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子宮咬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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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 安立奎很驚訝。 「跟我做愛。」 也許是排卵期到了,我的身體渴望被安慰。 「妳是說真的嗎?」他很謹慎的確認。 「如果你不想的話,不用勉強。」 「不,我是想都不敢想,但...每次跟妳約會後,我回到家都會想著妳,然後自己...」 我很熟悉他那個眼神,曾經他也用那樣的渴望看我,但現在眼裡多了一絲不敢置信和畏怯,那讓我有點心酸。 「別說了。」 我吻著他,帶他到臥室,我們像兩個陌生人一樣,小心翼翼地探索對方的身體。 當他進入我時,在我身上哭了。 「為什麼妳不罵我也不怪我...原諒我...原諒我....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妳....」 他哭得抽搐不止,我彷彿能感覺到他的愧疚在折磨他。 「我知道,我知道,小安。」 那一刻我打從心底真正寬恕他了,他對自己判的罪已經如此之重,我沒有理由不對他仁慈點。 何況,我真的愛他,我為什麼不能寬恕我所愛的人? 不能寬恕他人,或不能寬恕自己,都是極其痛苦的,人們常常抓住這種痛苦不放,還以為這樣能得到些什麼。 「妳願意搬回來跟我一起住嗎?」幾次肌膚之親後他問。 「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也想維持下去。」 「好,妳覺得舒服就好。」他沒再要求。 我們沒有明說,但算是復合了,與其說復合,到不如說恢復某種程度的交往。 「一芳姊會想跟安立奎結婚嗎?」 前年終於跟喬治完婚的啾啾問。 「我覺得那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六年的感情都可能會變,一張紙還能保證什麼。」我搖搖頭。 「沒錯,我也覺得沒必要,而且結婚好麻煩。」小圓說。 「我的想法是,婚姻代表雙方對這段關係有共識,說難聽點,就是有保障的交易。」 「妳跟喬治是真愛,還要什麼保障跟交易。」小圓翻了個白眼。 「結婚有很多好處,政府會給結婚獎勵金,而且喬治說以後要把財產過繼給我也比較方便,他認為自己老了,如果哪天離開,還能用金錢繼續照顧我。」 「你們倒是很實際。」我挑了挑眉。 「當然,沒好處的事情我們可不幹。」啾啾笑著說。 我跟安立奎大概一週見一次面,我仍然保有自己的生活,他變成我生活的一小部分,不是微不足道,卻也並非必要。 「芳芳,給我一個孩子好嗎?」 有天我們做愛時,他突然這樣問。 「我已經快四十三歲了,小安。」 過去一直都有吃避孕藥,所以沒有懷孕的風險。 「妳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怎麼可能捨得讓妳承受生產的痛苦?如果妳願意的話,能不能去凍卵?等我三十歲時,我想要妳的孩子。」 「如果只是凍卵的話可以。」 我不可能這個年紀還生孩子來折騰自己。 「我會好好養育妳的,不,我們的孩子。」 「如果到時候你還想要的話再說吧。」 凍卵對我沒什麼壞處,國家本來就鼓勵女性凍卵,還會免費為提供卵子的親代做完善的婦科篩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