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不太冷(1)【素股/彩蛋不是工口是缺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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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再度抚摸自己下半身多出来的器官时,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距离上一次有人带着情欲触摸自己,已是约二十年前的事了,他的记忆力很好,在迦勒底承受的种种羞辱和调教,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现在,他却要重拾那份狼狈,用身体来慰藉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是彻头彻尾的luanlun,但两个当事人都不怎么在乎这一点。 英格拉姆的手不安分地在父亲的阴蒂附近打转,被他毫不留情地拍开: “说过了,想做就听我的,别乱动。” 只要不碰那几个要命的地方,凛就能以相对冷静的平常心对待性行为,房间里没有任何能用来辅助插入的工具,他只能自力更生、让雌xue自己分泌足够多的润滑。 但那个地方早已失去了应激机制,干涩无比,连小指肚都塞不进去,只是刺刺的痛。英格拉姆也皱起眉来,他自认为与父亲是你情我愿、气氛融洽,绝不想让对方不舒服,但他已经快忍不下去了,再这样干看着父亲自慰一般的举动,他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用蛮力硬塞进那个看起来连手指都很难进得去的地方。 “爸爸……” 他委委屈屈地试图抱住消瘦的少年,但凛别提是抱了,碰也不让他碰,背过身去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扩张。 也不能怪他太“残忍”,过去的教训尚还历历在目,对着那张长得和摩根他们一家子人一模一样的脸,很难不犯PTSD。 清晰的入rou声在耳边响起,金发青年听话地等了又等,直到下体快爆炸了才忍无可忍地暴起,“咚”地一推少年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床上。 “啊、等……” 凛下面还是没什么湿意,难以动情。英格拉姆的yinjing却已勃起到极限,比刚刚又涨大了不少,顶着父亲的大腿根不住地蹭。 如他自己所说,英格拉姆是个初哥,没有对父亲之外的人产生过情欲,更别提实cao了,马眼兴奋地向外吐着腺液、把腿间的肌肤搞得黏黏糊糊。 不然就用腿好了……虽然想这么说,但是若他也继承了他母亲那一脉的天赋异禀,恐怕把自己大腿rou磨烂了他也射不出来。 此刻那双莹蓝的眼底泛红,俨然是再也忍不了一秒的模样,凛条件反射式地并拢了腿,动也不敢动地凝视着他。 “您别……不、我没想……”英格拉姆含含糊糊地道,他脑子被yuhuo烧得不清不楚的,但总归还记得自己不想被父亲排斥,细水长流比只cao一次划算多了,“我只是想帮你,爸爸……舔一舔会不会好一些……?” 没有可用的润滑剂,爱液也久久分泌不出来,凛也有些不耐烦了,颇有些骑虎难下之感 ,可已经答应下来了,再突然改口反悔也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今天这小子敢直接爬床,明天估计就能快进到下药,他足足有一整个暑假的时间琢磨如何下手……除非狠下心来斩草除根,不然还不如早点满足他,免得又憋成变态。 过去他有过很多被人koujiao的经验,多是些不堪回首的丢脸场面,但考虑到英格拉姆应当没什么特别的技术傍身,凛就无言地点点头,豪爽地分开了双腿。 金发青年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的下体,虽然努力扩张过,但两个xue口都紧紧闭合着,看起来完全没有被进入过。 所以,母亲当时就是把yinjing插到这里面去,让他怀孕的?在那之前,这个色泽浅淡的xue真的不会被撕坏么?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想象不出来。” 英格拉姆还不知道他是魔术捏出来的半个人造人,满心以为是凛亲身孕育了自己,毕竟父亲有个女性生殖器,怀个孕也不奇怪,不如说正常就应该如此。 事实上,当时除了凛自己之外,其他从者对让他怀孕这事也多持反对态度,这让年轻的御主颇感意外,他们zuoai时听到怀孕受精什么的明明兴奋得不得了,怎么突然就通情达理起来。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委——自己一旦怀孕,必然要减少性行为的频率,而且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尽兴”,否则弄不了几分钟就得流产。 凛也懒得向英格拉姆解释,反正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毋庸置疑的,管他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呢。青年本人却好像认为这有特殊的意义,几乎是屏着气、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舐起娇小的雌xue来。 “……呼。” 裹挟着唾液的鲜红舌尖比手指更加湿热,倒是更好接受些。青年的动作很谨慎,只是在窄小缝隙的外面上下滑动,偶尔绷直舌尖浅浅地刺进xue里又极快地收回,直到那道窄缝的表面湿了个透彻,他才慢慢地向内推进。凛只感觉下体被一阵暖流包围,热烘烘的,没有哪里不适,就一声不吭地任凭他的舌头在xue内蠕动着舔弄内壁、送入唾液。 快感来得慢而缓和,凛一时间都忘记了这仅仅是zuoai的前戏部分,按住了儿子的一头金发向腿间压,对方也知情识趣,像个性爱玩具似地顺从地咕啾咕啾舌jianxiaoxue。 “啊……嗯,啾……爸、爸爸,我也想……唔……想要……” “……?” 只能在服侍别人的空隙中勉强挤出几个字来,英格拉姆的语气简直可以说是可怜兮兮了。而这个做父亲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侧过身子去看时,就发现那根粗大的yinjing直直抵在床单上,充血涨大到极点,青筋毕露,再不管可能真的会出什么毛病的样子。 “唉……” 说实话很不愿意,但哪怕是礼尚往来,也应该多少照顾他一点。凛就把英格拉姆推开了些,咳嗽了一声道, “起来,换个姿势。” 他爬到了对方的身上,跪趴着俯下身,那根挺立的白净roubang就直直地戳到了眼前,凛喉结上下动了动,还是把心一横,努力张开嘴想要含住头冠,但唇角咧到刺痛还是吞不进去,几番尝试无果,就退而求其次地改用舔的,像吃冰棒一样一点一点把yinjing上的浊液清理干净,将整根上上下下都舔过一遍之后,就回到冠部小口吸吮着,试图将余下的腺液也弄出来。但似乎有点太刺激了,马眼微微翕张,又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满口都是咸涩的腥气。 “……” 英格拉姆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打在自己私处的呼吸越来越灼热,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不好意思,爸爸,我实在是有点……” 话音未落,雌xue就被二指撑开一道裂缝,再度长驱直入的舌头就明显变得灵活起来,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同时还有别的手指也一并插了进来,青年急躁地加快着扩张的速度。 由于过大的动作,也不免触碰到xue口之外的地方,原本还能闭着眼睛忍耐的凛,突然颤抖了一下,连koujiao的动作都停止了。 “果、果然很痛吗?” “啊、没……没事。” 欲盖弥彰得太明显了一些,而且,这故作镇定的反应之前好像也见到过,难不成……英格拉姆扬扬眉毛,过了一会儿、便假装不小心地再次用舌尖扫了一下那个位置。 “呀嗯……!” 啊……原来如此。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青年眯起眼睛笑了笑,他不常在父亲的面前这样笑,相反地、总是伏低做小,做相对弱势的一方。当然他对此心甘情愿,不觉得有哪里不好,但刻意维持这个姿态,主要还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与那个未曾谋面的母亲相同的长相不太讨人喜欢。并且,不幸的是、不光是长相,他连性格都与传说中的“妖妃”摩根有几分相似,因此,在这方面才需要格外注意,不能做与那个人类似的表情。 “那个……是这里很舒服吗?” 他用不确定的语气明知故问道。在手指持续拓宽yindao空间的同时,改换了阵地,用舌尖一下一下地顶着渐渐勃起的阴蒂。 “唔啊……嗯——不、呀啊……” 凛的身体很快就变得软趴趴的,彻底没了力气,也握不住眼前的yinjing,任凭那东西把脸颊顶得凹陷。 “为什么不要?……里面也越来越湿了,唔……原来爸爸是这个味道啊……” 虽然量不多,但雌xue里慢慢渗出了爱液,一股子又甜又腥的sao味,早知这么容易的话,一开始就直接从这里下手就好了……不、那样应该会吓到他,恐怕也无法顺利地发展到能上床的阶段。 等他反应过来事情就又会变麻烦,英格拉姆决定乘胜追击。他略微退开了一些,调整过紊乱的呼吸,就再次找准了阴蒂,将那块不大的saorou整个吸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碾压。 “咿呀啊啊啊啊——嗯唔唔哦不要磨……那里、不能咬的呃呀……!要坏了啊啊好酸咿……” 发出了相当可怜的哀鸣声,纤细消瘦的腰部不像样地抖个不停,虽然长相总是这副万年不变的孩子样,但在今天之前,完全想象不出父亲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索性坏掉也没什么所谓吧?反正自己又不会嫌弃他。最亲的儿子都不在乎,还怕什么呢? 漫不经心地这么想着,青年齿关更加用力地吸嚼口中的yinrou,对少年越来越大的不成调的尖叫声充耳不闻,用牙齿固定住末端之后,舌尖灵巧地挑弄着一点点剥开包皮,暴露出内里瑟缩躲藏的yin籽,就在唇舌即将覆盖上yinhe的时候—— “啪!” 后脑勺被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用的力气不大,但青年立刻察觉到不好,规规矩矩地放开了钳制,跪坐着向后退了几步。 “啊……嗯唔……呼……” 一时间有些爬不起来,凛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魂不守舍地喘着气,差点就被彻底侵犯的阴蒂又酸又麻,连带着全身都发起高热来,xue心噗噜地吐出一大股yin液,顺着yindao向外流,从旁观者的角度,都能看到那道已敞开了一些的细缝中缓缓渗出的晶莹黏液。 等到终于勉强能说话,他才费力地翻了个身,镜片后的朦胧黑瞳有气无力地瞪着已出了一头一脸的薄汗的金发青年。 “……可以了,进来吧。” 原本以为这回是不成了、开始垂头丧气的英格拉姆蓝眸一亮,凛眼前一花,人就扑了上来,生怕他反悔似地、roubang对准了xue口就往里插。 “但是、不许再碰这里了,不然就滚,”凛抬起手来护了一下仍然抽搐不停的阴蒂,“听到了没?” “……” “听、到、了、没。” “……嗯,知道了。我还是第一次,没做过这些……没想到爸爸会这么难受。”