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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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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目平庸的仆役将药碗放在桌上,酸涩的苦味在房间漫延开来,温客行觉得自己的舌尖也泛起了这股味道,真的很讨厌这种苦味。

    “你出去吧,动作快些注意安全。”温客行的手指在碗的边缘摩挲着,没有抬头,也就没有看到那仆役欲言又止的表情和眼中流露出的担心,可这他最终也没有说什么,低头行礼称是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泛白的手端起碗,一饮而尽,还没来得及放下碗,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明亮的光线铺了一地,转眼又被木门挡在外面。

    连城璧手里也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另一只手捏着一个纸包。他看到温客行手里的青瓷碗,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轻轻放下手里的东西,语气平和的问,“你吃了什么?”

    喝下去的药明明是滚热的,温客行却觉得冰冷的痛感漫延到了全身,他抬头看着连城璧,对上后者眼中的暴怒,却觉得自己心中毫无波动,“何必明知故问,你该知道的。”

    碗底那一点褐色的药汁像最尖利的针刺进连城璧的眼睛,像最毒的毒药灌在连城璧的心口,他痛苦地看向温客行,看着这个人rou眼可见变得苍白的脸,道:“我那样求你,求你留下他,”连城璧的眼睛泛着红,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像是承受着无边的痛苦,他想到自己哭着抱着温客行求他留下这个孩子,留下他们两血脉的结合,就像他内心乞求温客行能留在他身边,而温客行除了刚知道的时候表现出抗拒后来的平静让他以为,让他错误的以为自己还有希望,明知不可为,却贪心的用一个个谎言来欺骗自己,“你为什么连骗我都不肯?”

    剧痛和寒意让温客行根本无暇给连城璧任何回应,他跌坐在地上,手指紧紧地攥着袖口,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一股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充斥在鼻端。

    连城璧看着那刺目的红,一步一步走到温客行面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黄泉之上,他蹲了下来,掐住温客行的脸颊,迫使温客行正对着自己的脸,不在乎温客行的眼中是否有他,只是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的语气告诉温客行,“从现在起我不会在对哥哥有任何奢望,不会再对哥哥心软,我想从哥哥这里得到什么就一定会拿到,”他看着温客行逐渐失去意识的脸,轻声道,“哥哥没听见也没关系,先休息吧,把身体养好,然后从把孩子还给我开始,我们再来过。”

    温客行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只觉得浑身无力,小腹隐隐作痛,双手手腕裹着一层柔软的羊羔绒被铁链捆在床头,链子不长,起码没长到让他坐起身来。温客行只眨了眨眼,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就听到连城璧的声音,“兄长醒了,”语气平淡,像普通的打招呼,但是他与温客行都知道,那不过是将喷未喷的火山被寒冰勉强压制住罢了,“是我小看兄长了,鬼谷都灭了那么久,还有忠心下属能与兄长联络上,我明明每天都和兄长待在一块的,却完全没有发现你们什么时候通过消息,我真是太掉以轻心了。”

    他贴近温客行,看着这张略显苍白的美丽的脸,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声音也柔软了起来,“只要兄长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我就不和兄长再追究前两天的事了,好不好?”

    温客行偏头躲开了连城璧的手,不自然地动了动手臂,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有些酸痛,“我有什么需要你既往不咎的事情吗?连城璧,谎话说多了,连你自己都信了吧!”

    “兄长何必跟我呕这个气呢,就算你不说,我日日守着你还怕等不到那自寻死路的人吗?只是要委屈兄长了。”

    “你能把我怎么样?连城璧你除了像一个禽兽一样对我做那种事你还能怎么样?杀了我还是再用阿湘威胁我?”

    “兄长放心,这一次我不用阿湘了,”连城璧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贴着温客行的耳垂,继续道,“兄长雌伏于我这禽兽的胯下,为我这禽兽生儿育女,岂不是更好。”他说话的声音极低,呼出的气体全都吹进温客行的耳朵里,温客行被他捏着脸颊躲闪不开,被那热气吹的忍不住一阵瑟缩。

    往后的十几日,连城璧时时看着温客行,吃饭喝药洗漱更衣,全都由他亲自动手。温客行被绑着不能动弹,肌rou酸痛他也会每日按摩,就像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病人一样。无论温客行是否配合,连城璧都一定会做完他想做的事。

    房间里腾起一股黏腻的香味,温客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武功早已被废,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此时哪怕想闭气也做不到。一连数日,每日都有这样的香味,温客行却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妥,心中疑惑。他面上不显,也不愿意去问连城璧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看连城璧悠哉的样子应当也不是什么毒药。

    这一日,房间里不再有那浓重的香味,连城璧甚至还打开了窗户,外面的阳光照在地板上,只是看着就觉得有一股暖意。

    连城璧坐在床头手指捻着温客行的一缕黑发,道:“兄长在屋里闷了好些日子了,如今大夫终于松口说不用再避着风,我便开了窗户,让兄长透透气。”

    可惜这温暖的阳光照不到他身上,温客行不说话连城璧看上去也不甚在意,他在一边自说自话,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那香熏了几日,兄长可有什么感觉?”也不等温客行回他,接着又道,“那可是我重金求来,能让兄长早日诞下你我血脉的好东西。”

    “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你很快就知道了。”

    连城璧掐着温客行脸颊,将旁边碗里的药用嘴巴渡进温客行口中,虽然温客行极力挣扎却也被灌下大半,余下的小半顺着嘴角往下沾湿了头发和衣裳。连城璧拿着布巾替温客行擦了擦嘴角,看着头发和衣领上的褐色药汁皱起了眉,“兄长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每次吃药都会弄脏衣裳,也罢,就去洗一下吧。”

    依旧是这个房间后面的浴池,温客行双手绑在后面被连城璧托着臀抱在怀里,迷蒙水雾中他无比清醒地感知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连城璧抱着他沉在水中,温泉水暖,温客行知道体内燃着的那一把火不是因为泉水而且因为那些药。浸湿的衣裳被褪去松松地挂在背后的手臂上,白润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密的水珠,半湿的黑发铺在上面像梅树的枝丫,蜿蜒曲折,在胸口开出两朵红色的花。

    与连城璧肌肤相接的地方即舒服又有一股灼烧的微痛感,温客行往后微仰,下一刻就被连城璧按着腰紧密地贴合起来。

    连城璧亲啄温客行的颈侧,带着迫切的喘息,低声道:“哥,你吃的药,我也吃了,你帮帮我吧。”

    guntang的阳具抵在臀缝之间让人想忽视都难,而温客行自己的性器也已经随着药效慢慢勃起,夹在两人之间,随着连城璧的动作被忽快忽慢的摩擦着。

    连城璧的话让温客行暗自惊讶,他已经不能理解连城璧的做法了,只觉得连城璧越来越疯。现在这个疯子,一手托着他,一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让两人紧紧地贴在一处。湿热的舌从耳尖舔到锁骨,尝过每一寸肌肤的味道,留下数朵红梅夹在散乱的黑发中。

    温客行喘息着有心抵抗,身体却早已习惯了连城璧这样对待,再加上药物作用,明明还没有碰到,前后两处xue口却已经开始紧缩着蠕动着,好似期望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搅上一搅。就着这个姿势,连城璧只将人稍稍抱离一点,身下硬挺的阳具在前xue入口处蹭了一蹭便入了进去。纵然已经习惯纵然已经有了反应,但毕竟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做过,这样毫无扩张的就这样进入还是让温客行倒吸一口气,口中逸出微弱的呻吟。

    这一点点的不适甚至没有阻拦的作用,那滚热的凶器长驱直入破开层层rou浪直直地抵在最深处,再往前一步就要侵入宫腔,温客行塌着腰全身的重量都依在连城璧身上。此时他与连城璧两人身上都浮起一层艳丽的红,呼吸交缠在一起。

    连城璧像是发了狠一般,每一次都撞在最深的一处,不过十多次之后,那紧闭的宫口被撞出一个小小的裂隙,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水来。这水浇在持续往里开凿的阳具上,流不出来又被顶了回去,倒灌一般的重新回到宫腔中,随之而来的是撑开裂隙终于闯入宫腔的火热阳具。

    “呃啊……”温客行上半截身子软在连城璧怀里,捆在背后的双手胡乱地扭动,指甲掐进掌心,留下弯弯的印子,眼角泛着红沁出一颗泪水很快滑落与汗液融为一体。不知道连城璧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这一次甚至比第一次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温客行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喷在连城璧的胸口,如同在他充满欲望的心头火上浇油,让他在温客行细小的呻吟中动的越来越快,插的越来越深,几乎在温客行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舒服吗?哥哥,”连城璧喘着粗气,身下动作不停,将温客行顶的随着他的动作颠的上下起伏,一边贴着温客行的耳朵说话,“你是我的,哥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们会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一家三口,像所有的普通又幸福的家庭一样,哥哥,嗯,好不好?”

    “嗯啊……”温客行被连城璧的动作撞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断断续续地骂道:“你这个疯子,别做梦了,我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或许是触到了连城璧的逆鳞,一阵更用力更快的抽插阻断了温客行的话,让他爆出一长串的叫声。

    周围全是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浪波浮动,连城璧狂乱的挞伐如暴雨一般,让温客行在迷乱中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成了一叶飘在海上的孤舟,狂风暴雨加身他几乎要翻了过去沉入海底,只差那么一点点,他自己也无法明说的期盼,让他在这风雨飘摇之中还留下最后一丝活着的希望。

    连城璧着迷的看着温客行意识涣散的脸,一片艳丽的潮红之中,半闭着眼,眼角湿润有泪珠滚落,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偶尔泄出好听的呻吟声便会咬紧牙齿勉强自己不发出声音却又在下一次被刺激到的时候再次出声。

    颈上肩头都是他留下的红色印记,连城璧痴迷于在温客行身上留下一切可以留下的印记,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过一段时间总会消失,就像眼前这些花瓣一样的红印,过不了几天就会变淡消失。若是能留下永远不会消失的记号,哥哥就没法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