗯,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不过是个儿子,她说生了女儿就不会再打我了。” 她贴着他另一边的rufang轻声安抚:“唉,你也真是痴情,要是我能娶到你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他慢慢张开了腿,红着眼睛,柔声道:“您是个好人,将来一定会娶到比我好很多的男子。” 这句话,他是真心实意的、委屈的说了出来,嫖客会怜惜婊子,却不会娶她回家,他们之间或许就是这样的状况。等到她解开心结,愿意接纳别人,她这样好的姑娘一定会遇到更合适也更好的男人,到了那个时候,他又该何去何从。 “哥哥,啊,我把你的奶堵扯掉了,怎么办?”她手里勾着被堵不住的奶水喷掉的奶嘴,奶孔里的奶水喷了出来,她按住他足有半个手掌宽的乳晕,吸住了正在喷奶的紫红色大葡萄。 “嗯……哼哼,您,奴还要……给孩子喂奶,啊,别咬,奴不动了,但是不要动另一边,不然……” 她的脸几乎都埋进他柔软的rufang中,咕咚咕咚吸取着甘甜丰厚的乳汁,他配合的说出人夫本该有的抗拒,而看着压在自己胸口上黑乎乎的脑袋,脸上却不由自主浮现痴迷的神色。 她吸的好急,真像是饿极了的小宝宝,牙齿时不时啃咬着他的rutou,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然后她就会放慢动作,用嘴唇温柔的吮吸、用舌头轻浮地挑逗,勾的他下面一阵一阵的湿。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阴阜,连硬涨起来的yin根都得到了她的安抚,不安的在她手心里跳动了几下,不过她似乎对它并不感兴趣,像逗狗一样摸了两下,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 那里果然都已经湿透了,贴着护垫的内裤根本无能为力,早已被又黏又滑的yin水浸湿,她在他穿了孔的阴蒂上随便刮了两下,xiaoxue就乖乖张开,从yinchun穿过,清洗过的中指顺畅的进入了他的女xue。 她的手指一点也不安分,在yindao里面绞得翻江倒海,又捣出一股yin水来,把她的手指都裹满了sao水。 当她掏出消毒好的粉色小跳蛋,他才明白她说的“不是她来”是什么意思。千濯眼圈红红,乖顺地把大腿摆成M形,任由她把跳蛋的一头插进松软的女xue,而另一边小头头则对准他肥大的阴蒂。 启动开关,跳蛋贴着他的阴蒂和女xue震颤着,而在上面,他们已经换了一种姿势,千濯跪成八字形,双脚扭到侧边而软软的大屁股撅起来对着主人,活像是一只摆好姿势等着被cao的小母狗。 明月垫着软枕靠坐在床板边,从身后抱住会喷奶的两只大奶,上下颠弄揉搓着,而身下的跳蛋调高了一档,把这只yin荡的寂寞的母狗直cao的几乎要汪汪叫起来。 他在她的玩弄下配合地嗯嗯啊啊,呻吟yin叫。好舒服,好爽,自从来到她的家里,他就一直忍耐着滔天的强烈性欲,日常处于被憋到爆炸的状态,现在终于被她(买的跳蛋)狠狠艹了。 就着这个姿势玩了半个小时,明月停了跳蛋,换成他抱着她,她躺在他的身上,吸着他的rutou用手扣他的阴蒂。她的手指灵活翻飞,反复抽插搅动,一边刮着阴蒂一边又插着他的松xue,不顾他的阻止她重重抽插了百十来下,千濯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不应期的他也没有被放过,她不再捣弄xiaoxue和阴蒂,揪着他的奶子吸个不停,而他本该背在头顶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脑袋,摸着她的头发,柔柔地叫她宝宝。 多亏了这个粉色的小玩具,今晚只用了这一个,他们变换姿势进行了长达数个小时的交流,千濯高潮了十来次,弄得满脸都是口水和奶水,眼神像被抽了魂一样,床单上到处都是乳汁和千濯流出来的sao水。 撑着颤巍巍直发抖的大腿,千濯的腿软的都要站不起来,头晕眼花撑着身子换了床单。关上房门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几乎是爬着过去给她打了水擦手和擦身。 明月的下面也是湿湿的,他跪在地上给她擦身精神恍惚,差点凑过来舔,但好歹还是恢复神智,端了水盆回到浴室,清洗晾晒了床单又洗好澡,缓了缓才走回房间,在她身边躺下了。 她还没睡着,翻滚进了他的怀里,枕着他的奶子在他另一只奶子上画圈。他这次真的累极了,往常睡前总要偷偷看她很久,这回他看她画圈,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 他被明月cao的好舒服,她买的跳蛋柔软又舒适,每个档位都各有特色,她总是会给他买很合适的东西。对了,她还给了他三百块钱,明天要记得放回去。 千濯沉沉睡去,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怀里的女孩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他很久,又盯着她仍未痊愈的腿看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口气,摸索着帮他下面和rutou涂了药,又给他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和大腿。 他睡的很沉,始终没被惊醒,而明月却睡不着。哪有让被cao的累到快要晕倒的娇娇老婆辛苦收拾残局的道理,她还是要快点好起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