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蜡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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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许念被舔到脚后跟发软,毕玉泽的舌宛如蚕丝似的裹挟着她的足,轻挠过她的脚背,令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酥酥麻麻的。 她傲慢的俯视着毕玉泽,勾唇笑问:“给人舔脚,是何味道?” 毕玉泽的舌尖一路滑过许念的美足,含住许念的脚趾,细细品味,他抬头看向许念,手顺着许念的小腿一路抚摸上许念白软的大腿。 他微笑道:“很香。” “是吗?” 许念的眼神得意而又充满恨意,她用脚尖抬起毕玉泽的下巴,然后动手解去自己的衣带,用水绿色的衣带绑住毕玉泽的脖颈,仿佛在牵狗一般,将毕玉泽的头猛地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既然香的话,就给我好好舔罢。” “咳……”衣带的拉扯令毕玉泽的脖颈作痛,他强撑出一个笑,挑逗似的问,“你如今是在报复我,还是在奖励我?” 许念用力地扯了扯衣带,冷笑道:“往后,你便知晓了。” 毕玉泽道:“那……我等着。” 随后,毕玉泽动手一件件脱去许念的衣裳,仅给许念留下一件白色抹胸,腴润的嫩xue暴露无遗,屄rou饱满,他将头埋在许念的大腿之间,缓缓伸舌舔去屄口的yin水,舌尖用力地挤进甬道。 许念情不自禁地抓紧手中的衣带,不断勒紧着毕玉泽的脖颈,毕玉泽的面色稍显发红,他轻柔地抚摸上许念的腰肢,舌头则侵略似的探索着sao屄里的每一处角落,舌尖在内快速摆动,频频刺激着许念的rou壁。 “哈啊……啊……” 突然间,毕玉泽起身将许念猛扑在椅背上,他将两指瞬间插入许念的sao屄,许念浑身微颤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手指极快的抽插给刺激到yin叫不断。 “啊啊啊~呃啊啊~” 毕玉泽一手撑着椅扶手,一手爽捷地抽插着yin水泛滥的嫩xue,他吃力地咬着牙关,苦笑着问道:“还不松手?你是想勒死我才肯罢休吗?” 这时,许念才发现毕玉泽的脖颈上已有一条近乎发紫的勒痕。 她顺意松开手中衣带,也不愿再玩什么调教play,谁料毕玉泽突然抓住她的两只手,用衣带的另一头死死地绑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令她的双手无法分开。 许念蹙了蹙眉,有气无力地问:“你做什么?” “你的手与我的脖颈捆绑相连,便说明…往后我的生死,由你来定。” 许念沉默一瞬,讥笑着问他:“那我若要你现在就去死呢?” “现在还不行。”话音刚落,毕玉泽将许念猛然抱起,走向大通铺,他将许念放在通铺上,随即欺身而上,含住了许念粉嫩的乳晕和rutou。 毕玉泽舌尖的挑弄令rutou变得yingying的,许念热到脸颊浮现出一层薄红,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情,伸手抚摸上毕玉泽壮实的背脊肌rou,一双媚眼散发出yin荡的色气,勾魂摄魄。 “哈啊……快点……给我……” 毕玉泽扬唇一笑,似乎在洋洋得意,他边吸吮着许念的rutou,边顺着许念的腹部一路摸至湿润的sao屄,先是插入sao屄适应的两指,后是三指。 他的手指纤长而又骨节分明,在许念的sao屄里抽插时,手指的关节强硬地撑开rou壁,阴蒂被他的大拇指指腹时不时摩擦,久违的强烈快感令许念yin叫连连。 “啊啊啊……呃啊啊……” 不一会儿,便见黏黏的白浆吸附在毕玉泽的手指上,被带出sao屄。 毕玉泽色情地舔去手指上的白浆,又伸长手臂,拿过木桌上的烛台,他跨跪在许念的身上,将烛台微微倾斜而下。 红色的guntang蜡油一滴滴的沾在许念的双乳、腰肢之上,使得她本就红热的身子更加炽热,红蜡油的点缀也让她的柳腰莲脸看上去更加魅人。 “好烫……” “别动。”毕玉泽看着许念这具香艳绝美的胴体,恨不得立马长出命根子来干她。 滴完蜡油后,毕玉泽用两指捻灭火苗,反手扔了烛台。他的手指在许念的sao屄里进进出出,唇齿则凑上许念敏感的脖颈,像狼一般狠狠咬住。 “啊!”许念痛到惨叫出声,毕玉泽的牙关猛地一个用力,许念只觉得脖颈痛到麻木,腥红的鲜血渗出伤口,从毕玉泽的唇角顺流而下,他卷舌舔舐掉鲜血,又在许念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嫩红的小吻痕。 湿润润的saoxue终于禁不住刺激,潮喷出大量yin水来,毕玉泽将自己黏腻的手指伸进许念的嘴里,笑道:“尝尝,自己的yin水甜不甜?” “咳咳……”毕玉泽的手指长到伸进许念的喉咙,让她难受到咳嗽不止,眼前人调弄她的模样,让许念感觉自己落了下风,她突然发狠,猛拉衣带,死死地勒紧毕玉泽的脖子。 “呃……”毕玉泽瞬时呼吸困难,瘫在许念的身上,几近窒息。 许念恶狠狠地笑道:“姓毕的,你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让你伺候我,已是给你的莫大恩赐。我警告你,别太得意忘形了。” 毕玉泽在痛苦的咳呛声中道出一句:“奴……记下了。” 理好衣裳准备离去时,许念向毕玉泽伸出手,“衣带还我罢。” 毕玉泽一声不吭,他站上通铺,然后将衣带的另一头甩上房梁,系了个绳结,他神情悲壮,竟是将脖颈置于绳结之上,双脚欲要蹬离通铺。 许念惊呼道:“你在做什么!” “大人不是要奴死吗?”毕玉泽平静地垂眸看她,一本正经道,“借大人的衣带上吊一用,待奴死后,还请大人莫要挂念于奴。大人珍重。” 话音刚落,毕玉泽的双腿猛地一蹬,整个人处在了悬空状态之下。许念一时慌了神,反应过来后,她连忙站上通铺,伸长手臂去够衣带,最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奄奄一息的毕玉泽给救下来。 二人瘫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许念起身来,挥手掌掴了毕玉泽一个响亮的耳光,比毕玉泽当初打她时还要重十二分的力,她怒道:“你用我的衣带自缢,是想牵连我跟你一起死不成!” 毕玉泽上手握住许念的脚踝,一路摸上许念细腻光滑的小腿,他硬撑出一个微笑,问道:“大人与我共赴黄泉……这难道不好吗?” 许念白眼一翻,她一脚踹开毕玉泽,拿起衣带就走。 她心道,这死阉人果然心理扭曲,真该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