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X通房丫鬟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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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酒香,闻着醉人。 元苘被婢女押着,身上衣服似暗色长睡袍,隔着透光的黑布隐约瞧见一个模糊的红影,坐姿慵懒,傲然睥睨。 “跪下。” 声音不容抗拒。 蔺百让左手转着装了半壶酒的兽纹酒壶,注视眼前清月跌落地面。 “我竟不知你手段这样高明。” “公子,小苘做错了什么?” 元苘仰头,拧紧的秀美十分不解。 全都错了。 酒壶倾斜流出几滴烈酒,蔺百让抬手漫不经心道:“没错,公子是在教你。” 他瞥了眼一旁的婢女,婢女从木案上取出一个特制铁器,像倾斜的下半边镜框,造型绮丽,镜片位置排满尖锐铁针。 婢女摘下黑色布条,将铁器带在元苘耳朵上,只要她眨眼,铁刺就会穿透她轻薄的眼皮扎进眼球,冰冷漂亮的刑具。 视线被一根根铁针分割,元苘屏住呼吸,瞪大双眼。 “那日哭得不错,今日继续。” 蔺百让抬起黑靴踩在榻上,手肘撑着床榻边,另一手抬高酒壶,仰头张嘴接住透明酒液。 斜眼看着跪在地面的人,她的双眼逐渐变红,让她哭很容易,所以宴会那滴是假的,此时的脆弱才是真的。 元苘不记得自己多久眨一次眼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铁针上,眼球酸涩雾气缓慢聚集。 空气沉静,一碗茶后,蔺百让屏退婢女低声呢喃:“想来那些话都是哄骗我的。” 元苘双眼通红,刚刚解放的手按着地面:“小苘没有骗公子!” 蔺百让默不作声等她流下第一滴泪,等她泪流满面,回道:“你与他谈了什么?” “三王爷说京城繁华,有……打火花、有游船、有……” 说话分神元苘下意识眨眼,眼皮离铁针一毫,察觉寒气急忙缩回,生理泪水汹涌不断。 “他说会带我逛京城。” 眼球酸涩的厉害,抓心挠肝的煎熬,眼皮忍不住下垂,眼看要插进铁刺,酒壶盖似飞镖眨眼到鼻梁和刑具相撞,脆响敲打元苘松懈的神经,她回神大口喘息。 蔺百让没看她,食指勾着酒壶晃荡:“想去吗?” 元苘突然哭得更凶,声音带着鼻腔扁着嘴:“贱婢听从公子发落。” “呵呵”,蔺百让笑意刹时绽放,看向她轻道:“上前来。” 元苘起身来到床榻旁,眼眶都快瞪裂了,不知是害怕铁针还是假借刑具发泄怒气。 蔺百让眯眼轻笑,抬手擦掉她脸颊泪痕:“长脾气了?” “小苘不敢。” “不是贱婢吗?” “贱婢不敢。” “呵呵,公子开心,所以不用哭了。” 蔺百让摘掉刑具扔在地上,元苘赶紧眨了眨眼,微微偏头看向他的红衣。 “公子想喝酒。” 喝呗!谁能拦着他! 元苘只想回到院子把这辈子的眨眼眨完。 蔺百让单手撩开她的衣领,拎着酒壶将烈酒倒在香肩上,雪白乳rou也被淋湿,春光无限好。 他起身,张口咬住丰满的乳rou,收起牙齿,舌尖搜刮乳尖上的酒滴。 元苘缩了下肩膀,想推开埋在胸口的头,又怕把人惹毛再搞出什么新刑具。 “公子……” “好……酒。” 中间停顿微妙,蔺百让继续品酒,烈酒带着乳香越喝越甜,心海骤然翻起风浪,转身将元苘压在床上,吻香肩上的酒水。 他似乎醉了,元苘轻推他的胳膊,盛满醉意双眼释放寒意,她放下手用轻吟掩盖错误。 蔺百让收回视线又醉了,褪去她仅有的一件衣衫,喝光娇躯盛的酒,注视她夹紧的双腿嘴角上扬,拿起角落的雕花木盒,打开后里面装着一个玉势。 和田玉制成,二十厘米,青筋、囊袋应有尽有,除去颜色和男人那物一模一样。 瞧着骇人,元苘面露胆怯,右腿悄悄抬高紧紧护住下身。 蔺百让分开她的腿,玉势贴着湿润的外阴滑动,抵住xiaoxue口:“小苘不想要吗?” 被他注视的xiaoxue火烧火燎,元苘吞咽口水进退两难:“……想……想要公子。” 似乎想到他xiaoxue就馋得不得了,蔺百让眯眼,睫毛向眼尾偏出弧度,油亮的玉势顶端挤进粉嫩的xue口。 玉势微凉,元苘打了个寒颤,咬着嘴唇视线看向别处,她正在做心理准备,玉势却换了目标直接插进毫无防备的后xue。 “啊!” 元苘脸色惨白如纸,吃痛惊呼时身体突然被人翻转,跪在榻上双手握拳。 玉势刚刚进去三分之一,蔺百让坐在床榻边,伸出食指将后xue分泌的汁水涂在玉势,可怜的后xue插着巨物连褶皱都扯平了,像一个yin荡的洞,就是一个yin窟。 他推动玉势继续向前,视线固定不移,中指探进xue口,绞紧的媚rou差点吞掉他的神志。 麦齿不能破。 他只探进小半根中指,在空虚的xue里缓慢抽插。 后xue不知怎么瘙痒难耐,舒爽沿着尾椎爬行,元苘意乱情迷,扭动腰肢呻吟:“啊哈……嗯……” 玉势顺利插进柔软的后xue,蔺百让想抽出,她的后xue咬着不放,他便又将玉势插进去。 “苘儿,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嗯……”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信?” “不……不信。” “游京可去?” “不去,公子……只要公子……” 元苘眼角含泪,转头请求帮助。 长安堂烛光摇曳,玉势粗暴抽插后xue,温热液体溅了蔺百让一手,不知春药猛还是她的后xue都适合楚梦云雨。 玉势拔出来“啵”的一声响,大开的后xue迅速缩成从未被怜爱过的样子。 体内药效残留,元苘香汗淋淋趴在榻上屁股翘高,股缝间流水潺潺,莹白的肌肤好似能在口中融化。 蔺百让蠢蠢欲动有丝难受,扔掉脏兮兮的玉势,脱掉红衣盖住她的头:“回吧!” 元苘被打发走,离开长安堂,凉风一吹人清醒了不少,春药……改名叫毒药算了,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裹紧衣服快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