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娼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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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软……嗯……这里现在、又湿又软的,好像很想让我进去……” 英格拉姆一边小幅度挺动下身,一边贴在怀中人的耳畔含含糊糊道, “但光用身体说话可不行,所以爸爸你到底想不想做嘛。” “啊……别这样顶着……动……白痴、想做的是你吧……” yinjing又硬又烫,还硬是憋着一股劲在外面磨蹭,再这样下去,凛还没怎么样,英格拉姆就要先把自己整得发疯了。 他一失去理智,受苦的依然是自己。 “我没关系的,啊、腿稍微夹紧一点……我这样也完全能出来就是了。” “你啊……” “这可是床伴的赞誉哦、因为你yin乱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光是看着我就快射了啊。” ……好恶心。 这家伙、在装什么成熟呢。故作聪明地说些过时的下流话,是以为这样很帅吗。但凛的身体却不会受无语的心情影响,径自像已完全绽放的花朵那样吞吐着晶莹的蜜汁,等人来采摘。 “呜……呀……” 吱吱的黏腻水声令人面红耳赤,光洁紧绷的rou缝中深深嵌入一根粗硕的rou柱,即使薄薄的rou唇张开到了极限,也无法完全吸纳包容。那根yinjing虽然是从后向前伸出来,但已耀武扬威地炫耀着自身的存在感,一上一下地厮磨着湿润媚红的黏膜。 “不过爸爸果然很适合做这种事啊……对你来说也更轻松吧。” 凛的rou身年纪本来就小,再加上要在保留他几乎所有其他器官的前提下强行塞进另一套生殖系统,其结果就是细小狭窄得可能连一根手指也塞不进去的女xue。即使再怎么温柔,每次zuoai总是会带来不容忽视的痛楚。虽然现在已被撩拨到这程度,前戏足够充分,但真正做起来也不会像普通成年女性那样顺利。反而不如现在这样,双方都能得到纯粹的享受。 有考虑到我的话,就快点射在里面然后滚得越远越好……但似乎就如他所说这有些太不顾及对方的感受,眼光放长远些的话,也不是不能容忍他用自己的身体来发泄欲望。 “……” 黑发少年闭了闭眼,依言合拢了双腿。这对他而言,已是人生中最大的让步,并且、他十分确信只要开了这个头、之后还会继续让下去。 因为他到底是不舍得一了百了地杀了英格拉姆,若只是单纯地需要魔术师的jingye,那通过黑市买来就是了。……或许,这样的关系也不坏,他不知道亲子之间应当如何相处,也不认为自己能建立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家庭,但起码现在的英格拉姆、看起来非常高兴。 没错,只要这孩子开心,应该就可以了。 “……今天就这样做到最后吧,”金发青年像哪里来的大型犬一样黏黏糊糊地用那张端丽的脸蹭着父亲的耳朵,兴冲冲地计划道,“之后又没什么事情做,还可以试试别的姿势,我就说爸爸你顾虑太多了嘛。” 公司如今早就走上了正轨,躺在专利上坐着收钱都能赚得盆满钵溢,在英格拉姆看来,此时早已没必要过于努力地鞭策自己。人生苦短,偶尔放纵个几天,也不是什么坏事,能与父亲朝夕相处的时间不多,不久之后他就要回到学校继续学业,是而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对方腻在一起。 “……别的姿势?” 无视了凛越来越黑的脸色,英格拉姆两眼放光地喋喋不休道: “对这个感兴趣?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可以先koujiao……啊当然是我给爸爸你做。然后再从侧面来……” 只要这孩子……开心…… “呜哇……想想就好色。我还新买了不错的衣服,虽然我不是说爸爸你的魅力需要靠服装展现,但那几件真的超级受欢——” 只要……开心…… “够了,白痴。” 啪嚓。 大脑中的某根紧绷的弦还是义无反顾地断掉了。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胳膊,反手用力按在青年的脸上,手背上迅速闪过一道蓝色的圆环状的弧光,由于动手实在太快,后者连吭都没吭一声,便中招了。 英格拉姆登时全身便失了气力,像一团棉花一般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低低垂着头,唯有一双讶异的蓝眼睛依然熠熠生辉,灵动得很。 “该说笨蛋会传染么……真是太丢脸了。” 竟真有一瞬间动摇,认真地思考要不要配合一下这个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的家伙。 顶着儿子不可置信又可怜兮兮的眼神,凛慢慢撑着他的大腿挪到了对方旁边的位置,慢悠悠地道: “你以为你的魔术都是谁教的。” 如果教授他九百九十九种解咒的方法,那么凛自己就一定保留着一千种下咒的手段。英格拉姆学习魔术虽不怎么认真,但凭借着卓越的天赋与半从者的体质,等闲的魔术师还真耐何不了他。他又没有实际与父亲切磋过,一时间落差过大,有些反应不过来。 现在他应该只有眼睛可以动一动,连转转脖子都是做不到的。凛就放心地跌坐在一边,慢慢平复高涨的情欲,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绞在一起蠕动。 约十五分钟后,凛就整理好了心情,再回过头去看英格拉姆那已渐渐萎靡下来的yinjing时,眼里就带了些许嫌弃。 但做还是要做的,否则、就白白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而没有回报。 一旦下定决心,凛的行动力就奇高无比。他迅速返回去跨坐在金发青年的腿上,紧盯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淡淡道: “今天就到这里。但是、你现在应该还能射出来吧。” 被父亲冷酷的目光所注视,rou眼可见地,那根rou柱又软下去了些许。 “……啧。” 真是麻烦,凛暗暗咋舌,不是自己掌握着主动权的话、就连硬也硬不起来么。 这时他甚至有些想念遥远记忆中迦勒底的那段日子,他什么都缺,但起码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对着自己硬。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趁这东西小一点的时候,应该比较容易进来……他就用手探到身下,二指将已变得比较松软的xue口分开,试着将yinjing的冠部纳入体内。 但他太久没做类似的事,效果不佳,再加上客观上尺寸不合,试了几次都滑开了,反倒是弄得彼此都一身热汗,由于微微挺着腰抬起臀部的姿势,他几乎是快把英格拉姆半抱进了怀里,菲薄的胸膛不时蹭过后者的脸颊,带来微微的酥痒。 “……怎么又变……这样不就更难进去了吗。”凛改为轻轻地握着yinjing的头部,一边试图找准位置,一边无意识地嘟嘟囔囔道。 “……” 金发青年几乎是痛苦地凝视着眼前糜乱的景象,闭上眼睛感官就变得更敏锐,仿佛自己是在抚摸着对方温凉的肌肤一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睁开眼睛、面前就是少年略有些起伏的前胸,乳尖先前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点缀在堆雪似的隆起上,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 他很想、简直是发疯似地想把父亲压在身下好好地cao上几cao,但无论怎么催动魔力默念术式,都像被吸进了无底洞,半点反馈也无。 最终,凛下了狠心用力撑开壁rou,这才缓缓吃进了已重新膨胀勃起的yinjing。由他自己来控制速度和力道也就不会催生出过多的丑态,每多进一点点,就要停下来缓和几秒,等到前端第一次顶到zigong,前前后后就花了五分钟以上。 但跪坐着的姿势本来就不太保险,要是没射进里面便不太划算了,他就皱着眉把腰沉下一些,让guitou把宫口顶得凹陷,因不甚熟练的关系,角度有些偏了,他又前后调整了一番,马眼才“啾”地亲上了rou环中间汁水四溢的小口。 “唔……行了,射吧。” “……” “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反应,凛犹豫半晌,解除了对英格拉姆头部的禁制,“怎么回事。” “……我又不是水龙头,一拧开关就可以。”英格拉姆的嗓音沙哑,差不多已被父亲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只无奈道,“你放开我我就有办法给你……” 这家伙能有什么好“办法”,凛是一清二楚,完全没有迁就他的意思,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僵持。 最后,还是家庭地位一贯很低的金发青年再次抛开了尊严,蓝眼睛水汪汪的,轻言细语、低声下气道: “不然这样……爸爸你起码动几下,随便动几下可不可以。” “……唉,真麻烦。”凛虽然抱怨不停,心里也明白现在只能这样做了,容纳yinjing的小腹撑得胀痛,他强打起精神,扶着英格拉姆的肩膀缓缓抬起了腰。 就着这个方便的体位,英格拉姆微微张口,含住了一直在唇瓣、脸颊上磨蹭的红珠,用舌头不住顶弄吸舔。 “嗯呜……!干、干什么……” 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下体的动作,骤然一被碰触,差点就稳不住身体一下子坐下去。 “让我们两个都舒服嘛……还能是怎样。” 英格拉姆直叹气, “不然,像爸爸您这样,不知道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