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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瀛】洞房花烛夜(女a男o)

    文司瀛很少饮酒,或者说一般情况下坤泽都会避免沾染酒精,这种危险的饮品除却会让雨露期提前之外,麻痹神经的作用也会让本就弱势的坤泽丧失警惕,更容易成为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目标,他见过太多发生在无人小巷中的惨剧,见过不知多少污浊中挣扎的坤泽,他深知瀛海商会比不上同文行,自己也没有堂弟那样的手腕,很多人视同文行为眼中钉却又忌惮文司宥的手段,但又有多少人将文司瀛放在眼里呢?

    思绪至此文司瀛只得无奈地扬了扬嘴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饮下的是谁递来的酒杯,耳边回响的是颇为热情的恭贺与祝福声,他唯有笑脸相迎那一张张虚伪的面孔,时间久了只觉得胃里都是一阵翻江倒海。

    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大堂中多了一抹甜腻的桂花香味,文司瀛敏锐得察觉到空气中的一分燥热,对危险的敏锐感知让他即便已经伶仃大醉也还是及时抽身出喜宴,在公主府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想吹吹冷风醒醒酒,却感觉头似乎变得更加晕乎乎的身上也燥热得不得了,迷迷糊糊间一抹耀眼的红色闯入视线中,文司瀛被吓了一跳,抬头望过去便看到了大公主那妆容娇艳的面庞,鼻尖萦绕的玫瑰花香让他的燥热愈演愈烈,想要被触碰,被抚摸,欲望的本能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然而仅剩的一点清明又时刻提醒他眼前的女子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发妻,但事实上她还是那昭阳大公主,是自己的合作者,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要她的垂青。

    低下头垂着眼帘,文司瀛轻声开口:“……殿下。”

    宣照注意到文司瀛离开了大堂,她身为天乾都已经对那充满了荷尔蒙的地方有了些反感何况那么一个坤泽,她有些不放心,公主府内没有坤泽但侍卫中不乏天乾,文司瀛这样乱晃难免叫人担心。于是也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散了宴席吩咐宣连隐送客,自己独自一人出来找人,而后便发现了在湖边假山旁发呆的坤泽,恍惚间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只被人遗弃的兔子。文司瀛坐在假山前的圆凳上似乎正在想什么,注意到自己靠近时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双褐色的眸子中闪过惊慌,而后或许是认出了自己稍稍有所放松,只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以至于rou眼可见地心情低落下来,像只耷拉着耳朵的白兔,乖巧地唤了自己一声殿下。

    自己认识文司瀛并没有多长时间,或者说直到与父皇达成交易完成赐婚之时宣照才真正去了解了这位文家分家的长子。他与那位同为坤泽的同文行行长不同,他更接近于一名普通的商人,经营着自己的商会,有自己的人脉关系与生活圈子,而如今她昭阳就像一块扔进山间深潭的鹅卵石激起了阵阵涟漪,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天乾可以标记多名坤泽,而坤泽一生却只能拥有一位天乾,偶尔夜深人静之时宣照也会稍稍思绪万千,这场联姻是否对文司瀛而言太过苛刻,如果自己真的标记了他,自己仍然可以继续与宣连隐的同路而行,但文司瀛呢?明明没有感情却要被拴在公主府一辈子,甚至如果他怀孕还有可能被迫放弃他的商会在家相夫教子。

    宣照知道眼前的坤泽早就已经考虑过了这些可能,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才会同意这项合作。

    用自己的全部为他所在的分家搏一个未来。

    “你喝了不少,先回屋去吧。”宣照尽量放轻声音不想吓到小兔子,靠近了便能嗅到一股香甜的桂花香气,坤泽的气息像是奶猫的爪子挠的人心痒痒,宣照的动作顿了一下复又继续,伸手想去将对方扶起来却被白兔躲了开,小兔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示意自己没事劳烦殿下关心,像是刻意回避一般扭头溜走了。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被用来做了交易,想必他心里会比自己更五味杂陈,宣照也没有在意文司瀛的这一点失礼,她还要去做最后收尾的工作,晚些再来看他吧。

    文司瀛踉跄着回到卧房时感觉那股玫瑰花香还萦绕在身边,让他只觉得似乎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下面应该早已是一片狼藉,滑腻的感觉让他的面颊一阵发烫,不愿被公主察觉这幅样子于是婉拒了对方的好意,文司瀛甚至没有去早已布置好红绸喜烛的洞房而是回了之前安排给他的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这才松了口气。好热,想被拥抱,想被抚摸,想被进入……文司瀛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胸前的乳首硬得像小石子,即便是上好的纯棉面料现如今也显得如此粗糙磨得两个小东西酥麻难耐,文司瀛的手紧紧抓着衣襟,他后知后觉应是雨露期提前了,但随身的药品皆为抑制剂如今使用已是晚了,或许也只能硬扛过去。

    很快文司瀛意识到曾经规律服药让他低估了雨露期的本能反应,他的身体敏感的仿佛连一层纱都承受不住,衣服散乱地挂在腰间起不到半点遮体的作用,他缩在床上面颊通红朱唇轻启,稀碎的呜咽声从他的口中溢出,他试图用薄被裹紧自己但难耐的燥热又让他无所适从,胸前敏感的朱果被布料擦过激起的快感让文司瀛几乎闷哼出声,下面顿时泄出一大沽蜜液来,酒精让本就混沌的大脑愈加无法进行思考,迷迷糊糊地只是遵循于本能,文司瀛的指尖抚上自己胸口挺立的乳首轻轻揉弄,一瞬间快感夹杂着疼痛让他弓起身子,颤栗的感觉让人懵懂又渴求更多,文司瀛受过的任何教育中都未曾同他讲过这方面的只言片语,他只是遵从着本能抚慰着自己的身体。

    两枚朱果本就已经硬挺这会更是被玩弄的鲜艳欲滴,文司瀛却仍觉得身体里似乎有着更加强烈的渴求,下面像是春潮泛滥一般流着水,男根昂扬硬挺渴求着被爱抚,隐藏在下面的花蕾早已湿透,水淋淋的花唇随着他张开腿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娇俏的蕊豆已经涨大探出头来,无声地渴求着爱抚。文司瀛多年来受到的教育让他觉得做这样的事是不耻的,但本能的渴求又让他克制不住地将手伸向自己腿间,右手伸向自己的欲望,只是五指才轻轻拢住那柱身他就已经颤栗着几乎射了出来,晶莹的液滴从顶端的铃口溢出来流在柱身上更加方便了taonong的动作,另一只手试探着去揉弄花蕾间的蒂蕊。“唔!”强烈的快感让文司瀛一下子绷紧了肌rou,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他大口喘息着想要平复自己的呼吸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因为饥渴的身体品尝到了快感而难以遏止,玉茎被快速的taonong着,拇指时不时地划过铃口将快感的浪潮推向更高处,蒂蕊也被葱白的指尖照顾着,文司瀛只觉得自己像是溺于潮水中的旅人,他的腰一颤一颤的,当快感的浪潮将他推向云霄之时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是一滞,半晌身体才软下来大口喘息着,下面的花蕾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蜜汁,然而他只感觉更加难耐,那花xue中就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才能止住那深不见底般的空洞。

    酒精与情欲让感官都钝化了,文司瀛恍惚间听到了似乎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但却听不真切,他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是刚撑起身体便听到一声巨响,紧跟着大公主便冲进了房间,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之后是担忧与愤怒,一时间灼痛了文司瀛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自尊。

    宣照刚回到大堂便遇见了神色难看的宣连隐,询问下得知喜宴的菜肴中混入了一种特殊的调料,这种从玉胡进口的胡椒粉介于调味料与药材之间,过量的胡椒与酒精同食会引起坤泽雨露期的提前,如果计量足够甚至能让刚刚度过雨露期的坤泽再次进入雨露期,药效之猛可见一斑。听到这汇报宣照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刚刚从自己身边跑开的小兔子,只来得及嘱咐宣连隐一句暗中调查不可声张宣照便去了洞房——按照规矩今晚便是洞房花烛夜,文司瀛理应在这里等待自己。然而推门而入只见燃着红烛的屋中红帐高挂,床铺整整齐齐显然未曾使用过,就连这屋中也只有燃烧后的熏香味闻不到半点桂花香气,很显然文司瀛并未来过。

    在公主府劫持驸马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恐怕还没人做得出来,就算是暗斋经过之前那场风波也应当没本事再兴波澜,宣照倒是不担心文司瀛有性命之忧,但他一个坤泽若是遇到雨露期提前恐怕也是相当麻烦,要尽快找到人才行。宣照一直将注意力都放在暗斋上并未对文司瀛有更多注意,不光是她,整个喜宴上或许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文司瀛只是想通过天乾与坤泽的结合来给他的家族一个攀附公主府的机会,他在这场婚宴上显得太过普通,很多人都会产生他配不上公主府的念头。但其实若非文司宥过于出众的才华掩盖了他的光辉,以一名坤泽的身份建立瀛海商会而未出卖身体文司瀛的能力同样可圈可点,正是如此自己才会选择同他合作——只想靠rou体结合依傍公主府的寄生虫可入不了她宣照的眼。合作由自己提出,他也一直尽全力配合,今日甚至险些丢了性命,宣照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疲惫,可想而知他从进入公主府以来是怎样的如履薄冰,宣照虽然不会有什么泛滥的同情心,但也不会让自己的合作者在自己府上遭遇任何不测。

    如果没在洞房或许他就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宣照简单思索片刻便得出了结论,至少要先去看看如果没有再谈其他,不过才靠近那间房间宣照便微微颦眉——桂花香味比刚刚更加甜腻,芬芳婉转是求欢的信号,显然文司瀛不仅在这里而且已经进入了雨露期。军中从来没有坤泽,公主府也没有这种麻烦的性别,她对坤泽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但各国各地时常发生的惨案传入耳中倒也让她对这个性别的雨露期有些了解,放着他不管是要出事的。“文司瀛,开门。”宣照敲了敲门,侧耳听屋里并没有动静,想来就算是文司瀛听见了大概以他的情况也很难来给自己开门,宣照索性便直接破门而入。房间内浓烈的桂花香让宣她也是后退一步平复呼吸才再次向屋里走去,步入卧室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如此香艳的一幕。

    文司瀛棕色的长发散下来,几缕碎发粘在额前让他看上去透着一股别样的易碎感,一双泪眼朦胧的眼中是些许的迷茫,似乎被酒精与情欲麻痹的大脑让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目前的状况,视线向下,那一身红色的喜服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腰间,白皙的胸膛上两点艳红色的小樱桃挺立着似乎是在邀请人去触碰它蹂躏它,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大张的双腿,以及他双腿间的一片春色。男性坤泽的性器发育得相当秀气,淡粉的颜色看起来鲜少被使用,而下面那朵rou嘟嘟的花蕾却已是成熟艳红的色彩,两片花瓣因为他张开腿的动作而张开,对方葱白的指尖尚且还附在顶端艳红的蒂蕊上,那诱人的小口一下一下收缩着将晶莹的yin液挤出来。宣照眉头紧锁,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现在至少没有性命之忧,但如此下流的手段也亏得暗斋用的出来,如果宣连隐没发现餐饮中的隐患,如果自己没有找到他,如果有其他天乾先一步找过来……将公主的名声放在一旁不讲,单是雨露期被陌生的天乾侵犯标记这种事对一个坤泽而言会是怎样毁灭性的灾难……

    然而宣照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到那小兔子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他显得有些慌张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移开视线不再看向自己,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开口:“让殿下撞见这幅痴态污了您的眼睛万分抱歉,请……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解决好……”文司瀛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淡淡的玫瑰香飘来,天乾的气息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加躁动,好像要……哪怕只是一个拥抱,文司瀛紧了紧裹着自己的被子,他不想被大公主察觉自己的渴望,他不想让对方认为自己在利用性别有所企图,下面麻痒难耐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直顶花心才好,文司瀛努力不去在意这种感觉,只希望大公主赶紧离开——他不需要廉价的同情,更不想如此轻易地将身体交付。

    “你想一个人撑过雨露期?”大公主的声音再次响起,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朝着床榻走过来,天乾的压迫感让文司瀛腰都一阵发软,几乎要本能地凑过去乞求对方的拥抱与亲吻,然后仅剩的理智又让他感到恐惧,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扯着被子不敢与大公主对视。“殿下……”文司瀛咬了咬嘴唇,努力想组织语言来给出一个让大公主信服的理由,“我曾在越阳时有过相似情况,只要撑过最初的两天就没事了……”“你之前的雨露期也是因为药物吗?”宣照并不喜欢废话,但眼前这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兔子又让她感到颇为无奈,坐到床边伸手过去,才碰到他的肩膀对方就像是受惊地小鹿一样想躲,宣照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怀里顿时心下一惊,文司瀛像是个小火炉一样浑身guntang,真要是放着他两三天不管宣照都怕他烧傻了。怀里的人脸红的仿佛要滴血,他僵硬的靠在自己怀里,那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中似乎写满了疑惑和惊慌。“暗斋的下三滥手段,”大抵猜到了他在疑惑什么,宣照淡淡开口,“你若是想硬抗,说不定就要遂了他们的心愿丢了性命。”

    文司瀛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他被大公主圈在怀里,天乾的气息萦绕在身边让他感到一丝安心,而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又让他感觉自己的面颊都要烧起来了,迷迷糊糊地想逃开却被对方按在床上扯下了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掩,完全赤裸地将身体暴露在那双金色的凤眸之中,即便其实刚刚早已被看光但文司瀛仍旧害羞地蜷缩起身体,却又被那身着艳色嫁衣的女子略显强硬地伸展开。文司瀛从未想过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会这样赤裸裸暴露在大公主面前,他的两颗乳粒硬的发烫,下面的欲望昂扬得格外精神,花xue也是下流地往外吐着蜜汁,顶端的蒂蕊挺立着无声的叫嚣着想要被爱抚,羞耻与无助让他心中升起莫大的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啊!”文司瀛带着哭腔喊出声,大公主的指尖才轻轻碾过乳首就已经让他几乎是去了,大公主是天枢军统帅,她常年习武握弓的手上生着茧子,这在性事上显得愈加磨人,大公主纤长的两指探进花xue之中模仿着交合轻浅的抽动,拇指照顾着那精神抖擞的蒂蕊,几乎才刚刚碰到文司瀛就呜咽着将腿合上,手抓着宣照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摇着头。

    宣照微微眯起眼,她并不想强迫文司瀛毕竟他本不是公主府的人,他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自己若是以公主身份强迫对方接受标记,哪怕再怎么说是为他好也终究会在他心里留下阴影,也会让这昭字旗蒙羞,但若是放着他不管……

    文司瀛被大公主神色的变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他们之间明面上至少已经是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妻,她是自己的天乾,若是想标记自己无论怎么说都是合情合理。他不是堂弟,瀛海商会虽规模不小但也只局限于越阳,他能入公主的眼或许也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文家人。

    宣照看到了文司瀛眼中的惊慌与恐惧甚至还有一丝绝望,她从不擅长哄人,当然她也不认为文司瀛需要什么甜言蜜语,她只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给了文司瀛一点喘息的时间,小兔子立刻缩起来想和自己拉开距离却似乎又有些胆怯,一双褐色的眸子湿漉漉的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怜爱。“暗斋在餐食中动了手脚才让你的雨露期提前,若是没有天乾的气息你这雨露期能否顺利结束并不好说,”宣照嗅着文司瀛身上浓郁的桂花香,耐着性子做了解释,“若是不愿便直说,本宫不会强迫你。”

    “你一个坤泽跟你堂弟学什么不好学开商会,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坤泽嘛,只需要朝着天乾张开腿自然有人愿意供着你吃喝。”

    “坤泽而已学这些有什么,会生孩子就够了。”

    大公主的话就像一枚射入漆黑夜空的烟花炸出绚烂的色彩,从小到大太多的闲言碎语在酒精的催化下又闯入脑海让文司瀛有些微微有些目眩,那些话语或是出自血亲手足或是出自街坊邻里,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刀在文司瀛的心头刺下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时间可以磨平伤痕却无法治愈,越是遍体鳞伤文司瀛越是抵触天乾,越是想证明自己没有天乾也依然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活,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最沉重的打击,他终究要依靠公主府,终究要同一名陌生的天乾结合哪怕那是大公主。

    而此时此刻,也正是这位天乾向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她真的将自己看做是合作者而不是附属品,她在意他的感受,尊重他的人格,是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便步入了充斥着自己雨露期气息的房间中,若想她早就能标记自己,她是大公主,她同其他的天乾都不一样,自己的这门婚事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文司瀛咬着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半晌他才低声开口:“只是临时标记的话,万分感谢……殿下。”

    宣照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坤泽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于天乾而言坤泽是理所应当的附属品,于中庸而言坤泽是可遇不可求的稀有玩物,甚至许多坤泽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已经麻木得将自己当成了商品明码标价,而世人皆习以为常。眼前这个坤泽尚且还懂得挣扎,即便他在选择完成这场婚姻时他就已经向命运低了头,但或许不被标记已经是他最后一点脆弱的尊严。

    公主的吻就如同她的人一样像是攻城略地般,唇齿厮磨间让文司瀛直到窒息般地头晕才给他片刻地喘息时间,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嫁衣抵在抵在自己胸口,自己的乳粒摩擦着光滑的面料激起愈加难以忍受的快感与渴求,玫瑰与桂花的香味逐渐交织在一起,文司瀛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为结合做好了准备哪怕仅仅是抚摸都已让他情动难耐,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文司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能发出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本能地想抱住自己的天乾却又因理智而不敢如此放肆,只是将双手搭在大公主的肩膀上,张开腿承受着公主的动作。

    “不必忍耐,想抱便抱,本宫不会责怪你。”宣照感觉到身下坤泽的犹豫,她搅动花蕾的手未曾停顿,再次俯下身去吻他的面颊轻声开口,身下小兔子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了迎接天乾的进入,但既然答应了他便一定会做到,她宣照从不是会被本能支配的低等动物。文司瀛呜咽着环住了宣照的脖颈,大公主的技术并不算好,但只是简单的抽动碾压他的内壁就已经止不住地收缩,快感如浪潮般将他卷入欲海浮浮沉沉,只有抱紧自己的天乾才能获得些许的安慰。“唔……殿下……”文司瀛像只奶猫一样呜咽着,桂花丛中落入几片玫瑰花瓣,两个人的气息已经完全交融在了一起,文司瀛张着腿承受着大公主的动作,那生着茧子的手指每一次动作都会激得内壁一阵收缩挤出更多的汁液来,两片洁白的花瓣已经染上了一层樱粉色,顶端的蒂蕊被指腹摩擦照顾得周全,文司瀛晕晕乎乎地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他似乎一直都在云端,当他带着哭腔泄出来,蜜液沾湿了大公主的裙摆时他已经是筋疲力竭,随着逐渐褪去的热意涌来的是莫大的疲惫,蜷缩着身体开始眼皮打架,撑了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宣照舒了一口气直起身来,她推开窗户散了散屋里浓郁的花香,皎洁的月光照进房间,似是想窥见屋内的旖旎春色。

    这名坤泽倒不像想象中那样逆来顺受,倒是能够配得上成为昭阳的合作者,该说不愧是文家人啊。

    “也让本宫见识见识你的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