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降谷零(微醺/自慰/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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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如遭雷劈。 “珀耳小姐,这种地方,不合适吧?”他的笑僵在嘴边,不上不下,显得有点滑稽。 珀耳挑了挑眉:“这里是角落,灯也不亮,还蛮隐蔽的。” 降谷零的脸色顿时像打翻了的调料盘一样精彩,正当珀耳觉得欺负小孩有点过了,打算说实话:“行了,我……”开玩笑的。 “——好的,我知道了。”犹如壮士断腕,金发黑皮的青年打断她的话,端起酒杯仰头喝下一大口。 珀耳:……说实话,上一次看到这么有气势的还是守温泉关的那三百斯巴达勇士。 沉默一瞬的功夫,已经来不及阻止。 因为过于急切的动作,青年仰头咽下酒水时有酒液从嘴角滑出,自下颌流经脖子,在锁骨上堆积浅浅的一个水洼,最后过载没入衣领,留下一道莹莹水迹。 降谷零把少了三分之一的酒杯放回桌上,手背一抹下巴,一双紫眸定在珀耳脸上:“珀耳小姐,可一定,要看清楚了。” 撂下狠话,他深呼吸一下,骨节分明的手从喉结缓缓向下滑,明明隔着衣服,却好像在抚弄自己的皮肤。 一直到小腹往下,两腿之间。 鼓鼓囊囊的一团,深肤色的宽大手掌附在上面,手背的青筋在变换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他动了。 左手搭在靠背上,右手成爪,一下一下,极具节奏地揉着那一团。 或许把那副眼镜摘掉会更好。 珀耳刚这么想,降谷零好像也觉得如此。左手捏着眼镜架,头一侧,他就把伪装用的黑框眼镜扯了下来,完成动作后左手继续搁在靠背,眼镜在拇指和食指间一晃一晃。 没有过多关注眼镜,珀耳看向了降谷零的眼睛。 没了遮挡,漂亮的紫色眼睛无所遁形,也不需要逃避。锐利的眼睛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身上,像某种褪去伪装的凶兽。 降谷零右手的动作未曾停下。 极富技巧地揉弄片刻,像是被勾起了性欲,他稍抬起下巴,泄出几声轻哼。觉得差不多了,他摊开五指,在珀耳眼前动了动手腕,吸引对方的注意后,从最长的中指开始,挑起两层裤腰,深入,直至只剩手腕上方的一截小臂露在外面。 降谷零握住了被自己抚慰至半勃的性器。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分不清到底是手心更热还是性器更热,但他注视着做在离他一臂远的金发女性,脑子里只余下一个念头—— 要射出来。 忽略周遭低声交谈和唱片机的声音,不去想这是公共场所,抛弃在外人面前自慰的羞耻心……一定要,拿到hiro的遗物。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酒精带来的热意久久不散,降谷零咬着后槽牙,面上却带着不知是痛快还是扭曲的笑。yinjing顶端吐出的前列腺液让他的手心黏黏糊糊的,但也方便了他用这个当作润滑,从顶端抹到柱身,再推到囊袋上。 “哈啊……” 尽管穿的是相对宽松的裤子,那一片区域也狭窄的不像话。 降谷零没管这个,继续手里的动作。单调重复地上下撸动,间或指腹用力摁在明显的筋络上,潮湿和热意从下体开始向全身蔓延,他甚至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酒杯碰撞的清脆敲击声,谈笑声,忽而变换的黯淡光线,以及注视着自己的翠绿色眼睛。 仿佛跌入光怪陆离的世界,眼前是破碎的琉璃,每个碎片上都是不同的光线和色彩。 降谷零摇了摇头,把涣散的思绪拉回来。一缕过长的头发黏在他的嘴角,他没在意,只是直直地、专注地盯着金发女性。 那种如同盯上猎物的凶兽似的眼神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更甚几分。 愈发赤裸、直白。 神明小姐没表露出自己的不高兴:“好了安室君,可以把手拿出来了。” 降谷零抿了抿唇,还是依言慢慢抽出手。 正是登顶的前一刻。 沾满透明粘液的手掌黏哒哒的,泛着淡淡的红色。 珀耳扫了眼,抬脚,羊皮靴搭在降谷零两腿之间,脚尖用力,橡胶材质的前端隔着布料点着他的性器,慢慢使劲。 “呃——” 完全勃起的性器被迫紧贴小腹的感觉难受地让降谷零下意识试图逃开,或是伸手推开作乱的靴子,但是—— “不可以逃开,也不可以拿手挡哦,安室君。”弯着眼,珀耳甜蜜蜜地警告。 他只能仰着头闭上眼,双手握拳,以承受痛楚。 被当作猎物的不快在对方的闭眼隐忍下渐渐消散,珀耳脚尖顿了顿,收了点力,又在降谷零稍卸防备时漫不经心地一点一点,像是踩奶的猫科动物。 慢悠悠地推着对方再度跃上欲望的浪尖,珀耳小腿屈伸,完成最后一个动作。 从摆动的衣角能看到青年紧绷的小腹,再向上看去,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瞳孔上挂着一层水汽,他微张着唇,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再看降谷零的左手,廉价的黑框眼镜几乎被他拧断。 贴心的神明小姐给对方缓冲的时间,顺便翻出自己的手机,看到几分钟前趁降谷零失神的时候发送的消息得到了回应。 再读了一遍,确定诸伏景光是这个态度后,珀耳收了手机,起身,膝盖抵在降谷零腿侧的沙发上,好笑地看对方瑟缩一下的动作,才贴在他耳边道:“我说,降谷君……” 尽管经历了一轮高潮射精,昔日警校第一风采依旧。 在听到自己姓氏的那一刻降谷零眼神一厉,迅速调整状态,即刻暴起,试图反剪对方双手将其禁锢。 但珀耳固然不爱动弹,身手却在异母兄弟阿瑞斯的熏陶下达到能够自保的水准。她反应极快地避开对方的手,手腕一翻桎梏对方的双手。 降谷零不曾作罢,根本顾不上震惊对方手劲之大,他猛地抬腿打算翻身,被发现他意图的女性一侧就躲了过去,反倒是桌子被他踢翻,桌上的摆件和酒杯一齐砸向地面—— 噼里啪啦,叮铃哐啷。 紧接着是十余个坐在其他卡座的客人,齐刷刷地站起来,掏出手枪对准他。 情急之下,降谷零忘了这是港口黑手党的地盘。 珀耳惋惜地看了眼地上的一摊碎片,凝出藤条把人绑了个严严实实、确保他动弹不得后,她扬声:“不好意思,只是我的同伴喝多了,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争执,现在已经解决了……这边的损坏我们会尽数赔偿的,还请各位继续享受这个还不赖的夜晚。” 希腊的神祇大多自我,在宴会上大打出手的也大有人在,这时候总有嘴皮子利索的出面调停,纵然不乐意参与奥林匹斯山的宴会,珀耳也在耳濡目染下学了个七七八八。 十余双眼睛打量他们,在确认这是个异能者,而闹事的那人失去行动能力后,这些眼睛的主人们终于坐回位置。珀耳也好脾气地问现在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紫色眼睛的降谷零:“能好好说话吗?降谷君?零君?还是说……zero?” 她手里拎着刚才抢救下来的属于诸伏景光的手机,在降谷零眼前晃了晃。 “不闹腾的话我就给你松开,答应的话就眼珠子上下动动……啊,还是算了,你要是诈我怎么办。”珀耳看对方眼珠子来回转得像个钟摆,笑嘻嘻地耍赖。 降谷零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紫色眼睛几乎冒出火。 逼仄的角落里石楠花的气味若有若无,珀耳若有所思地垂眼看向对方的裆部,深色的布料上有一团漫开的暗色,捆缚的藤蔓看似纤细,缠得却很紧,几乎勒出对方性器的形状。 差不多能完全确认了。 哪怕不是御主,在吸收他人体液的时候,她也能摄入一定的能量。 阿芙洛狄忒,居然也祝福过她吗? 珀耳奇怪于跟她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但现在显然不是适合细想的时候。 “好过分啊,珀耳小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太宰治踢踏着散漫的步子,坐到沙发上,浮夸地抱怨道,“明明喊我都只是姓氏,却一口一个‘零君’、‘zero’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性。” 珀耳没去纠正明明只是刚刚才叫了一下,靠在沙发一角,似笑非笑:“托你的福,太宰君。” 她扫了眼被踢翻的桌子,下面露出一个微型窃听器。 “好听吗?” “诶,非要说的话,这位先生喘的挺好听的。”太宰治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向被捆成一个茧的降谷零。 “那确实挺好听的。”珀耳赞同道。 降谷零再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就不是降谷零了。他用力闭眼,不去搭理两人的垃圾话,依旧试图摆脱双手的束缚。 “现在怎么办?” “带回港黑不就好了。” “有道理,不愧是太宰君。” “诶——珀耳小姐明明也有这个想法的。” “别想着恭维我就能糊弄过去。” “诶?不能吗?” “显然不能吧。” 冲太宰治假笑一下,珀耳去吧台那边结账,顺便赔偿了卡座那边的损失。做完这些,她回到卡座,在太宰治看猩猩的目光下拎起降谷零,单手掂量了一下,率先步出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