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表明心意(人前/虐身/足/哭/踩踏/口含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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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药将我驮回马车附近时,男人已经慌张地寻了我们许久,遍寻不到又支起了狼烟,急得快哭了。 男人正奋力吹着狼烟,扭头看见我回来,立刻噌地一下子站起来,朝我这边奔过来。 下一秒,我臀下四肢着地的罗药就从草丛的遮掩下露了出来。 “医圣大……医圣大人!罗药英雄!你们这——” 我对外清冷,见了他又焦急又惊喜又震骇的样子也不在意,眼神半点没在他身上多留,更是一句客套话也无意说。往常里罗药大抵是会与人闲说两句,可如今也顾不上旁人了。他复向前爬动几下,将整个身子都露出来,被烛火照得明明晃晃。 我一手搭着他的劲腰一手提着灯,赤足上已穿好了鞋袜,正一下下踢着罗药的大腿。心道,放他入江湖多年,身子骨确实比之强劲了许多,这崎岖山路一路驮着我过来,竟看不出累。 只是,许是因到了地方的缘故,罗药的行进速度突然慢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停下。 我手中还捏着罗药的革带子,毫不犹豫在他的腰臀上连抽数下,“谁准你停了?驮我回马车。” 又被责了臀,罗药轻哼一声又提起速度,直接将我送到马车旁,与我随他下车时相同的位置。 我将提灯放在地上,双手撑着罗药的腰背重新站到地上,乖巧的马儿又成了马扎,被我踩着背进入马车。布帘落下时我回头一瞥,一个灰黑的鞋底印子出现在雪白的亵衣上,正如那一件被我用来擦了足的外衣。 …… 我在马车内用手支着脑袋过了一夜。翌日早早醒了,一盆温水和一盘清洗过的新鲜果子被人从布帘底下送进来,我半点不客气地受用了,只是红润硕大的果子我吃不到一整个便够了,便叫来罗药。 “奴在,奴能为主人做些什么?” “上来。” 罗药稍一犹豫,还是听话上了车,小心翼翼地伏跪在我脚边。 他身上衣裳换了一套,乌黑的短发也清爽,我将只着了白袜的脚踩上他的脑袋,漫不经心问:“沐过浴了?” “是。” 那头乌发似乎被罗药精心料理过了,只不过在我足尖作乱下又乱得看不出痕迹。 “养长些。” 不知他有没有听懂我指的是什么,只是答得又快又干脆。 “是。” 我用足尖点触罗药的头顶,道:“你采来的果子,自己尝尝。”说着将足尖挪开,让罗药抬起头,再将那颗未吃完的果子丢到他面前。 不完整的果子在地上滚了半圈,被我咬过的部分刹在马车的地板上,刚好将剩下完整果皮的那面朝上,正对着罗药。 我侧头看着他,这个高度差刚好能将他的半边脸映在我的眼中。他的眼睛聚焦在面前的果子上,眉毛动了动,还微抿了下唇,不知在想什么。 我正等着看他反应,下一秒却见他又低下头,张嘴用牙咬住了那红色的果皮,一大块果rou被他咬了下来,咀嚼声脆爽。 他就这样伏在我的脚边,只动着脖子和唇齿,将一颗果子吃得只剩下果核。 果核被留在原地,罗药又将额头贴在地板上,用他的脸藏住那颗果核,轻声求:“主人,奴口渴,能否求主人再赐一颗红果?” 我突然觉得肚子里还能再吃下,便顺他的意又挑了一颗果子,放在嘴边咬下一口,再丢给他。 大发慈悲道:“吃吧。” 这回他倒是没再犹豫,只是埋头吃果时将整张脸埋起来,让我看不清他满脸汁水的样子。 我便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强迫他把脸露出来。 这时罗药嘴中还咬着果子,被我提起来的时候刚咬下一口,有些重量的果子被他的牙一松,直直掉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但我眼前有个更加教人忍不住在意的景象。 罗药被我扯着头发被迫抬着头,身子却还老实地伏在地上,双臂贴着地面却不敢借力撑着,为了让我省力只好用腰肢的力量硬撑。 那张脸上确实如我所想的那样被红果的汁水覆满了,只是他脸上却不止一种液体。 “不愿吃就别吃,碍我的眼,滚出去!”我暴怒,拽着手中的脑袋就朝外头扔过去。力度虽然不小,可罗药壮实稳健的身躯竟然真就被我扔得跌倒在地,只是我没闲心发觉这点。 “不、不是的……”他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出来,而且愈演愈烈。他被我扔出去后狼狈极了,哭丧着脸出现肘爬到我的脚边,双手向前空抓却不敢触碰我,“奴只是……” 未等他说完,我一脚踹到他的肩上,再站起来在他腰间猛踢一脚,直接令他翻滚着掉下马车去。 我顺从着心中莫名的恼怒,不依不饶地跟着下了车,不仅将只着了白袜的足踩在地上,连两米外正就着水吃干粮的男人也装作不见,将沾上黄灰泥土的足底重重踏在罗药的胸口。 见他下意识又想要伸手抱住我的足,我又是一下踢开,紧接着就将他的左手腕踩在地上,碾进泥土中。 “主人,奴错了,奴真的知道错了,您别气,别气了。”被我一顿收拾,罗药的情绪缓下来不少,至少是能说出一句流利的话了。 我僵持着,踩踏他的手腕的力道继续加重。 罗药收了泪水,将头偏向一边,又扭头瞧我一眼,最后把视线集中在我染了泥的白袜上,红着脸解释:“奴是高兴的,太高兴了所以忍不住眼泪。能跪在主人的脚边高兴,能吃主人吃过的红果也高兴,主人还愿意打奴、骑奴,奴高兴得想立刻死去,可是又舍不得。奴不愿再待在没有主人的地方过活了,离开主人的这几年里,奴日日都是行尸走rou,只记得去做主人最后说的话。” 我花了一番功夫回想“最后说的话”是什么,只能依稀记起来大致意思,不外乎于“锻炼身体”“增强武功”“济世救人”之类,这样想来,昨日重逢时罗药在做的,也不过是“做主人最后说的话”而已。 我松开了足上的力道,此时再看罗药的模样,狼狈地躺在泥地里,一头粗短乌发凌乱不堪,脸上眼泪和红果汁水混在一起邋遢至极。 但我却觉得有些快意。 我用足尖点触罗药的唇角,他便主动张嘴放我进去,让我抵着他的唇、齿、舌逗弄。 我问:“果儿好吃吗?” “好……吃……”他答,只是嘴里含着我的袜尖说不清字眼。 我轻笑一下,没问他到底是果儿好吃还是别的什么。 “我方才没看清,你再哭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