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烛下受罚(重口虐身/异物插入/肛裂/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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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罚,当如何才称得上重? 野地,被粗绳捆成堆的山贼的身影被烛火照得晦暗不明,耳力灵敏的山贼扇动着耳朵,好像在听野味油脂被炙烤得滋滋作响的声音。 罗药从煮锅中捞出一块已经煮得软烂的嫩rou,用刀切成小块,放在盘中递给我。 我未接。 罗药一时无措,不知继续是端着还是收回,却突然听我说:“我在罗城医馆坐台时,常常听人谈论罗药英雄的大名。” 他一惊,忙道不敢。 我缓缓看向他,伸手接过rou盘,取了一块放在嘴中咀嚼。 罗药心脏揪着,忙将跪姿做好,等着我的后文。 煮rou被嚼烂后吞进肚子,罗药的厨艺让我和颜悦色不少,如谈天般提问他:“听闻罗药英雄天不怕地不怕,唯有一个弱点,你猜那是什么?” 罗药一下骇得脸都白了,只是不敢躲避,坦白道:“是……烫。” 烈火中熊熊燃烧的干柴正巧在这时噼啪乱响起来,彰显了十足的存在感。取暖烧水用的烛火堆被罗药摆放得整整齐齐——正方便我从中挑一根合眼的。 成人腕粗的木柴被我握在手中,随手甩了甩,火光灭了,只顶部还留有一点火星。 我将视线投过去,便见罗药已主动靠过来——原先就一臂长的距离,此刻已缩短到半臂。 我将他的动作看在眼中,不点破,抬手将手中的木柴挥过去。 被烧得漆黑的、还燃着火星的粗糙木柴头划过罗药的裸胸,直接抵上他的乳首,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滋——” 熟悉的炙烤声再次响起,只是从罗药猎来的野味变为罗药自己。 烤rou声响起的第一下,罗药几乎是反射性地打了个颤,更顾不上保持五官好看,双目紧闭、牙齿咬唇的一瞬间,大颗的冷汗倏地从全身冒了出来。 明说了怕烫的身子在火棍下不停发着颤,细微的动作隔着木柴传到我的手腕。 手上加了力道,成人腕粗的木柴将罗药的乳rou压得陷下去,我尤嫌不够,腕子转着圈把木柴周围的火星都在罗药身上压灭。 可怖的烤rou声连做惯了烧杀劫掠都的山贼都能骇得连连后缩,真正受罪的罗药却还谨记得我的规矩:不能躲,不能吵。 忍着忍着,便有星点血色从唇间渗出来。 火星灭得很快,不多久散尽了热量,被我抽回。 刑具离身,罗药还没回过神来,仍一副快要晕死过去的惨样。 他的身上冒出来许多汗水,又颤抖不停,宛若刚被人从海水中捞出来,大汗淋漓,几近濒死。 烛火明艳,煮锅中的rou汤沸腾翻滚着,火堆旁插着的烤串已经成了焦黑。同样的火光照在罗药身上却添不起一丝血色。 我才发现罗药刚才一直在憋气,是以添了大片烫伤痕迹的胸乳许久没有起伏。 不少地方的表皮和水疱被粗糙的木柴蹭破,早前刚被小狗被马鞭抽出来的伤口还没愈合,缺了一层皮肤的地方的伤情更加可怖,几乎可以拿刀子剜下来放入口中咀嚼吞食。 烫伤的深色痕迹像是巨大胸乳上的深深凹陷,不过刚接触到空气不久,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滚起密密麻麻的水疱。 实可谓满目疮痍。 可还不够。 “翻过去。”我命令。 罗药眼上挂着泪一样的汗滴,听见我的声音,眼睑立刻颤动起来,吃力地睁开,便让我瞧见了底下的眼瞳涣散于水雾中的样子。 染着锈味的浊气小心翼翼从胸腔中呼出,罗药没有说话,重新憋了一口气将自己翻了面,背对着我自觉提起丰臀。 早知他对此期待许久,如此这般,才算重罚。 既是罚,便不必要扩张。 我握着手中木柴,焦黑的炭头对着罗药的肛xue,狠插进去。 阻力十足,却不是不能突破。我用劲将木柴顶进去,转着圈往里钻,直至阻力大到进无可进,约摸已经到了乙状结肠,才松手。 松了手,就看见木柴完全插了进去,在罗药肛xue处稳稳立着。 被烧成黑炭的部分已经尽数没入,从外边完全看不见。余下还在外边的部分则带有木头原生态的粗粝质感,还带着几处从地上沾来的泥。 吸睛的鲜血的红从连接处溢出,像是杯里头盛满了装不下漏出来的酒浆,但我知道不是。 被足有腕粗的、仍带热度的木柴棍强行撑开的小洞从几处不同的地方开裂,再被粗糙的木质外皮转着圈剐蹭,直接将先前流出的血rou带进了肛xue内,此时才有余地流到外边。 裂口处流出的血液顺着臀缝滴落,一滴滴融进泥里。 我却觉得他还有余地。 “自己掰开。” 这一刻罗药难得的迟钝,他慢了半息才将双手伸出来,指尖抓着臀rou,缓慢但自虐式地将臀瓣向两边掰开。 xue口不知第几度受到伤害,他的主人主动将它最后一点余地也展现出来,伤口撕裂得更大,鲜血涌得更盛,它叫嚣着痛苦,他却说:“主人……请……” 我重新握住木柴根部,靠着罗药为我掰开的空间,顺利将木柴又往里推了一截,结结实实抵到最深,将乙状结肠顶得陷进去。 “行了。”我收手,轻飘飘道,“继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