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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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上巳节。 太子殿下出宫前去拜见太傅闻永康,许念与一名太监、两名禁卫军高手随行。 柳婴向闻永康请教了学问上的问题,又向自己的老师介绍了许念,闻永康得知许念是许将军之女,颇为惊讶,眉宇间流露出异样的思绪,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几人告别闻永康,来到车水马龙的街上。许念头一次来到古代民间,还正巧赶上热闹的上巳节,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殿下,那里有卖桂花糕的!您吃吗?”许念问道。 柳婴回首看她,含笑点了点头,知道其实是她想吃,也就任由她去。 许念跑去小摊买了五块桂花糕,老板用油纸包好了递给她,只是她一转头,便再找不到柳婴的身影了,人群肩摩踵接,凑成一堆往前跑,像是赶着去看热闹似的,想必柳婴是被这股人流给冲走了。 人群中有人突然大喊道:“快走啊!晚了便看不见南宫蝶梦的演出了!前头的人都死街上啦!” 见大家如此热情澎湃,许念拍拍一名少年的肩膀,疑惑地问道:“小兄弟,敢问这南宫蝶梦是何人?为何大家都急着去看她?” “都城名伎南宫蝶梦你都不知?”少年用看土鳖般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许念一番,他道,“南宫蝶梦可是绝世的大美人,她舞跳得好,曲儿也唱得妙,且她的床至今无人上过,还是个……”少年放低了声量,色眯眯地笑道,“还是个雏儿呢!” 一听少年的话就知,这是个老下流坯子了。 许念不在意什么蝶啊梦啊,现下只想快些找到太子殿下。她拼命地挤开人群,行至一条巷口时,却被巷子的人忽然拽住胳膊,猛地拉了进去,连怀里的桂花糕都脱手掉落在地,被人无情地践踏。 “唔……” 眼前的毕玉泽穿着披风与锦绣衣裳,捂住了许念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自己的另只手却搂上了许念的腰肢,胸膛贴上许念软糯的双乳,二人许久不见,毕玉泽似乎思念得紧,也极度思念许念这多汁而又多姿的rou体。 松开许念的嘴后,毕玉泽苦笑道:“这你也敢挤进去?是想被那些发了疯的色痞子给踩死吗?” 许念推开毕玉泽的胸膛,仍在气自己那不幸“丧生”的桂花糕,她讥笑道:“若论色,何人比得过你毕玉泽呀?怎么,你也是去看南宫蝶梦的?” 在两侧巷口喧闹的脚步声中,毕玉泽缓缓撸起许念的下裳,一手突然发狠搂紧她的腰,一手捏上她软乎乎的臀rou,他在许念的耳畔轻呼出热气,语气间带着悠悠的笑意道:“你在吃醋啊?” 许念的脸颊瞬时涨得通红,“谁……谁吃醋了。” 突然间,许念放荡地yin叫出了声,她的xiaoxue被毕玉泽猛地插入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是椭圆状,并且冰冰凉凉的,像玉珠,其之大、把许念的花xue里胀得鼓鼓的。 “呃啊……毕玉泽……你做什么……啊!” 旋即又有一颗更大的珠子,被毕玉泽使劲摁入了她的xiaoxue,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每一颗都要比上一颗更大更饱满,许念胀得难受,她死死地夹住大腿,岂料硕大的玉珠被内壁狠狠挤压一下,她顿时间惨叫出声,柔弱的趴在毕玉泽的胸膛上颤颤发抖。 毕玉泽揉着她的后颈,淡笑道:“此乃贵妃娘娘赏赐于我的一串玲珑玉珠,本想着拿出宫来典当,却不想正好遇到了你,如今倒也不用暴殄天物了。” 说完,毕玉泽抓紧垂落在珠子下面的嫣红流苏,猝然往后一拉,将四颗玉珠“啵啵啵”的拔出许念的xue口,每拔出一颗,许念的xiaoxue便痉挛rou痛一次,“唔啊……住手……” 没了堵塞,花xue里的汁液如被释放似的泄流出来,淌了一地。 许念不敢抬起头,她怕巷口有人一转头便会看见,她在这里被珠子cao得sao水淋漓。 “别怕。”毕玉泽将许念按在墙上,再次将玉珠一颗颗塞入她的yindao,这回许念清晰地看见,这串玉珠竟然共有五颗,第五颗比鸭蛋还要大出两圈。难怪方才毕玉泽只塞入了四颗,这是为了让她慢慢适应玉珠的大小,可这第五颗比她xue口的骨骼还大还宽,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呢! 第一颗珠子被轻松地按进许念的嫩xue,毕玉泽轻啄了她的唇一口,仿佛是在给予她吃进珠子的奖励一般,她心里直骂毕玉泽的变态,双耳却羞得宛若樱桃似的红。 第二、三、四颗同样轻而易举,许念的嫩xue已有强烈的胀感,她的阴蒂头被流苏的穗子轻轻扫过,隐隐作痒,毕玉泽旋即将第五颗光滑细腻的玉珠抵上许念的xue口,肆力往里摁去。 “啊……不行……毕玉泽……够了……啊啊~” 许念直冒冷汗,嫩xue口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外加她神经紧张,逼rou也就收缩得更紧,毕玉泽根本无法将玉珠送入她满是yin水的xue内,他干脆收回手,开始与许念两口相吻,趁许念终于放松身体时,他再次摸上了那枚玉珠。 “噗──”的一声过后,伴随着玉珠的“通关”,带来了许念一声惨烈的尖叫。 巷口右侧有正被堵在路口的人循声望来,幸而毕玉泽一个挥臂揽过披风,用披风罩住了许念的脸与正痉挛不断的小花xue。 人流不断向前涌去,再无人在意巷子里的男女如何宣泄着yin欲。 “哈啊……毕玉泽……我难受……”许念的声音变成了哭腔,似是在仗着毕玉泽对她的宠爱而撒娇,又似是在恳求毕玉泽放过她。 许念紧攥着毕玉泽胸前的衣裳,玉软花柔的双腿rou眼可见的打颤,若非脑袋垂落在毕玉泽的肩上,她怕是会立马失力,瘫倒在地。 她可怜见的娇弱话语,叫毕玉泽既心疼又激奋,可他不愿停下来,他只想在这短暂相逢的时间内感受许念rou体的每一处温软。 正在这时,巷口左侧出现一名挥着水墨画折扇的年青男子,男子同毕玉泽一样男身女相,富有阴柔之美,若是穿上女子的衣裳,绝对能瞒天过海,骗过世人。 男子不耐地朝毕玉泽喊道:“姓毕的,给老子快点,人还等着呢。” 许念抬起头,循声望去,见毕玉泽要走,她水涔涔的眸子里流露出难得的不舍之情,她颤声问道:“毕玉泽……你要去哪?” “去见一位故人。”毕玉泽将她的下裳放下,抚着她红润的脸颊,说,“把玉珠好好夹着,乖,我走了。” “好。” 毕玉泽依依不舍地离去后,许念再次踏上寻找柳婴的路,玉珠仍然留存于她的xiaoxue中,她每走一步,敏感的甬道便被玉珠刺激一分,还好yin水被堵在嫩xue里,不会流出来。 许念走在人群中,感觉到周围有诸多百姓的目光投向她,她的心里发怵,情不自禁地把玉珠夹得愈发紧了些,走路的姿势也愈发风sao。 周围诸多男人看向她的眼里,都带有色情的意味,甚至暗声议论着跟踪上许念,再将许念拖到窄巷里好好受用一番。 走到半路,许念停下来,撑着墙壁娇声喘息。 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不是被毕玉泽给pua了啊? 毕玉泽让她夹,她就得夹? 许念正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拔出玉珠时,柳婴四人迎面跑了过来,柳婴猛地抓住许念的手腕,又急又怒道:“为何不在原地好好待着?你若是走丢了该如何是好!” “殿下……啊……”许念不由自主的轻喘了声。 柳婴一愣,下意识以为是许念太过劳累,故而才发出如细丝般的喘息声,他直接将许念驮在背上,背着许念朝马车的方向走去,殊不知自己每走出一步,许念在此刻极为敏感的身子便被颠一下,她紧紧夹住玉珠,生怕玉珠掉出体内,被人发现。 几人还须得乘坐马车,去往都城外二十公里的余县,柳婴要在那里体察民情,顺便替当地解决大小事宜,此乃陛下对他的历练。 在马车行驶向余县的过程中,许念与柳婴同乘一辆马车。 路途的不平使得马车颠来簸去,许念身下的玉珠逐渐溜入甬道深处,她咬牙隐忍,可在经过一段布满着小石子的山路时,许念的双臀不断被颠起又落下,她实在是按捺不住这汹涌澎湃的快感。 “啊啊啊啊~哈啊啊~” 柳婴急忙扶稳她,担忧的蹙紧了眉头,“许念,你怎么了?” 为何,会一直叫呢? “殿下……”许念将嫩xue朝向柳婴,接着掀起自己的下裳,露出流苏仅遗留在外半截的穗子,她将柳婴的手抓到她红肿的xue口,委屈巴巴道,“帮奴婢拔出来,好不好?” 柳婴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许念也是如此yin荡。 他道了声“好”,旋即右手扯住穗子,左手摁住许念zigong下方的位置,慢慢将玉珠拔出,一颗颗大小震撼到柳婴的玉珠渐渐出现在眼前,每拔出一颗,便带出sao气的大滩yin水,把马车内浸湿到无处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