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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司宥怔愣了片刻,忽然漾起一点笑意,低低叹了声,长臂一伸回抱住怀里的人:“你有心了。” 花清寒嘿笑两声,脑袋拱进文司宥颈窝又亲又蹭。文司宥偏了偏头,任由他在自己颈侧胡作非为。 温存了一会儿,文司宥便察觉花清寒炙热的性器在他股间动作,不断地蹭过xue口撞上他方才被惊得有些颓靡的玉茎,磨磨蹭蹭的却是不肯进去。 温热的气息带着无尽的情欲喷洒在文司宥颈窝,性器抽动间带来若有若无的细微快意,卧伏在腿间的玉茎被戏弄得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 身下的人气喘不止,xue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紧缩,性器滑过总会被欲拒还迎的xue口挽留几分。 花清寒露出尖尖的虎牙,一口咬住文司宥颈侧,不轻不重地咬出一圈印子。听到文司宥吃痛地轻吸了口气,便又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 “嘶...你...别...唔...别留在外面...”文司宥推了推肩上的脑袋,无奈地提醒道。 “还是先生想得周到。只是该留的,不该留的,学生早已留了不少了。”花清寒浑不在意地又在文司宥颈侧吸出一点殷红,温热的唇往下,一路吻至苍白的胸口,烙下点点红梅,又将挺立的乳首卷进口中吸吮,还不忘含糊道:“既然先生不让,学生自然谨遵教诲,留在这总不会叫人发现了。” 挺立的乳珠被粗粝的舌面扫过,舌尖压着乳珠,将那点小巧的殷红抵进了乳晕中揉碾,高热的唇舌连同乳晕一块儿裹着吸吮。刚被放过的乳珠却又被牙齿轻轻咬住轻扯,舌尖再一次缠上被牙齿咬住的乳首,不停狎弄着似是要将隐蔽的乳孔拨开。 文司宥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哑的闷哼,推着花清寒脑袋的手不知何时变为按着。五指与青丝交缠,随着花清寒愈发用力的动作痉挛着绞紧指间的发丝。 胸口无法忽视的细密快意汇聚到了下腹,文司宥身子一阵又一阵地发软,无人照拂的玉茎直愣愣地抵在两人小腹中间,被花清寒的动作带得不断晃动。 “先生...”花清寒含糊地唤了声,牵着文司宥空着的手往两人中间探,直到抚上两人抵在一起的性器,抽空瞥了眼,笑道,“先生手别抖,握不住你我物什了。” 文司宥保养得当的手上只有指腹有些许薄茧,那是长年累月拨算珠留下的痕迹,此刻划过性器却是另有一番滋味。 “你...”抵着掌心的茎身烫得文司宥手猛得一颤便要躲开,脸上腾起两团绯红。 花清寒闷闷笑了声,也不为难他,自顾自张开手半握住两人性器抚弄,柔软的指腹压上铃口摩挲,逼得文司宥眼角泛泪绷紧了身子,却仍是咬紧了牙关不泄露半声。 花清寒手上忙碌,嘴也不闲着,又亲又咬将文司宥颈侧到胸口糟蹋得满是红痕。 手中抚弄的性器铃口翕张,吐出些蜜露来,淅淅沥沥淌了花清寒满手,又被物归原主地抹上了柱身,滑动间咕啾作响。 咕叽作响的黏腻水声臊得文司宥闭紧了双眸,长睫不停颤抖着,像极了灵蝶颤动的翅膀。 颤动的眼睫似是扫过心间,花清寒手下动作猛的失了章法,指腹狠狠擦过铃口,用了些劲儿将茎头抵在掌心揉弄。 “...啊...!你...呃、啊...轻些...” 剧烈的刺激让文司宥腿根抽搐着,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被握住的玉茎抖了抖,铃口翕张,浊液骤然滴到了下腹上。 出精的一刹那,文司宥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竭力压抑呻吟,双唇微张,口中含糊不清地漏出几声短促的哽泣。 花清寒箍住茎身揉动着挤了挤,直到再挤不出一点方才松了手。 “霁月先生...这是多久没有自渎过了?”花清寒伸手将文司宥下腹上的阳精抹开,浓白的体液顺着下腹流到股缝。 文司宥陷入高潮后的茫然,勉强被唤回过神,虚软的手搭上花清寒在他下腹作乱的手腕:“别弄...嗯...快、快擦掉...” “在擦呢。”花清寒应了声,将指腹上的白精都抹上股间xue口,手中残余的则胡乱抹到自己性器上。 趁文司宥刚攀上顶峰尚未缓过气来,怒张的性器抵住被白精糊满的xue口用力一cao,借着体液一股脑顶到了底儿。 “啊——!你、你做什么...唔...!等、呜...啊啊...等等...哈...啊啊——!!” 文司宥脸上泛着情热的红潮,刚出精的性器软软地俯卧在腿间,快意全从后方而来,尚在不应期的内壁被反复碾压研磨,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艰难的从喉口挤出几声断续的轻吟。 少年的手拢住文司宥出了精稍显疲软的性器,涨红的铃口坠着几滴白精,被指腹揉弄着抹开。 忽的,花清寒停下动作,在被蹂躏得一团糟的床上翻找,将方才覆眼的白纱扯了出来,一圈一圈将文司宥性器缠上,末了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纯白的纱缠绕在性器上,强烈的对比更显欲色。 花清寒停了动作不再折腾他,快意的余韵冲淡了身体上的感觉,直到性器被束得严严实实,文司宥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花清寒做了什么。 还未等文司宥询问,花清寒便将他双腿架上肩,一低身将那双长腿压到胸口,双手覆上文司宥拧着被褥的手,十指紧紧相扣在一处,少年亲了亲他唇角,道:“先生身体还未大好,不宜出精太多次,伤了本元学生可要愧疚死了。” 文司宥思忖了半晌,似是觉得花清寒说得有理,竟不再挣扎着想解开白纱,任由双手被扣住按在脸侧。 两瓣臀rou悬空着,毫无遮拦的xue口正好方便了性器侵入。花清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扣紧了他双手,腰部使力将性器狠狠撞入xue中。 文司宥下腹一紧,狰狞的性器深入体腔,顶入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啊...呃唔...!哈、啊啊...唔...啊——!!” 钝痛与快意一同涌上,文司宥聚不起焦的双眸骤然睁大,与花清寒相握的手发着抖,不受控制地扣紧,好半晌也未能缓过劲,大口大口喘着气。 “先生还好吗,若是受不住了可与我说。” 花清寒侧过脸,在文司宥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腿上烙下殷红的吻痕,一边亲吻,一边不停摆腰。 文司宥闻言,咬紧了唇rou硬是一声不吭,虽是被折腾得不轻,可若是开口向自己学生求饶了,老师的尊严何在? 花清寒见他没说话便默认还在承受范围内,性器大开大阖地cao捣着柔软的xue道,不顾肠rou的挽留或抵抗,只挺着一杆rou枪,将缠绕上的肠rou狠狠顶开,直cao到最里处,cao到那无人能及的地方。 文司宥双手被制,绷紧的双腿也被卡着无法挣扎,猛烈的动作撞得他不停耸动,交合处水声啧啧。浑身皆被困在方寸中,便是想逃也无路可去,只得被动地承受好似永无停歇地cao干。 “不...唔...!啊...等...啊啊......” 过激的快意逼得文司宥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珠上下滚动不停。 花清寒俯下身,一口咬住晃得他理智骤消的喉珠,只是终究还是心疼得紧,舍不得真将人咬疼了,便轻轻吻着、吮着,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 嘴上不能逞凶便把力气都用到了别处,下身捣干得愈发凶狠,大有一种要将人钉死在身下的架势。 早些时候文司宥尚能从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呜咽着央花清寒轻些、慢些。现下却是连哭吟都失了力气,只偶尔被干得狠了才发着颤泄出几声哀鸣。 怀中的人不再是前些天死寂沉沉的模样,原先惨白如纸的脸上飘起绯色,眼角通红宛如点了胭脂。比之前那一副马上便要吹灯拔蜡的样子更加鲜活。 “先生,你还是这样好看。” 花清寒深深吸了口气,精关骤开,将不安都化作情欲灌入文司宥体内。他不愿再想文司宥刚从狱中出来那会儿的模样,这样鲜活的、有人气的文司宥就很好。 “唔...!” 性器退出时,文司宥狠狠颤了几下,双腿不断痉挛着试图合拢,却因被花清寒卡着而未能成功。 “...好了...好了...唔...撒开为师...” 性器被缚,快意到了临界点却始终无法出精,文司宥轻轻踢蹬了两下,示意身上的人将他放开。 低哑的嗓音细不可闻,可奈何花清寒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再小的声音也不会错过。当下便听话地直起身,将文司宥双腿放在腰侧,抬手解开被束缚到涨得通红的性器。 文司宥没想着花清寒能放他出精,便只轻吸着气平复被快意冲刷的身体。 “先生,明日我给你换条新的眼纱吧。” 花清寒莫名其妙的话让文司宥有些无法理解。 下一瞬,花清寒便将解开的眼纱扯开,扯住其中一小段将它包在文司宥性器顶端,双手缠着白纱轻轻拽动着,让绸布不停擦过敏感的铃口。 绸布再怎么柔软,对于某些细嫩的地方却仍算得上粗粝。 “啊——!唔...啊啊——!!” 文司宥猝不及防被卷入快意的浪潮,哑着声儿泄出几声哀鸣,下一瞬便抬起手背堵住了嘴。眼尾泪意莹莹,颤抖着挺起腰想逃,可不管他如何躲避,那白纱却是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移动。 白纱很快便洇出一团深色,文司宥猛地拱起腰,狠狠痉挛了几下,复又重重跌落回床上。 花清寒停下手将白纱丢开,俯下身张口将怒张的性器含了进去,吞吐吮吸着将残存的浊液都挤了出来。 “啊...你...别...嗯、呃...脏...啊啊...” 文司宥颤着手要去推他,却反被握住动弹不得,只能哀泣着任凭花清寒将他性器吞入高热的口腔中,唇舌齐上地玩弄着。 将性器伺候到再无可出,花清寒这才放过他,一路亲着,在文司宥大腿内侧的软rou上吻出深浅不一的红痕,满意地留下痕迹方才直起身。 文司宥已有些昏沉,任花清寒折腾也做不出什么反应,半眯着的眼眸彻底阖上,竟是直接便睡了过去。 “欸,睡着了?先生?霁月先生?文司宥?” 花清寒轻轻喊了他两声,确认他真的睡着后,拽过一旁的被褥将人裹好,翻身下床支起了炭盆,起身打算去烧水。 刚走了两步又猛地顿住,折身返回床边,俯身亲了亲文司宥唇rou几口,将他微拧的眉头揉开,低声道:“先生,我出去烧些水给你擦擦,一会儿便回来。我不会丢下你的,你且安心睡。” 文司宥累极,睡得昏沉也不知听见没有,只是紧蹙的眉头慢慢轻展,呼吸声愈发绵长了。 花清寒烧了水回来便瞧见文司宥整个人都蜷缩进了被褥里,只露出凌乱的发顶。 “欸,先生?”花清寒放下铜盆,捏着被褥一角试图往下拉,拉了几下却好似有什么阻碍般愣是只拽下了几寸,转头看了眼地上的炭盆,有些不解地自语道:“这炭盆也没熄啊,文先生如此畏寒吗?不应该啊,都敢躺雪地了也不似畏寒的样子...” 花清寒怔了瞬,从被褥缝隙探了进去摸索,在温热中一把握住文司宥紧抓着被褥的手:“霁月先生?是我,先生松松手,我给你擦擦,睡得舒服些。” 文司宥闻言,抓着被褥的手紧了紧,复又缓缓松开。 花清寒察觉后轻轻将被褥拉下,露出文司宥闷得有些泛红的脸,只是双眸紧闭呼吸悠长,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先生?文先生?这是醒着还是睡着啊...” 不管醒着还是睡着,满身的痕迹总是得清理一番。 花清寒将被褥掀开露出青紫交错的上身,拧了热帕子擦了几遍,又抱来新被子盖好上身以防着了风寒,跑出去换了盆水这才擦洗腰部以下满是体液的乱七八糟一片。 将人通身擦洗干爽,内里也清理干净,费劲巴拉地给人穿上亵衣后,花清寒累出了一头热汗。见文司宥仍睡得兀自香甜,花清寒抹了一把汗珠,认命的将脏了的被褥衣物甩到肩上,端起铜盆去清洗这些自己造的孽。 洗完脏衣物又去洗了一下身上的黏腻,草草收拾完便打着呵欠回到文司宥房中。 来都来了,他才不回自己房呢。 脱了鞋钻回被窝,见文司宥背对着自己,探着手一勾便搂着文司宥腰腹将人拖到怀中,埋首在怀中人的后颈深吸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抱紧了一同陷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