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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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了过来。 他感到头脑昏沉,全身上下酸疼不已。他这三年被刀剑男士们养的很好,很久没有生过病了。 药研虽然提前做了充分准备,但昨天他们没控制好,大大超过了江信的身T极限。 药研和烛台切光忠带着药和饭菜走了进来,看到江信醒了,便快速走过来检查他的身T状况。 江信看到他们却委屈感爆棚,“不要你们,都走开!”他为自己感到委屈,觉得他们都在欺负自己,虽然没觉得教生理课有什么不对,但联系自己身体生病了的事实,他觉得是他被他们欺负了。 他没发现一个事实,他对刀男们非常信任并且依赖,一个人只有在信赖的人面前才不会收敛自己的情绪。 两人本就有些心虚,现在只能尽力安抚江信的情绪。“好好好,我们马上出去,不过得等你吃完药才行。” “不要药研,出去出去!”江信此时对没欺负过他的烛台切好感要高于第一个欺负他的药研。药研只好先出去,留下烛台切照顾江信。 烛台切喂他吃完饭菜和药,就让江信休息,而他一边处理文件,一边陪着他,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江信无事可做,就继续乱七八糟的思考。他其实并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深层含义,只是单纯的知道,他们教导他生理课,然后他就生病了。 他还从来没听说过听课还能生病的,所以他得出结论,要不就是刀男们欺负了自己,要不就是刀男们欺骗了自己。 江信的情绪rou眼可见的低落下去,他已经把本丸的大家当成亲人,他宁愿相信大家只是恶作剧,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大家欺骗他。 如果大家是在欺骗他,是不把他当成亲人吗,他绝对不想再感受一次那无依无靠,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孤独。 所以他不敢问,只能自己委屈,假装大家还都在意自己。 烛台切觉得不能再放任江信胡思乱想了,他不太擅长安慰别人,但也知道现在换人也许更糟。他想,至少要知道江信到底在想些什么。 “信,很生气吗?不高兴我们这么做?” “呜……”江信却哭出声来,他把全身都缩到被子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烛台切也吓了一跳,他连忙把江信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怀里安慰他,“信,至少告诉我为什么哭吧?” 他抽抽噎噎说出自己的想法,他问,“大家都不说,我不明白大家的想法,大家是讨厌我吗,会不要我吗?” 江信面对他一向很信任的烛台切第一次表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烛台切简直惊出一身冷汗,要不是这一次的事让江信的恐惧不安一下子爆发出来,要不是他坚持问出江信的想法,或许不知道哪一天江信就会离开他们,到时恐怕整个本丸就会完全覆灭了。 要知道刀剑男士们是依赖审神者的灵力维持人身,如果说江信是因为孤独而亲近依赖他们,刀剑男士们只会比他陷得更深。 这个本丸里现在所有的刀剑男士虽作为刀剑经历了有几百上千年,但作为人身现世却只过了20几年。爱恨情仇,对他们来说短短20年,却将他们一直以来的信念冲垮。 江信一直庆幸遇到他们,可他们更加庆幸那一天那一刻恰好遇到了江信。 早一些相遇,信念崩塌仇视人类的他们会直接杀Si江信,暗堕毁灭;晚一些,他们碎刀回归,意识消散。 对于他们来说,江信是悬崖上垂下的唯一一根蛛丝,失去了就是万丈深渊的地狱,他们已经再不可能接受另外的审神者了。 烛台切紧紧抱住江信,全身控制不住颤抖。他极力控制住自己,因为江信还在等一个答案,一个决定他们双方命运的答案。 烛台切轻轻吻了一下江信,“我这样吻你,你讨厌还是喜欢?” 江信是喜欢的,他喜欢大家,喜欢着大家的吻,让他觉得温暖安心。他诚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大家也是喜欢你,才会亲吻你,因为想要与你更加亲近,才会和你做那样的事情。 因为大家不仅想做你的亲人,更想做你的朋友,情人,爱人,所以大家会亲你,吻你,渴望你的身体,对你有着欲望,甚至想对你做很多更过分的事,想与你时时刻刻在一起,永不分离。 这样的我们,吓到你了吗?” 江信思考了很久。 他还不明白爱是什么,但他无比确定的一点是,他已经无法离开本丸的大家了。 经过三年的朝夕相处,他们已经彻底融入了彼此的生活。 在本丸里的生活温暖而幸福,要他放弃握在手里的幸福,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没有那样洒脱,没有那种放弃一切的底气。他只是一个渴望爱,渴望温暖的普通人而已。 甚至他更加小心翼翼,因为他曾失去过,也就更加要珍惜得到的一切。 江信长时间的沉默让烛台切有些惊慌,他们已经不能放手,难道真的只能演变成最坏的结果--将审神者神隐了吗?江信早在最初就毫无防备的告知了他们他的姓名,神隐的条件已经达成。 烛台切不禁握紧了拳头,身体跟着动了动,似是做好了迎接最坏结果的打算。 江信被他的动作惊动,他以为烛台切要离开,他猛的扑进烛台切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从来没人教过我。但是我不想离开本丸的大家,我也不讨厌大家对我做的事。我想要和你们永远都在一起!” 江信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将不会再迷茫恐慌,他坚信他们不会在分开。 烛台切紧紧地回抱着江信,狠狠地吻住他,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决定要把江信神隐了啊。 “咚咚”长谷部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场景是: 江信双手被按在头顶,面色潮红,眼神迷乱,嘴巴微张,不住地喘息着。他的睡衣已经散开,一颗乳珠在烛台切的嘴里,另一颗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似是刚经过激烈的爱抚。他的双腿被打开,一只手还在花xue里抽插。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烛台切光忠,则被怒火中烧的长谷部扔到床下。 手指抽出花xue发出的‘啵’的一声,长谷部愤怒的吼叫以及烛台切撞到桌子的哗啦声响,终于换回了江信的神智,他猛地尖叫一声,迅速的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点通红的耳尖,简直就像出轨被抓住一样。 压切长谷部见江信被吓到,便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他开始一言不发的收拾房间,把饭菜摆放好。 此时,烛台切光忠却在浴室低叫着江信的名字,不断的喘息着,处理自己的欲望。 压切长谷部简直要气炸,他刚想发作,却看到江信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长...长谷部,你,你生我的气了吗?” 压切长谷部连忙道:“不,我没有生你的气,信,我只是气烛台切,他竟然不顾你的身体。” 江信又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耳边还一直萦绕着烛台切的喘息,他感觉很不自在。 索性压切长谷部不再看他,而是加快动作收拾饭菜。 等到长谷部收拾好,烛台切也打理好自己,从浴室出来了。他给了江信一个深吻,便离开了房间。 江信虽然被惊吓的欲望消退了些,但短时间手脚还是有些发软。 长谷部看着他无力夹菜的手,就直接将他抱进怀里,一点一点的喂给江信吃。 江信很自然的接受投喂。因为只要江信身体稍不舒服,刀男们就会如临大敌,不肯让他多动半分,自然包括喂水喂饭。执行人多半是长谷部,所以江信早已习惯。 可是今天,长谷部太僵硬了,江信不舒服的扭动身体,调整姿势。 虽然长谷部仍然正常投喂着江信,但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原本横在江信腰部的手,也慢慢移到江信的胸前,身下的性器开始勃起,随着江信扭动越来越坚硬。 江信已经经过一场情事,自然知道身下是什么。他不敢再动,艰难的吃完了这一餐饭。 随之而来的,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江信的唇上、脸上、身上,江信软着身子任由他动作。 直到长谷部终于平息了欲望,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长谷部喂江信吃了药,又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欲望:“信,快点好起来吧。”我要压制不住欲望的野兽了。 江信僵硬的点了点头。 长谷部收拾好房间,又给江信换了一套床褥,把江信安置好,这才离开房间。 江信全程大气不敢出,生怕再刺激到长谷部,被他就地正法。 长谷部离开后,江信突然有些头疼。经过这两天,他终于明白,整个本丸里的刀剑男士似乎都对他有欲望。可是那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多个将近四十位刀剑男士。而看到烛台切,长谷部这样,他突然不敢想下去了。 也许逃跑是最好的选择,他面无表情的想。但他又清楚的知道,他根本无处可去。 突然,门开了。一位高大的刀剑男士走了进来。 江信忽然眼前一亮,也许事情并不会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