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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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木推开房门,有些不习惯地整理了一下白军装外的披风——那是独属圆桌骑士的打扮,他现下穿戴整齐,显然是刚参与过什么重要的会议。 屋内不曾点灯,窗户紧关着,连月光都被漆黑的帘子阻绝在室外。他扶着墙面,试图凭借记忆去寻找吊灯的开关。 “金斯利卿,通往圣彼得堡的列车预计明天上午到达。” 以往这个时候,军师应该会乖乖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皇帝陛下的旨意,可当整个房间重新被灯光笼罩后,枢木只看到了空无一人的卧室。 他略微蹙眉。 地板中央孤零零地落着一只水杯,原本应该叠在床上的被子,被皱巴巴地扔到沙发下,而枕头则不翼而飞,不知丢去了何处。 正疑惑间,卫生间那边传来了狎昵的怪声,出于军人本能,枢木蓦然警觉起来,快步移动上前,打开门。 “金斯利卿?” 视线内,男人靠坐在马桶上,面色潮红,他上身穿着无袖里衣,下身的裤子已经退到了膝盖以下,洁白纤长的五指赫然搭放在不可言喻之处。 枢木瞳孔微缩,他似乎不大习惯看到男人如此,只听“咣当”一声,门便被急急关上。 “抱歉,失礼了!”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使得枢木一下子拔高音量,脑中快速旋转,思索着要如何应对当下窘境。 “枢木卿。”相反,门那一面的始作俑者意外的没有任何慌乱。 “枢木卿,门打开,进来。” 什么? “枢木卿,你听到了吧?进来,帮我。” “为什么……”枢木面色rou眼可见的发白,他不明白军师为何会如此反常,只能呆滞地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你不帮我,就算违抗军令了。” 为什么?这算什么事儿? 枢木极力想要控制住情绪,缓慢踱到门前,不知怎么想的,竟真将手放在了门把上。 而下一刻,门却由另一端打开。 裤子被胡乱塞在洗手池里,鲁路修身下彻底一丝不挂地站在枢木面前,看着眼前人狼狈的模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枢木急忙回避视线,几乎快要绝望了。 “去床上吧。” “金斯利卿,这不合适……” “谁让你突然进来,只能帮帮我了。”鲁路修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靠近枢木,直至胯间那根肿胀之物抵上对方要命的地方。 枢木脸色骤变,连忙倒退两步:“您自重!” “呀,不会是处子吧?” “您别开玩笑了。” “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开玩笑。”鲁鲁修轻蔑地笑着,“枢木卿实在不行的话,就帮我随便找个人过来吧。” 闻此,一股巨大的羞辱感直接冲上枢木的心头,他惊怒交加,死死盯着对方,咬牙切齿道:“什么叫随便……您当真要做这种龌龊的事?” “怎么就龌龊了?”鲁路修忍不住将眉毛挑了一挑,笑意愈加不屑,“不会我可以教……” 他还没说完,或许也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枢木以极快的速度扯住他的领子,毫不留情地将人拽过去,几近以“丢”的方式,将其推倒在床上。 “砰”地一声闷响,鲁路修的身体撞击在柔软的床垫上,随即低哼一声。 枢木踢靴上床,膝行至鲁路修身边,看着有些错愕的人,目光扫向对方胯间的东西,眼神逐渐冷漠。同时,左手解开自己的披风,右手伸向裤门。 “哦?生气了?”鲁路修笑容邪佞,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不过这样更好。” 他伸手去碰自己左眼处的眼罩,想要将其扯下,倏然间便被枢木死死按住。 鲁路修仍是笑着,他的笑理应很温柔,却又透着某种诡异,仿佛是在挑衅,又仿佛是在宣誓着什么。 那人没再多跟他废一句话,只是用一种极度恶劣的表情看着对方,然后单手将他的两只手腕一同捉起,按在头顶。 “腿抬起来。” 鲁路修依言照做。 “再高点。” “……” “只能这么高了吗?” “啧……你是笨蛋吗……”他有些难耐地用肩膀蹭了蹭耳根,“到底在磨蹭什么……嗯!” 或许是实在听得不耐烦,枢木没等身下人有任何准备,便直接动手将对方的大腿向上折起,用肩膀卡住其退路,直至翻开后面那道已经烂熟的小口。 这下,人便一动都不能动了,曲折的膝盖连带着大腿严密合缝地贴在肋骨上,压得他几近无法呼吸,同时也彻底挡住了下方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