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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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许念于安门启程,前往柳沧所在的岭竹城。 抵达岭竹城外,许念见到了颜世衡父子。 即便知晓这对父子与她族人的死脱不了干系,但许念如今并无证据,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她问道:“颜老将军,围城已有多日了,叛军的粮草还未穷尽吗?” 颜世衡颔首道:“臣估计,他们的粮草还足够支撑三日,若许夫人能够劝降嘉王,那么臣等也就不用再苦守三日了。” 一个时辰后,许念和一名护卫她的小兵进了城。 柳沧的将领将她请到在城中驻扎的军营中,仅允许她一个人进入柳沧的营帐。 许念深吸了口气,独自入内。 一进营帐,一柄剑刃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触感冰凉。 许念吓得不敢动弹,她紧张道:“柳沧,是我。” 柳沧挑了挑眉,笑道:“我知道是你。我让你来,便是为了杀你。若不是你违背承诺在先,将我的预谋透露给了皇帝,我又怎会因自保而被迫起兵?” 许念心道,陛下还尚未出手,这被害妄想症发作得还挺快啊。 即便如此,她还是料定了柳沧不敢杀她,因柳沧若是杀了她,城外官兵便会即刻攻城,届时,柳沧军就是想投降也不能活命了。 “你还有什么条件?”许念问他。 柳沧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在笑许念是个识趣的人。 他放下长剑,搂过许念的腰,将许念柔软的rou体紧贴着自己,又风流地笑道:“很简单,你同我一起逃。我们去隐居山间,从此不问世事,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许念直截了当道:“做梦。” 让她放着好好的富日子不过,逃去山间过苦日子,当她傻啊? 柳沧倒也不恼,他垂眸,动手揉上许念胸前的奶团,又用两指夹住许念的乳豆,用力搓弄。 他下体硬化的茎物顶着许念的小腹,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积累多日的jingye宣泄而出。 rutou麻酥酥的感觉,令许念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想到营帐外还有士兵驻守,她当即推开柳沧,“嘉王,注意分寸。” 下一刻,柳沧将许念猛地扛了起来。 他将许念放去悬挂着的大地势图前,将许念的双手钳制到背后,接着撩起她的后裳,露出一对白嫩的丰臀,又“啪”的打了一掌! “啊!” 许念的屁股痛到麻木,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她越挣扎,便能感受到屁缝上顶着的那根roubang越加坚硬,宛如木棍似的令人胆颤。 柳沧撩开衣袍,roubang便如弹珠似的弹了出来,被许念的两瓣白臀紧紧地夹在中间。他喘着粗气,将roubang在许念的xue口来回摩擦,不过须臾,roubang上便沾满了许念sao气的yin水。 他一手捏住许念的翘臀,一手握住roubang,将guitou抵上许念的sao洞口。 许念的双腿已经发软打抖,她感到柳沧今日略显反常,所以心生畏惧,流泪着连连恳求,可她浑然不知,自己如今这副娇弱可怜的模样,倒让柳沧更加心动了。 “不要……呃啊!” 茎物在一瞬间全根贯入了进去,她的xiaoxue依然很紧且富有弹性,硕壮的roubang在许念的湿xue里疯狂地冲撞,将洞口舒张得宽大,“啪啪啪——”的拍击声一直未停。 许念尖嫩的yin叫声响彻营帐,惹得营帐外的士兵们不禁下体发硬,简直羡慕死主帅了。 毕竟能cao到宫里的娘娘,那是寻常男人想都不敢想的啊! 营帐内。 柳沧在许念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色欲,二人的脚下一片湿漉,皆是滴答流下的yin浆和汗液。 柳沧全然不顾许念的死活,抽插的速度比狗还快,力度比挥剑砍人时还要重,许念的湿屄被发了狠的roubang捅到挫伤,皮破血流,痛得她大汗淋漓,分不清此刻是白天黑夜。 在射了一泡jingye后,柳沧的roubang仍然意犹未尽,他将四肢无力的许念抱去高案几上,让许念躺好了,再次将硬挺的roubang插进她湿热的xiaoxue。好在,这回柳沧放缓了速度,许念总算得以喘口气。 “哈啊……嘉王cao我…竟比上阵打仗还要凶猛……难怪……你会败……” 许念轻蔑地笑了笑。 这番话着实激怒了柳沧,他恶狠狠地掐住许念的脖子,许念的屄rou情不自禁地用力夹住roubang,顿时让他痛得暗骂了声。 他用凶残的口吻对许念道:“信不信,本王杀了你?” “咳……”许念呼吸困难,却丝毫不惧,她讽笑道,“你杀啊……杀了我,你也活不成,你手下的将士们和你母亲,更是难逃一死。” 柳沧嗤笑一声,松开了手。 随即,他的guitou一下下猛烈撞击着许念的zigong颈,身下的案几随着动作的激烈而大幅度晃动,“噗滋噗滋”的捣水声让许念看上去更为yin荡了。 水可真多啊。 “嗯啊啊~啊啊啊啊~” 许念被cao得身体轻飘飘的,源源不断的粘稠白浆从她的洞里流淌出来,看上去yin秽至极。 柳沧阴冷地笑道:“虽不能掐死你,却能cao死你。若是把你的sao屄cao成了一块烂rou,皇帝还会如此宠幸你吗?” 许念咬牙骂道:“不要脸……” 心直口快的结果,是被当作发泄的工具一般肆意玩弄。 许念潮喷了一回,柳沧也在她的屄内射了两回,过程中,有士兵在外禀报道:“殿下,姓颜的派人来了,说是天将黑,来接许夫人回去。” 彼时的许念正趴在榻上,妖娆地撅起屁股,给柳沧舔着jiba。 柳沧不理会帐外士兵,专注地享受胯间的快感。 许念握住柳沧的roubang,一口含吮住柳沧的guitou,把guitou弄得湿淋淋的,舌尖绕着guitou打转转舔,另只手还在揉捏着柳沧的yinnang,看得出她私下里偷看了多少春宫图。 “哈……娘的……” 柳沧的喘息变得格外粗重,被许念口得全身肌rou紧绷。 柳沧垂眸看向他腿间的许念,那宛如玉荷花似的脸不仅仅是明艳动人。她口吸硕大的roubang,粉嫩的脸颊凹陷下去,抬眸看向柳沧时,水润的双瞳令人想不顾一切地陷进去。 她的眼神中仿佛自带一种媚惑人心的天赋,每每与她对视之时,柳沧的心跳便停滞一瞬。柳沧想,她或许真的是个狐狸精。 柳沧扬起左侧嘴角,笑问许念道:“好吃吗?” 许念一心舔着roubang,不回答他的话。 柳沧恼羞成怒,突然发了狠,一按许念的后脑勺,逼迫许念将roubang给全部吃进去。guitou深入许念狭窄的喉间,为柳沧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唔唔……” 许念的喉咙难受得紧,还没等她将柳沧的roubang给吐出来,柳沧的茎物便突发几下痉挛,接着在她的嘴里射出了一泡稠稠的jingye。 以为可以就此结束的许念,并未如意,柳沧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准备继续cao她。 许念喘气时的唇角流出丝丝jingye,满脸晕红,显得极为yin荡色情。她胸前的两团酥乳早已被揉得胀大,乳晕宛如桃花似的,两个奶团每颤动一下,都像是在勾着柳沧的心。 为什么,她不能是自己的? 柳沧时常会产生这个疑问,可是他始终都找不到答案。 他倾身去吻许念的樱唇,想要从中去追寻那个问题的答案。 许念回吻他,两舌交织一处,彼此在来回探吐舌头中肆掠着对方的涎水,吸吮与舔舐都是调情的绝佳手段,但此刻于柳沧而言,任何手段都比不上许念主动将阴户蹭上他的茎物,更能让他兴奋。 柳沧在许念的耳畔,低声问:“想要?” 许念羞涩地点了点头。 她合理怀疑,柳沧的jingye里含有春药的成分,不然很难解释她吃下去后为何会身体发烫、xiaoxue饥渴到半刻离不得roubang。 她搂住柳沧的脖子,双腿环住柳沧的腰,一个劲地将阴户凑上柳沧的yinnang,与之来回摩擦,她娇声娇气道:“想要~” 柳沧捏住她软糯的下巴,坏笑道:“那你该叫我什么?” “殿下?” 柳沧面无神色。 “沧儿?” 柳沧黑了脸。 许念急中生智,她屈起左膝,用膝盖骨去蹭柳沧雄壮的阳具,拨云撩雨,她狐媚地勾惹道:“郎君~再辛苦你一回,好不好?” 柳沧总算是笑了,他撩开许念的碎发,笑道:“好啊。” 柳沧紫红色的roubang再次插进许念红肿而又水涔涔的xiaoxue,与许念交合寻欢。许念瘙痒的xiaoxue被roubang满足,阴户被cao得黏黏湿湿的,yin叫到嗓子都快哑了,却仍然乐在其中。 柳沧突然发现,他的心向来飘泊无定,表面多情,实则无情。常年流连于万花丛中,见过太多的虚情假意,所以,他本该清醒地掌控好自己的情感,可到最后,他仍不知自己心归何处,感到万分的迷茫。 柳沧在许念的耳畔苦笑着,自言自语般道:“我的心,在哪啊……” 许念闻言莫名其妙。 她颤颤地伸出指尖,点上柳沧的胸膛,说道:“这。” 心脏在胸腔中部偏左下方的位置,许念只当柳沧是为了保命而要探究医术,所以没多想,便贴心地给他指出了心脏的位置。 谁知,柳沧倒是愣住了,两人眼神呆呆地对视了许久。 而后,柳沧低声发笑,似乎在笑许念竟然在床上如此天真。 他将头埋下在许念的耳边,自此没有再开口,只是一个劲儿地捅着许念温乎的sao洞,那根不知疲倦的roubang在许念的屄里进进退退,仿佛要把她cao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呃啊……够了……啊哈啊啊……” 许念的yin水似乎流之不尽,把床榻给浸湿了一大片,突然间,她敏感的耳垂被柳沧轻轻地咬住,她心头顿时涌现一阵酥麻之感,又感觉有一滴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滴落在了她的耳根子上。 似乎,是泪水。 不久之后,柳沧的jingye倾涌而出,灌满了许念的sao屄。 二人穿好衣裳,柳沧先行走出了营帐,迎面而来的日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他平静地闭上双眼,倏地想到许念方才所指的位置,低头看去,他抚摸上自己的心口,去感受心的所在。 可是最终,他唯有苦笑。 心,原本是在这的,但方才,好像被她给拿去了。 * 日落之时,叛军将士们出城投降。 许念同样出了城,可在一望无际的人海之中,她并未看见柳沧的身影。她猜想,应是她不与柳沧私奔,因此柳沧干脆一人逃了。 她虽无奈,但也能够理解柳沧想要活下去的心。 官兵将叛军们羁押起来,收缴了大量武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事到此,终是结束了。 许念在城里待了几个时辰,颜却敌之前心急如焚,此刻见到许念平安归来,他欢喜地跑上前,问道:“许念!你没事罢?” 跟上来的颜世衡,抬腿便踹了颜却敌一脚,力度之大将颜却敌踹得连退几步,老爷子呵斥道:“混账东西,怎可直呼夫人的芳名!” 许念见状略显尴尬,见这父子二人要起争执,她连忙要劝。 正在此时,一声惊呼响彻了沙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小兵惊讶地看向宏伟的城楼上,指着城楼上那名孤身一人的男子,大喊道:“诸位快看!嘉王在那!” 许念闻声一愣。 她猛地转身,不敢置信地看向城楼上的那个身影。 在几万道目光朝柳沧投来的时刻,他依然镇定自若,大风吹拂起他额前的碎发,凄凄楚楚。他双手托着一柄剑,将剑高高举起。 他面向浩浩苍穹,以雄厚高昂的声音喊道:“臣沧,愧于太祖先帝之训,惭于负今上之厚望!沧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与天下百姓,故,今自决于此!惟愿民安国泰,今上千秋万岁!” 话音方落,柳沧决绝地闭上眼,挥剑自刎于城楼之上,血溅三尺。 “柳沧!” 许念瞠目而视,瞳孔微颤,她眼睁睁看着柳沧的身体倒下去,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可她却无能为力。 事已成定局,再无力回天。 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颜却敌拉着越走越远。 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她施以援手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