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X体内制员工3
书迷正在阅读:安陽公主、万有瘾力、yin乱女教师、【Overlord】【迪安】关于圣王国的相关事宜、新無限yin慾、[刀剑乱舞]mama的遗产、妄春、班长大人的两幅面孔[1v1][bg]、春宵一刻值千金(NPH)、安阳公主(NP)
元苘搓麻将玩物丧志,小蜜蜂提醒做任务时她才清醒,将手中九条打出去:“最后一局!今天我手气好,再说让男主缓缓,万一把他阳气吸没了咋办?” 她正说着身旁女鬼突然被鬼抓住手腕,一条掉在桌面,对家不满道:“jiejie,你怎么能偷牌呢!我们定好的,玩牌讲究平等、公正、诚信!” 元苘吸了下鼻子,回头她要发条帖子,就说…… 【亲测,驱鬼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没用,鬼比你背得熟。】 女鬼把牌一扔,后背靠在椅子上:“哎呦!小元今天手气太好了!这样下去我要见多少次那个死老头。” “你不是愿意折磨他嘛!你家那死鬼三天两头被你吓进医院,都八十的人了。” “哼!活该,本姑奶奶死了一个月他就敢娶个娇娘,我不折磨他怎么出这口恶气”,女鬼借着讲八卦胳膊趴在桌面自然推倒牌。 元苘坐直身,盯着牌桌有些可惜,她这把牌可好了!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腻了,现在一瞧那老头就想吐。” “差不多算了,吊在一棵树上没意思,怨气重引来道士得不偿失。” “要我说做鬼也不错,这西式、中式、柔的、强的,生前可看不到这么多帅哥,就是吃不到。” “啧啧,瞧你这处女鬼,找个人鬼交,滋味差不多。” 元苘模样乖巧像在听讲的三好学生,突然被姐妹点名:“小元,你是不是经验很多?给jiejie讲讲上面帅下面大的。” 邻桌打牌声突然停了,鬼全都凑到元苘身边准备听故事。 元苘抱紧怀中风筝,周围阴气直接将她送进冰箱,小眼神无处安放,舔了舔嘴唇:“这个……我……我经验很少。” “啊?瞧你这装扮是花魁,哦!不好意思,卖艺不卖身是吧!” 元苘缓缓点点头:“啊。” 大门突然被人打开,门口把风的女鬼兴冲冲闯进屋内:“我生前卖身,我来给你们讲!” “快说快说!” 女鬼和其他鬼挤在一张椅子上,清了清嗓子:“我接的第一个客他那玉茎就这么大……” 讲得喋喋不休,听得津津有味。 元苘坐在椅子上表情丰富,随便截图都是表情包。 这是她能听的吗? 屁股刚刚离开椅子就被身边女鬼按住大腿:“正讲到高潮呢!快坐下来,活到老学到老。” 元苘不好意思遁走缓缓坐下,抬手摸桌上麻将,复原刚刚的绝好牌面。 “他就白天练晚上练,倒是长了点,有小拇指大吧!” 女鬼抬手看向自己的小拇指:“这东西天生的,信琅恐怕有四指宽呢!” “你见过?” “我可是正经鬼!他们在休息室说的,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比大小。” “你有没有猛点的男人,总是遇到这种……有些可怜。” 女鬼穿着粗布麻衣,摸了摸麻将桌:“那时颠沛流离,一个馒头就能换到我,哪能见到美男子,做鬼开心多了。” “唉,你们说蒗周哪来那么大怨气?” 女鬼们摇摇头:“不提不吉利的,继续打牌。” 元苘站起身,女鬼瞟了她一眼打趣道:“又去找信琅。” 一屋子女鬼盯着元苘笑,笑得暧昧元苘脑袋冒烟,不知道鬼会不会脸红。 “放心,我们不和你抢。” “呵呵,你们快瞧她。” “别逗她了。” 有细微差别的银铃声在屋内扩散,鬼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元苘慌忙低下头,双手捂着脸拉开门逃离棋牌室,背后的笑意更加猖狂,她下楼时脚自动离地,飘到衡信琅办公桌旁蹲下,头晕乎乎地磕在桌面:“都怪你。” 一股凉风从背后扇到桌面,衡信琅单手握着鼠标,视线向下落在元苘头顶。 什么都没看见…… 元苘消了身上热度,站起身反手掌心按着桌面,伸头看向电脑里古老的蜘蛛纸牌:“哦!你又在偷懒!” 衡信琅下意识把游戏按掉露出工作界面,蹙眉扫了眼空气重新打开游戏。 后背没有趴的地方,元苘站在办公桌前摸了摸下巴:“衡信琅,我借点阳气你别睡觉。” 衡信琅似乎有感知将手从鼠标上拿下来,敞开怀抱似在迎接她到来。 元苘如愿躺进烫人的怀抱,双手抱着他的脖颈,鬼叫了两声身体逐渐变暖,像一张并不舒服但能驱散疲倦的硬床。 衡信琅低头看向怀中,好沉……总感觉抱了一个人,但眼前又只有空气。 他站起身,怀中的人没有防备,抱紧他的脖颈跨坐在他身上维持平衡,束缚的和服堆到腰,两条修长美腿暴露在空气中。 衡信琅起到一半又被怀中的力气压回椅子,抬手抓住横在胯上的凉气,大掌穿透秀白的大腿按住结实的腿。 没有人…… 他回神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缓缓抬手感受凉气,突然停在半空轻拂空气。 元苘斜眼,他手停的位置刚好,像抓住了她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藏在白袜子的玉足缩紧脚趾,木屐敲了下脚底。 下身紧贴互送极端冷热,在黑色休闲裤中间融合成恰好的温度。 元苘身体逐渐怪异,歪头靠在他肩膀上,有些急促的凉气一下下吹抚衡信琅耳后肌肤,蜜色肌肤瞬间起了层小凸起。 衡信琅身体僵硬,动了动喉结放下手,阴风……好像呼吸。 元苘补给完能量从他身上下来,整理衣着睨了他一眼瞬间移动到河边,双手撑着下巴蹲在草地上:“小蜜蜂,他会不会找道士把我收了?” “亲,你可以色诱,等他上钩就舍不得抓你了。” 元苘看向空气中漂浮的小蜜蜂:“我脱光他也看不见。” “……” 小小在河边玩石子,元苘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这种问题问小小肯定不行,问单位的鬼……结果应该挺粗暴,她愁眉不展传送到衡信琅家中。 衡信琅到家大太阳正好落山,他挂好黑色单肩包脱掉外套,展开手臂时胸口白色纽扣似要崩掉。 就不能换件大点的衣服吗?! 元苘艰难移开视线,等他换好拖鞋跟进卫生间,到底怎么攻略?一点头绪都没有。 衡信琅擦手的动作顿了下,总感觉屋里有人,走到马桶旁拉开裤链,正要上厕所又来到门前,关上门才有点安全感。 元苘看他在自己眼前穿来穿去,这门关得……多余,见他要上厕所回到客厅蜷缩在双人沙发上。 衡信琅独居多年有套不变的流程,上下班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都有计划,今天他的计划被打乱了,明明该吃饭却想先洗澡清醒清醒。 洗完澡身体有些疲倦,换上长袖睡衣来到沙发旁,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球赛。 元苘起身他正好坐下,身体重合的那瞬元苘进到他身体里,她握着遥控器忍不住吐槽:“也太虚了!” 她习以为常起身做饭填饱肚子,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纠结一会让又换上衣服,把睡衣藏在外套里离开家来到隔壁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