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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泷防骗反诈扫黄打非一斗!

    荒泷一斗,一种可爱而聒噪的大型生物,常出没于花见坂一带,想要拍摄他最生动最鲜活的写真的话,带着留影机去那里蹲点准没有错。正在我纠结躲在哪个房顶上窥视的时候,那位鬼之副手却面色不善地拦住我的去路。

    “啊,早上好,久岐小姐……”

    对方的气场太过强势,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倘若不是为了保持礼貌,已经一溜烟地跑回居处也说不定。

    “很早之前就觉得你这人可疑得很,既然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和你独处的机会,就来开诚布公地谈谈吧:你和老大的‘交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差、差不多半年前……”

    “呵,果然。”久崎忍小姐轻蔑地说道,“老大他呢,头脑简单,心思纯粹,为了帮派活动能延续下去,什么工作都愿意试一试,但这决不是你可以把他哄骗到歪门邪道上的借口。荒泷派的经费缺口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cao心,我自有办法解决,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他了,否则我会立即将此事上报给天领奉行。”

    “但是,我们是……”

    “请不要忘了,我曾经为老大开过具有法律效力的精神疾病证明,单凭这一张纸就能把你送进局子。本来呢,我是准备直接报官了,可不知道你许诺了什么好处,竟然让老大拼命维护你……至于老大那边,我也请鹿野院同心多加提点、好好普及防骗知识了。所以没有以后了,前‘资助人’。”

    显然,她并不想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浪费过多口舌,意思传达到了,就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下次再见到荒泷一斗是在花见坂的小吃摊前,他并不像之前一样爽快地扑过来打招呼,只是迟疑地看了我一眼。而久岐忍察觉不妙,立刻打包结账,拉着我心爱的赤鬼消失在街道行人之间。

    生活又回到了它原本应有的样子,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也许像蠹虫一样平静而寂寞地苟活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某物的垮塌,一期一会的理论对我来说未免太过残酷,如果没有遇见,那么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在那之后我很少出门,闲暇时间翻阅过去的相册作为消遣,看着看着就有一股燥热直冲向下半身。“呜呜……一斗大人……”我忍不住发出了这般软弱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减慢,直到斗虫的、相扑的、在海边放声歌唱的笑脸被白浊玷污。

    因贤者时间平静下来的头脑中,充斥着清一色的念想。

    “一个人好寂寞。想要见面。”

    做完一天的工作,我很早就吹灭了蜡烛,听着屋外呼啸的风雨声,躺在床上静静地思考这清一色的失败的人生。正在我昏昏欲睡之时,不知何人忽然敲响我的房门,一言不发就翻过别人家的院墙还真是不礼貌。但我转念一想,在这种时候敲人房门的只可能是无处避雨的浪人武士……我曾在最窘迫的时日里受过他们的恩惠,还是放他们进来好生招待一番吧。

    “来了来了,请您等一下!”我披上保暖的羽织,擎着油灯去为来客开门,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愣在原地:敲门者不是旁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荒泷一斗。他什么雨具都没有带,全身都被大雨淋湿,平日里嚣张至极的白色长发也驯顺地贴在背后,像在湿冷的雨夜被遗弃在街头的狗崽,从纸箱里可怜巴巴地探出脑袋。

    “晚上好,荒泷先生。一个人来的吗?这么晚来到寒舍的话,可能会被人误会的。啊,您一定是需要一把伞对吧?我这就去拿一把……”为了避嫌,我刻意使用了生疏的称呼,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明亮而灼热地烫伤我的舌头。

    “本大爷不是这个意思……阿、阿——嚏!咳!咳!咳!咳!咳!”

    我转过身去,打算弯腰捡起放在门边的雨伞,背后却传来了聒噪而略显刻意的声响。

    “我感冒了,对!本大爷又没有预测天气的本事,不巧没有带伞,就被大雨淋感冒了。咳!咳!咳!咳!咳!”荒泷一斗捂着嘴,很生硬地大声咳嗽,在咳嗽的间隙不时瞪着我,仿佛在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来都来了,你看着办吧”。

    “那好吧……”我别无他法,只能做了个“请”的手势。荒泷一斗的咳嗽声立刻停止了,他抹去脸上的雨水,走进室内,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扔了一地。我把自己的羽织抛给他穿,捡起他的湿衣服,拧干水分,挂在通风良好的地方晾干。

    荒泷一斗抓起我的羽织套在身上,但怎样用力都不能系上衣带,干脆敞着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自认为隐秘的心思,实则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可惜,此时的我依然铭记久岐忍的威胁,如果今晚不能抵挡住诱惑,绝对会被她追杀到天涯海角吧。

    “正好我这里有些剩下的药包,可以为荒泷先生您煮上一锅驱寒暖身、治疗感冒的汤药。”

    荒泷一斗霎时间变了脸色:“药?不行,我不喝。我可是鬼族,身强体壮,不需要喝什么汤药!不就是小小的感冒么,本大爷睡上一觉就能治好!”说着就迫不及待地要钻进我家的卧室,脸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不行。”我迅速挪身,挡在他与卧室门之间,“喏,雨伞和油灯都借给您,请快回去休息吧。当然,如果忘记归还的话,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荒泷一斗很不高兴地扭起了粗眉毛。

    “久岐小姐说得对,我不应该采取卑劣的手段,将天真单纯的您诱骗到错误的道路上。如果您今晚前来是为了筹集荒泷派活动经费,我明天会将摩拉交给久岐小姐的,现在还请荒泷先生打道回府,被人误会就不好了。”

    “够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援交的!”

    荒泷一斗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尖锐的指甲几乎要透过布料刺进我的皮rou了。我吃痛地哼了一声,脆弱的肩胛骨快要被鬼族的天生怪力生生捏碎。

    “呜……请住手、好痛……”

    他后知后觉地收了手,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干脆把我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在我徒劳的拒绝声中一脚踹开卧室的门。谢天谢地,门没事。一阵天旋地转之间,我被粗暴地扔到床上,好在被子足够柔软,所以不是非常痛。

    我还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得哗啦啦的清脆声响:荒泷一斗从怀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摩拉袋,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把那袋子按在我的胸口。

    “这是……”

    “听阿忍和鹿野院同心的说法,这笔摩拉应该叫嫖资。”荒泷一斗十分严肃地解释道,我被这反差感极强的表述震慑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好,“本大爷在离岛打工,连着搬了一个月的货箱,工钱都在这里了,这些应该足够让你给我援交吧!”

    “诶……诶诶诶诶?!”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我刚刚听见了什么?骗人的吧,荒泷一斗想让我援交,报酬是他打工一个月的工钱?

    比起为“我在荒泷一斗心中竟然有这样重的分量”暗自感动,我的第一反应却是,做了一个月的工只有这些工钱?怕不是被码头的人骗了还美滋滋地帮别人数钱吧……

    “‘感谢您的指名’这种客套话就不必说了。现在就躺平吧,什么都不需要做,本大爷自己来!”

    “啊……好吧……”我心存顾虑地平躺在床铺上,双手被荒泷一斗用他衣服上白紫相间的注连绳捆在头顶,被健壮赤鬼压在身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扪心自问,除了第一次用了些强硬的手段外,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以谄媚的语气哄骗他做这做那的,久岐小姐真是错怪我了,明明现在的荒泷一斗才更像个犯罪分子吧!

    荒泷一斗急不可耐地脱下灰黑色长裤,那根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自着物下解放出来,早就因欲望变得硬挺,铃口中溢出些透明的腺液,而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肥厚雌xue也不时吐出一股yin水。单纯的自慰无法满足他深壑般的yin欲,他也不愿意剪掉看起来非常炫酷的尖尖的黑色指甲,只能用手掌按在rouxue上胡乱揉弄两下,黏腻的水声在他的掌心响起。

    我悄悄地咽了咽口水,虽然在被久岐忍威胁后决心改邪归正,但色欲绝不可能是一时半会就能断绝的……一直盯着敏感地带观摩显得我好像个不知悔改的变态,让视线向上挪动呢,又会撞上流淌着鲜艳鬼纹、手感一向很好的饱满胸膛。

    “您自己来,真的没问题吗?”我有些担忧地询问道。过去曾在花街听说过有男女骑乘位交合,正在两人干柴烈火、天雷地火之时,男方不幸遭受了海绵体断裂的痛楚,好事不成,反倒进了医馆。之前我只把这种消息当成黄色笑话听,一笑了之,今日自己成了故事中的主角,倒也惴惴不安起来。

    “当然没问题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在性方面也不输于旁人,荒泷一斗用手指拨开两片久违情事的xuerou,向前挺着身子好让我看清楚那熟红色的雌xue究竟有多么渴望情事。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大略位置,干脆坐在我身上,湿漉漉的雌xue隔着几层布料,正好卡在那个可疑的鼓包上磨蹭。

    显然,这种浅尝辄止的抚慰也让他感到非常惬意。他小声哼哼着,爽快地脱下身上的羽织甩到一旁。

    被一个身高体壮的成年赤鬼压在身下,感到呼吸不畅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在床上扭来扭去,试图让自己感到轻松一点,但荒泷一斗却像传闻中真正的恶鬼一样,用力把我按在床上挣扎不得:“鹿野院同心说了……付了摩拉,就不算诱jian什么的……总之你乱动什么,本大爷又不是要吃了你!”

    我的内心顿时警铃大作:这哪里是一拍即合的援交,根本就是借助武力实施的强暴啊!

    “来人啊!救命啊!有鬼强抢……”呼救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荒泷一斗就捂住我的嘴,不准我发声,“唔唔唔唔唔唔——!”

    “嘘——!这又不是犯罪现场!”

    不,这就是犯罪现场!

    荒泷一斗拧着分叉眉,火急火燎地扯掉我的下着,也顾不上什么事前开拓润滑了,扶着我的性器随手taonong几下,就不管不顾地坐了上去。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向尊贵的鸣神大人祈祷,千万不要让我重蹈覆辙,成为第二个小道消息的主角……

    “呼——”荒泷一斗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很舒适般地闭上眼睛,湿软的xuerou包裹住我的性器不断吞食,直到他完全坐到底,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和谐的流血事故。他的脸上浮现起满足的笑容,随意地将长发抹到脑后,双手按住我瘦弱的肩胛骨,坐在我的胯上起起伏伏,也不知道跟谁学坏了,竟然有意识地收紧雌xue,贪婪地吸吮我的性器。我被吸得头皮发麻眼前发白,想要推开荒泷一斗,但这结实的鬼族像巨石般压在我的身上,哪有轻松挣脱的可能。

    我闭紧眼睛大声求饶:“不不不不不行、停下、要去了——!”

    “哈啊……这不是你教我的话吗?”荒泷一斗愣了一下,似乎在仔细琢磨这句话的深意,忽然一拍脑门,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懂了,因此这次是你来援交,所以角色互换了!我知道这个,叫作情趣扮演!嗯……如果是你会说些什么呢……”

    鸣神大人在上,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荒泷一斗坐在我的性器上扭了扭,确认已经插得足够深后,才慢慢地俯下身。我正猜想他突然换姿势是要做什么,没想到他竟然蹭了蹭我的脸颊,舌尖缱绻地舔舐上我的耳壳:“怎么,嫌和本大爷做不够舒服吗?”情热中低沉而又夹着灼热气息的池面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再加上那紧紧箍住我性器的湿热柔软的内壁……我顿觉小腹一阵被电流击穿般的尖锐快感,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抽动几下,就痛痛快快地射精了。

    “一斗大人的身体……真是太爽了……”我眼神放空,喃喃自语道,心脏跳得飞快,身上也都是汗水。

    荒泷一斗却远远没有满足,他只是舔了舔嘴唇,然后完全趴在我身上,双手垫在我的后颈与枕头之间,那对饱满的胸肌正好落在我的脸上,我的鼻子埋在深邃的乳沟里,快要喘不过气了。荒泷一斗并没有给我半点喘息的余地,xuerou很有技巧地收缩夹紧,我那缴械投降的物件就又复苏过来。“哦哦,很有精神!”我听见荒泷一斗这样感叹道,贴在我脸上的胸rou也因此微微震颤。

    最初我倒也乐在其中,毕竟分别一个月没有见面,还是很想多与他温存一段时间的。然而事情在我又去了两次后发生了质的变化,荒泷一斗仍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依旧紧紧抱着我沉迷于活塞运动,他流了很多水作充分润滑,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我的性器却已经不堪重负了。更要命的是,荒泷一斗来得突然,又急匆匆地把我按倒在床上,睡前我还没有上过厕所,现在听着外面的雨声与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我渐渐有了些尿意,一直忍耐到现在,终于也到了极限了……

    荒泷一斗一下子弹了起来,他的表情由享受转为惊恐,低头看看略微鼓起一块的小腹,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看:“你、你竟然敢在本大爷身体里尿尿!”

    他很不高兴,想要离开,却被我按住腰胯用尽全力向上挺腰,抵着深处的zigong口连续抽插,于是也软了腰,平日里就不太灵光的脑子仿佛也被性器搅得黏糊糊的,不知道究竟在哼唧些什么,我也不太想知道。这是存在于鬼族血脉之中的繁衍本能作祟,也不能把责任完全推到他身上。被人捣弄zigong口让他收敛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只是有些失神地按着自己的小腹,大概是在担心那个隐藏在深处的娇嫩器官被顶坏吧。

    那口红肿的雌xue剧烈地抽搐着吮咬我的性器,而荒泷一斗则在高潮的瞬间瘫倒在我身上,我顺势揽住他的脖颈要与他接吻,他迷迷糊糊地点头同意了。

    事后,荒泷一斗对我在他体内失禁这件事大发雷霆,挥着沙包大的拳头威胁我,但左挥右挥也没打到我身上来,气冲冲地去浴室里洗澡去了。而我则轻车熟路地更换起被弄脏的床单,希望明天是个美好的晴天,这样就可以及时洗干净然后晾干了。

    水声渐渐停歇了,荒泷一斗只在腰间围一条白色的浴巾,大大咧咧地走进卧室,清理干净后心情也好了很多。

    “一斗大人今晚不回去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当然是在你家过夜了。”

    “但是久岐小姐她可能……”

    “我都说了,这次是我付钱让你来援交,天领奉行要抓也是把我抓走,放心吧!”说着,他就愉快地爬上床钻进我的被窝,神之眼摘下来放在床头,和他那袋子摩拉放在一处,“话说回来,你竟敢在本大爷里面……得扣钱!”

    “唉,其实一斗大人,您不需要交钱的……鹿野院同心没和您说吗,除了诱jian、援交之外,两个人也可以出于单纯的爱慕之情,情投意合地做最亲密的事,这种情况是不会被天领奉行抓去的……”

    我絮絮叨叨地讲授着相关法律常识,荒泷一斗却早已睡着,我的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真拿您没办法。”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少了荒泷一斗的聒噪声音,屋外的雨声显得更清晰更寂寞了。被榨干的我步伐虚浮,下床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坐在窗边听雨,彻夜无眠。

    【后日谈1】

    Mob:我没有强迫一斗大人。

    忍:你说得对,但是日傻子犯法。

    Mob:我每次都支付了远高于市场价的摩拉。

    忍:你说得对,但是日傻子犯法。

    Mob:这次是一斗大人主动来找我的。

    忍:你说得对,但是日傻子犯法。

    Mob:我是真心喜欢一斗大人的。

    忍:你说得对,但是日傻子犯法。

    【后日谈2】

    这里是……哪里?我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男人英俊的睡颜,我们身上都不着片缕,还残留一些极为暧昧的红痕。

    “唔……斗虫、打牌……”睡梦中的男人大手一挥,把我紧紧搂在怀中。不知怎的,我的脸竟然变得guntang起来了——Mob啊Mob,你怎么能被美貌所诱惑!

    这时,男人忽然醒来了!“我叫荒泷一斗,是荒泷文化有限公司的总裁。昨晚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会给你补偿的。”他递给我一张黑卡,“这里面有一万摩拉,你随便刷。”

    正在我纠结要不要收下这笔巨款的时候,门被“咣当”一脚踹开,一个绿色头发的女人冲进房间,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说道:“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节选自某不知名璃月话本《豪门暖婚:霸道总裁拧抹布》

    【后日谈3】

    荒:听鹿野院同心的说法,好像指名到的男公关要唱什么……

    荒:香胖Call!

    Mob:?

    荒:你没听过那个吗?本大爷来教你!

    荒:おれのかがやき!

    Mob:ARATAKI!

    荒:No.1はだれだ!

    Mob:Itto!Itto!Itto!Itto!

    荒:パーティをとめないで!

    荒:今夜は...

    Mob:帰さないよ!(破音)

    (在耀眼的夜店大金球的光辉中度过了愉快的赛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